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含胸低头。
“我没有调笑。”
我认真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那你喜欢我吗？”
我先万辰风一步，抓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躬身。
万辰风抬头，眼睛里满是无措。
“等抓住蛇妖，我嫁给你好不好？”
“夫人！”
万辰风惊恐，要往后退，被我牢牢抓住。
“你不喜欢我吗？”
“不、不是。”
万辰风深吸了一口气，“夫人，勿再取笑属下。
您是将军夫人，又出生书香门第，应该知晓上下有别，男女之礼。
若是教将军知道，小的焉有命在？”
万辰风这话像是憋了许久，呼噜噜一口气说了出来。
也不弯腰，不后退，不躲闪了。
“原来是怕邱夜。”
我放开万辰风，有些失望，“可是我很喜欢你，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多谢夫人厚爱。”
“我与邱夜是假成婚，是为了引出凶手，他另有所爱，等事情结束，我可以同他和离。”
窗外明月高悬，万家灯火点点。
无趣至极。
……邱夜没有抓住姌姬，这在我意料之内。
万辰风送我回了邱府，又请了大夫为我看伤，一直折腾到半夜。
万籁俱寂，皓月当空。
我悄然跳窗而走。
从客栈循着气味一直到了一处阴湿的破庙屋顶上，找到了正在借助月华之力疗伤的姌姬。
姌姬蜷成一圈，是条拳头大小的斑斓大蛇。
“小狐狸精，是我小瞧你了。”
姌姬有气无力道。
我飞扑向她袭去。
许久，我给了姌姬最后一击。
看着只剩最后一口气的姌姬，我舔了舔爪子：“我说了，妖也是肉体凡胎，你非不听。”
我吸掉姌姬残余的妖力，将她扔到破庙门口。
又找到被姌姬拔出的桃木簪，掰成两段，插回到她心脏上。
玉佩第二日，外面传来蛇妖伏诛的消息，全府欢腾。
邱夜去了皇宫禀报。
一大早，万辰风便来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
还说，昨夜那个采花贼一跳窗，便被巡检司的人扣住了。
那贼子曾窥见一对夫妻中的女主人貌美如花，色心起，诱骗威胁其与自己发生关系，后被男主人抓住，想起传闻，一不做二不休，将男主人杀死，又将女主人剜心。
后来这厮见官府没查到他，又大了胆子，故技重施。
只是这次他没那么好运，女主人是姌姬，他没有占到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