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明给的五万月薪,加上我其他兼职,也远远不够。
“我...我会想办法” 我强撑着说。
专家欲言又止:“其实...祁先生已经预付了全部费用什么?”
我震惊地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
他说无论治疗需要什么,都用最好的”专家好奇地看着我:“您和祁先生是...?”
“雇主和员工”我机械地回答,心里乱成一团。
祁微明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愧疚?
同情?
还是...我不敢往下想。
回到家,我辗转难眠。
凌晨三点,手机突然震动。
是祁微明发来的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胃痛。
茶怎么做?”
我立刻拨通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起,声音虚弱:“喂你在哪?
酒店?”
我问。
“嗯有热水壶吗?”
“有我快递了茶包给你,应该明天到”我咬了咬唇:“现在先用热毛巾敷一下,喝点温水,别吃止痛药,伤胃”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谢谢”这声谢谢让我心头一软:“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 他顿了顿:“温暖嗯?”
“那天的事...我语气太重了”我鼻子一酸:“不,是我该道歉。
如果我当时问清楚…都过去了”他轻声说:“睡吧,很晚了”挂断电话,我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们之间,真的能过去吗?
祁氏集团的年中团建选在了郊区的温泉度假村。
作为祁微明的私人营养师,我本可以不去,但周毅特意打电话说这是全员活动,连祁微明都会出席,我必须到场负责他的饮食安排。
“你确定这是祁微明的主意?”
我一边收拾背包一边问电话那头的周毅。
“当然”周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心虚:“祁总特意交代的”我叹了口气。
自从那天在办公室摊牌后,祁微明对我的态度微妙地变了。
不再刻意刁难,但也不像胃痛那晚那样流露出丝毫脆弱。
我们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平衡——他付钱,我工作,仅此而已。
度假村比想象中还要豪华。
我拖着行李走进大堂时,几个女同事正围在前台叽叽喳喳。
看到我,她们立刻压低声音,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探究。
这一个月来,公司里关于我和祁微明的流言就没断过。
有人说我是他包养的情人,有人说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