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冉周晏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男友传绯闻之后我火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南风的puddi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周晏在宴会上被他的未婚妻抓奸在床一个是炙手可热的周家继承人,一个是名不经传的十八线小明星网友恨我玷污了他们的CP,铺天盖地骂我是小三没有人知道周晏曾经是我的男朋友1有什么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跟前男友睡了更尴尬?答:被他的现任未婚妻带着人抓奸在床。我拍了十几年的戏,没想到是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冲上热搜。安家和周家勒令这件事不能外传,但是网络上还是议论纷纷。甚至在第二天还出现了一段监控录像,安冉穿着一身晚礼服打开门,然后爆发出一阵尖叫。随后,我从房间里走出来。本来这么一段模糊的视频是不能说明什么的,但是架不住有“知情人士”发了微博证明,亲眼看到安冉把我从房间里拖出来。当晚,安冉发了一条微博,配文是带着戒指的手。“挑戒指好累呀~”评论区...
《和前男友传绯闻之后我火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和周晏在宴会上被他的未婚妻抓奸在床一个是炙手可热的周家继承人,一个是名不经传的十八线小明星网友恨我玷污了他们的 CP,铺天盖地骂我是小三没有人知道周晏曾经是我的男朋友1有什么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跟前男友睡了更尴尬?
答:被他的现任未婚妻带着人抓奸在床。
我拍了十几年的戏,没想到是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冲上热搜。
安家和周家勒令这件事不能外传,但是网络上还是议论纷纷。
甚至在第二天还出现了一段监控录像,安冉穿着一身晚礼服打开门,然后爆发出一阵尖叫。
随后,我从房间里走出来。
本来这么一段模糊的视频是不能说明什么的,但是架不住有“知情人士”发了微博证明,亲眼看到安冉把我从房间里拖出来。
当晚,安冉发了一条微博,配文是带着戒指的手。
“挑戒指好累呀~”评论区她的粉丝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周总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十八线。”
“我的青梅竹马 cp 终于要结婚啦。”
在两年前的订婚发布会上,有记者问安冉他们的感情经历。
安冉羞涩地看看周晏。
“我和阿晏是一起长大的啦。”
当晚,青梅竹马的神仙爱情就冲上了热搜。
但其实,我和周晏才是青梅竹马。
2我,我妹妹程桉还有他,三个人是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
周晏比我还要大一岁,我来到孤儿院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那了。
小时候的周晏和现在的一点都不一样,那时候我们三是孤儿院里年纪最小的,常常被人欺负。
周晏虽然是男孩,但格外瘦弱,在没有规则约束的阴暗角落最容易滋生罪恶,特别是在孤儿院这样的地方。
没有人教他们怎么做,只是追逐着天性里的趋利避害。
而欺负又瘦弱又无力反抗的周晏,对其他男孩来说就是最有利的。
但是事实证明,他们错了,周晏从小就不是任人摆布的那一类人。
第一次,周晏被打得遍体鳞伤,分到的食物也被抢空。
第二次,他就开始反抗。
带头欺负周晏的男孩很高大,其他的男孩都很听他的话。
所以,周晏每一次都咬着他打,即使一次被打趴下,第二次依然扑上去打他。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是有道理的。
周晏第一次成功在
。
但是以她的性格,平白咽下这口气也绝对不可能。
安冉在外面立的是天真贵气大小姐形象,当然不能明面上找我麻烦。
当天第一场就是我和安冉的对手戏,一场戏 NG 了几遍,我的脸已经肿得不能看了。
安冉甩了甩手,接过助理递来的冰咖啡。
都是剧本需要,程熙不会生气吧。
我看着她眼里明晃晃的恶意,我在心里嗤笑一声,抬眸去看一旁无动于衷的周晏。
周晏半靠在休息的椅子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椅背,从始至终只有目光凉凉地落在我身上。
熟人捅刀更痛,因为知根知底,刀刀捅的都是软肋。
安冉长了一张和我妹妹七分像的脸,我的目光一寸寸掠过安冉的脸庞,落在那双眼睛上,清透又漂亮,就像一块剔透的琥珀,仿佛下一刻就会弯起来,晕开细碎的光。
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呢?
世界上不应该有长得这么像的人。
不过也没关系,还有些东西在我意料之中。
我眯起眼看着安冉头顶摇摇欲坠的吊灯。
321轰然坠地。
当晚的所有热搜都是这个。
我缩在被子里,看着一条条实时视频,愉悦地笑了。
卧室的门轻轻响了一声,随即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躯体。
一双手轻轻搂住我的腰身,又攀爬上我的脸庞。
我皱眉,踹踹他:“别碰,还疼呢。”
周晏把头埋进我的颈侧。
“还要演多久?
今天我差点就……”他的声音低哑:“差点就没忍住,杀了她。”
我轻轻抚摸他的发丝,同样地抱住他。
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手机躺在被子上发着幽幽的亮光。
像一只望着天花板的眼睛。
“快了。”
很快。
我把头轻轻贴上他的额头,我们之间再没有缝隙。
就像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就像那个在地下室的晚上。
周晏打破窗户找到双手是血的我,紧紧抱在怀里。
月光照在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上,我们的血交融着滴在地上,一滴一滴。
周晏的眼泪落在我的脸上,融进伤口里,生疼。
我的手轻轻擦过他的眼尾。
“别哭,反正,他们都是要死的。”
6十岁以前,我是在城中村长大的,这里通俗一点讲,就是贫民窟。
这个地方属于三不管,垃圾都不知道堆了多久,散发出一股股恶臭。
小巷子里常常聚
集着野猫,一到晚上垃圾桶就骨碌骨碌地响。
我遇见桉桉的时候,她就站在垃圾桶旁边,手里拿着一个漆黑的馒头。
中关村的房子又破又旧,断了的电线长长地拖在地上,像一节没人要的线头。
昏黄的路灯下,我牵着脏兮兮的小姑娘一步步往回走。
楼下阿婆打着扇,坐在二楼乘凉:“熙熙啊,这是哪里捡来的女娃娃?”
小小的女孩拽着我的衣角,怯生生地露出半张脸。
我牵起她的手,骄傲地说:“她是我妹妹。”
我是个很怕麻烦的人。
长发养起来很麻烦,几天不洗就会油腻腻,我为了方便,一直都是短发。
有了桉桉以后,我开始学着扎头发。
桉桉的头发又多又顺,两个小辫子一甩一甩地可爱极了。
桉桉不知道从哪里拿来几颗小雏菊的种子种在窗台上,我怕它们不长,于是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把花搬到晒得到太阳的地方。
桉桉可爱又漂亮,见了人总是甜甜地叫,楼下的阿婆看见她也愿意塞几颗糖给她。
我从厨房里拿起刀就砍,吓得他抱头鼠窜。
但我们没有看到花开。
小雏菊刚刚抽芽的时候,老城区改建了,我牵着妹妹的手走进了孤儿院。
离开的时候,桉桉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地看着那座已经摇摇欲坠的小楼,一步三回头。
我摸着她的脑袋,保证道:“姐姐以后赚很多很多钱,让桉桉住大房子。”
“桉桉以后也要赚很多很多钱,让姐姐住大房子。”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仰起头,细碎的光在她的眼里晕开。
世界上不会有另一双像桉桉的眼睛,因为我的桉桉死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了。
我学习不好,大专毕业之后就去找了一份工作。
朝九晚五,但还算不错。
有相濡以沫的恋人,有相依为命的妹妹,我觉得我的人生应该到此圆满。
警察通知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
怎么可能呢?
我的桉桉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还笑着跟我说昨天她申请到了奖学金。
怎么可能呢?
我恍恍惚惚地去领了遗体,我颤抖着手掀开白布,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躺在上面。
唯一完好的右手里,抓着一根小雏菊头绳。
我疯了一样地抓着人问。
“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我。
警察说那里太偏僻,连监控也没有。
只能被定
明只能厚着脸皮求助安老太爷这位童年好友。
周既明一直都很有野心,不然也不能白手起家,又把周家一步步从二线城市搬到海城。
所以当安以诚找到他,让他提供技术和场地的时候,他欣然答应。
他没有问过另一个女孩是谁,没有问过她同不同意。
周既明被判了死刑。
而安冉被判了无期徒刑。
听到安冉无期徒刑的消息,我其实很高兴。
我的目的从来不是让他们死啊,有时候活着要比死了难受多了。
我在监狱里也已经打好了招呼,保证让她的余生,痛不欲生。
安冉坐在玻璃那边神情麻木,低着头畏畏缩缩,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麻木像面具一样完全碎裂。
“程熙,你这个贱人!”
真奇怪,现在她反而记得我的名字。
我是想让她记一辈子的,从生到死,现在刚好应验,我会让她到死都记得我。
她抓着玻璃无声地嘶吼。
我好心地拿起电话。
她说:“你这个贱人!”
我轻轻叹了口气:“你到现在还学不会认错吗?”
“我有什么错?”
她突然狞笑起来。
“程熙,你是为了那个贱种对吧?
她本来就不该出生,她妈爬了床,她还想当我的妹妹?
想都别想。
实话告诉你,她被接到我家就是为了我。”
我平静地摩挲着电话。
“我知道啊。”
桉桉刚来到我身边的时候经常整夜睡不着,我讲故事哄她睡过去。
她半夜还是会突然惊醒,我就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
桉桉说,我不能睡,睡着了就会有怪物。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每天晚上都来抽桉桉的血来做配型。
“她从来没想过和你抢什么。”
“可是她那种人,也配和我流着一样的血?”
“她姓程,是我妹妹。
你下地狱也好,只是因为你该死。”
“你口口声声说我该死,那你呢?
你手上就干净吗?”
我看着她狰狞的脸,轻笑:“那我也下地狱好了。”
我这样的人,早就已经不能见到桉桉了。
我轻轻勾起嘴角:“忘了告诉你了,我把你那些霸凌的证据全部都发到网上去了。”
安冉这样的性格显然不会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我本来只是想收集安冉私底下的丑闻,但没想到越挖越深。
初中就逼得一个女孩退学,而原因只是她走在路上没有和她打招呼。
安冉拍着玻璃尖叫,
他身上咬出口子,那个男孩退后一步,周晏就已经占据了上风。
此后,他退一步,周晏就进一步;他退两步,周晏就进两步。
我和妹妹被送到孤儿院的那一天,周晏刚好要被送进禁闭室,而房间的角落里,缩着一团瑟瑟发抖的肥肉。
擦肩而过的时候,清瘦的男孩遍体鳞伤,被人驾着,像一只被捕的小兽,唯独那双眼瞳漆黑又平静,冷静地窥探着四周。
和周晏不一样,我到孤儿院的第一天就学会了打架。
打架抢食不分男女,从坐下开始,我就注意到一道虎视眈眈的眼神。
打饭的老师刚离开房间,一双手就从背后伸过来抢我手里的馒头。
那个女孩高大得像一座黑塔。
我那时候刚满十岁,由于长期营养不良,生生比她矮一个头。
但我饿过肚子,知道那种抓心挠肺的滋味有多难受。
最饿的时候只能倒水喝,一口一口凉水往肚子里灌,就着一小块干硬的馒头,又噎又冷。
可现在,手里的馒头雪白雪白,还冒着热气。
于是,我看着那只手,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血的味道很不好,一股铁锈味。
我抱着馒头从地上爬起来,我抬眸对上了周晏的目光。
他寂静如死水的眼瞳里,掀起了一丝波澜,那是看同类的眼神。
怕死的就怕不要命的,我和周晏就是两个不要命的。
后来上学之后我们也延续了这种作风,结果就是我们俩的名字天天挂在通告栏里。
后来逐渐有人说我俩谈朋友。
就连上下学也会有人指着我俩说:“看,那就是程熙和周晏。”
“听说他们都没爹没妈呢,肯定早就搞在一起了,太妹和混混一对多配啊。”
目光暧昧又不屑。
我对这种传言不可置否,周晏对此也没有做回应。
直到后来有一个暗恋周晏的小太妹把我堵在巷子里,女孩之间的打架一般都是扯头发抓花脸,但是我的运气向来不好,遇到的偏偏是脱人衣服拍裸照这一套。
倒在地上那一瞬间,其实我内心还挺平静,就是疼,头发被抓掉了一大把,脸上也是血淋淋的。
刚刚打架的时候,她手上的红指甲就在我面前晃,像女鬼杀人用的长指甲。
我听到很清脆的咔擦一声,胳膊被反剪在身后,软绵绵的像两根面条。
我半张脸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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