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牌写着“张建国 心理科主任”，他的左腕内侧有三道平行的疤痕，和周明颈侧的抓痕一模一样：“恭喜你，这次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他递来块带齿痕的橡皮擦，“不过别太快醒来，晨光中学的规则，还需要你去修补下一个漏洞——”窗外突然响起《致爱丽丝》的旋律，比现实中的版本慢了半拍。
我摸着左眼角的斑，发现它正在变成校牌上的编号“07”，而手腕的纱布下，隐约露出和陈白露相同的三道抓痕。
远处传来铁门转动的声音，逆时针2圈，顺时针3圈，反复循环，像永远无法停止的倒计时。
护士站的玻璃映出我的倒影，校服领口不知何时又出现了暗褐色污渍，镜中我身后的张医生，正低头看着手中的镜子，镜面里映出的不是病房，而是晨光中学的传达室，李伯正用布满裂口的手，给下一个新生盖入学章，印章上的油墨，是新鲜的、带着体温的红色。
第五章 破镜（结局）消毒水的气味渗进鼻腔时，我正盯着手腕上的纱布出神。
三道平行的抓痕透过敷料渗出血迹，和陈白露颈侧的一模一样。
病房的电视在播放早间新闻，女主播身后的背景是晨光中学的铁门，门牌缺角被马赛克遮住，字幕条滚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