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啊,腿脚不利索,却为了让我上学,从村头走到村尾,为了借取学费。
你怕我吃不好,把唯一的老母鸡给我做饭吃。
……”说着说着,他眼睛流下了眼泪。
离开的时候,一步三回头,而老爷爷却挥手告别。
没有人会对一堆土产生感情,我也不理解。
直到他亲手埋下那堆土……阮施同时也呆愣住了,若有实体,脸上想必早已布满泪痕。
因为她就是那一份土,看着黄梅时亲手埋下那一堆土,内心悲伤到将记忆遗忘……老爷爷过来跟我们说:“哎呀,满足了,小孩成家了,也成熟咯,不是那个叛逆的小孩了,也该放下咯。”
话落,他带着微笑消散了像一束光将他接走。
“他会感到痛苦吗?”
我疑问。
“根据《灵魂》上的描述,应该不会,反而是一种舒坦,浑身轻松。”
白渡看着我回答,并且带着一些期待。
而我也感受到自己的变化,脑海深处被植入了一部分不属于我的东西。
只是我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有没有感受到什么?”
白渡疑问地看着我。
“什么?
白眼狼你又要搞什么?”
我直接喊起我给她起的外号,便自顾自地往回走。
“就是……就是……就是什么?”
“记忆啊?”
我假装思索,然后回答到:“我只记得你抢我早餐,还干了好多坏事……”我掰着手指头,一一清算。
“停停停。”
她打断到,皱起眉头。
我有点犹豫了,但我又下定决心。
回到房子,他早已坐在钢琴旁,一遍又一遍地弹奏起曲子。
一分钟,一个小时,一天,两天……终于,在一个昏黄的下午,窗外的一缕金色阳光挂在钢琴上,作为装饰,打开了琴盒,一曲响,万物静。
和之前的曲调不同,不再是按照琴谱,每一个音符都是饱满和圆润的,饱含情感,却不止一类,我听出了离别,阮施却听出了欢快。
“成了……原来是这样。”
弹琴的大叔置身事外,对于我的询问无动于衷,直到这一刻他才开口说话。
“小伙子过来。”
他开口,便让我过去。
我在他的要求下,在钢琴前的椅子坐下,手放在键上,似乎充满熟悉。
他摆弄着我的手,将曲全盘奏出。
白渡和阮施在旁边鼓起掌来,满是欣赏和钦佩。
我感受到执着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