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霜从容应对，冰剑划出一道道优美弧线，将攻势一一化解。
叶尘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那道白色身影，心跳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加速。
即使在这种公开场合，他也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关注。
三十招过后，赵无痕渐落下风。
他突然变招，剑锋一转，直刺云清霜面门。
这一剑来得突然，云清霜侧身闪避，束发的玉簪被剑气击碎，长发如瀑布般散落。
场边响起一阵惊叹。
云清霜眼神一冷，冰剑骤然爆发出刺目蓝光，一剑将赵无痕的剑击飞，剑尖直指他咽喉。
“你输了。”
她冷冷道。
赵无痕却不慌不忙，压低声音：“师妹好剑法。
不过...你的小情人正在那边眼巴巴地看着呢。”
云清霜剑尖微微一颤。
“全宗门都看着，”赵无痕继续道，“你不表示表示？”
云清霜收回剑，转身面向观战席。
她的目光扫过人群，在杂役弟子区域稍作停留。
叶尘正站在那里，眼中满是关切和仰慕。
那一刻，云清霜感到胸口一阵刺痛。
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大长老说过，公开的羞辱最能斩断羁绊。
这是为了修行，为了大道...“叶尘。”
她开口，声音不大却传遍全场，“我的茶。”
全场寂静。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首席弟子在当众使唤一个杂役弟子，近乎羞辱。
但只有少数人明白其中的含义——她在划清界限。
叶尘脸色瞬间苍白，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走出人群，躬身行礼：“是，师姐。”
他快步离去，背影挺得笔直。
云清霜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感到一阵眩晕，体内灵力不受控制地乱窜起来。
她强自镇定，向长老席行礼后匆匆退场。
大长老司空绝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夜幕降临，叶尘端着茶盘站在寒玉洞府外。
自从小比上的当众羞辱，宗门内关于他和云清霜的谣言果然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对首席弟子威严的赞叹。
他深吸一口气，轻叩石门：“师姐，您的茶。”
没有回应。
叶尘等了一会儿，将茶盘放在石台上。
茶盏下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只有简单几个字：“无论怎样，我都理解。”
他转身欲走，石门却突然开启。
云清霜站在门口，脸色比平日更加苍白，眼中带着叶尘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