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沈冀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百日宴,夫君却让人烧三天三夜的纸钱全文》,由网络作家“温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儿子百日宴当天,夫君命人烧了整整三天三夜的纸钱。请来了各地的术法道士,将符纸贴满了整个将军府。他说这是西域特殊的祈福仪式,毫不犹豫地将尚在襁褓里的婴孩扔进火堆中炙烤。“温黎,天师说了,这个孩子是天煞孤星,只有这样,才能驱逐他身上的煞气,以免给整个将军府带来牢狱之灾……”我拼死救回孩子,却意外在院中捡到夫君本该送给皇兄沈冀北的信鸽。“三日之后,借尸还魂。吾儿可归矣……”他竟然要用我的孩子假尸还魂……换白月光死去的孩子!……我不可置信地将手中的信纸看了又看,纸上铿锵有力的字迹渗进纸张里,和他的主人一样决绝。还不等我反应,院门被人从外侧打开。李清宴毕恭毕敬地将陈天师请进院中。沙哑的声音透过寂静的院落尽数落到我的耳朵里。“陈天师,我已经按照...
《儿子百日宴,夫君却让人烧三天三夜的纸钱全文》精彩片段
儿子百日宴当天,夫君命人烧了整整三天三夜的纸钱。
请来了各地的术法道士,将符纸贴满了整个将军府。
他说这是西域特殊的祈福仪式,毫不犹豫地将尚在襁褓里的婴孩扔进火堆中炙烤。
“温黎,天师说了,这个孩子是天煞孤星,只有这样,才能驱逐他身上的煞气,以免给整个将军府带来牢狱之灾……”我拼死救回孩子,却意外在院中捡到夫君本该送给皇兄沈冀北的信鸽。
“三日之后,借尸还魂。
吾儿可归矣……”他竟然要用我的孩子假尸还魂……换白月光死去的孩子!
……我不可置信地将手中的信纸看了又看,纸上铿锵有力的字迹渗进纸张里,和他的主人一样决绝。
还不等我反应,院门被人从外侧打开。
李清宴毕恭毕敬地将陈天师请进院中。
沙哑的声音透过寂静的院落尽数落到我的耳朵里。
“陈天师,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人将符纸贴满了整个王府,命人准备了滚烫的沸水,将襁褓里的婴孩放进火堆里炙烤,还请您施法,让我和轻歌早夭的孩子回来……”他的言辞恳切,真挚的目光像是要将人灼烧殆尽。
陈天师扬了扬手中的拂尘,狡黠的眼珠转了又转。
“将军若想让此法奏效,还需让小世子连喝三天的招魂符水,为其冠以逝者的姓名,等到三日过后,将其溺于水中半日,便可借尸还魂,让逝者死而复生……”李清宴搭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牵起林情歌的手,虔诚地吻落在她的手背上,态度一点点坚决。
“轻歌跟着我奔赴战场,为我殚精竭虑,若不是因为温黎派人将我们的孩子掳走杀害,我儿又怎么会死在漠北?”
“只要能够让景澄回来,别说是溺水,就算是千刀万剐,也是她欠景澄的……要不是需要拿她来制衡祁王,真以为陛下能容忍一个功高盖主的女将军,我会娶她一个粗蛮不堪的乡野村姑。”
他低哑的嗓音传入我的耳中,恍若一道晴天霹雳,把我为数不多的理智炸得支离破碎。
我失神般呆愣在原地,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对上林轻歌挑衅得意的目光,只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泪珠如断了线的琴弦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从来不知道他和林轻歌有过一个孩子,也从来不知道,两人早在一年前便暗通款曲,私订了终身。
院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努力抑制住眼泪,仓皇逃离现场。
林轻歌在后院拦住我,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洋洋得意。
我看着她腰侧挂着的传家玉佩失笑,没由来想起在三年前的那场雪夜里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第一次见林清歌,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浑身颤抖着站在风雪里,手上长年累月的冻疮早已因为凛冽的寒风变得血肉模糊。
可是那双眼睛却是雪亮的。
她说她本是清风楼里的舞姬,因为不肯伺候肥头大耳的达官显贵,打晕了管事嬷嬷逃了出来。
我怜悯她的境遇,为她买药治伤、提供银钱傍身。
她说她无处可去,我便将她留在身边,直到战事吃紧,她借着回家省亲的由头跟着李清宴征战沙场,甚至生下他的孩子。
“温黎,我腹中又怀了清宴哥哥的孩子。”
“被人陷害的滋味如何?
我只是稍加推波助澜,清宴哥哥就毫不犹豫地相信了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还专门请了赫赫有名的陈天师借尸还魂,只为了能给我死去的孩子一个交代。
你还不知道吧,这件事情可是冀北哥哥一手操办的,也是他将陈天师引荐给清宴哥哥……你说什么?!”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她,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藏在胸口处的信笺愈发滚烫,昭示着她语句里的真实性,像是要融进我的骨血里将我灼烧殆尽。
林轻歌俯下身,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附在我的耳畔低语。
“温将军,你还不知道吧,你最敬重仰慕的哥哥正是两年前送你上断头台的罪魁祸首。”
管家劝他节哀,却比他最先红了眼眶。
“将军,夫人已经故去了,还请您节哀顺变。”
“尽管所有人都说夫人不好,可是这两年里她的付出老奴都看在眼里,您不在的这两年里,夫人一个人打理腹中的内务,将府中上下安排得井井有条。
小到下人们的衣食住行,大到宴会上的节流开支,无一不精细。”
“您还记得您与夫人刚成婚时不远万里为她去摘家乡梅花的场景吗?
您在断头台上为夫人据理力争,我相信您和夫人也是有过一段恩爱时光的。”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您固执地将林小姐带回府中,偏信陈天师怪力乱神之说,可明明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李清宴看着院中早已枯竭的梅树,只觉得四肢无力,心口处犹如被针扎一般,千丝万缕的疼。
是啊,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模样。
沈冀北得知我的死讯是在两个月后。
彼时的褚国腹背受敌,朝臣一致上书,希望我可以重出江湖,带兵攻打邻国。
李清宴将他带去了李家祖坟,沈冀北咬着后槽牙一拳砸在他的嘴角。
“当年我让你劫法场,将她赐婚给你,是为了让你将她困于庭院,而不是送她去死!”
沈冀北弯下腰,一如往常般去抚摸我的发顶。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炙热温暖的体温,而是散发着冷意毫无温度的墓碑。
他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见我时的场景,整个人呆呆小小的,会甜甜叫他哥哥。
可是后来……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羽翼丰满,成为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他拼命告诉自己温黎不过一介女流,对他造不成威胁。
却还是忌惮她的权势,放任陈天师妖言惑众,将她拉下神坛。
他希望温黎替他开疆扩土,成全他的野心。
又给予她制梧,剪断她的羽翼。
……再次遇见李清宴,是在狼烟四起的战场上。
漠北的格桑花开满了山野,嘶哑的号角声响彻整个天际。
我们兵戈相向,为了不同的信仰而战。
战事持续了三天三夜,李清宴受了重伤,却在危急关头用剑挑开了我的面具。
“阿黎,居然是你!”
他的眼神里盛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对上我冰冷视线的那一刻,肉眼可见的慌乱了一瞬。
他在一场战事后找上我,带来了一束我最爱的格桑花。
祁序将他拦在军营外,拿着利剑抵在他的脖颈上。
“不知道李将军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若不是来送投降书,还请李将军从哪来滚哪去。”
“我要见温黎!”
祁序毫不客气,与李清宴大打出手,,不留一丝情面。
“李将军,据我所知,是你移情别恋,想要另娶他人。
也是你害死了她的孩子,与歹人狼狈为奸,又有什么资格和身份去见她。”
李清宴因为身受重伤败下阵来,却迟迟不肯离去。
我拦下祁序的刀柄,走出军营,隔着数十米的距离对上他红透的眼尾。
“李将军,昔人已去,请回吧。”
我将林轻歌杀害孩子自导自演的证据放到他面前。
看着他愤怒的视线落到林轻歌梨花带雨的脸上。
“清宴哥哥,你知道我最爱景澄,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又怎么会害死自己的孩子。”
林轻歌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狡黠。
“姐姐,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污蔑我,我和清宴哥哥两情相悦,如果你实在容不下我……”不等她说完,李清宴将他揽入怀中,看着我的视线愈发的清冷。
她不听我的解释,打断我的歇斯底里。
“够了,温黎,你就这么嫉妒轻歌,甚至不惜用一个已故的孩子去诬陷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到现在了,你还在演戏。
还在为自己做过的错事找借口?
你真的以为只要你伪造证据,就能为你洗脱冤屈吗?”
林轻歌的演技拙劣,以他的身份地位,若想彻查,真相早就水落石出。
可他不肯细查,因为爱屋及乌,宁愿相信江湖术士借尸还魂的戏码,也要放手一搏。
他强行为我冠上了出轨的名头,下令全城搜捕与我幽会的外男和孩子。
整个上京城被他掀了个底朝天,家里的下人将我关进闭塞的地下室内,让我与狗抢食。
“不过是一朝飞上枝头成了陛下的妹妹,有什么可得意的。
还不是被陛下和将军厌弃,沦落到这个地步。”
“上京城谁人不知,林姑娘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又正值盛宠,成为将军夫人是早晚的事。”
“再说了,她一个乡野村妇,要不是陛下开恩,早在两年前便该死在断头台上,居然还敢通奸。
这样的贱妇就该浸猪笼,做成人彘……”她们的交谈声不绝于耳,门被人从外侧推开。
林轻歌穿着一袭喜服居高临下地看向我。
“温黎,陛下为我和清宴哥哥赐了婚,从今以后,我便是与你同起同坐的平妻。
明明同样是街头的乞儿,凭什么你就能被陛下认回,成为皇亲贵胄。
而我,就要感念你的恩情,做一辈子的奴隶。”
“清宴哥哥在城南找到了温起和你的孩子,那孩子也是可怜,被带着四处颠簸,又因为过敏起了满身的疹子。”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清宴哥哥已经答应我将你从族谱上除名,你和你的孩子一样,都会下地狱……”我看着她满目算计,向我诉说着这些年是如何辛苦的一步步走到今天,终于苦笑出声。
“不知道如果李清宴查清真相,得知是你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孩子陷害于我。
是你冒认了我对沈冀北的救命之恩,会不会降你欺君之罪,连着你腹中的孩子一起,一并处死。”
林轻歌气红了眼,掐着我的脖子笑得恶劣。
“温黎,到现在了,你还在嘴硬?
不如就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如何被自己最爱的人杀害。”
她派人将我带到暗处,看着温起被人五花大绑,襁褓里的孩童发出阵阵啼哭声。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对上温起状似悲痛的视线,在看到孩子满身的红疹时不自觉长舒一口气。
这是我提早命人买来的病婴,因为注定夭折,活不过今晚。
被我以高价买来,以假乱真。
而就在我以为这一切快要结束之际,沈冀北抱着真正的孩子出现。
他不知道我躲在暗处,与李清宴的谈话不加掩饰。
“李将军真是好记性,连自己的孩子也认不出?”
“这次我帮了你,你也要信守承诺,让温黎继续领兵,继续做她的女将军,为我开疆扩土……”
这件事传到我耳中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温起将孩子的骨灰带给我,也带来了李清宴的消息。
我将孩子的骨灰撒进漂泊的大海里。
只希望他下一辈子,能够自由康健,平安顺遂。
自那日后,李清宴将陈天师的头颅砍下,在城墙上暴晒整整一周。
林轻歌不知所踪,再也没出现在将军府。
祁序为我斟茶,拿了手中的信笺递到我的手中。
上面完整记录了沈冀北的罪状,以及他如何克扣民脂民膏的恶行。
这一个月,我跟着祁序走遍了附近的各个村庄。
见多了土匪横行,民不聊生,人命如草芥一般轻贱。
“温将军,若你愿意,五年前的承诺依旧奏效。”
我看着眼前的少年,想起第一次与他交锋时那双锐利狠辣的眉眼。
他是我在战场上最难缠的敌军,也是我由衷钦佩的对手。
两年前我以一招险胜,打了胜仗凯旋。
可远在上京城外的子民依旧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战争的胜利并没有为他们带去福音,而是加剧了达官显贵的势力,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地剥削压榨。
上京城内的子民将我押上断头台,沈冀北克扣赋税,不管民众的死活,一心想着开疆扩土。
也是祁序第一次让我意识到,战争,并不是解决之法。
沈冀北利用我的一腔孤勇,承诺我带领褚国的子民远离剥削,李清宴将我困在后宅之中,任由别人害死我的孩子,荒唐的天师一语断天下。
如今的褚国,早已是强弩之末。
国将不国,家难成家。
半晌后,我听到我哽咽的声音响起。
我说:“祁序,合作愉快。”
祁序带我游走了各个地方,带我去看了漠北的落日,听着羌笛的声音高涨低落。
他带我去了遥远的村落,帮着一无所获的猎户射中了他这一个月以来的第一只猎物。
猎户将剥来的鹿皮卖了银钱,为家中的小女儿带来了期待已久的糖葫芦。
那天的星空很璀璨,小女孩的笑声爽朗,眼睛里的光芒比星光还要耀眼。
我们坐在屋顶畅饮天子笑,他的视线落到我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力量。
他说这便是他征战的意义,以战止戈也并不是他心中所求。
他想救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让他们也可以肆意把酒言欢,畅谈未来,可以眉头舒展,展颜欢笑。
我想,这一次,我赌对了。
李清宴派去找我的人一无所获。
尽管他已经从林轻歌口中得知了我的死讯,却依旧不肯相信我已经死了。
我离开的第一周,李清宴命人重新打扫了我的房间,日日宿在我的床上,接连做了三天的噩梦。
我离开的第二周,李清宴在院中洒满了格桑花的种子,去普渡寺三跪九叩为我早逝的孩子求来一枚平安符。
我离开一个月后,李清宴终于接受我已经死去的事实,向沈冀北求了一道圣旨,将我的衣冠冢纳入李家祖坟,抹除林轻歌存在过的所有痕迹,日日蹲守在我的灵位旁。
我派人拦了沈冀北的信鸽,看着熟悉张扬的字迹下昭然若揭的野心,心里最后的一抹期冀也消耗殆尽。
温黎不过是孤制衡祁王的棋子,若不是心腹大患未除,她早就死在了断头台……此事不可做绝,留她性命,待到孤一统边疆,自然许你和林轻歌一场普天同庆的婚礼。
信纸顺着我颤抖的手心滑落到地上,我的心里像是被亿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刺痛的神经一点点收紧,千疮百孔的疼。
李清宴带着林轻歌逛遍了整个上京城,为了博美人一笑,在府中大摆筵席,请来了最具盛名的马戏班子。
他说戏子不堪,却对歌姬出身的林轻歌百般呵护。
而我精心养护在园中的格桑花,早已被他以不成体统为由一把火烧尽。
原来也会有这么一个人,只需要站在那里,便已经是他的偏爱和例外。
我在心里暗自苦笑,看着襁褓里乖巧的孩子,从来没觉得将军府的围墙这么高过。
高到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像是任人欺凌的玩物一般,予取予夺。
我本是先皇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八年前被沈冀北找回,带入皇宫百般宠爱。
他说他对不起我,将我拥入怀中哭得像个泪人。
“阿黎,对不起,是皇兄没有保护好你。
不过你放心,以后有皇兄陪在你身边,再也不会有人敢随意欺负你。”
他将上京城内所有的好东西全部都送到我面前,为我抵制世俗的谣言,把最好的一切都留给了我。
我本以为终于获得了家人的宠爱和庇护。
所以在父皇薨逝,新帝登基,朝堂不稳时。
我替他出征,平定叛乱,一去便是三年。
后来战事大捷,我誓死守护的百姓将我送上断头台。
他们对我恶语相向,将臭鸡蛋砸在我的盔甲上、勋章上,用腐烂的菜叶堵住我的嘴,用世间最恶毒的话来诅咒我不得往生。
“要不是温黎这个贱人女扮男装,误了祖上规矩,又怎么会颠覆国运,让我们为她背上这无妄之灾。”
“一定是她身上的杀孽太重,这才导致天神降怒,战事不断。”
“陈天师早有预言,温黎就是祸国殃民的妖邪,就该杀之而后快……也就是当今陛下仁慈,这才留她一命。”
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因为陈天师的一句话,便否定了我三年内的一切伤痛和努力。
李清宴策马而来,藏青色的玉袍迎风而立,说出的话铿锵有力。
“一个国家的存亡,怎能因为怪力乱神之说,全部倾注到一个无辜妇人身上。”
“她是我褚国的英雄,是打了胜仗的将军,要不是因为她,尔等早就死在了敌军的马蹄之下……”少年迎风而来,成为我的一束光。
我敬佩他挺身而出的勇气,感念他的恩情。
所以在沈冀北姗姗来迟让我体谅他、将我许配给李清宴时我接受了他的安排。
原来从前自以为的救赎,不过是披着虚伪外衣的深渊。
我心灰意冷,命亲信温起秘密将孩子带离将军府。
李清宴找不到孩子,命人围了我的昭红院,将我困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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