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小牙李木牙的现代都市小说《听说锦衣卫又抓错人了!李小牙李木牙全局》,由网络作家“排骨大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上的风月楼,青冷萧条。花娘被龟奴叫醒后,洗漱化了一个淡淡的妆,无精打采来到前厅。“小爷,清早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李小牙开门见山:“花姐,能不能把你的胭脂水粉眉笔等化妆的东西拿出来?”“做什么?”花娘警惕的道:“我的胭脂水粉可是很贵的。”“我想试用一下看看效果。”花娘惊讶道:“你要化妆?”“不是给我自己化。”李小牙耸肩道:“你若不介意,我可以给你化。”花娘敬谢不敏:“不用了。”李小牙催道:“快点拿出来,我就试用一下。”花娘不情不愿地吩咐龟奴:“小六,你去我房里将脂粉箱拿过来。”“好嘞,您稍等。”只是一眨眼功夫,小六便抬抱着一个大木箱进来了。花娘将脂粉箱打开给李小牙过目,箱中琳琅满目各种胭脂水粉,这年代用得最多的化妆品便是胭脂,曾有...
《听说锦衣卫又抓错人了!李小牙李木牙全局》精彩片段
早上的风月楼,青冷萧条。
花娘被龟奴叫醒后,洗漱化了一个淡淡的妆,无精打采来到前厅。
“小爷,清早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李小牙开门见山:“花姐,能不能把你的胭脂水粉眉笔等化妆的东西拿出来?”
“做什么?”花娘警惕的道:“我的胭脂水粉可是很贵的。”
“我想试用一下看看效果。”
花娘惊讶道:“你要化妆?”
“不是给我自己化。”李小牙耸肩道:“你若不介意,我可以给你化。”
花娘敬谢不敏:“不用了。”
李小牙催道:“快点拿出来,我就试用一下。”
花娘不情不愿地吩咐龟奴:“小六,你去我房里将脂粉箱拿过来。”
“好嘞,您稍等。”
只是一眨眼功夫,小六便抬抱着一个大木箱进来了。
花娘将脂粉箱打开给李小牙过目,箱中琳琅满目各种胭脂水粉,这年代用得最多的化妆品便是胭脂,曾有一句诗:三千宫女胭脂面……
古代没有什么宝宝霜定妆液打底液,为了让水粉能在脸上留存更长时间,大部分水粉都含铅,而画眉毛的黛则是石墨,无论铅还是石墨,全都是有毒的,长时间使用会让脸部受到很大伤害,造成皮肤蜡黄,严重还会铅中毒。
胭脂是用花制作的,算是无毒无害,只是价格昂贵。
李小牙拍拍桌子,叫道:“筷子,你躺桌面上来。”
筷子平日极少说话,说话声音也特别小,总是怯怯地站在肥猪后面,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听到李小牙召唤,他腼腆地从肥猪后面站出来。
“老大,您要让我做什么?”
“我需要一个人练手。”李小牙不耐烦的道:“快躺上来,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筷子躺上桌后,害怕地闭上了眼。
李小牙随意挑了一款水粉,坐在筷子旁边,开始给筷子扑粉……
花姐狐疑的问道:“小爷,您为何要让他躺着,再给他化妆?”
“习惯了!”
三脚拐等人也觉得奇怪,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躺着化妆的。
李小牙不停试各种水粉,将筷子的脸扑得像面粉一样白。
“老大,这也太白了吧?”
“嗯?”
麻子没心没肺的道:“想当年,我一个族姐掉河里,泡了三天都没这么白。”
“(⊙_⊙)”
花娘看着李小牙好像刷墙一样,大量往筷子脸上扑粉,心疼的道:“你能不能省着点?这些水粉很贵的。”
李小牙不假思索道:“明天我买来还你。”
花娘闻言娇艳的脸庞浮起一抹红晕,男人是不能乱给女人买胭脂的,男人给女人买胭脂,那是表达爱慕,估计这小子也不懂,女人于他而言,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
李小牙完全没有察觉到花娘的神色变化,一心一意给筷子上妆。
殡葬专业的学生,以后大都会成为入殓师,这是一个很神圣的职业,他们让死者苍白的面容恢复平和自然,焕发往日的光彩,向伤心欲绝的家属传达一份力所能及的安详,他们赋予死者最后的尊严,让死者能得体的离开世界。
李小牙上完妆,下意识起身鞠了一躬。
秀才等人看得一头雾水,为何上完妆还要鞠躬?
筷子起身后,围观的众人喷笑出来,妆化得不错,只是太浓了,看起来像唱戏的,这年代女性的妆容倾向于淡妆,只有嘴唇会涂得红一些……
李小牙自己还挺满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化妆品太落后了,化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可以有请下一位受害者了……
“麻子,你躺上来。”
麻子抗拒的道:“老大,我不想唱戏。”
“少废话!”
麻子叹了一口气,乖乖躺桌上。
李小牙坐下后,驾轻就熟给麻子上妆,因为有筷子当试验品,他已经熟悉各种胭脂水粉的效果了。
当妆容完成,麻子站起来,众人都惊呆了。
当脸上的坑洞被遮盖住,鼻梁上了高光,麻子本就削瘦脸变得立体起来,胭脂也让他暗黄的脸变得红里透红……
秀才感慨道:“麻子,没想到你的老脸上完妆,还能看。”
麻子自己拿起化妆箱里的铜镜,各个角度照了一番后,臭美的道:“我莫非就是人们常说天生丽质,只是蒙尘了。”
李小牙翻白眼:“你想多了,你不是天生丽质,而是天生劣质。”
“……”
三脚拐好奇的问道:“老大,您给他俩化完妆,为何都要鞠一下?”
李小牙轻咳道:“这是一种礼仪。”
“这么讲究吗?”
“毕竟死者为大。”
“啊?”
“没什么。”李小牙看向一脸淡雅的花娘:“花姐,你的眉有一点淡,我给你画一个眉吧?”
花娘反问道:“我的眉不好看吗?”
“太细了,我给你画浓一点,这样会更显精神。”
花娘眼见麻子化了妆后,判若两人,便点头答应了:“我也要躺下吗?”
“当然。”
花娘躺下后,李小牙拿起一只眉笔,沾了一点石墨,没想到笔太软了,一笔下去画成大毛毛虫,只能将错就错,将另一边也画成大毛毛虫……
“噗!”
秀才等人忍不住喷笑出声,花娘感觉不对劲了,起身拿起铜镜一照,发现自己的柳叶眉被画成两条大毛毛虫,气得快吐血了。
“小兔崽子,我杀了你!”
李小牙立即脚底抹油,边跑边解释:“姐,我不是故意的。”
花娘已经失去理智了,追着李小牙,张牙舞爪:“小兔崽子,别跑,看老娘不打死你。”
两人绕着大厅你追我跑,秀才等人笑得前仰后合。
片刻后,李小牙捂着眼角走出风月楼,三脚拐等人紧随其后。
“进入虎狼之年的女人,下手可真狠。”
秀才说道:“老大,有一句话叫唯小人与女人不可得罪也。”
“我的眼角是不是青了?”
“一点点。”
“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
李小牙把手一大挥:“我们去南京城最好的酒楼,今天不醉不归。”
秀才等人兴奋欢呼起来,簇拥着李小牙前往酒楼。
伤心欲绝的两老被乡亲们架走了,麻子从人群中挤出来,看向远处宛如遗世独立的李小牙,招呼道:“老大,你不过来看看吗?”
“不看。”
李小牙撇撇嘴,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开棺验尸可不是小事,若验出死者死于凶杀,那还好,若验出死者真的死于自尽,那可就大事了,他们很可能会被死者的家属乡亲臭骂甚至殴打……
随着棺椁打开,数人冲出来呕吐。
李小牙离得远,没有闻到异味,但也下意识捏着鼻子,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叫你们好奇?
三名仵作开始验尸了,麻子一脸淡定的回来了。
“你看见人了?”
“看见了。”
“你不怕吗?”
“一个死人而以,有什么好怕的?”
麻子刚说完,便回过头呕吐起来,吐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
李小牙鄙夷地啐了一声,装什么大尾巴狼?
麻子吐完后,抹了一下嘴,尴尬的道:“我不是被吓吐的,只是受不了那味。”
李小牙斜眼:“我只知道你吐了。”
“……”
过了一会儿,负责开棺事宜的谢主事也捂着口鼻走过来了。
“谢主事,有结果了?”
“没那么快。”
李小牙后退两步,说笑道:“那我要离你离远一点,免得被你连累。”
“连累什么?”谢主事愣了一下,转念一想,没好气地笑道:“放心,如果验尸不是死于凶杀,本官一人承担。”
李小牙伸了一个懒腰,问道:“验尸结束后,我们要马上返回南京吗?”
谢主事扶着腰道:“休息一晚再走,太累了。”
“晚上不安排我们一波大保健吗?”
“大宝剑?”
“我们晚上住哪?”
“当然是新阳驿。”
李小牙一脸幽怨:“我们不能住客栈吗?”
这年代的官驿,条件太差了,特别是那种官道上,每二三十里便设一处的驿铺(分驿),大都是木头茅草屋,简直就像马厩一样,甚至有些驿铺,下面是马厩,上面就是人睡的通铺,条件十分恶劣……
谢主事为难的道:“李大人,对不住,经费有限。”
麻子很有经验的道:“江南富庶,官驿条件还可以,不比一般客栈差,你们没见过偏远地方的驿站,那简直就是牛棚。”
约半个时辰后,三人正闲聊,刑部的仵作走过来了。
“谢大人,李大人,验尸结果出来了。”
“如何?”
“死者也是被人先勒死,再伪装成悬梁自尽的。”
“何以断定?”
仵作滔滔不绝说起来了,经过反复查验,他们发现死者颈部勒痕,非比寻常,若是悬梁自尽,勒痕应是如此这般……
李小牙听得头晕脑胀,不是很明白。
谢主事听完后,问道:“为何当时在现场查验的捕快看不出呢?”
仵作回道:“凶手很高明,并精于医术,他将人勒死后,简单处理过了,并且他勒人所用的正是吊死者的白绫,将尸身吊起来后,新的勒痕又将旧的勒痕掩盖了。”
谢主事点了点头,走向死者的双亲,亲口将验尸结果告诉了他们。
死者双亲顿时嚎啕大哭,跪下祈求谢主事,一定要找出真凶,为他们的儿子报仇。
谢主事在刑部当官已久,很圆滑了,并没有一口保证定能破案找出真凶,只是承诺刑部一定会尽全力破案。
既然验明了死于凶杀,那便不能再葬回去了,要将尸体运到义庄存放,后面接手调查的山东清吏司杨主事,可能会进行二次验尸……
李小牙听说可能还要再来验一次尸,快吐出来了。
……
……
李小牙一行陪同家属以及县衙的衙吏,将死者运到城里的义庄,待破案后,方能将死者运回下葬。
李小牙下衙后,垂头丧气坐上回家的顺风车。
今天真是倒了血霉,先是在风月楼摔了一跤,走到文德桥,又差点被一群学子踩死,最后被常家公子将痰吐脑门上……
回到家,李小牙走进院子,看到来福身边站着一个中年汉子。
“少爷,你回来了。”来福使了一个眼色,身旁的中年汉子憨笑点头道:“少爷,您好,俺叫旺财。”
“旺财?”
来福点点头:“这是我给他取的工名,从今天起,旺财就是我们家的长工,园丁,车夫,门房,护院。”
李小牙愕然:“一人身兼多职吗?”
来福满意的道:“旺财除了不会做饭,什么都会一点,少爷,你有什么活都可以指挥旺财去干。”
旺财挠挠头:“福叔,其实俺也会做饭。”
来福摇头道:“我今天吃过你做的饭了,估计少爷吃不下。”
“哦。”
李小牙问道:“你没请厨子吗?”
来福摇摇头:“今天还了如意赌坊五百两,一百两赎回房契,买了一匹马跟车,还买了一些家具,再加上明后天工人来修缮房屋的木料工钱,我手里已经没多少钱了,厨子工钱太高了,我们要开源节流,能省则省。”
“没有厨子,那谁做饭?”
来福自信的道:“我做饭。”
李小牙眨了眨眼:“那我出去吃。”
“……”
“少爷,你是不相信我的厨艺?”
李小牙嫌弃的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吃你做的饭,也就比狗饭强一些。”
“……”
常威听到饭,摇着尾巴过来了:“汪汪。”
李小牙看向家里的储备粮,说道:“我决定给你改一个名字,不叫常威了,改叫常安。”
“常安?”来福心头莫名一阵舒服,点头道:“常安这名字好,常威听起来太凶了。”
李小牙试探道:“来福,如果我改名叫狗小牙,你觉得如何?”
“狗小牙?”来福脸颊一阵抽搐:“少爷,你为何想改名叫狗小牙?”
李小牙眼神躲闪着道:“我想让名字听起来凶悍一些。”
来福狐疑道:“何不叫狼牙?虎牙?大象牙?岂不更凶悍?”
“狗牙就行了,太凶悍的名字,我怕震不住。”李小牙问道:“你没意见吧?”
“我没意见。”来福耸了一下肩,幽幽道:“我就怕老爷有意见,你要改名叫狗小牙,老爷可能会半夜从祠堂里飞出来教训你。”
“(⊙_⊙)”
夜半亲爹到床前,似乎有一点瘆人?李小牙干笑两声,随口问道:“对了,今天如意赌坊的人来过了吗?”
来福点头道:“早上你前脚刚出门,后脚如意赌坊的一个小伙记就来了,他来到我们家门前,也不敲门叫人,直接就往门梁上挂白绫,要不是我正巧出门撞上了,他可能已经吊死在我们家门口了。”
“(⊙_⊙)”
李小牙擦汗道:“玩真的?这么凶残吗?”
来福淡淡的道:“如意赌坊断定了我们没钱还,小伙计借据都没带过来,我还亲自跑了一趟。”
“瞧不起谁?”李小牙冷声道:“今晚我就去给他们上一课。”
“你又要去赌?”
“赌债赌还。”李小牙信誓旦旦道:“还完赌债,我就彻底戒赌,再赌我就烂屁股。”
“……”
来福点了一下头,转身走向厨房:“我去做饭。”
旺财憨笑着跟上去:“俺给您帮手。”
李小牙闲着没事,开始训狗。
“常安,你做为一条狗,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吃屎。”
“……”
“我领你去茅房见一见大世面。”
“……”
“算了,晚一点再去。”李小牙谆谆教导:“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吃屎,不会吃屎的狗,不是好狗。”
来福在厨房里叹了一口气,少爷真是太损了,也不知道小狗常安哪里得罪少爷了?
天已暮,月如钩。
来福一顿饭,足足做了一个时辰。
天色尽暗,院中石桌上,摆着一个大盘,盘中是一个约十几斤的大卤猪头。
李小牙端着饭碗,傻傻看着大猪头,问道:“这是什么?”
“猪头焖子。”
“……”
李小牙瞥了来福一眼:“这就是你用了一晚上,做的硬菜?”
来福回以一眼询问:“这菜还不够硬吗?”
李小牙看着鼻孔朝天的大猪头,郁闷的道:“这么大一猪头摆桌上,上坟吗?”
“……”
“我们就不能吃一点正常的东西?”
“猪头焖子哪不正常?”
李小牙讲事实:“你这就是一个卤猪头。”
来福摆道理:“拿刀把肉片下来就是猪头焖子。”
三人一狗开始吃饭,炖了一个小时的猪头,味道一言难尽,反正李小牙觉得不好吃,只是勉强能下咽而以,来福,旺财,常安吃得很开心,这年月晚上能吃上一顿猪头肉,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李小牙想吃的是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
来福跟旺财就着猪头肉,美美地喝起小酒。
“少爷,您不喝酒吗?”
“不喝。”
旺财感慨道:“这是俺第一次跟主家坐一起吃饭。”
来福摆摆手道:“我们家人少,向来主仆同桌吃饭,除非家里来客人了。”
李小牙点着头,他们家没什么规矩,主仆同桌,主仆同乐,主仆打成一片,这一点跟当今圣上武宗很相似,武宗也是一个喜欢君民同乐的皇帝,经常下到民间扮匪徒,抡着拳头跟民众打成一片,再将人家妻女抢走……
李小牙吃完饭,跟来福要了一片金叶子,自己骑着马出门了。
……
……
如意赌坊,这是一家综合赌坊。
前厅是茶馆,大堂是赌场,后院是赌场雅间以及酒楼。
李小牙将马将给伙计,径直穿过茶馆,来到了赌场,掌柜热情地迎上来。
“小爷,您来了?”
李小牙刻意抛着金叶子,问道:“我想玩两把,可以吗?”
还了银子,便是大爷,掌柜笑得很是谄媚:“小爷想玩什么?”
“我想找人玩花牌。”
掌柜立即招呼道:“那您后院请。”
李小牙来到后院雅间,喝茶等待牌搭子。
花牌是一名小宦官为取悦武宗而发明的纸牌,四十张纸牌,牌面上印着《江湖豪客传》里的人物。
花牌玩法有很多种,最简单的是大鱼吃小鱼,每人先抽五张牌,花牌代表倍数,若十张花牌同出,则是大满贯封顶一千零二十四倍,底注一两银子,输赢就是一千零二十四两银子,可能玩一把牌,就会被人扒光扔出赌场……
李小牙在如意赌坊赌徒心中的形象,仍是那个逢赌必输的散财童子,因此当他开桌坐庄数玉米,瞬间吸引来一批老赌客。
现代的赌玉米赌瓜子,其中有一颗玉米瓜子是灌了铁的,抄盘手可以用磁铁轻松控制单双,往往是几个人十几个人联合起来诈骗一个人,这就是传说中的杀猪盘。
李小牙的玉米,没有灌铁,自然也不存在磁铁控制,全凭祖传的障眼法控制单双操盘。
“小爷,怎么玩?”
李小牙抓了一把玉米:“数玉米还能怎么玩?单双,随意下。”
以三脚拐为首的打铁匠们,开始吆喝起来了:“快开庄,我要下注。”
“现在就能下,你买单还是买双?”
“单!”
李小牙放开手,由赌场的伙记拨开玉米数了数,大声道:“双!庄家赢。”
“继续,继续。”
李小牙重新抓起一把玉米,三脚拐押上几十文钱:“我还买单。”
麻子也拿出一把铜钱:“我买双。”
“我也买单”
“我买双。”
赌客们纷纷下注,全部买定离手后,李小牙松开手,这次开的仍是双,赌客们各有输赢,赌局就这样开始了……
李小牙的手法有限,不能操控骰子,只能简单控制玉米单双,吸引不到大赌客,但他只想赢个几百两,因此割一波小卡乐咪的韭菜就足够了。
夜已深,李小牙等人利用杀猪盘,顺利割了一波韭菜,小坑了几百两,考虑到明天还要上衙,他们便鸣金收兵了。
路过前院茶馆,一伙江湖艺人正在表演杂技,李小牙等人停下脚步观看。
只见一名健壮的老者躺在地上,胸口上压着一块厚石板,明显要表演胸口碎大石。
一名魁梧的汉子,举起一把大铁锤,询问道:“师傅,您准备好了吗?”
“来吧!”
魁梧汉子大喝一声,举起大铁锤往石板上重重一砸,叮!石头起了一丝火星,但并没有碎裂开,石板下憋着一口气的老者挥舞起双手……
观众们误以为老者想表达的是“再来呀!”
于是纷纷鼓掌,大声喝采:“好!”
魁梧汉子又来了一锤,石板仍没有裂开,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狐疑?
老者双手又挥舞起来了,观众们继续大声喝彩:“好!”
魁梧汉子也误以为师傅示意继续,于是又来了一锤,这次躺在石板下的老者,没有挥舞双手了,而是喷出了一口老血。
四下顿时鸦雀无声!
李小牙一个人鼓掌道:“喷血了?演得好真实啊!”
“(⊙_⊙)”
众徒弟终于察觉不对劲了,大声惊呼:“师傅?师傅?”
他们急忙搬开石板,将老者抬出来,老者出了一口气,捂着胸虚弱地骂道:“谁他娘将石头换成真的了?”
“(⊙_⊙)”
老者说完话,便昏迷过去了。
茶馆里乱成一遍,李小牙傻眼了,这不是演的?
麻子立即掏出锦衣卫令牌,大喝道:“锦衣卫,所有人不许离开。”
“师傅,您醒醒。”
“师傅没气了。”
“师傅!”
客人们惊呼:“死人了,死人了。”
李小牙一脸头痛,没想到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一桩命案,老者最后一句“谁他娘将石头换成真的了”,可以明显的断定这是一起蓄意谋杀。
李小牙下令赌场的伙计去报官,命手下们将现场封锁起来,控制杂技班子的人不许离开。
没过多久,应天府的衙役就过来了,应天府下辖巡检司的人也一起来了,巡检司相当于一个地方的公检部门,由于经常裁撤,并不是所有府州县衙都设有巡检司,巡检司的人确认老者真的死后,拿一块布盖住了死者面部,守在一旁等待刑部的人过来接手,应天府巡检司平时的主要职能只是御盗,抓小偷小摸,遇到大案命案全都转交刑部。
轰!
伴随着一阵轰鸣,隔壁家菜园子里的茅房被炸上了天!
众人在一阵恶臭中回过神,捂起了口鼻。
“老大,您为何要炸屎?”
“……”
李小牙白眼道:“炸你妹的屎。”
麻子看着被炸飞的茅房,感慨道:“这威力快赶上大炮了。”
“是吧?”李小牙嘿嘿一笑道:“看来我们要多备火药,带一些空罐,以便临时制作炸药罐,关键时候,可能比火枪管用多了。”
三脚拐等人连连点头:“老大英明。”
李小牙吩咐道:“大家都把枪,小心收起来,我就不留你们吃午饭了,你们各自回去收拾行李,好好跟家人告一个别,这一去可能就是永别了。”
“……”
秀才苦笑道:“老大,您就不能说一点吉利的话?”
李小牙点头道:“可以。”说着便唱起来:“祝贺你福寿与天齐,恭喜你生辰快乐,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
“……”
麻子搂着秀才的肩,笑道:“你有老大的祝福,一定能长命百岁。”
三脚拐等人告辞离去后,李小牙吩咐来福去买一些好酒好肉回来,来福点点头,领着旺财一起出门了。
……
……
李小牙回房,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囊,而后回到院子里,皱眉捂起口鼻,空气中仍弥漫着一股恶臭。
炸药罐怎么会正巧扔茅房里呢?
这么臭,呆会儿怎么喝酒?
李小牙在屋舍里四处转悠,打算寻一间空气最好的屋子喝酒,不知不觉来到祠堂。
李府的祠堂中,供奉的先人牌位不多。
李小牙看着父母的牌位,莫名涌起一阵悲伤。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来福出门没带门匙吗?李小牙跑出大门口,打开了大门,门外是住在隔壁的小哥,隔壁家一对小夫妻是卖杂货的,起早贪黑,生意不错,他们家要比李府小得多,但能在南京城有一处房子,家境算很不错了。
隔壁小哥没想到开门的会是李小牙,惶恐的道:“李大官爷。”
李小牙看着曾变相接济过他们家的隔壁小哥,爽朗一笑:“大哥,有事吗?”
隔壁小哥看着和颜悦色的李小牙,大着胆子询问道:“李大官爷,小人过来是想问一个事。”
“什么事?”
“我家的茅房被谁烧了?”
“……”
李小牙略显尴尬,这是一个很忧伤的故事。
“不知道。”
隔壁小哥喃喃自语道:“怪了,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烧没了。”
“走。”李小牙上前拍了一下隔壁小哥:“带我去看你家茅房。”
“啊?”隔壁小哥惶恐的道:“您要去看我家茅房?”
李小牙义愤填膺地道:“光天化日,烧人茅房,实在是罪大恶极,我替你主持公道。”
隔壁小哥有一点愣,也就烧掉一间小草木屋,谈不上罪大恶极吧?
隔壁小哥领着李小牙来到自家院子,院中绿意盎然,满是瓜棚绿菜,李小牙差不多每天都来施肥,早已轻车熟路,只见茅房的残骸冒着烟,粪坑里只剩下一点水,倒是看不太出爆炸的痕迹,茅房更像是被一把火烧掉的。
“看着不像纵火,更像是爆炸。”
“爆炸?”
李小牙捂着口鼻,煞有介事的道:“你家的茅坑挖得太深了,最近天气闷热,瘴气积累过多,于是就炸了。”
“啊?”隔壁小哥仿佛听到天方夜谭:“茅房会自己炸?”
“当然会。”李小牙认真的道:“只要积累到一定程度,万物皆可炸,你若憋三天不尿,你的水府会不会爆炸?”
隔壁小哥点头:“会吧。”
“所以说,万物皆可炸。”
隔壁小哥佩服的道:“小人没读过书,还是大官爷有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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