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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长生结局+番外小说

夹一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秒瞥见身前血迹未干的绝命书:“母妃、阿姐”短短四字。我终于发觉自己是顶着梁思六岁的身体。依旧是懵懂无知的年龄,再度前往去神山的路……4噩梦再临“公主……公主!”我从梦中惊醒,冷汗浸透衣衫,呼吸急促得几乎窒息。燕浔一把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掌心温热,却驱不散我心底的寒意。目光触及枕边那件熟悉的霜色外袍。是师父的。我下意识攥紧它。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丝微弱的安全感。“公主又做噩梦了。”燕浔低声道。我避开燕浔明显关切的眼神,不欲多说。沉默片刻,燕浔喉结微动。他有些迟疑地开口:“陛下这次召您回京……是要您替梁玉和亲。”我扭头看他,让他看清我的表情。“你知道?”燕浔有些惊诧。“不仅知道,甚至是我一手促成。”“不这么做,我的父皇如何舍得让我从神山...

主角:梁梦福宁   更新:2025-04-11 2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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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长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秒瞥见身前血迹未干的绝命书:“母妃、阿姐”短短四字。

我终于发觉自己是顶着梁思六岁的身体。

依旧是懵懂无知的年龄,再度前往去神山的路……4 噩梦再临“公主……公主!”

我从梦中惊醒,冷汗浸透衣衫,呼吸急促得几乎窒息。

燕浔一把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掌心温热,却驱不散我心底的寒意。

目光触及枕边那件熟悉的霜色外袍。

是师父的。

我下意识攥紧它。

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公主又做噩梦了。”

燕浔低声道。

我避开燕浔明显关切的眼神,不欲多说。

沉默片刻,燕浔喉结微动。

他有些迟疑地开口:“陛下这次召您回京……是要您替梁玉和亲。”

我扭头看他,让他看清我的表情。

“你知道?”

燕浔有些惊诧。

“不仅知道,甚至是我一手促成。”

“不这么做,我的父皇如何舍得让我从神山回来。”

燕浔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松了口气:“原来……您早已谋划周全。”

“皇后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梁思能像当年的梁梦一样,活着走出神山。”

我轻抚师父的外袍,稍稍定神:“她打得一手好算盘。”

“见神山杀不死我,便要我为她的女儿挡灾。”

“替嫁?”

我嗤笑一声,眸中寒光乍现:“她的美梦注定落空。”

5 宫闱密谋福宁公主归京,声势浩荡,震动朝野。

当朝宰相李寒与云骑将军赵广联名上书,盛赞福宁公主在神山的功绩。

“赈灾济民,活人无数。”

“飞书传讯,力挽危城。”

就连向来受皇帝倚重的贤王也同样上言,彻底堵死了皇后“替嫁”之口。

“贤王说,福宁公主于社稷有功,理当厚赏。”

“皇后寝殿内,陛下摔了茶盏,”燕浔稍作停顿,似在斟酌措辞:“他说……若非情势所迫,他又怎舍得让玉儿远嫁和亲?”

我垂眸轻抚师父的旧袍,缓缓将脸贴上去,仿佛那是世间唯一值得珍视之物:“他既要贤名,便绝不会让我出嫁。

父皇终究……最爱的还是自己。”

“公主?”

燕浔担忧地看着我。

“看我作甚?

我又不在乎。”

我漫不经心地抬首,示意燕浔把话说完。

“皇后进言,既然公主自神山安然归来,不如重请若虚道长入宫。

毕竟当年梁梦公主可是治好
每回都忍着恶心说:“好。”

“父皇再忍耐一二。”

可在这紧要关头,若虚却消失了。

24 天子末路朝中百官皆在传,父皇信奉的“若虚”道长是个江湖上招摇撞骗的假道士。

甚至为了假道士的一句诳语,亲手杀了自己女儿。

“朕是天子……他们、他们怎敢......”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只觉得可笑。

天子?

如今这皇宫,内外皆乱。

他这天子之位,不过是个空壳罢了。

我这个被他视为长生工具的女儿,反倒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枯瘦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袖,浑浊的双眼满是祈求:“福宁,长生之法……究竟何时才能……”我垂眸,掩去眼底的讥讽:“若虚道长至今不知所踪。”

我走到殿外,燕浔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他一身黑衣,身形挺拔,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冷峻。

“都安排好了?”

我问道。

“是,公主。”

燕浔单膝点地。

他抬眸与我视线相接:“两路叛军距宫门已不足百丈……”25 黄袍加身消息传到皇帝耳中。

在他彻底晕死之前,留了封公主监国的旨意。

我接了圣旨,却穿了身黄袍。

朝臣见此个个噤声。

毕竟时局要紧,还是先保项上人头。

守城的将领传来消息:“宫门外的私兵,似乎不如想象那般人数众多。”

我笑了。

因为他们的兵马本身就是我故意放进来的啊。

虽然太子囤积私兵,但数量较少难以成事。

与贤王共谋多年,直至今日他才派上用场。

哪里是贤王的兵?

那是我的兵。

就连当朝宰相李寒与云骑将军赵广都在暗中成了我的心腹。

无论是太子还是皇帝。

皆败局已定。

26 帝位之争帝王昏聩,战备落后。

这些年父皇求仙问药的荒唐,早让朝堂上下心寒。

这恰是贤王他们选择我的缘由。

宫门百丈距离,贤王贤王令旗一挥,带兵原地镇守。

太子先是一怔,随即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还是皇叔识时务。”

这让贤王辅佐我的心更加坚定。

一个看不清局面的蠢货。

大梁在他手里只会亡得更快。

太子领兵来至宫门,全然不知身后贤王已领命从后方包围。

他笑得得意,命人传来消息:“我已如约到此,请皇妹为我打开城门。”

“待我坐上皇位,我必厚待于你。”

我低下
外袍。

“屋子里点的是催情香。”

我轻声道。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故作出一副期期艾艾的可怜模样。

我看到左玄的眼神有一瞬恍惚。

他没有推开我却偏过了头:“梁梦。”

这一句是警告。

可我不再被唬住,只歪过头偏执地问他:“师父为何不疼我?”

我抬起头,让眼角的泪珠恰好滚落:“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早在神山我还是梁梦、未曾回宫的时候,我便发觉我对左玄有异样的心思。

是他教我读书识字,教我行善宽厚待人。

我上神山时年仅六岁。

当时不懂皇后的恶毒心思,可长大以后倒也懂了。

他教我忘怀原宥,我试了。

在他闭关时,试着下了神山。

怀揣一颗善心,死在深宫里。

我怨所有人。

即便是养我长大的师父也是怨的。

我身死时,他在闭关。

我成了梁思,待在神山苦心经营时,他也在闭关。

他长生不老,不落红尘。

我偏想摘这一抹纯白下来。

要这天上的月亮为我一人所有。

我紧贴着左玄,感到他的身体明显紧绷。

常年修习仙术让他几乎没有凡人的温度。

这让我更清醒,也更疯狂。

我主动吻他。

却猝不及防被他推开。

“梦儿,你冷静些。”

我看左玄的目光一下便冷了:“请师父出去,把燕浔叫进来。”

我斜倚在床榻上,衣衫半敞。

左玄身上原本穿着的白色外袍被我随意踩在地上。

他站在原地没动。

“催情香总要有人来解。”

“师父不帮我,总要容我求别人。”

19 催情香解左玄终于动了。

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眼神复杂难辨。

我几乎要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斥责我的话。

可最终,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袍角扫过我的脚踝,带起一阵凉意。

我以为我成功把他吓跑了。

一阵失神,却见左玄提着个小箱子回来:“催情香,有别的解法。”

寝殿的门再度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趴在床榻上,任由左玄点着我全身上下的穴位。

不过……他的手指冰凉,点在我肌肤上,激我忍不住弓起身子。

“师父,你究竟是在帮我,还是在折磨我?”

我故意让喘息带着颤音。

左玄呼吸一滞,指尖重重一按,随即恢复如常,我嘴硬故意激他:“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

啪——不痛不痒
我心中不爽,误了他的长生。

发现我并未受伤,他明显松了口气:“福宁!”

我立马装出害怕的模样。

父皇又将目光落在梁玉身上。

她跪坐在地,俨然哭成了个泪人。

22 祭祀器现我暗中向燕浔递了个眼色。

立马有一人风尘仆仆赶到现场。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传入父皇的耳朵:“公主,祭祀器有消息了。”

梁思当年从祠堂偷偷带走的祭祀器,一直被我带在身边。

我没有立刻拿出来,一是为了拖时间。

也是为了亲眼看看我的父皇究竟有多凉薄。

我摩挲着手中人皮制成的祭祀器,指尖冰凉。

特意派人于深夜,悄悄将其放在父皇的枕边。

父皇第二日就病了。

病中不忘召见我。

我知他怀疑,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还让燕浔将找到的祭祀器献上。

父皇唇色苍白,依旧对此将信将疑:“你当真不知?”

我闻言立刻跪在地上,学着那天梁玉瑟瑟发抖的模样。

“父皇问我知道什么?”

父皇命邹统领在宫中调查,势要找出背后装神弄鬼的人。

只是邹统领还未来,小李子便带来了太子领兵攻城的消息。

父皇急火攻心吐出血来。

昨夜我将祭祀器送上的同时,还放出了父皇即将“得道”的消息。

而我的那位太子哥哥,从小跟在我父皇身边。

耳濡目染,对长生之道同样深信不疑。

父皇长生,这辈子岂会有他荣登大宝的机会?

我知他一直在外养有私兵,于是特意用梁玉吸引父皇的注意给他拖延时间。

他也没有辜负我……23 宫变前夕大军兵临城下,速度快得让人怀疑早有预谋。

父皇气急,召云骑将军赵广进宫。

赵广领命前去镇压叛乱,却在路上撞见了另一队叛乱的私兵。

“赵将军传信说,反的人是贤王。”

父皇再度喷出一口血来。

这回,他这病是真的好不了了。

……贤王谋反,太子逼宫。

一夕之间,这皇宫就变了天。

我冷眼瞧着,心中并无波澜。

这把火是我放的,可这火种,却是父皇一点点埋下的。

父皇从前对贤王十分倚重,太子更是他一手培养。

如今这二人双双谋反,他便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他当然不是想培养我,而是记挂着长生。

这几日,他召我召得频繁。

话里话外,全然是对长生的催促。


通。

第二日李公公进去去瞧,险些惊厥过去。

“凤体上密密麻麻全是刀口,华服被血浸得根本看不出原本颜色。”

“这哪里是自缢!

这分明是谋杀!”

皇后自缢而死,我却对着她的尸体插了十几刀。

直到鲜血满身,仍不罢休。

燕浔曾攥住我鲜血淋漓的手腕,试图阻止我:“梁思,你别伤到自己。”

可他偏偏问了一句:“是不是要饶过梁玉。”

我的心冷得很:“这样的话我从未说过。”

他叹了口气,说在殿外等着我。

我如何发泄始终不觉畅快。

还不够。

最该死的人还在。

最该死的人还端坐在九五之尊的最高皇位上。

15 神山旧梦皇后身死,我终究未能做个好梦。

梦中看不清师父的脸。

我瑟缩着惊醒。

痛感阵阵从胸口处传来。

仿佛又回到被送上神山那阵。

那时我才六岁。

还是梁梦。

母妃十指抠进金砖缝隙,凤仙花汁染红的指甲根根折断。

她将额头重重砸向地面。

血珠溅在我杏黄裙裷上,像一串未结果的梅子。

“陛下!

梦儿才六岁啊!”

哀鸣撞在九龙壁上,碎成无数回声。

父皇的龙纹靴尖掠过母妃颤抖的脊背,却俯身替我系紧斗篷:“朕的梦儿最是懂事。”

神山只有一座空无一人的破败庙宇。

可父皇信了一个道士的鬼话:“公主颇具仙缘,不如幼时送往神山寻求长生之道。”

“倘若能修成,再将运数尽数献给陛下,陛下求的长生术也就成了。”

皇后假意问我愿不愿意。

我懵懂点头。

只见父皇眉间冰雪消融,却不知母妃为何突然面如死灰。

明明平日,只要父皇高兴,母妃便会欣喜。

为何偏偏这次?

我那时不懂。

只记得我被送走时,母妃跪地一遍遍向父皇恳求:“梦儿还小,她才六岁!

此时让她孤身一人前往神山,那是要她的命啊陛下三思啊!”

“陛下三思!”

母妃以头叩地,一遍又一遍。

直至嫣红的鲜血顺着额头流至脆弱苍白的脖颈。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哭着,闹着。

忽然不想再去什么神山了。

16 初遇左玄神山古道飘起细雪时,杨尚宫第三次拍落我拽她衣角的手。

可我仍执拗地发问:“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

我抱着一大袋干粮紧紧跟在杨姐姐身后。

因着人小身子短,小跑着跟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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