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复明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见光明后我把丈夫送进监狱全局》,由网络作家“进击的小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鬼鬼祟祟地溜进顾言深的书房。通过陆承宇安装的微型监控,我清晰地看到她翻找文件、拍照,最后找到保险箱,试了好几组密码。“顾言深,你玩得起吗?”她自言自语,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芒。我唇角微扬——棋子已开始不受控制地移动了。第三天,顾氏集团办公室,林薇薇突然闯入顾言深的私人会议。“抱歉打扰了,”她假笑着对在场的高管们说,“我需要和城哥…哦不,顾总谈点私事。”我透过陆承宇黑入的监控系统,看到顾言深几乎是拖着林薇薇进了旁边的休息室。“你发什么疯?”顾言深低吼。林薇薇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那个瞎子还有什么用?等拿到全部股权,我会处理好一切…包括你,如果你继续这么不听话。”“你敢威胁我?”顾言深眼神骤冷。“不是威胁,是保险。”林薇薇冷笑,“...
《重见光明后我把丈夫送进监狱全局》精彩片段
鬼鬼祟祟地溜进顾言深的书房。
通过陆承宇安装的微型监控,我清晰地看到她翻找文件、拍照,最后找到保险箱,试了好几组密码。
“顾言深,你玩得起吗?”
她自言自语,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芒。
我唇角微扬——棋子已开始不受控制地移动了。
第三天,顾氏集团办公室,林薇薇突然闯入顾言深的私人会议。
“抱歉打扰了,”她假笑着对在场的高管们说,“我需要和城哥…哦不,顾总谈点私事。”
我透过陆承宇黑入的监控系统,看到顾言深几乎是拖着林薇薇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你发什么疯?”
顾言深低吼。
林薇薇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那个瞎子还有什么用?
等拿到全部股权,我会处理好一切…包括你,如果你继续这么不听话。”
“你敢威胁我?”
顾言深眼神骤冷。
“不是威胁,是保险。”
林薇薇冷笑,“我要五千万和一张飞往瑞士的机票,否则这段录音就会出现在所有董事的邮箱里。
顺便说,我还有你对顾家真正继承人做的事的证据。”
顾言深瞳孔微缩,随即恢复平静:“好,晚宴后我给你安排。”
我和陆承宇对视一眼,嘴角同时浮起胜券在握的微笑。
“她的录音拷贝?”
我问。
“已经拿到了。”
陆承宇点头,展示了U盘,“连同她不知道自己录下的更多内容。”
晚宴前夜,我照例为顾言深整理着领带,他的古龙水刺鼻而来,曾经令我心动的气味如今只让我感到恶心。
“言深,明天的晚宴,我想在台上说几句话,可以吗?”
我柔声问道。
“当然,宝贝。”
他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庞,“你终于肯站到聚光灯下了。”
“是啊,”我微笑着,指尖不经意间收紧了领带,然后又松开,“明天过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我期待着。”
他亲吻我的额头,全然不知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温存假象。
他离开后,我坐在梳妆台前,注视镜中的自己——眼中的温顺伪装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决心。
“晚晚,今晚到我这里来,”陆承宇在电话那头低沉地说,“明天就是决战日了。”
“我会的。”
我轻声回答,手指抚过那份装满证据的文件夹。
我们将在明天的晚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撕
阵撞击声,似乎是她扑向了顾言深。
我赶紧拾起录音笔,悄悄退回房间。
5 阴谋的揭晓接下来的几天,我仔细观察着两人的互动。
林薇薇变得焦虑不安,目光闪烁,时不时鬼鬼祟祟地在顾言深的书房附近徘徊。
一天,顾言深外出时,我假装无意间碰见正在书房翻找东西的林薇薇。
“薇薇?”
我故作惊讶,手指摸索着扶墙,“是你吗?”
“啊!
表姐…”她慌乱地关上抽屉,“我…我在找感冒药…感冒药在药箱里啊,”我歪头困惑道,“这是言深的书房…我记错了…”她尴尬地笑笑,急匆匆地从我身边走过。
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地对着顾言深说:“言深,薇薇好像心事重重呢,今天我碰到她在你书房转悠…”顾言深的筷子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刀一般扫向林薇薇。
“是吗?”
他语气平静,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薇薇,你到我书房找什么了?”
林薇薇的脸色霎时变得煞白:“我…我只是…表姐记错了吧,”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进过你书房。”
“但我明明…”我一脸困惑,“我应该没认错人…够了!”
顾言深突然拍桌而起,吓得林薇薇一抖,“我不喜欢有人动我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行!”
餐桌上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到隔壁林薇薇的房间传来压抑的哭声和顾言深低沉的警告:“再敢乱翻我的东西,你就等着和她一样的下场!”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林薇薇的啜泣声被门的关闭声打断。
我翻身抓起手机,给陆承宇发了条信息:“内部已开始分裂。
进行下一步。”
“你能记起车祸前后的任何细节吗?”
我靠着修车厂的铁门,看着陆承宇满是油污的双手反复擦拭着一个汽车零件,仿佛那不是零件,而是他破碎记忆的一部分。
陆承宇的手突然停住了,眼神飘向远方,像是坠入了某个黑暗的回忆漩涡。
“有些画面,我一直试图忘记,却又害怕忘记。”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沙哑。
阳光穿过破旧车库的屋顶,斑驳地落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那道从眉骨延伸到颧骨的可怕疤痕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
“车祸前一周,我收到了
车祸,面部严重受创。
奇怪的是,车祸后他性情大变,几乎不再出席公开场合,所有照片都是模糊的侧面或背影。
车祸细节被高度保密,对外宣称是刹车失灵导致的意外。”
“更诡异的是,”孟琪继续写道,“陆承宇车祸前常去市郊一家叫阳光孤儿院的地方做公益,就是你照片上的那个地方。
而且,我从一个老警察那里听说,当年那起车祸现场疑点重重,却被顾家强行压下来了。”
我盯着手机,心跳几乎停止。
所谓的英俊多金、温柔体贴的顾言深,极有可能是个冒牌货!
是个不知从哪个孤儿院冒出来、趁机顶替了真正顾家继承人身份的骗子!
“最后一条消息,”孟琪写道,“我找到一个线索,真正的陆承宇可能还活着,但被人藏起来了。
他可能在城南的废弃工业区附近出没。
我一个朋友说在那里见过一个长得很像车祸前陆承宇的男人,但脸上有疤痕,走路有些跛。”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如果真正的陆承宇还活着,而我眼前这个“丈夫”是个冒牌货…那我的失明,是否也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我必须去见真正的陆承宇,只有找到他,才能揭开这一切的真相,我将收到的地址和线索反复核对了三遍,确认无误后,才小心地折叠起那张发黄的纸条,塞进了衣兜里。
“夫人,您确定要去那么偏远的地方散心吗?”
司机的眉头紧锁,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我轻轻抚平裙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微笑着回答:“是啊,医生说新鲜空气对我的康复有好处。”
那种刻意营造的虚弱感已经成为我的第二层皮肤,就像一件随时可以披上的外套。
司机将车停在了约定的地点,我婉拒了他的陪同,独自一人踏上了寻找真相的旅程。
周围的景色逐渐从繁华变得荒凉,建筑也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破旧的棚屋。
孟琪的信息犹在耳边:“苏晚,如果我的调查没错,你应该能在那个修车厂找到些线索……但要小心,这盘棋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的心跳随着脚步声愈发急促。
风卷起尘土,吹散了空气中弥漫的机油气味。
修车厂比我想象中更加破败,几辆生锈的破车横七竖八地停放着,仿佛这里是被时间遗忘的角
的话语中逐渐瓦解。
终于,他颓然坐下,双手掩面,肩膀轻轻抽动。
“对不起…”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是个懦夫…”当他抬起头时,眼中含着泪水,佝偻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异常单薄。
“跟我来。”
他带我来到一个上了锁的小书房,从书架后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尘封已久的铁盒。
“这是当年那个畜生威胁我的录音。”
张医生颤抖着手打开盒子,取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他用我儿子的前途逼我做假证,篡改病历,说陆承宇毁容严重,精神失常…”我接过那个小小的录音笔,胸口跳动的心脏几乎要冲破肋骨。
这就是证据,足以摧毁顾言深的证据。
“不只这些。”
张医生从盒子里又取出一个密封的小塑料袋,里面是一块黑色的金属碎片,“那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刹车被人动了手脚。
这是我偷偷保留的刹车片异常磨损样本。”
我的手开始发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还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
张医生深吸一口气,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愧疚,“关于你的眼睛…”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什么?”
我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那场所谓的意外也是他和那个保姆精心策划的!”
张医生的话像一把利刃,一刀刀剜着我的心,“在那次演出的灯光设备里,他们动了手脚,目的是让你彻底依赖他,成为一个听话且无害的瞎子,方便他们掌控顾家财产,并…”他没能说完,但我明白了那个未竟的词——“偷情”。
霎那间,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愤怒和难以名状的悲伤同时灌注进我的躯体。
原来,我的痛苦、我的黑暗、我的眼泪、我那艰难的重建生活的每一步…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
我的双腿突然失去了力量,重重地跪在了地板上。
张医生惊慌地扶住我:“你还好吗?”
我没有回答。
眼泪无声地滑落,但与过去的每一滴眼泪不同,这些泪水里没有绝望,只有刻骨的恨意和一种可怕的清醒。
“我很好。”
我轻声说,声音冷静得可怕,“比任何时候都好。”
因为现在,我终于看清了一切。
我站起身,将录音笔和
复明惊变因为车祸,我变成了盲人,可不久前,我泡澡时摔了一跤,眼 睛竟然复明了,我欣喜若狂跑去告诉老公。
可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老公正抱着照顾我的保姆,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吻得那么猖狂,就像我这个女主人不存在一样。
“唔…”我强压下一阵眩晕和反胃,手指无力地攀住洗手台边缘,冰冷的大理石传来的触感提醒我:这不是噩梦。
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已经复明的事。
这一年里,指不定他们趁着我看不到做了多少恶心事。
我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言深,薇薇,我好像…看到一点光影了。”
我的声音轻柔而颤抖,连我自己都佩服这演技有多逼真。
客厅里的动作瞬间凝固,随后是慌乱的脚步声。
“真的吗晚晚?”
顾言深几乎是冲到我身边,那张英俊的脸上挂着我熟悉的关切,手掌温柔地覆上我的肩膀,“太好了!
别急,慢慢来。”
但我瞥见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审视——那种猎人确认猎物是否真的昏迷的谨慎。
“表姐!
这真是太好了!”
林薇薇的声音甜腻得发腻,“我就说吉人自有天相!”
她站在不远处,衣领有些凌乱,唇膏被蹭得一塌糊涂。
我微笑点头,任由顾言深搀扶我坐到沙发上,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曾经让我安心的温度,此刻却像毒蛇缠绕。
“医生不是说可能会慢慢恢复吗?
果然没骗人。”
顾言深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指轻柔地拂过我的眉心,“别太激动,慢慢来。”
“嗯…”我乖巧地点头,“还是很模糊,就像隔着一层雾。”
“没关系,已经是奇迹了。”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这个吻让我想吐。
同一张嘴,刚刚还在亲吻另一个女人。
“薇薇,去给晚晚倒杯温水。”
顾言深吩咐道。
“好的表哥!”
林薇薇小跑向厨房,我“看不见”的视角让她放松了警惕,居然向顾言深使了个眼色。
到了晚上,我假装头痛,请林薇薇帮我按摩太阳穴。
“薇薇,你跟言深认识多久了?”
我状似随意地问道,“我失明前的事,好多都模糊了。”
她的手指微微一顿。
“没、没多久啊…”她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就是表哥对我挺照顾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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