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
说出包袱心里异常舒坦。
老三怔了怔,摇摇头,有点为难地看着我,什么都没写。
我急了,“三叔,事情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有权知道真相。
这个铁盒子在我家地窖,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刚才是谁放火要烧死我?
大庆和他爹都死了,还能有谁知道这件事?
难道不是你吗?”
我为自己的推理感到满意,手悄悄伸向旁边吃饭的碗。
老三没什么动作,面目表情很坦荡,他犹豫了一下,拿过笔在纸上写,“赵建军该死,但是确实不是我放的火。
我是去偷宝贝的,但是去的时候发现门在外边上了锁,谷垛上都是汽油味。
我很害怕就先溜了,离开没多久就失火了。”
原来是这样,这倒也说得通。
“赵建军一家死以后,我一直怀疑背后还有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这几年我装疯卖傻地暗中调查。
大庆得了绝症、很快就死了这件事,我觉得很蹊跷,正巧就看见你进了村,你一回来,我就确定了这里有阴谋,昨晚你在大庆家被烟迷了心智,情急之下,我打破了他们家窗户,引你出来回了家。”
我恍然大悟,原来一直暗中保护我的人是老三。
“三叔,到底是什么宝贝啊?
大庆爹不惜杀人也要抢?”
我好奇地问。
老三在纸上写,“是一块价值连城的血珀。”
血珀?
我听说过,我们这里是煤矿,经常会挖到一些煤精、煤黄,后来被国家界定为天然琥珀分布区。
不过血珀可是太罕见了,而且看那盒子里的底座大小,那块血珀一定很大,难怪大庆的爹铤而走险要杀人。
莫非,他们家着火也是因为有人要夺宝?
我忽然又想到了问题,“三叔,那你是怎么哑的呢?”
老三叹了口气,开始在纸上写:你爸被赵建军推下悬崖后,我很自责,怪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出去阻拦。
于是我找到赵建军,斥责他的行为,还告诉他必须把血珀送回给你妈妈,你们家穷困潦倒,完全是因为他害死了你爸。
我告诉他如果不照做,就去公安局举报他。
哪知道他假意答应我一定照做,还很诚恳地道歉,说事后他也很后悔,还让他老婆做了一桌子酒菜,留我吃饭。
因为我们三个是拜把兄弟,他是老二,是我二哥,我根本没有防备。
他在酒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