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肖清罗术的其他类型小说《眼瞳里的红玫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秃头啊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想起离婚时姐妹们的冷笑,想起她们说“留到手上的只有财产”,可此刻攥紧的钞票明明硌得掌心生疼,却比罗术给的温暖更真实,“不,我不是这样的。”“啪!”我甩出去的手比意识更快,香槟杯砸在墙上迸出细碎的玻璃碴,酒液顺着墙纸流成血色的河。陈姐的脸在霓虹灯下青一阵紫一阵,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不是小姐!”“这句话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左眼的红血丝突突地跳,仿佛有团火在眼窝里燃烧,“我只是想赚点钱治病,想让母亲过得好点,怎么就成了别人眼里的玩物?”舞池突然静了半拍,DJ的搓盘声卡出刺耳的电流音。有人吹起口哨,有人低声咒骂,王先生的公文包带子在掌心勒出红痕,像道正在溃烂的伤口。陈姐突然笑了,笑得肩膀直颤,从包里掏...
《眼瞳里的红玫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突然想起离婚时姐妹们的冷笑,想起她们说 “留到手上的只有财产”,可此刻攥紧的钞票明明硌得掌心生疼,却比罗术给的温暖更真实,“不,我不是这样的。”
“啪!”
我甩出去的手比意识更快,香槟杯砸在墙上迸出细碎的玻璃碴,酒液顺着墙纸流成血色的河。
陈姐的脸在霓虹灯下青一阵紫一阵,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不是小姐!”
“这句话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左眼的红血丝突突地跳,仿佛有团火在眼窝里燃烧,“我只是想赚点钱治病,想让母亲过得好点,怎么就成了别人眼里的玩物?”
舞池突然静了半拍,DJ 的搓盘声卡出刺耳的电流音。
有人吹起口哨,有人低声咒骂,王先生的公文包带子在掌心勒出红痕,像道正在溃烂的伤口。
陈姐突然笑了,笑得肩膀直颤,从包里掏出张皱巴巴的诊断书 —— 是我落在她车上的,“视网膜脱落风险” 的字样被荧光笔圈得刺眼。
“她连这个都要拿来当刀。”
视线定在诊断书上自己的名字,墨迹晕染得像团脏污,“罗术知道吗?
他是不是也觉得我像个随时会碎掉的玻璃人,所以才一次次容忍我的脾气?”
“装什么清纯?”
她把诊断书拍在我胸口,纸角戳得锁骨生疼,“你以为罗术为什么复婚?
还不是可怜你快瞎了!”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只有我能听见,“上个月他在机场撞见你跟男人跳舞,躲在楼梯间抽了半包烟,你当他真不知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太阳穴突突地跳,左眼突然一阵模糊,眼前的陈姐变成重影,“他知道我在舞厅卖笑,知道我被男人摸过腰,却还在冰箱里给我留着热姜茶,在窗台给我养着仙人掌…… 他怎么能这么傻?”
“够了!”
我抓起沙发上的针织开衫裹住自己,布料摩擦伤口的刺痛让意识回笼,“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可是连我自己都管不了自己啊。”
开衫的毛线勾住指甲,扯下几根倒刺,“左眼随时可能失明,存款永远凑不够手术费,连尊严都要靠别人施舍…… 我以为离开罗术能活得干净,却没想到更脏了。”
陈姐的手突
腕的力道大得惊人,我看见他喉结剧烈滚动,像在强忍某种剧痛。
急诊室的白光照得人发慌,值班医生看着我的眼底摇头:“再拖下去,失明是早晚的事。”
罗术突然跪在地上,抓住医生的白大褂:“求您,先用我的角膜……”雪夜的病房格外安静,我盯着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落下,罗术的头靠在床沿,头发里还沾着刚才摔在雪地里的草屑。
他的手握着我的,掌心的薄茧蹭得我手背发痒,那是修家里水管时磨出来的。
“清儿,” 他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离婚那天,我在民政局门口站了三个小时,直到看见你上了陈姐的车,才敢哭。”
我摸着他手背上的新伤,那是刚才在雪地里摔的。
想起陈姐说的话:“复婚的女人都是回头草,男人心里早把你看轻了。”
可此刻他睫毛上的水珠,比任何誓言都更真实。
我突然凑近,吻去他眼角的泪,咸涩的味道混着雪水,在舌尖绽开 —— 这是离婚后第一次接吻,却比初吻时更让人心颤,因为我们都知道,有些伤口,只有在彼此的血液里才能愈合。
第六章 未拆封的诊断书春节前的体检报告寄到单位时,我正在给学生讲《简・爱》。
“我们的灵魂是平等的。”
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左眼突然一阵刺痛,诊断书从医务室带来的信封里滑出,“视网膜新生血管增生,建议立即手术” 的字样刺得人睁不开眼。
罗术的航班延误通知发来时,我正蹲在操场角落哭。
他说今晚陪我去取报告,可现在暴雨让整个机场陷入瘫痪。
手机在掌心震动,是他发来的照片:驾驶舱玻璃上的雨刷疯狂摆动,仪表盘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配文:“清儿别怕,我马上回来。”
深夜的客厅亮着盏小夜灯,罗术的制服搭在椅背上,带着雨水的潮气。
我盯着茶几上未拆封的报告,封口处有他指甲掐过的痕迹 —— 他显然已经看过,却故意等我一起拆。
当手术刀的图片映入眼帘时,他突然握住我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能听见吗?
我的心跳,和你同步。”
手术前一晚,我在他的飞行日志里发现夹着的纸条,密密麻麻记着我每次眼疾发作的时间:“20
电话时,我正盯着自动贩卖机里的速溶咖啡发呆。
“肖老师,三年级的口语班还缺个班主任。”
电流声里夹杂着学生们的喧闹,“李太太说小宇的音标进步明显,想给您涨课时费。”
手指在 “确认” 键上悬了三秒,最终按向 “取消”—— 今晚要去舞厅替陈姐顶班,她新勾上的民航机长约了卡座。
家属楼的声控灯又坏了,我摸着黑往四楼走,突然被堆在墙角的纸箱绊倒。
散落的航模零件硌得膝盖生疼,借着手机屏幕光,看见纸箱侧面用红笔写着 “肖清 私人物品”—— 是罗术上周帮我搬行李时整理的,每个箱子都标注了 “冬衣教案眼药”,连我随手扔的止痛片包装都单独装在信封里,写上 “每日三次,饭后服用”。
“离婚吧。”
我把诊断书拍在餐桌上时,罗术正在往冰箱里塞给我熬的小米粥。
他的手悬在保鲜盒上方,指节泛白得像冻在雪地里的枯枝。
结婚时他说 “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可现在我的 “貌美” 全靠遮瑕膏盖住左眼的血丝,而他的 “养家” 不过是每月准时到账的五千工资,除去房贷和药费,所剩无几。
离婚协议打印在 A4 纸上,钢笔尖在 “财产分割” 栏停顿了足足五分钟。
那套民航福利房的购房合同还压在床头柜最底层,房产证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
“存款五千元,各分两千五。”
我盯着他腕骨处的烫伤疤,那是去年冬天我犯病时,他端着热汤被我撞翻留下的。
他突然抬头,眼尾的细纹里凝着未掉的泪:“清儿,手术费我去借,别离婚好不好?”
第三章 暗巷里的红舞鞋舞厅的低音炮震得肋骨发麻,我贴着墙根往洗手间挪,黑色吊带裙的肩带总往下滑,露出肩头未褪的淤青 —— 那是三天前在补习班,学生小宇突然撞翻课桌,我扑过去护着孩子时撞在暖气片上留下的。
霓虹灯光在脸上流淌,照得镜中人左眼的红血丝像淬了毒的蛛网,正顺着眼白慢慢攀爬。
“不能被学生家长看见,不能被认出来……”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盯着地面打转的光斑,祈望自己能像那些光影般模糊成没人在意的影子。
“肖
第一章 裂帛消毒水气味刺得鼻腔发紧,我蜷缩在妇科诊室的塑料椅上,听见里间床帘后传来压抑的啜泣。
月经推迟四十七天,验孕纸第二条线浅得像道伤疤 —— 这是离婚后第三十九天,而孩子父亲此刻正在三万英尺高空,驾驶着载满陌生人的波音 737。
“肖清女士?”
护士叫号的声音混着走廊尽头的急救车鸣笛,我慌忙把验孕纸塞进毛呢大衣口袋,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
诊室墙上的电子钟显示 10:17,再过三分钟,罗术会准时发来那条永远不变的微信:“记得滴眼药水,中午吃温热的。”
电梯镜面映出我左眼的红血丝,像被揉碎的玫瑰花瓣渗进眼白。
半个月前在舞厅摔倒,陌生男人的皮鞋碾过我手袋时,诊断书从夹层滑出,“视网膜静脉阻塞,建议尽早手术” 的字样被踩出褶皱。
陈姐捡起来时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悬在半空:“妹妹,男人要是靠得住,医院的走廊早该开满百合花了。”
民航家属院的铁门在身后吱呀合拢,我摸着口袋里的离婚证,磨砂质感硌得指腹生疼。
楼道拐角堆着罗术上周修暖气时剩下的角钢,铁锈味混着暖气片蒸腾的潮气,突然让胃里翻江倒海。
蹲在楼梯间干呕时,听见头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 —— 他今天本该飞三亚,此刻却穿着皱巴巴的制服,手里攥着个印着 “首都机场” 字样的塑料袋。
“胃药在冰箱第三层。”
他弯腰放下袋子,我看见他领带歪在锁骨处,露出喉结下方新添的红痕。
那是上个月在舞厅,我被醉汉纠缠时,他徒手掰开机舱门把手的擦伤。
离婚协议里写着 “无共同财产纠纷”,可此刻他脚边的塑料袋里,除了给我买的进口眼药,还有包我最爱吃的哈尔滨老鼎丰炉果,包装纸还带着体温。
第二章 血色婚书哈尔滨的冬说来就来,十一月的初雪裹着冰碴子砸在医院玻璃上。
我捏着新拍的眼底造影报告,医生用红笔在 “新生血管增生” 处画了三个惊叹号,说再拖下去可能会视网膜脱落。
缴费窗口前的队伍排到走廊拐角,穿貂皮大衣的女人正在和收费员吵架,说医保卡划错了科室。
私立学校的王主任打来
老师?”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根细针扎进耳蜗。
我转身时撞翻了桌上的马天尼杯,冰块混着金酒泼在米色地毯上,晕开个不规则的深色圆斑。
王先生西装革履地站在阴影里,公文包的金属搭扣反光刺得人眯眼,他女儿小宇的英语作业本上周还摆在我办公桌上,此刻却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盯着我裸露的锁骨。
“完了。”
喉咙像塞着浸满冰水的棉花,每个音节都带着刺骨的冷,“他会怎么想?
会告诉学校吗?
小宇明天还会来上课吗?”
指尖无意识地扯着裙摆,想盖住大腿根的抓痕 —— 那是昨夜给学生补课到九点,摸黑回家时摔在结冰的台阶上蹭的,此刻在陌生人的目光里,竟成了某种不洁的印记。
“哟,这不是咱们肖老师吗?”
陈姐的猩红指甲勾着香槟杯,耳垂上的水钻在灯光下划出冷冽的弧,“装什么清高呢?
白天教 ABCD,晚上就不能教教男人怎么说‘爱’啦?”
她突然凑近,香水味裹着尼古丁灌进鼻腔,“上个月你妈住院的三千块押金,可是张机长给的哟。”
“原来她早就打算好羞辱我。”
后颈的退热贴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着皮肤,像块揭不掉的烂疮,“那些课时费、补课费,原来都是笑话,陈姐根本没把我当姐妹,只是把我当她钓男人的饵料。”
<周围响起低低的哄笑,穿露背装的姑娘把腿搭在沙发上,脚踝的纹身像条扭曲的蛇。
我看见王先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迅速移向别处,却在陈姐把一叠钞票拍在桌上时,又忍不住往我胸前扫了眼。
那些钞票边缘还带着体温,混着舞厅的汗味,像团正在燃烧的脏抹布。
“这些钱沾着多少男人的手?”
胃里翻江倒海,我想起母亲在病房里的苍白脸,想起她攥着我的手说 “清儿别累着”,此刻却觉得自己像件被明码标价的商品,连孝心都成了陈姐手里的筹码,“原来尊严真的可以被踩在地上,和碎冰块、洒了的酒混在一起,任人践踏。”
“拿着!”
陈姐的指甲掐进我胳膊的淤青,“别给离婚女人丢脸,男人的钱不拿白不拿 ——离婚女人就该这样吗?”
我望着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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