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来赔罪了嘛!”
“我想和姐姐一起来给姐夫当秘书,爸爸,你知道的,我大学学的就是商科,和姐姐上的大学不差什么的。”
我好笑地接过话茬,“对,你是专科,你姐是本科,是不差啥。”
“但要不是当年高考时,你指使保姆给你姐汤里下安眠药,她也不至于错过一场考试,和重本无缘。”
8也许是我说的太娴熟顺溜了。
房间里三个姓乔的都惊愕地盯着我。
乔心染的内心更是蹦出六个铿锵有力的大字。
他-怎-么-会-知-道?
乔心悦委屈巴巴地晃着乔振海的胳膊,泫然欲泣,“爸爸,一定是姐姐。”
“姐姐在诬陷我!”
“当初是因为姐姐打骂了那保姆,那保姆怀恨在心才会给她下药坏她前程。”
“事后要不是我及时提供保姆的去向,恐怕警察连个人都抓不到!
这些事妈妈都知道的,当年也是怕爸爸你工作忙还得分心管家里的事才没跟你说。”
乔振海常年忙工作。
对于家里发生的事一看就是灯下黑,或者就是天然偏袒小女儿。
此时,他已然被小女儿洗脑得不清。
不分青红皂白就先责难起乔心染,“逆女,你妹妹从小到大都很为你着想,你私底下就是这么对你妹妹的吗?”
此话一出,办公室内落针可闻。
乔心染倔强地反驳,“我没有!”
“逆女,竟然还敢撒谎!”
,乔振海出手欲要教训乔心染。
乔心悦低头得意的偷笑。
在发现我目光掠过她后立马化作伤心极了的乖巧摸样。
我拦下乔振海打向乔心染的手。
“女婿,你,唉,算了,是我治家不严让你看了笑话。”
乔心染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了。
碰上乔振海要吃人的目光后,她嘴张了几次又合回去。
最后干脆沉眸不语。
像是默认了他们说的就是事实。
从刚才到现在我已经好久没听到她心声了。
一想到她是攒够了很多的失望才变得这样封闭内心,我的心就像针扎一样难受。
我瞪向这场事故的肇事者,“心悦你心里都清楚你和你姐姐就没法姐妹情深。”
“你安安分分地别老来招惹你姐姐不行吗?”
“就算你见不得我和你姐感情好,但你也别劳累长辈出来给你擦屁股啊!”
我的一番话说得乔心悦和乔振海俱是脸色黑沉。
乔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