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月璃秦砚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光漫上救赎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章秦砚舟的脖子涨得通红,他艰难地开口说道:“......我不知道。”宋月璃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她双目猩红,愤怒地怒吼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明天就是我和泽宇的婚礼了,你故意在今天找人绑走泽宇,就是想害死他!”“你是不是非得把泽宇害死才甘心?”“要是泽宇出了什么事,我让你全家都给我陪葬!”秦砚舟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连打车的钱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找人去绑走顾泽宇呢。他想要解释,可是脖子被掐住,连呼吸都困难,根本说不出话来。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宋月璃掐死的时候,秘书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宋总,查到了!”“顾先生当年出车祸的时候,撞上了另一辆车,那辆车两死一伤,车主叫王春,前不久刚从医院出来。”“他出来...
《月光漫上救赎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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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舟的脖子涨得通红,他艰难地开口说道:“......我不知道。”
宋月璃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她双目猩红,愤怒地怒吼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明天就是我和泽宇的婚礼了,你故意在今天找人绑走泽宇,就是想害死他!”
“你是不是非得把泽宇害死才甘心?”
“要是泽宇出了什么事,我让你全家都给我陪葬!”
秦砚舟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连打车的钱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找人去绑走顾泽宇呢。
他想要解释,可是脖子被掐住,连呼吸都困难,根本说不出话来。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宋月璃掐死的时候,秘书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宋总,查到了!”
“顾先生当年出车祸的时候,撞上了另一辆车,那辆车两死一伤,车主叫王春,前不久刚从医院出来。”
“他出来后就盯上了顾先生,抓走顾先生是为了给他老婆孩子报仇!”
宋月璃听了,气得怒不可遏,她粗暴地甩开秦砚舟,阴翳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对不对?”
“我就说你最近几天怎么变得这么乖,原来是想用泽宇当你的替死鬼,秦砚舟,你真该死!”
宋月璃恨不得立刻杀了秦砚舟。
但她还不能让秦砚舟就这么死了,她转身对秘书说道:“想办法联系那个人,就说我们会把真正的杀人凶手带过去,只要他别伤害泽宇,随便他怎么处置都行,我们绝对不会报警。”
秦砚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早在秘书说话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宋月璃会这么做。
可是当听到宋月璃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出去时,他那已经麻木的心脏,还是忍不住一阵刺痛。
用他去换顾泽宇,他这一去肯定是死路一条。
可笑的是,他竟然还期待着承受完最后一次伤害,就能够离开宋月璃,可等来的却是宋月璃亲手把他推进了地狱,彻底断了他最后的希望。
不过,比起待在宋月璃身边继续遭受她的折磨,秦砚舟宁愿选择去死。
秘书很快就联系上了王春。
王春一开始并不相信。
不知道秘书又跟他说了些什么,王春最终同意了换人。
宋月璃随便让人把秦砚舟扔到车上,就急切地朝着王春所在的废弃工厂赶去,她生怕晚一点,顾泽宇就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原本三个小时的路程,她硬生生地缩短到了一个半小时。
顾泽宇被身形强壮的王春绑在凳子上,除了脸上沾了点灰,看起来有点狼狈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看到宋月璃,他眼含泪水地喊道:“月璃。”
宋月璃心疼极了,仿佛顾泽宇不是只是沾了点灰,而是快要死了一样。
“泽宇,我来了,别害怕,我这就带你回去。”
她转过身,神色狠厉地让保镖把秦砚舟扔到王春面前。
“他就是凶手。”
“半年前在刹车上动了手脚,导致我爱人的车出了事故,坠崖了。幸好他死里逃生。”
“要杀要剐随便你,这都是他罪有应得!”
秦砚舟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再次听到这样的话,他已经不会再心痛了。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解脱。
王春警惕地看了一眼宋月璃身后紧紧跟着的保镖,问道:“你们真的不会插手?”
宋月璃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秦砚舟,她满心满眼都是顾泽宇,冷漠地说道:“不会,他屡次伤害我的爱人,现在竟然还敢用我爱人当替死鬼,我巴不得他早点死!”
王春见她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便解开绳子,放了顾泽宇。
随后,他一脸凶相地走向秦砚舟,拽着秦砚舟的头发,把他甩到凳子上,压抑了半年的怒火彻底爆发了,他拿着尖锐的匕首,凶狠地刺向秦砚舟的腿。
“畜生,我要你今天给我的妻儿偿命!”
“我妻子还那么年轻,我儿子还那么小,如果不是你,我的妻儿也不会死!”
秦砚舟还没从头皮被撕裂的疼痛中缓过来,腿上的剧痛就让他疼得叫出了声。
“啊——”
凄惨的叫声在工厂里回荡。
鲜血溅了王春一脸。
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又在秦砚舟的身上捅了一刀。
撕心裂肺的痛苦让秦砚舟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删除。
秦砚舟猜到,第五次伤害已经结束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即将被这个世界格式化,变成一个和宋月璃毫无关系的角色。
不过,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在死前能够清除掉和宋月璃有关的记忆,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他看着远处的宋月璃,对她的印象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只剩下了对一个陌生人的茫然。
宋月璃焦急地想要带顾泽宇离开这里。
顾泽宇被秦砚舟的惨叫声吓到了,躲进宋月璃的怀里,还假装好心地拉住她。
“我们要是就这么走了,砚舟哥怎么办?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会死的,我们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呢?!”
宋月璃冷漠地瞥了秦砚舟一眼,遮住顾泽宇的眼睛,拉着他离开了。
她轻声对顾泽宇说:“泽宇,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就算他死了,也是活该。”
如她所愿,曾经那个满心都是她的秦砚舟,再也不存在了。
秦砚舟在昏死过去之前,模糊地听到有人在呼唤他,那发颤的声音越来越近。
“砚舟,砚舟!”
秦砚舟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消散。
他反而感觉自己沉睡了很长一段时间。
奇怪的是,这次没有做噩梦。
而且,这种感觉还让他感到格外安心。
直到耳边传来低低的哭泣声,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骂道:“是我来晚了,宋月璃那个贱人竟然敢这么残忍地对待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秦砚舟转动了一下眼珠,彻底醒了过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问道:“师姐,你说的宋月璃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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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璃心急如焚,赶忙带着顾泽宇前往医院做检查。
万幸的是,顾泽宇仅仅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
宋月璃长舒了一口气,但内心还是忍不住涌起自责之意,她轻声说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了。”
顾泽宇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感动神情。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不是你及时出手,我恐怕早就没命了。”
“砚舟哥现在怎么样了?”
“要是没有我,砚舟哥也不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一提到秦砚舟,宋月璃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眼底满是厌恶之色,“他竟然敢拿你当替死鬼,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活该如此!”
顾泽宇咬了咬嘴唇,眼中泛起了泪花,本就憔悴的模样显得愈发委屈,“话虽如此,可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又为了砚舟哥来折磨我呢,你以前不也是这样咒骂我的吗。”
宋月璃想起秦砚舟对顾泽宇做过的那些坏事,心中对他只有深深的憎恶,又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以前就算顾泽宇偶尔挑衅秦砚舟,也从来没有做过真正伤害人的事情。
秦砚舟又怎么能和顾泽宇相提并论呢。
宋月璃知道自己曾经伤顾泽宇伤得太深,心疼不已,轻轻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泽宇,我要是辜负了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你现在太疲惫了,好好休息吧,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顾泽宇这才满意地微微扬起了嘴角。
宋月璃温柔地帮他盖上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她叫来秘书,脸上的温柔之色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去查一查秦砚舟现在是死是活。”
秘书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道:“宋总,秦砚舟是谁啊?”
宋月璃迎上他疑惑的目光,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加阴沉了,心里还莫名地慌了一下。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从废弃工厂离开时,秦砚舟看向她的眼神。
那眼神茫然又陌生,仿佛她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宋月璃烦躁地拧了拧眉头,呵斥道:“你脑子糊涂了吗?”
“郊外那个废弃的工厂,把尸体处理妥当,不要让事情查到泽宇的头上。”
秘书这才想起来,只是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对秦砚舟这个人的印象如此模糊,以至于一开始都没想到他是谁。
“我这就去办。”
没过多久,秘书又匆匆跑了回来,“宋总,废弃工厂里根本没人,王春也不见了踪影。”
“我让人查了工厂附近,都没有发现他的尸体。”
“血迹倒是在有车轮压痕的地方就消失了,他应该还活着。”
车轮压痕?
看来秦砚舟竟然还有帮手。
怪不得当时他毫不畏惧,甘愿被王春捅刀子,原来早就留好了后手,跟她玩起了假死的把戏。
这是想效仿顾泽宇,让她后悔吗!
宋月璃眼神一冷,“既然他还活着,那就把人给我带回来。”
这辈子他都别想离开宋家,更别想再伤害顾泽宇!
婚礼在别墅内如期举行。
整个场地布置得浪漫而又梦幻,充满了甜蜜的氛围。
受邀前来的宾客都是京都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宋父宋母强烈反对这门婚事,所以两人都没有出席,宋月璃对此也并不在意。
等所有宾客都落座后,宋月璃穿着美丽动人的婚纱,激动万分地一步一步朝着高台上的顾泽宇走去。
身后的花童欢快地抛洒着花瓣。
悠扬欢快的奏乐声在空气中回荡。
顾泽宇心情格外愉悦,挺直了腰板站在高台上。
要不是作者偏爱秦砚舟,他这个徒有其表的废物怎么可能娶得到女主。
秦砚舟就算是男主又能怎样,这一切最终还不都是他的。
可当他侧身将宋月璃接上高台后,突然发现宋月璃和司仪的脸色都不太对劲,他们的目光都越过他看向他的身后。
紧接着,耳边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有人惊呼道:“警察怎么来了?这是谁出了事啊?”
顾泽宇转身一看,竟然是警察。
“我们是京都市的警官,顾泽宇,你因涉嫌故意杀人罪,现在我们依法对你执行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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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璃听到秦砚舟那莫名其妙的话,不知为何,心里猛地颤了一下。
一种惶恐、慌张的情绪涌上心头,同时还夹杂着一些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莫名情绪。
但她没有时间去细细思考这些。
在她看来,秦砚舟这辈子都只能留在宋家,给顾泽宇赎罪。
他绝对不可能有机会离开这里。
秦砚舟感觉到采血针缓缓扎进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轻轻颤抖了一下。他强忍着回忆那些在疯人院绝望的经历,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抽血的过程十分漫长。
他们抽的血量又太多了,秦砚舟甚至中途晕厥了一次。
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他以为抽血终于结束了,却听到宋月璃在一旁冷冷地说:“继续抽!”
“真的不能再抽了,再抽下去,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到时候医院那边也不好交代。”
直到护士实在看不下去,为秦砚舟说了句话,宋月璃才不情愿地作罢。
秦砚舟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宋家的地下室。
“在宋总和顾先生回来之前,你就好好在这里反省反省吧。”
把他带回来的保镖扔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秦砚舟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被他们用刑具折磨的那个夜晚,心中充满了惶恐和害怕,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哑着嗓子嘶吼着,想要逃离这里。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他什么坏事都没做,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呢?
可是根本没有人搭理他,最后他也只能无奈地妥协。
秦砚舟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再加上身上失血过多,只能绝望又崩溃地被锁在这个地下室里。
潮湿阴冷的环境让他浑身的伤口隐隐作痛。
老鼠和虫子在他身上爬来爬去,甚至撕咬着他身上的血肉。
身上的狗狗尿不湿也越来越沉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看到了刺眼的光芒。
来人把他拖了出去,扔到了宋月璃的面前。
宋月璃日夜守在顾泽宇的身边,脸色显得十分疲惫。
看到秦砚舟满身的脏污和散发出来的恶臭,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知道错了没有?”
秦砚舟呆滞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回答道:“我没错。”
他感觉自己很累很累,只想快点承受完最后一次伤害,然后尽快离开宋月璃。
宋月璃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准备说些什么,顾泽宇走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胳膊。
“这也不能全怪砚舟哥,他被人羞辱了,心里自然会有怨恨。如果不是我急着去厕所,那帮人也不会得逞。砚舟哥受到的惩罚已经够多了,这次就放过他吧。”
听了顾泽宇的话,宋月璃对秦砚舟更加厌恶了。
一想到他被那些人羞辱的画面,她差点就要吐出来了,于是暂时放过了秦砚舟。
这几天,宋月璃一直忙着布置婚礼现场。
顾泽宇试穿西装的那天,宋月璃让秦砚舟也跟着一起去了。
“砚舟哥,你别担心,月璃不会伤害你的,她只是想向我证明她有多爱我而已。”
“而且你试穿一次西装,还能帮我参谋参谋呢。”
听到顾泽宇在耳边挑衅的话语,秦砚舟不由得想起了顾泽宇假死的那天,当时他正和宋月璃一起挑选西装。
宋月璃当时满眼都是幸福,激动得不行,恨不得马上就举办婚礼。
但这段如梦般美好的回忆,也只是在他脑海中闪现了几秒钟。
其实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需要他,带他来这里,不过是为了羞辱他罢了。
顾泽宇换上自己挑选的西装,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宋月璃被惊艳到了,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
曾经对秦砚舟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如今又变成了对顾泽宇的深情告白,“泽宇,你好帅啊。”
秦砚舟麻木地看着他们暧昧缠绵地吻了很久。
因为长时间站立,他的右腿疼痛得更加厉害了。
一直到晚上,宋月璃要带顾泽宇去老宅见父母,才让秦砚舟一个人回宋家。
秦砚舟身上没有钱,走了好久才回到宋家。
他顾不上换狗狗尿不湿,一回到佣人房间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他睡得并不安稳,浑身又疲惫又疼痛。
在浑浑噩噩之间,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了,这场景像极了在疯人院时无数次被折磨的画面,秦砚舟还在睡梦中,就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放开我,别再打我了......”
直到窒息般的痛苦传来,秦砚舟才猛地清醒过来,他对上了宋月璃那阴翳且充满怒火的眸子。
“秦砚舟,你把泽宇藏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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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舟低着头,脸色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宋月璃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他的心里,而周围那些人异样的目光,也让他浑身不自在,难受极了。
“真恶心,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啊。”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尿裤子,真是要把我给恶心死了。”
“这是谁干的啊,也不知道注意点,人搞死了也就算了,现在还弄得失禁了,是想熏死我们吗?”
“行了,你以后别穿裤子了,穿了也是浪费。”
“......”
这些人的窃窃私语,和他在疯人院里听到的那些护士的嘲笑声,在秦砚舟的耳边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
他又崩溃又狼狈,拖着那条残废的右腿,拼命地往厕所跑去。
他扔掉了那条脏了的裤子,像着了魔一样,躲在厕所的角落里,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呢?
他什么坏事都没做,就因为他曾经阻碍了顾泽宇攻略宋月璃,阻碍了他们在一起,就要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可宋月璃以前明明爱的是他啊。
秦砚舟哭得浑身麻木,最后瘫坐在了地上。
还剩下四次。
只要再被宋月璃因为顾泽宇伤害四次,他就不会再妨碍他们了。
秦砚舟脱下自己的外套,系在了腰上,打算去找一套新的佣人服。
他刚打开门,就正好碰到宋月璃走过来。宋月璃满脸嫌弃地把一片狗狗尿不湿扔到了他脸上,冷冷地说:“赶紧穿上。”
秦砚舟知道,宋月璃以前因为他对狗过敏,从来都没有养过狗。
曾经,顾泽宇牵着狗靠近他的时候,宋月璃还狠狠地扇了顾泽宇一巴掌。
可现在宋家居然有狗狗尿不湿,不用想也知道,宋月璃把顾泽宇的狗也带回来了。
而现在,她竟然还让他穿上狗狗的尿不湿。
这跟直接骂他是狗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秦砚舟没有别的选择,他不想再在众人面前尿裤子,只能穿上这片狗狗尿不湿。
他穿好后,默默地跟在宋月璃身后。
宋月璃见他走得太慢,嫌弃地踹了他一脚,恶狠狠地说:“在疯人院待了半年,还把你待得这么矫情了,你这两条腿要是不想要了,就干脆别要了。”
秦砚舟痛得叫了一声,脸色又变得更白了。
不用她动手,他的右腿早就被疯人院里的那些疯子给打瘸了,稍微走快一点,就疼得像锥心一般。
他小声地解释道:“我的腿瘸了。”
“你说瘸就瘸了?你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宋月璃根本不管他是真瘸还是假瘸。
秦砚舟强忍着疼痛,把嘴唇都咬破了,才好不容易走到了顾泽宇的房间。
这间房间曾经是宋月璃专门为秦砚舟准备的,里面的装饰和家具,全都是她亲手布置的。
可现在,这里却成了顾泽宇的住处。
宋月璃走到顾泽宇身边,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温柔,轻声说道:“以后就让他来伺候你,是他差点害死了你,他应该给你赎罪。”
顾泽宇撇了撇嘴,故意说道:“我可不敢让他伺候,要是不小心被砚舟哥伤到了,你又要打我怎么办?”
宋月璃心疼地紧紧抱住了顾泽宇。
“他是个罪人,只要能让你开心,就算他死了也值得。”
“谁都不能伤害你,你放心,半个月后我们就举行婚礼。”
秦砚舟突然觉得,宋月璃所谓的爱,是那么的讽刺。
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把对方当成手心里的宝。
不爱了,就把对方当成可以随意践踏尊严的垃圾。
顾泽宇似乎不太相信宋月璃的话,宋月璃便着急地想要向顾泽宇证明自己的爱意,还说要准备婚礼。
等宋月璃一离开房间,顾泽宇立刻就变了一副嘴脸,满脸讥笑地看着秦砚舟。
“宋月璃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大小便失禁,腿也瘸了,精神估计也不太正常了......”
“听说,还是因为你在我出事之前见过我。”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秦砚舟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质问道:“你是故意假死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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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东西全都掉落在了地上,“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宋月璃冷笑一声,侧脸示意了一下秘书。
秘书上前一把抢走秦母的手机,从里面找到了秦砚舟的联系方式,然后给对方打了视频电话。
直到铃声结束,秦砚舟都没有接听。
秘书看了一眼宋月璃,随后便对着秦母和躺在床上的秦父开始录像。
秦母见秦砚舟没有接电话,稍微松了口气,可转眼又看到他们在对着自己录像,顿时慌了起来,想要去抢手机,却被黑衣保镖给控制住了。
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秦父也被惊醒了,用力地敲打着床,怒吼道:“你们放开她!”
宋月璃根本没把秦父的话当回事,冷冷地看着秦母,“秦砚舟差点害死了我的爱人,现在又诬陷我的爱人杀人,让他进了警局,做错了事,当然要付出代价。”
秦母想都没想就反驳道:
“不可能,砚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是我和老秦不该得罪您,有什么事您就冲着我和老秦来好了。”
受到秦砚舟存在格式化的影响,秦母对秦砚舟和宋月璃之间的关系记忆变得模糊了。
只记得秦家破产是因为得罪了宋月璃。
宋月璃看着秦母的眼神,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只是她的态度,就连那眼神都和秘书当初问她秦砚舟是谁时的神情格外相似。
她的心没来由地慌了一下。
好像没有人记得她和秦砚舟是什么关系了,又好像秦砚舟正在她的生活里逐渐消失。
可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她的错觉!
宋月璃很快就把这种怪异的情绪压了下去。
与此同时,对秦砚舟的憎恶也变得更加强烈了。
“好啊,那就子债母偿。”
她随意指了一个保镖。
那保镖立刻从身上拿出铁棍,抓住秦母的双手,重重地砸了下去!
秦父吓得从床上跌了下来,痛苦地嘶吼着。
“不要——!”
“啊——”
秦母发出了痛苦的惨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本就粗糙的十指此刻变得血肉模糊。
宋月璃冷声又问道:“秦砚舟在哪?”
秦母痛苦地说道:“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
就算他们知道秦砚舟在哪里,也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那就继续。”
那保镖举起铁棍,将秦母的双手彻底砸废了,扭曲烂掉的十指鲜血淋漓,看上去十分骇人。
秦母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破烂的桌子和地上到处都是血迹。
秦父睚眦欲裂,艰难而又痛苦地朝着这边爬了过来。
宋月璃嗤笑一声。
“放心,也有你的份。”
“如果不是你们教出秦砚舟这么恶毒的儿子,我的泽宇也不会出事。”
话音刚落,靠近秦父的保镖一脚踩在了秦父的腰上。
其他保镖也紧跟着拿出铁棍砸在他的身上,见他不老实,直接往他的头上踩去,悲哀的惨叫声在破旧的小屋里回荡着。
秘书连忙把这一幕也录了下来,然后全部发给了秦砚舟。
还发了信息警告道:
秦先生,不想您父母出意外去世的话,就赶紧回来。
您的父母恐怕撑不过半个小时了。
他们是死是活,可就全看您的了。
发完信息没过多久,秘书激动地对宋月璃说:“宋总,秦砚舟回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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