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后院自己小酌几杯。
我特意托人买了瓶茅台,又带了点小菜,加上诚意满满的学费。
终于让李师傅答应了收我为徒。
他的要求是,早上8点要来医馆打扫,晚上7:00收拾完才能回去。
平时整个白天,要帮忙打杂。
该学的课业得自己见缝插针学习。
这条件其实并不算苛刻。
可两个孩子在早上看不到我后,在家里嚎啕大哭。
婆婆带都带不住,赶忙要喊我回去。
儿子更是抓着我哇哇哭:“妈妈,你回家吧,我想要你陪我。”
看着他稚嫩的脸,心里本能的涌起酸涩。
孩子是妈妈的命根子。
可不知怎的,我脑海里闪过几十年后,他厌烦的让我滚蛋的画面。
唉,重生最憋屈的事,大概是没法儿把未来的气,提前撒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身上。
我给浩浩擦了擦眼泪,蹲下来跟他说:“浩浩,你马上要上幼儿园了,以后会交很多好朋友,你会因此不要妈妈吗?”
他摇了摇头。
“对呀,所以妈妈也不会不要浩浩。”
“妈妈现在在这里工作,你可以跟奶奶随时来看,妈妈一直都在的。”
“如果浩浩有空,也可以帮妈妈做事,好不好?”
儿子撇着嘴,点了点头,然后真的开始拿起小拖把帮我拖地。
5 冷战的开始周品浩是早产儿,过去我从不让他做事,怕出汗然后生病。
可后面想想,大概也是我包办的太多,不知不觉把他的人生背在了我自己身上。
以至于孩子长大了,想自由,我还舍不得放手。
既然迟早要放开,不如把他当成独立的人对待,起码现在,他不会恨我。
浩浩帮我拖完了地,果然累倒了,回到家里,就有些低烧。
婆婆不太高兴,怪我不心疼儿子。
我也没反驳,给儿子换完衣服后,坐在他床头看李师傅给我的医书。
这时候,周文宏回来了。
他变得有些冷淡。
起初我还没发现。
直到有次,我让他帮我拿一下水杯。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转身进了卧室。
那一刻,我本能的感觉一股怒气涌起来。
跟着冲了进去。
“周文宏,你刚聋了吗?
我让你帮我拿水杯。”
他看都不看我:“哦,没听见。”
指责的话在嘴边打了好几个转,我气的脸色铁青。
“周文宏,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季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