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点开下一个视频。
十五岁省赛现场，评委席后方闪过半个银色颈环，程砚缩在消防通道用静脉注射剂扎破手指，在应急灯罩上画满五线谱蝌蚪符，那疯狂的举动让我心中充满了疑惑。
手机突然收到精神疗养院的邮件提醒。
母亲临终监控录像里，穿着束缚衣的程砚正趴在观察窗上，用额头血在玻璃写下乐谱小节数——正是他今天拼死护住我时，血溅钢琴的那段旋律编号，这一系列的巧合让我心中充满了震惊。
ICU的玻璃窗被暴雨浇成毛玻璃，我模糊地数着心电监护仪跳动的绿点，在掌心临摹那串乐谱编号，仿佛那是解开谜团的钥匙。
程砚的手机在衣袋里震动，精神疗养院的加密文件正在下载——2003年9月17日，母亲病房的监控画面里，十岁的程砚蜷缩在消防栓后面，手里攥着沾血的钢琴消音踏板，那惊恐的眼神让我心中一阵刺痛。
“患者需要绝对静养。”
护士拦住我时，程家的保镖正在焚烧转院文件。
我愤怒地扯下抑制贴砸在为首的alpha脸上，玉兰香信息素在消毒水气味里炸开，那浓郁的香气仿佛是我愤怒的宣泄。
“他移植给我的那截指骨还在疼，需要我放段录音给你们听听吗？”
我对着他们怒吼，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暴雨冲刷着救护车消失的痕迹。
我追着轮胎印跑过三个街区，右手无名指突然剧痛——那是程砚手术时，医生从他粉碎性骨折的手部取出的代骨材料，此刻正在我皮肉下发出预警般的灼烧，疼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十字路口的急刹声像走调的琴弦。
我扑向那辆改装救护车时，程砚苍白的侧脸在防弹玻璃后一闪而过。
他戴着呼吸面罩的手指在输液管上轻敲，摩尔斯电码的节奏正是我撕碎的那页肖邦夜曲，那熟悉的节奏让我心中充满了感动。
“程砚！”
柏油路磨破膝盖的瞬间，右手无名指撞上消防栓。
骨裂声混着雷鸣在耳蜗炸开，我蘸着血在救护车尾窗上狂书乐谱密码，那些被氟西汀药粉染蓝的音符在雨水中膨胀成玉兰花苞的形状。
防暴颈环的电流声刺穿雨幕。
程砚突然在担架上抽搐，监护仪警报声与他当年在更衣室短路的声音完美重合，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