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停在我耳畔。
“对对对!就这样，小宝贴上去啊啊!霍启光的耳坠是他娘遗物!拽下来好感度暴跌!”他也没娘，我也没娘。
我一阵心悸。
和风醉人，霍启光更醉人。
于是我狠狠咬住那枚孔雀石耳坠。
接着是耳朵，又是他唇角的碎屑——直到铁锈味在唇齿间漫开时，他的手贴合上我的腰，那条尾巴凉凉的尾巴也轻轻摇在风里。
“搭上来吧。”
“……什么?将军你的尾巴。”
霍启光像个孩子一样如愿以偿了。
“啊啊啊啊磕到了真的，比隔壁还甜”真奇怪，霍启光分明那么小心，我怎么会不小心磕到呢。
10这一夜我没有归家，亲完以后坐在丞相府的亭间和霍启光两两相望。
他如愿当上了碎嘴话痨子——讲很多事。
听着听着，我靠着柱睡过去。
隐约有个宽阔的胸膛接住了我。
……原来当将军也这么不易。
像苏醒一样，也很不容易。
11再醒来时，我已经回到府里的床榻上。
府里没人来喊我，也没人来找我麻烦。
苏醒拉我入局，给了我逃离现状的好理由，现状已经很糟了，也不会再糟糕下去。
我想起霍启光那双眼睛。
我呼出口长气。
好像做了个长梦。
梦里抚摸着羊角，长尾巴——羊怎么会长出长尾巴?我坐起来，拿起羊角梳一下一下梳过头发。
一切都因为这一夜不一样了。
我压根不懂什么政治朝堂，我已经和女主同舟而行，她说什么我配合什么就是了。
这已经不是预感，为了活命，我步步乱走，却意外而理所当然卷入了一场关于我父亲的政治漩涡。
而我感不到压力，反而回想起霍启光带我在房檐上逾走时轻轻被丢弃在耳后的徐徐春风。
启光启光，启明星的光吗？
又一口气被我轻轻呼出。
不眠之春，惊梦之春。
鸟啼过后是什么呢，是花盛。
12霍启光把该打的仗都打完了，该收复的失地都收复了，可以留京当个闲人。
不完婚的时候，霍启光常常逾墙而来，显得我们像什么不正当关系，当然，对着他一搂一抱一捏就能偶尔冒出的角和尾巴而言，我也实在说不出我们两是正当交往关系。
他的面色越来越好。
好在我也没面容消瘦。
有他陪伴，加上我偶尔与苏醒走动，我的面色一样越来越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