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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自然死亡笔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刻的条件:作用隐蔽,发作起来要像得了什么疑难杂症,让医生抓破脑袋也想不到是中毒。
难以检测,毒素在体内要能快速分解,不给法医留下任何“实锤”证据。
来源可控,我得能搞到手,并且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培养。
风险要低,对我自己而言。
毕竟,我是要替天行道,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
指尖在键盘上飞舞,一个个拉丁文学名在屏幕上划过。
我像一个军火商,在自己的武器库里挑挑拣拣。
食心虫?
不行,破坏力太大,动静也大。
传播疾病的蚊蝇?
太慢,而且容易引起流行病学调查,节外生枝。
我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一种资料库角落里的、并不起眼的毛虫上。
资料不多,记载于一篇相当冷门的南美洲雨林考察报告中。
“裁决夜蛾”。
这种毛虫,其貌不扬,灰扑扑的,混在树叶里几乎看不见。
但它的杀手锏,是覆盖全身的、数以万计的微小刺毛。
这些刺毛比头发丝还细,肉眼极难分辨,轻轻一碰就能脱落,附着在皮肤或衣物上。
更要命的是,刺毛顶端的中空结构里,蕴含着一种极其特殊的毒素。
不是神经毒素,也不是细胞毒素,而是一种罕见的溶血性/抗凝血复合毒素。
少量接触,会引起皮肤瘙痒、红肿,像是普通的过敏。
但如果持续或稍大剂量接触,毒素进入血液,就会干扰人体的凝血机制。
初期症状可能是皮下莫名其妙的瘀伤、出血点,牙龈出血,流鼻血。
严重时,会引发弥散性血管内凝血(DIC)——全身小血管内形成大量微血栓,耗尽凝血因子,最终导致大出血和多器官功能衰竭。
或者,也可能表现为极其剧烈的过敏反应,直接导致休克。
无论哪种结果,都像极了某种突发的、凶险的内科急症。
最妙的是,这种刺毛极难被发现,就算尸检,也可能被当做普通的污染物忽略掉。
而那种特殊的毒素,在人体内分解极快,常规的毒物筛查根本验不出来。
完美。
简直是造物主专门为老王这种“人间祸害”设计的“自然淘汰”机制。
我仿佛已经看到老王浑身发痒、莫名其妙出现瘀斑、最后在医院里被诊断为“不明原因暴毙”的场景了。
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这感觉,似乎比在顶级核
来“战地报道”。
,可以吸附大量的刺毛,并且在需要的时候迅速脱落。
剂量必须精准控制。
太少,效果不明显,打草惊蛇。
太多,发作太快太猛,容易引起怀疑。
我要的是一场“温水煮青蛙”式的、缓慢而“自然”的衰亡。
这一切,都需要科学计算和……一点点艺术。
我感觉自己像个疯狂的艺术家,正在构思一件惊世骇俗的作品。
一件以生命为代价的,黑暗艺术品。
计划的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心理建设与模拟实验。
我反复问自己:真的要这样做吗?
我认为是的,我觉得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老王对我所做的一切,他对我生活的破坏,对我研究心血的践踏,早已超越了底线。
对于人类这种生物来说,最深的仇恨是什么?
恐怕就是杀子夺妻之恨。
我没有妻子,但是我的研究,就是我的孩子。
这不是冲动,这是深思熟虑后的“理性”选择。
我不是在犯罪,我是在执行“自然法则”,清除自然环境中的“污染源”。
7 模拟实验我一遍遍在脑中预演整个过程,设想可能出现的意外,以及应对方案。
如果被邻居看到?
如果老王提前警觉?
如果警察再次介入?
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
虽然我觉得警察和医生,查不到一丝蛛丝马迹。
但是我仍然要排除一切的可能。
所以我的情绪必须控制得滴水不漏,我的不在场证明必须完美无缺。
而且,我需要完善的毒理性测试。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决定进行一次极其谨慎的模拟实验。
“零号病人”实验。
我从实验室申请了一只用于常规实验的兔子。
在一个绝对安全、环境下,我将微量处理过的刺毛,涂抹在兔子的耳廓内侧。
剂量,是我根据文献和初步估算,推算出的“安全阈值”的十分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我密切观察着兔子的反应。
第一天,兔子开始频繁地抓挠耳朵,局部皮肤出现红肿。
符合预期。
第二天,红肿加剧,兔子显得有些烦躁不安,食欲略有下降。
第三天,耳廓内侧皮肤开始出现细小的出血点,精神萎靡。
我采集了它的血液样本,进行了基础的血常规和凝血功能检测。
结果显示,血小板轻度减少,凝血酶原时间(PT)和活化部分凝血活酶时间(AP
楼道里遇见,我目不斜视。
他制造噪音,我默默戴上耳机。
他丢垃圾在我门口,我等他走了再清理。
我必须表现得像一个已经彻底放弃抵抗、逆来顺受的可怜虫。
第二次“播种”的效果,比第一次明显得多。
大约两天后,我通过猫眼观察到出门的老王,他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
不再是以前那种精力过剩的蛮横,而是一种透着虚弱的疲惫。
他的脸色有些发青,眼袋肿胀。
最让我心头一震的是,那天他穿着一件短袖T恤,我清楚地看到,他裸露的小臂上,有几块青紫色的、不明原因的瘀斑。
不大,但对于我来说很显眼,甚至有些刺眼。
来了。
弥散性血管内凝血(DIC)的早期症状——凝血功能障碍导致的皮下出血。
他自己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听到他在楼道里和相熟的邻居抱怨,说自己最近“点儿背”,“老是磕磕碰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浑身不得劲,估计是酒喝多了,肝不行了”。
他还抱怨皮肤痒,“像是过敏了”,嘟囔着要去药店买点“抗过敏的药”或者“活血化瘀的膏药”。
我躲在门后,听着他的抱怨,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去吧,去吃抗过敏药吧。
去用活血化瘀的药膏吧。
这些只会干扰诊断,甚至可能因为“活血”而加重他的出血倾向。
他正在自己一步步地,走向我为他铺设好的、“自然”衰亡的道路。
但这还不够。
我需要让他的“病情”恶化得更“合理”,更符合他自身生活习惯带来的“恶果”。
必须再加一把火,彻底混淆视听。
老王有个习惯,喜欢晚上去楼下不远处那个露天烧烤摊喝酒撸串。
那个摊子卫生状况堪忧,是附近居民都知道的“秘密”。
我用一个匿名的网络电话卡,打给了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举报了那个烧烤摊存在严重的卫生问题,食材来源不明,可能导致食物中毒。
我没有留下任何个人信息,只是一个“热心市民”的“正义之举”。
果然,没过两天,就听说那个烧烤摊被查封整顿了。
而老王,那几天看起来脸色更差了,捂着肚子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同一层楼的陈阿姨在楼下跟我八卦:
学术会议,短期出差了三天。
回来的时候,一推开培育室的门,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窗户有被撬动的痕迹,虽然关着,但锁扣明显被破坏过。
老王家的阳台,离我这个房间的窗户很近,搭把手就能碰到。
几盆作为幼虫食料的寄主植物被折断、踩踏,泥土翻得到处都是。
而我最担心的那几只处于关键期的幼虫,已经不见踪影,只在培育箱底部留下几点可疑的、干涸的粘液。
现场的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劣质烟草的味道。
没有直接证据。
窗户上的痕迹很轻微,不足以证明强行闯入,实验室里,我也没有安装监控。
但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这绝对是老王干的。
他知道我宝贝这些东西,知道这是我的工作,我的心血。
他就是故意的。
这不再是简单的邻里矛盾,这是对我个人领域、对我视为生命的研究的直接践踏。
我的研究,是超越我生命的东西。
他越过了我心中那条不可触碰的红线。
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愤怒,像积蓄的火山,那一刻,终于开始发生质变。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拿着门口摄像头拍下的、老王之前种种劣迹的录像,带着培育室被破坏的照片,去了派出所。
接待我的是张警官,一个看起来很忙碌,对邻里纠纷习以为常的中年警察。
他耐着性子听完了我的叙述,做了笔录。
我把录像给他看,他快进着扫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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