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汽水，保质期永远是‘和陆沉舟相爱第 X 天’。”
一周后，我们站在塞瓦斯托波尔的灯塔下，海风掀起陆沉舟的风衣，露出里面印着 “苏小满” 字样的 T 恤—— 是我用旧情侣杯的布料改的。
他父亲的账册躺在国际刑警的证物箱里，而我们的定情信物，正随着海浪声轻轻碰撞。
“看，”陆沉舟指着远处的货轮，船身喷着 “科瓦建筑” 的新 logo，“警方说，毒枭的洗钱网络彻底摧毁了，这家公司现在属于合法的基建项目。”
他突然掏出罐盐汽水，标签上贴着我们的合照，背后写着：“2023.6.20，小满与沉舟，永远不过期。”
汽水瓶打开的瞬间，气泡混着海鸥的叫声冲上云霄。
我望着他眉角的疤，腕间的伤，还有左胸那道永远的印记，突然明白，有些意外是命中注定—— 比如在便利店遇见过期的盐汽水，比如在战火与阴谋中，遇见那个用伤疤写情书的男人。
黑海的气泡信回程的飞机穿越云层时，陆沉舟枕着我的肩膀睡着了，鲨鱼挂件的红绳绕在我们交叠的手上，像条不会断开的锁链。
我翻开他父亲的笔记本，最后一页画着便利店的简笔图，角落写着：“沉舟，若你爱上小满，便让盐汽水的气泡替你说‘我爱你’。”
塞瓦斯托波尔的灯塔在舷窗里渐渐缩小，变成海面上的一点光。
我摸着口袋里的半片鲨鱼齿，齿痕处卡着张字条，是母亲在我们出发前塞的：“当年你爸总说，爱情像盐汽水，初尝是涩的，久了却回甘。”
落地时，暴雨再次侵袭机场。
陆沉舟替我撑着伞，警服外套裹住我们两人，鲨鱼挂件的齿痕不小心刮到我下巴，却像句亲昵的责备。
“疼吗？”
他低头查看，我却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 —— 那是昨夜在灯塔下，我们数着盐汽水瓶上的编号，直到日出的印记。
便利店重新开业那天，风铃由 108 个盐汽水瓶组成，每个瓶身都刻着我们相遇后的重要日期。
陆沉舟穿着围裙在收银台后打盹，阳光穿过汽水瓶，在他眉角的疤上投下七彩光斑，像极了塞瓦斯托波尔的晚霞。
“陆先生，盐汽水补货。”
我推着塑料筐经过，他突然抓住我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