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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来:悟得太极,被道祖收为弟子全文免费

白雲生处人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疃拉着陈平安不动,陈平安一脸疑惑。陈疃悄声说道:“先别走,在这里等一会,有人要来买这鱼。”顿了顿,陈疃再次说道:“这鱼现在是你的,你若是想卖,等下有人就会来买,你只管出高价,但若是你想留下这条鱼,那我也会帮你。”陈平安一愣,随后想了想,回道:“那应该出多少钱?”陈疃微微一笑,“越高越好。”陈平安思量许久,憋出一个数字,“一百文?”陈疃回道:“你再加一个零也不为过。”陈平安将信将疑,不过最后还是决定将价格定为五百文。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位锦衣少年就出现在他们面前,少年身后还跟着一位高大老人。老人不经意间瞧了陈疃一眼,他的眼神在陈疃那顶阴阳鱼道冠上停滞一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锦衣少年对着陈平安开口道:“你这鲤鱼卖不卖?”陈平安顿了一...

主角:陈疃余斗   更新:2025-04-11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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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疃余斗的女频言情小说《剑来:悟得太极,被道祖收为弟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白雲生处人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疃拉着陈平安不动,陈平安一脸疑惑。陈疃悄声说道:“先别走,在这里等一会,有人要来买这鱼。”顿了顿,陈疃再次说道:“这鱼现在是你的,你若是想卖,等下有人就会来买,你只管出高价,但若是你想留下这条鱼,那我也会帮你。”陈平安一愣,随后想了想,回道:“那应该出多少钱?”陈疃微微一笑,“越高越好。”陈平安思量许久,憋出一个数字,“一百文?”陈疃回道:“你再加一个零也不为过。”陈平安将信将疑,不过最后还是决定将价格定为五百文。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位锦衣少年就出现在他们面前,少年身后还跟着一位高大老人。老人不经意间瞧了陈疃一眼,他的眼神在陈疃那顶阴阳鱼道冠上停滞一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锦衣少年对着陈平安开口道:“你这鲤鱼卖不卖?”陈平安顿了一...

《剑来:悟得太极,被道祖收为弟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陈疃拉着陈平安不动,陈平安一脸疑惑。

陈疃悄声说道:“先别走,在这里等一会,有人要来买这鱼。”

顿了顿,陈疃再次说道:“这鱼现在是你的,你若是想卖,等下有人就会来买,你只管出高价,但若是你想留下这条鱼,那我也会帮你。”

陈平安一愣,随后想了想,回道:“那应该出多少钱?”

陈疃微微一笑,“越高越好。”

陈平安思量许久,憋出一个数字,“一百文?”

陈疃回道:“你再加一个零也不为过。”

陈平安将信将疑,不过最后还是决定将价格定为五百文。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位锦衣少年就出现在他们面前,少年身后还跟着一位高大老人。

老人不经意间瞧了陈疃一眼,他的眼神在陈疃那顶阴阳鱼道冠上停滞一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锦衣少年对着陈平安开口道:“你这鲤鱼卖不卖?”

陈平安顿了一下,回道:“有点贵。”

锦衣少年有些谨慎,缓缓开口问道:“有多贵?”

陈平安说道:“五百文。”

锦衣少年愣了一下,说实话,在他没来到这里之前,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五百文。

锦衣少年提着竹篓以及其中的金黄鲤鱼离去,临走之前还对着陈平安感谢一番。

陈平安看着手里多出的五百文钱,他没想到那少年出手如此干脆,整整五百文钱,锦衣少年都不见得心疼一下。

陈疃拍拍陈平安的肩膀,摇头说道:“你这下该后悔没多报点了吧。”

陈平安微微一笑,他捡出五十文钱,然后将剩下的四百五十文都递给了陈疃。

“多谢,这是给陈道长的。”

陈疃哑然,接过钱,感叹道:“陈平安,你可真够傻的。”

陈平安只是呵呵笑着。

看着陈平安离开的背影,陈疃又不禁喃喃道:“是傻,但也是真的聪明。”

看得如此清楚,且能坚守本心,不贪婪,难怪陈平安日后能够走出骊珠洞天,成为文圣一脉关门弟子以及剑气长城隐官。

陈疃转身,一位中年汉子突然出现,他对着陈疃道了声谢。

陈疃摆摆手。

中年汉子正是李二。

李二有些愧疚道:“是我唐突了。”

陈疃呵呵笑道:“你也是出于好心,只能怪陈平安自己接不住了。”

接着李二又问道:“你为什么要帮陈平安?”

陈疃先是帮陈平安买下金鲤,然后给他两个选择,如果陈平安选择前者,那陈疃自然会帮着陈平安接下这桩机缘,若是陈平安选择后者,那刚刚买下金鲤的锦衣少年背后的势力就得承一份陈平安的情,所以不管陈平安怎么选择,对他自己都是有利的。

陈疃摸摸后脑勺,回道:“都姓陈,说不定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诶。”

“而且,陈平安确实有点可怜呢,你不也是因为可怜陈平安才决定做出此事的吗?”

其实就像先前在扫道山遇到苇绡,再到如今终于见到这位可怜的未来隐官,陈疃都觉得他们就像那时小时候的自己,一个人处在黑暗之中,寒冷,无助,害怕……

所以陈疃才会想着帮助他们,就好像在帮助那时候的自己一样。

再说,就如同陈疃先前与齐静春说的那句话,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只要有这样的人存在,那么这个世道就不至于向下走,只要这样的人越多,那这个世道就是长久向上的。

李二呵呵一笑,他再次打量着眼前这位少年道士,缓缓说道:“日后若是有需要,可以来找我问拳。”


青冥天下十四州,作为执掌大权的白玉京就坐落在青冥天下最中央,耸入云端,连接天外,镇压着化外天魔。

传说最早的青冥天下其实有着十五州,只不过后来不知怎地,天外一头已经可以视为十五境的化外天魔流窜进了青冥天下,将青冥天下的一州之地包括山根水脉,一州生灵全都化为死物。

为了除掉这头化外天魔,当时执掌白玉京的二掌教余斗领着白玉京所有道官,再召集了青冥天下所有道官,浩浩荡荡地将那一州之地围了起来,无数仙人站在云端之上,各种术法道诀扔出,直接将整座大州硬生生打得真正陆沉,这才解决了那头十五境的化外天魔,不过也使得青冥十五州变成了十四州。

更巧的是自那次大战不久之后,一位来自浩然天下的道士因为仰慕白玉京大掌教寇名而来到青冥天下,最后被大掌教寇名代师收徒为道祖第三位弟子,成为白玉京三掌教。于是这才有了那句流传而开的谶语:一州丧道,方有陆沉。

蕲州,离着白玉京并不远,而那座赫赫有名的道门剑仙祖庭的玄都观就坐落在此州。

玄都观的桃花很出名,而且玄都观还有座桃林洞天,据说洞天之内,视线所及之处,尽是桃树,粉红遍地,绝美也。

玄都观门口,作为看门人的背剑女冠春晖看到陈疃晃悠悠的身影便笑道:“小掌教又来找观主玩?”

如今整个青冥天下都知道了白玉京里多了个尚且还是幼童的道号扶摇的小掌教,据说还是道祖亲自收下的四弟子。

陈疃乖巧的点点头,“春晖姐姐好久不见。”

别看这位背剑女冠只是玄都观的看门人,可本名韩湛然的她却是一位实打实的玉璞境,而且相貌也不错,按照玄都观那位老祖的说法,作为玄都观的看门人不仅要实力够硬,可以拦得住人,还要是好看的女子,这才留得住人嘛。

春晖揉揉陈疃的脑袋,然后就放他进了观内。

这孩子不仅可爱,还是道祖四弟子,日后更是白玉京四掌教,现在要是不摸,以后可就不敢摸了。

玄都观内,一个老道人正提着一壶酒,美酒与桃花,好不自在。

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在老道人背后响起,“老孙老孙,又在这喝酒,也不喊我。”

孙怀中刚喝下一口酒,陈疃就一巴掌拍在这位道门剑仙老祖的玄都观观主孙怀中背上,直接给老道人呛得直咳嗽。

孙怀中一脸不爽地一手揉在陈疃头上,“小屁孩儿,不好好待在你的白玉京跟着真无敌修道,天天来我这观里干嘛?”

不知不觉,陈疃已经来到白玉京四年了,在这四年里,他除了在白玉京修道以外,就是经常来玄都观串门,而刚好玄都观又离着白玉京也不算远,两者可以说是邻居了。

玄都观的道官也不拦陈疃,不仅是因为这位幼童乃是道祖四弟子的原因,还因为陈疃正是孩童模样,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像那位白玉京的三掌教,明明一副正经的道士模样,反而却带着些猥琐,

余斗知道此事也不多说什么,毕竟他那位三师弟陆沉每次回白玉京都要先去玄都观串门,就好像跟自家门口一样,余斗都已经习惯了。

虽说玄都观与他有些恩怨,但余斗并不在意,在他看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玄都观的那位孙观主若是想要问剑白玉京,那来便是。

陈疃笑嘻嘻地回道:“当然是来看望你,老孙你忘啦?咱们可以拜把子的好兄弟啊。”

听闻此言,孙怀中脸色一黑,之前陈疃从白玉京故意带了好酒来诱惑他,还不准用法力解酒,结果他哪知道这个小屁孩酒力还不一般,给他灌醉之后两人就糊里糊涂的拜了把子,还被陈疃用法器留影境录了下来,给孙怀中气的吹胡子瞪眼。

事后陈疃还安慰他说,他乃是道祖之徒,余斗的师弟,他们拜了把子,那你孙道长不就和余斗平辈了嘛。

此言气得孙怀中追着陈疃跑遍了整个玄都观,你小子的意思是余斗还是贫道前辈了?看贫道不给你的屁股打开花。

陈疃叹息一声,“白玉京里太无聊了,不如玄都观的桃花好看。”

孙怀中笑了笑,这话他爱听。

陈疃抢过孙怀中手里的酒壶,喝了一小口,然后有些嫌弃地扔给孙怀中,结果屁股就迎来孙怀中一脚。

“真不知道道祖为什么要收你小子做徒弟,一朝悟道吹了四年,到如今境界还是丝毫不动。”

陈疃嘿嘿笑道:“老孙啊,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柳筋境啊,又叫留人境,浩然天下那个柳七参破此境奥妙之后竟然一步登天,直接跨到玉璞境。”

孙怀中嗤笑一声,“就你还想效仿柳七参破留人境奥秘?做梦吧。”

陈疃撇撇嘴,他的确想要在此境效仿柳七一步登天直接跨入玉璞境,因此他这四年才一直待在这留人境不走。而他也知道其实如今柳七就在青冥天下的一座福地之内,所以他便想要去找柳七得到他的登天之法。

可且不说柳七那座词牌福地难找,就算找到了,他身为道祖四弟子,去找外人求法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打我道祖的脸吗?就是道祖不在意,那真无敌就不在意了?

孙怀中突然说道:“你一直在找柳七所在的词牌福地吧?”

陈疃有些惊讶,虽然他之前有过想要找孙怀中帮忙找一下那座词牌福地在哪,可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有些不妥,便没有开口。

陈疃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孙怀中不以为然的说道:“为什么一直揪着这登天法不放?而且还是非要找到柳七让他告诉你登天法,若是你自己参悟岂不是更好,若是参悟不出那便老老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走。”

陈疃一愣,似乎他真的太过于执着这所谓的登天法了,而且他只想着去找柳七求法,可他却从没想过要自己去与柳七一样,参悟留人境奥秘,靠着自己的方式登天,因为他在潜意识里便觉得自己不可能悟出这登天法来。

其实他也给自己定了个限制,若是七年之内找不到柳七他就按部就班着修行便是,毕竟他如今可是道祖四弟子,白玉京的小掌教,还不至于被留人境一直留着。

陈疃若有所思。

孙怀中笑了笑,其实他还挺喜欢这个道祖的四弟子,白玉京的小掌教的,有趣而且心不坏,就是有些懒,一心只想走捷径,所以他这才提醒了一番。


陈疃的两把飞剑,一把清阳,一把浊阴,清阳轻巧掌炎,浊阴厚重极寒,两把飞剑在配合之下还可形成某种剑阵,玄妙万分。

而后第二个阶段,两把飞剑可衍化生出数把飞剑环绕,正暗合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太极衍化之道,不过飞剑能够衍化生成的具体数量还是会随修为而变化。

若是不显化道体,正处于第五境的陈疃大概只能衍化生出数十把飞剑,等来到中五境,大概就能达到数百飞剑,开启道体来到玉璞境的话,飞剑数也能达到数千。

而数把飞剑联合起来可施展一神通,陈疃命名为阴阳磨盘,在阴阳磨盘之下,不管什么都会被碾压磨灭,威力之大,让陈疃在玉璞境逆伐仙人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第三个阶段,在那泼墨天地之中,手持两把飞剑合一的阴阳道剑的陈疃足以斩仙人。

这就是现阶段陈疃的两把飞剑所展现的全部神通,或许今后还会摸索出来一些新的神通,但在余斗看来,如今陈疃的两把飞剑就已经可以算作颇为稀有,哪怕放在那座剑气长城中也是顶级的存在。

陈疃站在白玉京顶端,依靠在白玉栏杆上,眺望着远方的五城十二楼。

白玉京的五城十二楼各有各的风景。

紫气楼位于白玉京东方,常年处在烟霞之中,紫气充斥,楼内弟子多为姜姓,外姓人寥寥无几,楼主姜照磨,更是被誉为余斗之外白玉京的剑术最高者。

五城十二楼中,陈疃除开端坐在白玉京顶端悟道,最常去的就是紫气楼。

剑术方面的问题他可以向二师兄余斗请教,毕竟整个青冥天下,剑术能胜过余斗的几乎没有,哪怕是玄都观那位一直对道老二口头输出的老观主也是略逊一筹。

而武道方面,青冥天下的武评中,高居首位的便是那位创建鸦山的林江仙,甚至有传言这位林师已经踏入武道十一境也说不准,因为这位林师如今起码也有三百余岁,对于武夫来说已经算是高龄,可他仍看不出有丝毫衰老之迹。

而整个青冥天下敢与林江仙问拳的武夫寥寥无几,其中就有甲子一问拳的白玉京紫气楼主姜照磨。

对此,玄都观的老观主还为道号垂象的姜照磨取了个“求败”的绰号。

即使姜照磨武道一途走得不如林江仙高,但那也是地地道道的神到止境武夫。

所以陈疃想要询问武道方面的问题自然是找姜照磨。

至于白玉京其他地方,灵宝城的城主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老道士名叫庞鼎,被誉为青冥天下雷法第一人,除此之外仍旧修行五行道法,亦是绝顶。

他与姜照磨一样,都是二掌教余斗一脉的道官。

陈疃也去过几次灵宝城,本着不嫌手段多的想法向这位道龄极长的老道长请教过几手雷法,老道长自然也不藏着掖着,欣然为陈疃传道。

神霄城比较冷清,城主也是一位颇有故事的道人,只不过那位老城主如今正坐镇在那座剑气长城之上。

青翠城在白玉京的北面,又名玉皇城。作为曾经道祖首徒,白玉京大掌教寇名的道场,在最鼎盛时期辖境辽阔,掌管天下三州山河,更有一座大洞天,两座小洞天,三座福地,六座王朝和数座道门宫观、附属藩国。

只是如今青翠城城主之位还尚空悬。

玉枢城,城内高悬一把背有十二时的古镜,由大掌教寇名亲自铸造、炼制、铭文,还在其上篆刻“永受嘉福”四字,古镜如日月,在城内悬空运转,循环不休。

玉枢城的城主名叫郭解,副城主叫邵象,都是道门老剑仙,三掌教陆沉有一座观千剑斋没有设在他的南华城反而就设在这座玉枢城。

陈疃就常常在紫气楼演练武道拳法,在这玉枢城演练剑术,在余斗繁忙之时,就由郭解为陈疃讲解一些剑术难题。

最后一座南华城就是三掌教陆沉的地盘。

南华城城主依旧是陆沉,至于副城主则有足足三位,一飞升,两仙人。若不是被制止,陆沉怕是还能再设几位副城主。

剩下的十一楼,陈疃也只是去逛过一两次,了解的并不多,前世在蓝星看书时,书中对这十一楼的描绘也不多。

陈疃不常常去,可这些道官却是常常听说这位道祖亲自收的小徒弟,时不时就飞去白玉京顶端外远远地看那位白袍阴阳冠的少年道士悟道。

如今在白玉京也待了五年了,仔细算来离着骊珠洞天破碎还有好几年,所以他还不着急去浩然天下,而如今作为道祖四弟子的他,总得先游历一下青冥天下吧。

将想法告诉二师兄余斗之后,余斗也并未反对,反而为他安排了一位飞升境的白玉京道官护道。

青冥十四州,白玉京位于最中央,类似浩然天下九洲中位于最中央的中土神洲一般。

陈疃出了白玉京,先去蕲州玄都观找孙怀中叙旧一番,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在白玉京修道,倒是很少往玄都观跑了。

玄都观老观主孙怀中,道门剑仙一脉老祖一样的人物,为人坦荡,被人誉为青冥天下最有侠气的大修士,前世陈疃就很喜欢孙怀中这个人物,所以他才一早就去玄都观转悠,结交了那位老观主。

“老孙老孙,看我给你带啥来了。”

陈疃例行向着玄都观门口的那位名为春晖的玉璞境女冠打打招呼,春晖也有些意外,毕竟陈疃已经好一阵子没来玄都观串门了。

孙怀中瞥了眼陈疃,在看到陈疃手里提着的一坛来自白玉京的珍藏好酒之时才多了丝笑意。

“小屁孩终于来了,这是被道老二关在白玉京打屁股了现在才跑出来?”

“老孙,怎么和好兄弟说话的?”

陈疃摇摇手里的酒笑着说道。

孙怀中不屑一笑,随便施了个小法术,陈疃手里的酒就出现在了他手里。

陈疃愣了一下,然后就拉着孙怀中的衣角撒泼打滚,大喊着玄都观老观主不讲道理,欺负小孩。

路过的玄都观弟子眼中露出奇怪的神情,然后开始窃窃私语。

孙怀中脸一黑,“不去好好修道在这看什么热闹?那个谁,就是你,一把年纪了才仙人境,下次出去干人时候要是还没有飞升境就不带你了,一边凉快去吧。”

那位玄都观弟子一听连忙撤退,其他人也不敢再看热闹。

孙怀中一把推开陈疃,然后嫌弃地擦擦陈疃趁机在他身上抹的鼻涕。

“你要游历青冥天下?”

听到陈疃的想法,孙怀中笑了笑,“到时候你可别被某人阴了,直接被干掉,毕竟不爽道老二的人可不少,干不掉道老二,还干不掉你吗?把你干掉后往白玉京一扔,也能恶心一下道老二。”

陈疃不以为然。

孙怀中来了兴趣,“看来你很自信嘛。”

陈疃嘿嘿笑道:“也就那样吧,现在随随便便斩个小小飞升还是不在话下的。”

孙怀中嗤笑一声,“这么厉害?来,咱俩过过招,反正贫道说不定哪天就要干干道老二,在干道老二之前先拿你练练手。”

陈疃摆手说道:“算了,我怕我一掌给老孙你打出内伤来,到时候坏了咱两兄弟的感情就不好了。”

“嘿”

孙怀中撸起袖子就要教训一下这个满嘴胡言的小屁孩,陈疃见状拔腿就跑。

次日,陈疃便离开了玄都观。

孙怀中出现在玄都观大门口,春晖问道:“这位小掌教真的要游历青冥天下吗?”

孙怀中点点头,“你都叫小掌教了,那还用说?要想日后像白玉京三位掌教一般坐镇白玉京,这小子还得历练历练。”

春晖有些犹豫,孙怀中直接说道:“白玉京那边肯定会有人跟着,说不定就是一两位飞升,而且这小子也不是喜欢冒险的人,说不定有什么保命手段呢。”

说完,孙怀中又望向白玉京方向,没来由的心情有些落寞。

陈疃当然知道孙怀中心中有所郁结,只是那件事他也不好干涉,只有孙怀中真的去问剑余斗才能解开那道郁结,但到时候陈疃最多只能做到两不相帮。


“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听到陈疃的话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陈疃突然想起他翻到的关于她的卷宗。

扫道门的杀手是在一次执行暗杀的时候把这个小女孩带上山的,当时小女孩还只有四五岁,而她的父母都被扫道门的杀手残忍杀害。

本来上山的时候扫道门查探她的修行资质发现她的修行资质极好,好到扫道门甚至一度想要放弃引她走上杀手这条路,而是想要让她正经修道。

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那位门主不允许。

没有人知道那位门主怎么想的,只是知道那位门主不允许任何人给她传道,就这样一直到前不久,那位门主吩咐将她送到洞府禁地来,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她已经门主选定为最后一个献祭的祭品。

陈疃想了一下,“那要不我给你取一个名字?”

小女孩直愣愣看着陈疃,然后点点头。

陈疃嘿嘿一笑,“我可是取名的好手啊。”

陈疃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然后眼睛一亮,“不如就叫翠花。”

一旁的老观主嘴角抽抽,陈疃见了搂着老观主的脖子说道:“怎么了,不好吗?老观主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别怕,我又不打你。”

老观主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贫道觉得这个名字未免太土了吧。”

旁边看戏的红衣童子倒是没有附和陈疃,而是站在老观主的一边,重重地点点头。

陈疃摸摸后脑勺,“土吗?明明很朴素啊。那换一个嘛,叫李花怎么样?你不是很喜欢李花吗?”

老观主嘴角再次抽动,红衣童子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飞到陈疃后脑勺,双手捂住陈疃的嘴,害怕他再取出什么逆天名字。

陈疃发出呜呜声,他眼睛再次一亮,扒开红衣童子的小手,说道:“不如叫苇绡吧,李花,别名苇绡。”

老观主点点头,“这个名字还不错。”

陈疃双手叉腰,一副骄傲的样子。

看着小女孩还有些疑惑,陈疃捡来一根枯枝,在地上写下“苇绡”二字。

“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了。”

小女孩紧紧盯着地上歪歪扭扭的两个字,然后认真地点点头。

“我呢,我呢,我也没有名字。”

红衣童子在旁边飞来飞去招手道。

陈疃嘿嘿一笑,“你就叫胡卢吧,刚好对应葫芦,多好。”

红衣童子双手捂住胸口,落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陈疃微微一笑,补充道:“真名可以叫胡卢,道号可以叫朱邪,如何?”

朱邪,诛邪。

红衣童子一下子又活了过来,飞起来抱住陈疃的手臂马屁道:“不愧是大仙,果真取名有一手,我越来越崇拜你了。”

陈疃嫌弃地甩开朱邪。

他看向老观主,有些好笑地问道:“倒是还不知道老观主的名讳呢?”

老观主惊讶了一下,然后抖了抖道袍,对着陈疃打了个道门稽首。

“贫道邵雍,字尧夫,道号湖山。”

陈疃回礼,“陈疃,道号扶摇,见过道友。”

邵雍一愣,随后笑着回道:“见过道友。”

由于苇绡的父母已经逝世,如今的她算是一个孤儿,再加上朱邪的原因,所以陈疃就决定暂时把她带在身边,至于日后怎么安排那就另说。

陈疃手中太极八卦显现,通过从扫道门卷宗中获取的线索再利用大衍筮法进行演算窥探天机。

根据扫道门卷宗中所记录,发布悬赏陈疃的是一位普通道士,修为大概洞府境左右,那位道士所在的道观叫做虹霞观,就坐落在这座王朝的南边,其观主是一位金丹境谱牒道官。

其实看到这里,陈疃就觉得后面必定有人隐藏,而且修为还不低,至于为何要来针对他,陈疃也不确定,或许真的是二师兄余斗的仇人,又或许只是单纯针对这个未来的白玉京四掌教,道祖亲自收的四弟子。

陈疃手中太极八卦隐去,双眸睁开,黑白之色也散去,“天机被遮蔽了,以我如今的修为还不足以拨散那层隐蔽天机的云雾,不过从这一点就能确定我的猜测了。”

陈疃双手搓搓脸,清醒了几分,“这个世界真是有够危险的,但这样才精彩嘛。”

若是他真的知晓一切未来事,那么多少有些无趣了,不过从现在看来,的确有些东西随着他来到这个世界也跟着变化了,比如扫道门那位红袍老道士掌握的那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充满邪异气息的神秘力量,又如现在这个藏在背后不敢露面的神秘修士。

陈疃几人为了先行休息一下,所以便跟着邵雍又回到了云浮观,见到陈疃这个无赖道士又出现在道观里,云浮观的几位年轻道官差点忍不住直接对陈疃出手,想要教训一下这个无赖道士,幸好邵雍及时出来阻止。

邵雍抹抹头上不存在的汗,他娘的一个独自平了有元婴地仙以及好几位金丹修士坐镇的山头的狠人剑仙你们也敢教训,老祖宗活过来都得给你们磕一个感谢你们给云浮观长了面子。

陈疃笑嘻嘻地看着邵雍,“别介啊,我倒是很想和他们过过手,你这样一来,那我就只好找湖山道友你来过过招了。”

邵雍回道:“扶摇道友你说笑了。”

苇绡似乎因为太过疲倦,在云浮观足足睡了两天两夜才醒了过来,朱邪因为刚刚化形而来,所以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经常到处飞,时不时还带回来一些东西,比如几枚雪花钱。

陈疃黑着脸看着朱邪,“你在哪拿的?你这可是触犯法律了,放在以前是要挨枪子儿的,如今政策宽松了才没人管你。”

“哈?”

陈疃不再开玩笑,“这是这个世界山上修道之人的货币,可以拿去换一些你想要的东西,除了雪花钱以外,还有小暑钱,谷雨钱,以及更加珍贵的金精铜钱。”

朱邪恍然,“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这个。”

陈疃严肃道:“不过偷钱是不对的,被抓到了更要被人唾弃,所以罚你站半个时辰军姿。”

这些日子里,朱邪要是做错了什么事,但又不太严重的话,陈疃就会罚他去站什么军姿,抬头挺胸撅屁股,而且为了防止他偷懒,陈疃还会在他头上贴一张禁法符箓,这样一来朱邪就得老老实实站半个时辰军姿,这一套下来腰酸背痛,苦不堪言。

朱邪哭丧着脸跑去一边,陈疃叫住他,一本正经道:“对了,那几枚雪花钱给我,我帮你还回去。”

朱邪不舍地把钱递给陈疃,他还想好好研究研究呢,顺便再看看雪花钱是什么味道,好不好吃,结果这就没了。

把雪花钱依依不舍地递给陈疃,朱邪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一边,从自己的红衣小兜里掏出一张已经折了许多遍的符箓,乖乖地贴在脑门上,然后站在地上抬头挺胸撅屁股,颇为熟练。

陈疃忍住笑,你别说,还挺标准。

白玉京,一位高大身披羽衣的背剑道士站在顶端。

一道飞剑传信自远处飞来,余斗接住,查看飞剑传信内容。

秘州之南?神秘邪异力量?飞升境修士?

没想到小师弟刚出白玉京不久就遇到这么多事。

余斗放下传信飞剑,静静看向远方,整个青冥天下都在他的视线之下,他若是想要探查哪里,只需借助白玉京都可以办到,除开一些处特殊地方,比如像什么玄都观,岁除宫之流。

他的师尊,也就是道祖之前曾来到白玉京对他说过一句谶语,是道祖演算窥探天机之后所得。

人间之势,浩然在先,青冥在后

浩然有文庙四圣坐镇,即使那位文圣的雕像被移出了文庙,而他自己也自囚于文庙功德林,但终究还是一位圣人。

而青冥天下这边,道祖在洞天观道,白玉京三位掌教轮番坐镇一百年,但如今那位大掌教寇名为了追寻大道而一气化三清,而且如今在寇名走的那条大道之上还多出了一个大坎,跨过去了那便是大道可期,一切好说,若是跨不过去,那便是无缘大道。

余斗不能接受第二种结果,当年寇名代师收徒,对余斗有传道之恩,再加上寇名也是余斗除开道祖之外最为敬仰的人,所以余斗自作主张,决定帮助寇名填平那道大道上的大坎。

幸好白玉京的那位玩世不恭的三掌教陆沉对寇名也是最为敬重,当年陆沉就是因为仰慕寇名而来到青冥天下的,所以此次也算是这位白玉京两位掌教为数不多的一次意见合一。

他们都要为寇名填平那道大坎,所以二掌教余斗坐镇白玉京以及管束好天外天的化外天魔,三掌教陆沉远游浩然,既是远游,又是归乡。

但如今白玉京又多了一位道祖亲收的四弟子,未来的白玉京四掌教,到那时候,浩然有四圣,白玉京也有四位掌教,只是到那一天要有多远呢?

余斗没有想过,因为不管有多远,余斗都会坚定地坐镇白玉京,坐镇青冥天下,只要他在一天,暗流涌动便只是暗流涌动,胆敢有人跳出来挑战白玉京戒律,有一个算一个,他余斗必杀之。

而若是要有人要做出什么问剑白玉京之类的事,尽管来便是。

青冥余斗,无敌久矣。


白玉京多了一座楼,名叫观雨楼。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只是如今应当是十三楼五城了。

多的那座观雨楼主名叫陈疃,道号扶摇,道祖四弟子,未来白玉京四掌教。

如今年仅十五岁左右,洞府境修士,却已经在白玉京新开辟一楼,白玉京许多道官私底下都喊这位道祖四弟子为小掌教。

甚至道祖亲自在白玉京西南边为陈疃开辟了一座小天地,用作观雨楼的建立之地,众多白玉京道官纷纷感叹道祖对这位四弟子的喜爱。

此时,陈疃正站在一座山峰顶上。

山峰有些荒凉,但幸好此处天地灵气充足,若是想要种植灵植,生长速度想必也不会慢。

本来有白玉京相应道官要来帮忙这座新开辟的小天地种植各种灵植以及修筑宫殿楼阁,不过被陈疃拒绝了。

陈疃坐在山顶一个小石墩上,苇绡依旧一袭黑衣,坐在他的旁边。

红衣童子朱邪终于把整个小天地逛完,只见他激动地在陈疃面前胡乱飞舞,“大仙大仙,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吗?”

陈疃点点头,“没错,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虽说现在还有些荒凉,但既然是自己的家,就要自己来装修,这才亲切嘛。”

“装修?”

朱邪摸摸脑壳,陈疃总是说出一些很奇怪的词语。

陈疃环顾一下,问道:“你们说咱们山上应该种什么树啊?”

朱邪两只小手托住脑袋沉思,可他哪知道有什么树。

苇绡默默看着远处,眼中多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陈疃突然说道:“不如就种李树吧,像扫道门那座山头一样,不过咱们多种一点,漫山遍野都是李树,到时候雪白李花漫天飞舞,想来定然绝美。”

苇绡眼睛一亮。

朱邪附和道:“可以可以,还要种一些桃树,就和玄都观一样,桃子可好吃了。”

说起玄都观,朱邪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有些为难起来。

最后他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看得陈疃心里一咯噔,他还真害怕这小子老实按照孙怀中说的去做,把鼻涕擦在余斗身上,那余斗还不得一剑劈了朱邪。

陈疃怜悯地看了眼朱邪。

说做就做,玉皇城的李子最出名,于是陈疃立马去玉皇城那边移栽了一株品相颇为不错的李树到观雨山顶,就栽在那处石墩子旁边。

陈疃拍拍手,看着这棵观雨山上第一株李树,他有些憧憬日后观雨山整片山上尽是李树的景象,到了那时,也许就能观赏到李花漫天飞舞的绝美景色。

观雨山,观雨山,原来观的是玉雨。

李树下站着三人,朱邪恨不得把鼻子塞进李花中,好闻到清新的花香。

黑衣小姑娘个子明显也长高了不少,甚至比陈疃长得更快,已经抵到了陈疃眉眼处。

算来苇绡已经十二岁了,她其实只比陈疃小了三岁而已。

苇绡手指触在李树上,她突然觉得好陌生,却又好熟悉。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知不觉,眼眶已经湿润。

陈疃也忽然有些恍然,原来有些想家了。

————

“啥?大仙你要走了?”

陈疃带着些许歉意,“有些事不得不去做,这次去的地方有些远。”

黑衣少女苇绡闻言紧紧盯着陈疃,相处至今,她已经把陈疃当成家人了,如今陈疃要远游,她自然舍不得。

朱邪抱着陈疃的大腿,眼见鼻涕马上就要擦在陈疃身上时,陈疃连忙说道:“我要去别处天下,以我的修为境界带上你们确实有些危险,不过等我晋入上五境,就可以回来带你们去那处天下好好游历一番了,我的家乡也在那边呢。”

“真的吗,大仙。”

红衣童子冒着鼻涕泡哭兮兮问道。

陈疃点点头。

临走之前,陈疃嘱咐朱邪好好修行,而且还要保护好苇绡,毕竟她可是你主人。

朱邪掏出一枚小巧玲珑的血红葫芦,正是他的本体。

陈疃明白红衣童子的意思,他摇摇头,于是朱邪就索性把血红葫芦递给苇绡。

苇绡先是犹豫,最后还是郑重地收好,然后又看向陈疃,眼神认真而坚定。

陈疃哑然,然后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卷轴。

“其中有一些是我独创的道法,属于咱们太极一脉独有,还有一些是白玉京道法,若是想要修剑,里面也有相应的法门剑诀,若是想要修武,也有一些拳谱,值得一提的是其中那部太极拳或许有些晦涩难懂,其实它只能算半部拳谱,还有半部在浩然天下,我此行的目的之一也是去找那人请教此拳,如果你真想学可以等我回白玉京之后亲自教你。”

苇绡双手接过卷轴,好好收了起来。

陈疃一笑,看着少女微红的脸颊,不禁用手捏了捏。

嗯,真舒服,趁现在还小可以捏捏,等以后长大了就不合适了。

苇绡一愣,陈疃转身招手离开。

少女这才缓过神来。

桃花落在少女脸上,原来那是年少的脸红。

白玉京最高处,上清阁。

陈疃对着余斗行过礼,“见过师兄。”

余斗点点头。

以前陆沉叫他都是叫余师兄的,如今陈疃却叫他师兄,为何心里好像有些……喜悦?

陈疃歪着头看了看余斗,怎么感觉自己这个师兄变得有些奇怪了。

“话说,我该如何去浩然天下啊?”

要知道,一般只有飞升境修士可以往来于几座天下之间。

余斗没有回答,而是掏出一块阴阳鱼样式的玉佩递给陈疃,陈疃接过一查探,竟然是一件咫尺物。

顷刻炼化之后,陈疃发现这件咫尺物空间还不小,其中放了一些谷雨钱,几堆小暑钱,以及小山高的雪花钱。

最主要的是,还有几袋金精铜钱。

陈疃咧咧嘴,这就是宗门修士与散修的区别吗。

此外,咫尺物中还有一把样式熟悉的长剑。

陈疃瞳孔微缩。

我靠,这不仙剑道藏吗?

陈疃一脸懵逼地看着余斗,这位二师兄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你要远游浩然天下,自然得有些傍身之物,这把剑是仿制的道藏,品秩还算勉强过得去,足够你用了。”

陈疃松了一口气,重新端详了一下,喃喃道:“品秩哪怕是用到飞升境也绰绰有余了,而且仿制的这么像,拿来唬人也不错。”

陈疃突然想到要是他照着小镇廊桥下的那根老剑条仿制一把一模一样的剑,是不是也可以拿来唬人。

到时候再来一句,我陈疃,唯有一剑,可以搬山,倒海,降妖……还有最灵魂的一声“剑来”不能忘记。

等到敌人被唬住后直接一个偷袭或者转身拔腿就跑。

余斗瞥了眼自己这个想法总是有些出奇的师弟,不能理解,但可以尊重。

“对了,师兄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去浩然……”

陈疃还没说完,一位少年道士就出现在他身后,然后轻轻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空中还残留着陈疃的惨叫声,幸好此处只有道祖和白玉京几位掌教可以来到此处。

道祖一脸轻松的样子,然后转身拍拍余斗的肩膀,随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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