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把我拽进储物间，潮湿的空间里，盐汽水的气泡声格外清晰。
“知道吗？”
他贴着我耳边笑，“国际刑警说，我们的故事能写进反洗钱教材，标题就叫《过期的爱情与未过期的证据》。”
我捶打他受伤的肩膀，却摸到衬衫下凹凸的纹身 —— 是塞瓦斯托波尔的经纬度，和我的生日重叠。
他趁机吻住我，带着盐汽水的微涩与回甘，像我们终于圆满的三年。
储物间的灯忽明忽暗，映着墙上贴满的汽水瓶标签，每一张都写着：“苏小满与陆沉舟，保质期永久。”
台风过境后的第一个晴天，我们在便利店门口种下向日葵。
陆沉舟蹲着浇水，鲨鱼挂件垂在胸前，齿痕刚好卡住喷壶的开关。
我望着他挺直的脊背，突然发现，那些曾以为是命运馈赠的 “意外”，原来都是蓄谋已久的 “必然”—— 比如他父亲选择我做密码载体，比如他在中东坚持喝盐汽水，比如我们在便利店的每一次重逢与错过。
暮色降临时，陆沉舟把最后一罐盐汽水放在收银台，标签上是我新写的字：“致生命中的意外 —— 谢谢你，让过期的等待，变成了永恒的现在。”
他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听着风铃与海浪的合奏，轻声说：“小满，你知道吗？
在黑海的灯塔里，我许了个愿。”
“什么愿？”
我转身，看见他眼里倒映着便利店的暖光。
“愿每个盐汽水的气泡，都替我对你说一次‘我爱你’。”
他笑着拧开瓶盖，气泡涌上来，在我们之间炸开，像无数个跳动的心脏，“从今天起，每分每秒，永不过期。”
最终章・永远的保质期三年后，电视里播放着科瓦建筑援建塞瓦斯托波尔港口的新闻，镜头扫过海边的便利店，玻璃门上的风铃叮咚作响。
我抱着女儿站在收银台后，她正啃着陆沉舟新设计的鲨鱼形状饼干，碎屑掉在 “员工专用” 的情侣杯里—— 杯沿的缺口早已补上，用的是黑海的贝壳碎片。
“妈妈，爸爸呢？”
女儿指着门口的盐汽水货架，那里摆着最新批次的饮料，标签上印着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爸爸去接外公了。”
我摸着她发间的红绳，和陆沉舟钥匙扣上的同款，“外公说，要带我们去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