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永棠啊。”
“什么？”
“顾昭怀孕是假的，回廊的栏杆也是我叫人弄断的。”
他竟然真的相信，弱柳扶风，蕙质兰心的淑女都甘愿为了情，为奴做妾。
“不过，永棠确实推了她。”
“他可真是善妒啊。”
“你不该感谢我吗？
若我不做局，你的好儿子江永棠又要害死一条人命。”
江澄云像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一样。
“欺霜，你为什么会这样？”
我觉得好笑。
他竟然会问为什么？
他没有人的感情，他的心不会痛吗？
“因为每一个夜晚，我都梦见阿皎在向我哭！”
“她说娘，我喘不过气来。”
“我心痛啊。”
“你们都说未满月的女娃，什么都不知道，走了便走了。”
“可她是我拼了命得到的宝贝，凭什么江永棠只是裤裆里多了一团肉，就可以随意轻贱我的命？”
我用尽力气将江澄云拎起来，听到我的声音直冲颅顶。
“江澄云，你告诉我，为什么？
!欺霜，你……别叫我欺霜，我觉得恶心。”
爹给我取名时说，我要傲雪欺霜，做个有骨气的人。
可我却终日与泥泞为伍。
阿皎，你会不会嫌弃娘啊。
21我觉得无趣极了，转身要走，江澄云拼命扑上来，攥着我的衣袖。
被我嫌恶地甩开。
“你一个商户女，不依靠我，难道要自己养孩子？”
“永芝，到底是谁的儿子？”
“永芝，这个名字太难听了。”
“他以后，会随我姓冯。”
“你放心，他的父亲是未来的皇帝。”
“他的日子，怎么会难过呢？”
江澄云像一日间衰老了许多岁，他佝偻在地上，好似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我回头，蹲了下来，踢了踢他的脸。
“夫君，你躺在地上做什么，这样可不体面。”
22我收拾好了金银细软，连同江澄云敲来的银两。
像来时一样，装了满满二十个箱子。
江澄云日日醉酒，却始终不肯在和离书上签字。
于是我放了把火，将他，连同江家的宅子，烧了个干干净净。
这样污秽的东西，本就不应存在于世间。
23长陵登基那日，我离开了帝京。
我带着孩子，顾昭，还有绿翘，驾车一路往南走。
走到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我们置办了一处庄园。
路上遇见一个沿街行乞的小女孩。
她生着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像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