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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最新章节列表

北战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鼓起勇气,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冷家无法接纳这个孩子,我愿意打掉。你们放心,我不会纠缠冷家,更不会赖着三少爷。”说出这番话时,姜锦音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疼痛难忍。这是她的亲生骨肉,可在现实面前,打掉孩子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作为私生子,又怎会被冷家这个传统而又看重颜面的家族所接受?姜锦音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满是真心。可在这群精明又冷漠的人耳中,她的话不过是以退为进的虚伪把戏,是故意示弱,为的就是谋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时,冷瑶突然开口,语气里满是不屑:“哼,话说得真漂亮,可真能装。三哥,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冷瑶的言辞之间,轻蔑与嘲讽毫不掩饰。“啪”的一声,冷彦尊手中的筷子直直掉...

主角:冷彦尊沈适   更新:2025-04-11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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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彦尊沈适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北战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鼓起勇气,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冷家无法接纳这个孩子,我愿意打掉。你们放心,我不会纠缠冷家,更不会赖着三少爷。”说出这番话时,姜锦音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疼痛难忍。这是她的亲生骨肉,可在现实面前,打掉孩子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作为私生子,又怎会被冷家这个传统而又看重颜面的家族所接受?姜锦音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满是真心。可在这群精明又冷漠的人耳中,她的话不过是以退为进的虚伪把戏,是故意示弱,为的就是谋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时,冷瑶突然开口,语气里满是不屑:“哼,话说得真漂亮,可真能装。三哥,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冷瑶的言辞之间,轻蔑与嘲讽毫不掩饰。“啪”的一声,冷彦尊手中的筷子直直掉...

《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她鼓起勇气,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冷家无法接纳这个孩子,我愿意打掉。你们放心,我不会纠缠冷家,更不会赖着三少爷。”

说出这番话时,姜锦音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疼痛难忍。

这是她的亲生骨肉,可在现实面前,打掉孩子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

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

作为私生子,又怎会被冷家这个传统而又看重颜面的家族所接受?

姜锦音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满是真心。

可在这群精明又冷漠的人耳中,她的话不过是以退为进的虚伪把戏,是故意示弱,为的就是谋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时,冷瑶突然开口,语气里满是不屑:“哼,话说得真漂亮,可真能装。三哥,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

冷瑶的言辞之间,轻蔑与嘲讽毫不掩饰。

“啪”的一声,冷彦尊手中的筷子直直掉落在地上。

佣人眼疾手快,立刻上前弯腰捡起筷子,又迅速为冷彦尊换上一双干净的新筷子。

“谁跟你说我喜欢她了?”冷彦尊语气冷淡,却重,生怕别人听不见,“不小心睡了她,让她怀了孕,就代表我喜欢她?”

话语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姜锦音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在心里想着:不喜欢就不喜欢,那么大声干嘛?谁稀罕他喜欢。

她撇了撇嘴,低下头继续默默吃东西。

冷彦尊说完后,转头看向姜锦音,想看看她的反应,却见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正专注地吃饭。

不知为何,一股无名火突然在他心中涌起,他皱起眉头,冷冷地说道:“我是没给你饭吃吗?瞧你这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没看到现在是什么情况吗?还在这吃!”

他们逼着她打掉孩子,对她羞辱不断,处处不待见她,而他刚刚又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明不喜欢她,只是不小心睡了她,可她的情绪竟然如此平静,仿佛这些话对她毫无影响。

她难道不生气,不难过吗?

或许冷彦尊内心深处确实扭曲,他就喜欢看对方被他折腾得痛不欲生的模样,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过瘾。

姜锦音原本只想安安静静地吃顿饭,不招惹任何人。

哪怕他们让她去打胎,她也打算乖乖照做,哪怕要自己掏钱她也认了。

她现在满心只想摆脱这一家人,摆脱冷彦尊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

可为什么她已经这么退让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非要为难她呢?

姜锦音紧紧握住手中的筷子,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用力睁大双眼,一阵刺痛袭来,豆大的泪珠瞬间夺眶而出,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

她满脸委屈、可怜,神情憔悴,悲痛欲绝,眼泪汪汪地望着冷彦尊,甚至伸出纤细的小手,轻轻扯住他的衣袖,轻轻晃了晃。

“三少爷,我错了,对不起,您骂得对,是我不该吃这么多,我不吃了!”

她此刻已然豁出去了!

玛德,她破罐子破摔了!这个天杀的狗男人!

要说姜锦音这番表现是有感而发,可那演技痕迹又十分明显。

要说她演技拙劣、太过虚假,可那眼泪却又止不住地哗哗往下流。

刹那间,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姜锦音身上,大家纷纷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姜锦音和冷彦尊这两个行为举止怪异的人。


“奶奶,我答应你,这孩子留下。”

程雅菊一听,立马精神了起来。

“早说不就行了,那外婆给你们挑个好日子结婚。到时候……”

“不行。”冷彦尊打断她的话,“我可以把她带到我那儿去照顾她,直到她把孩子生下来,但是我不会跟她结婚,外婆,这是我唯一的退让。”

“哎哟,我的心脏哟。”

程雅菊又倒在管家的怀中喘不过气。

“外婆。”冷彦尊知道她在装,他决绝道:“外孙是你的,可是妻子是我的,我必须自己选,这个女人不行。”

姜锦音虽然也不想嫁给这个男人,可是听到这话,她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说的好像她想嫁给他似的。

而且,他决定留下孩子,有没有问过她?她可不想把孩子留下。

程雅菊也知道冷彦尊的脾气,毕竟这外孙是她看着长大的,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她身体又好了,从管家怀里站直身子,双手扶着拐杖,“关于结婚这事呢,你们实在不愿意,我老太婆也不勉强,不过这孩子必须要安全的生下来。彦尊,锦音就交给你了,要是孩子不能安全出生,或者锦音出了什么意外,我全都会算在你身上。记住,孩子在我就在,孩子没了,我老太婆也没了。”

冷彦尊一把抓住姜锦音的手,将她搂在怀中。

姜锦音心头一颤,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侧颜,柔软的灯光下,散发着冷峻又迷人的色泽,她一阵心慌,瞬间避开。

她的余光不小心落在在她肩上的那只大手,不由自主想到一个月前的那晚,也是这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滚烫、燥热,让她死去活来。

“我会照顾她,直到孩子平安出生。”

冷彦尊的话打断了姜锦音的思维。

她回过神,连忙说道:“等一下,我还没有……”

“姜锦音。”冷彦尊的眼神扫过去,“现在跟我回家,我们好好谈谈接下来的事。”

说完,他抓着她的手臂离开。

程雅菊也没阻拦,只要孩子能安全出生,其他的事这两小年轻自己解决,她也能只能做到这样了。

“等一下,你放开我,放开我。”

姜锦音转头想向程雅菊求救,可是发现程雅菊跟管家走了。

这老太太分明只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哪里关心她的死活。

“冷彦尊,你放开我!这孩子我不……”

“闭嘴!”

冷彦尊呵斥后,姜锦音只感觉自己身体悬空,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横抱了起来。

男人冷峻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警告道:“再废话,我对你不客气!”

他的眸中透着冰冷和警告的意味,姜锦音心头一颤,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眼神。

就这样,她被这个男人带上了车。

一路上,二人都沉默的可怕。

姜锦音坐在冷彦尊的身边,时不时偷偷转头看向他。

窗外璀璨的霓虹灯透过车窗折射而入,洒在男人的侧颜,他眉心微紧,棱角分明的脸,透着禁欲般的性感。

想着一个月前,她干出那事,恐怕也是因为第一眼看到他,觉得他太帅。

她的第一次,如果从那些恶心的老男人和他中间选,那她当然会选他,只是没想到搞出这么大的事。

似乎发现女人盯着他,冷彦尊暼过眼,不怒自威的眼神压得她心头一颤。

姜锦音避开眼,将头转到右边,盯着窗外的风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

想到自己真要生下这个孩子,姜锦音心里发慌。

犹豫片刻后,她鼓起勇气开口:“那个……冷先生,我知道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觉得把这孩子生下来实在不妥。”

冷彦尊微眯着视线,转过头,目光如利剑,“你在跟我玩老套的欲擒故纵?”

“当然不是。”她解释道,“我觉得,身体是我自己的,这孩子留不留,不应该只由你们来决定。我知道你是为了哄你外婆,可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可以去把孩子拿掉,到时我可以跟你外婆说是我自己意外流产,跟你无关。”

自己才二十一岁,大学毕业没多久,还打算考研究生,人生才刚开始,就弄出一个孩子了,也是自己大意了,她现在只想解决这事儿,跟这男人彻底摆脱关系。

忽然,男人高大的身影朝她压来,大手掐住她的下巴,眼神透着极冷的寒光。

“然后她老人家因为孩子要死要活,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负责?”

姜锦音:“你分明不想要这个孩子,难道强行把他生出来吗?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养育一个孩子,我……”

“闭嘴。”冷彦尊打断她的话,冷着脸说:“孩子轮得到你养?等孩子出生,就再也与你无关!”

姜锦音的脑子嗡的一下,这话就像刺一样,灌进她的脑子里,直接扎到了她的心窝。

虽说这孩子她自己也不想要,可是听到男人这样残酷的话,她心中还是涌出一股怒火。

姜锦音胸中翻涌着愤怒,“这也是我的孩子,强迫我把他生下来,最后却让我跟孩子分开?”

“原来你能听懂我的话。”

冷彦尊嘴角勾起蔑笑,“我还以为你听不懂呢。”

“所以我现在变成了你的生育工具?”姜锦音咬牙,“我不干。”

姜锦音拧紧了眉心,呼吸变得急促,红唇随着呼吸颤抖着,眼睛水汪汪的,就盛成了一汪秋水,明明是生气的小表情,可是却透着一股媚。

冷彦尊深谙的眼神逐渐燃起一丝温度,不知怎的,心里的某根弦似乎被勾了起来,传来一股燥热之感,盯着女人的唇,他想到了那晚火热。

粗粝的指腹将她细腻的下巴捏出一道红印,他俯身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睡老子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干?”

他的呼吸离她太近,在啃咬她的理智。

男人粗糙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鬼使神差的低头攫住。

姜锦音睁大双眸,本能挣扎,双手慌乱地抵住他的肩,用力地避开自己的头,“不要!”

“你扒了老子的衣服扑上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要?”

现在他亲他一下,他还委屈了!

姜锦音哑然,她的心脏就像被不断敲击的鼓,一刻也停止不了狂跳。

她居然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

冷彦尊修长挑开她的领口,解开纽扣,一颗接着一颗,精致的锁骨逐渐露出,他低头咬了上去。


姜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平日里的威严荡然无存,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脊梁,瘫软在原地。

“活阎王……他怎么会突然来这儿?”姜震心中惊恐万分,脑海中一片混乱。

姜锦音站在原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仿佛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鸟儿,无力挣脱。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发白,心中翻涌着无尽的恐惧与悔恨。

冷彦尊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缓缓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姜锦音身上。

当他看到她白皙脸颊上那通红的巴掌印时,眼眸骤然一沉,仿佛寒冰凝结,周围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是谁打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一把利刃直刺人心,“把我的货给弄坏了。”

姜震浑身一颤,额头的冷汗愈发密集。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颤颤巍巍地上前一步,低眉顺眼地说道:“冷总,没想到您大驾光临,请问……是有什么吩咐吗?”

冷彦尊没有理会他,目光依旧锁定在姜锦音身上,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令她无处可逃。

姜锦音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寒意,心中一阵刺痛。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现场一片死寂,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压抑的氛围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人紧紧笼罩,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丝声响,仿佛只要一出声,就会被这可怕的寂静吞噬。

李蓉母女两人此刻满心惊恐,恨不能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满心都是难以置信。

难不成姜锦音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可她凭什么能让冷彦尊这样兴师动众?犯得着为了她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冷彦尊的眼神愈发森冷,仿佛寒夜中最凌厉的冰刃,能直直刺进人心底。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动作虽轻,却带着十足的上位者气势。

身旁的保镖们瞬间心领神会,整齐划一地向前一步,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宛如一群从黑暗中杀出的恶煞。

“看来你们是不想说了。”冷彦尊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却裹挟着无尽寒意,仿若来自九幽地狱,“那就一起揍,打到有人说实话为止。”

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可其中的狠绝却让人毛骨悚然。

保镖们得到指令,如饿狼扑食般迅猛地扑向姜震一家。

姜雪银吓得花容失色,惊恐地尖叫起来,在慌乱中带着哭腔喊道:“是……是我爸爸打的!”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突兀。

姜震震惊得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亲生女儿,怎么也想不到,她竟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这个父亲给卖了。

姜锦音身处恐惧之中,望着这一幕,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讽刺。

曾经口口声声说着父慈女孝的一家人,如今在生死关头,竟是这模样。

挺好!

冷彦尊眼神一凛,目光瞬间射向姜震。

保镖们立刻默契地将姜震团团围在中间,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姜震倒在地上,痛苦地惨叫着,身体不停地翻滚,往日的风光不再,只剩下无尽的狼狈与凄惨。

“啊,老公!”李蓉的声音瑟瑟发抖,带着哭腔,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拉姜震,可却被姜雪银一把拉住。


他想起母亲生前的音容笑貌,想起母亲被凌辱的场景,心中的恨意如野草般疯狂生长,复仇的火焰在他心中越烧越旺 。

终有一天,他会让冷家所有人知道,什么叫绝望。

夜幕笼罩下,冷家老宅静谧得有些压抑。

姜锦音身姿轻盈,却步伐急促,趁着众人沉浸在各自的事务中,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悄无声息地溜出了那扇沉重的大门。

她眉眼间透着几分倔强与果敢,月光洒在她略显苍白的脸颊上,更衬出她此刻的紧张与决绝。

她紧回想沈适给她画的地图,凭借着记忆,朝着岔路口小心翼翼地前行。

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寒意,如冰刀般割在她的脸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

她的心跳如雷,每迈出一步,都谨慎地环顾四周,生怕弄出一丝声响,惊动了老宅里的人。

姜锦音的眼神中满是警惕,像一只时刻防备着危险的小狐狸,不放过周围任何一点动静。

终于,她来到了那个决定命运的岔路口。

她回忆地图,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那条地图上显示需走十五分钟就能到大马路的路。

这条路最安全。

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一路小跑起来,乌黑的长发在夜风中肆意飞舞。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逃离这里,越远越好。

这是源自本能的生存渴望,支撑着她在这漫长又危险的逃亡路上不断前行。

需要走15分钟的路,她居然跑了5分钟就到了,她也没有想到,人的意志在绝境的时候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过程中,她的脚跟被高跟鞋磨,疼的受不了,她就脱了鞋子直接光着脚跑。

她气喘吁吁地站在了大马路上,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姜锦音的眼中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喜悦。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重获自由的欣喜。

她连忙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坐上车后,她微微喘着粗气,声音还有些颤抖,向司机报出了一个地址。

出租车在夜色中疾驰,姜锦音靠在座位上,心中五味杂陈。

她的眼神变得黯淡而哀伤,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的种种遭遇。

她被家人伤害,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欺骗,又不小心得罪冷彦尊。

尤其是冷彦尊那张冷漠无情的脸,仿佛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着她的心头。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现在只希望车子能开得快一点,再快一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摆脱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噩梦。

夜色深沉,出租车稳稳停在姜家门前。

姜锦音从车上下来,动作轻缓,生怕惊扰了周遭的宁静。

她掏出沈适给的钱付了车费,手指触碰到那叠纸币时,心中五味杂陈。

抬眼望向熟悉又陌生的家门,深吸一口气,像一只警惕的猫,悄然从后门溜了进去。

她身形单薄,在黑暗中融入夜色,不想被任何人察觉,哪怕是她的亲生父亲。

刚踏入院子,一阵嘈杂的人声传来,姜锦音下意识地躲到阴影里。

继母李蓉那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带着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你女儿肯定要死在冷彦尊的手里了。”

她体态丰腴,一张圆脸此刻因得意而泛着红光,眉眼间的刻薄尽显,说起话来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说完,她转过头,看向老爷子,眼神中满是期待,试图寻求支持:“爸,您说是不是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冷婉柔看似在为冷彦尊着想,实则就是想把冷彦尊手中这块“大肥肉”抢过来,据为己有。

就像自己抢不过来,也不想让冷彦尊有。

这时,冷婉柔的大女儿林悦轻轻地扯了扯母亲的袖子,小声地提醒道:“妈,别说了。”

冷婉柔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呵斥道:“你闭嘴!”

林悦心头一紧,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吓得立刻低下头,不敢再言语,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身体微微颤抖着。

压抑的气氛剑拔弩张,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老爷子冷渊一直坐在主位上,神情淡漠,冷眼旁观着眼前的这场闹剧,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随后,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如炬,沉稳而威严的眼神缓缓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却丝毫没有掩盖住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威严。

“在这弱肉强食的商场,心不狠,手段不硬,怎么能在激烈的竞争中胜出?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可这世上两条腿又有能力的工程师,多的是!”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冷婉柔闻言,眉头紧紧皱起,她不满意父亲居然赞同冷彦尊,忍不住反驳道:“爸,话也不能这么说吧。人才向来都是稀缺资源,大部分人都是庸才,哪有那么多沧海遗珠?能真正取得成功的,终究是少数有能力的人。毕竟有能力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能闯出一片天地,不一定非得来冷氏。”

“是呢?”冷渊冷笑,“你那么有能力,那你离开冷氏,毕竟你在哪都能成功,干嘛要盯着你侄子手里的业务?”

“……”

冷婉柔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爸……”

冷渊忽然轻笑出声,笑声里隐隐夹杂着一丝冷漠与不屑。

“那些少数能成功的有能力的人,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冷氏财团的前身,只是一家小小的店铺。我的祖父,为了创业,摸爬滚打了整整二十年。这二十年里,他拼尽全力,日夜操劳,可倒霉事却一件接着一件,不仅颗粒无收,还背上了一屁股的债。周围的人都嘲笑他不自量力,没能力还非要硬撑着,说他努力的方向错了。甚至,他还曾被人砍伤,受尽了屈辱。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位命理师。那位命理师告诉他,他命中注定会成为首富,只是这二十年走的是霉运,所以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不过,他的霉运即将结束,好运就要来了。当时,我祖父根本不相信。”

说到这里,冷渊顿了顿,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现场一片死寂。

“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冷渊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座椅的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语气平淡地继续说道:“他的事业一夜之间有了转机,突然接到了大笔订单,那些曾经拒绝他的客户也纷纷找上门来。从那以后,他便将那位命理先生奉为上宾。先生去世后,我祖父还亲自为他送终。”

冷渊对命理深信不疑,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家族的一种传承。在他的身边,就有一位命理师,而这位命理师正是当年祖父那位命理师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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