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玉梅阿巧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牡丹停时张玉梅阿巧》,由网络作家“故事夜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楔子·民国二十三年霜降城南戏园的汽灯在雨里摇摇晃晃,发出昏黄的光,仿佛被雨水晕染成了一团模糊的光影。张玉梅身着一袭墨绿旗袍,裙摆如流水般扫过化妆台,她的动作优雅而轻盈。然而,就在她不经意间,腕间的银表突然发出一阵细碎的“咔嗒”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戏园后台显得格外突兀,张玉梅不禁停下手中的动作,凝视着镜子中的倒影。只见那表盖竟然自动翻开,露出了夹层里的一幅绢画。原本应该静止的画面,此刻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画中的女子竟然微微偏了偏头,眼尾的胭脂红如同欲滴的鲜血,滴落在牡丹花瓣上,仿佛那红色已经渗入了花瓣的骨血之中。“梅姐,周先生在后台等您呢。”小徒弟阿巧捧着一个景泰蓝粉盒,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她的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张玉梅的目光从镜子...
《结局+番外牡丹停时张玉梅阿巧》精彩片段
1 楔子·民国二十三年霜降城南戏园的汽灯在雨里摇摇晃晃,发出昏黄的光,仿佛被雨水晕染成了一团模糊的光影。
张玉梅身着一袭墨绿旗袍,裙摆如流水般扫过化妆台,她的动作优雅而轻盈。
然而,就在她不经意间,腕间的银表突然发出一阵细碎的“咔嗒”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戏园后台显得格外突兀,张玉梅不禁停下手中的动作,凝视着镜子中的倒影。
只见那表盖竟然自动翻开,露出了夹层里的一幅绢画。
原本应该静止的画面,此刻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画中的女子竟然微微偏了偏头,眼尾的胭脂红如同欲滴的鲜血,滴落在牡丹花瓣上,仿佛那红色已经渗入了花瓣的骨血之中。
“梅姐,周先生在后台等您呢。”
小徒弟阿巧捧着一个景泰蓝粉盒,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她的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张玉梅的目光从镜子中的绢画上移开,落在阿巧手中的粉盒上,她缓缓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表链上精美的缠枝纹。
突然,她想起了三天前孙会长送她这块表时的笑容,他说:“这表是西洋匠人照着你画的,牡丹开时,便是你我缘定之日。”
然而,张玉梅内心深处却深知,这块表的背面所刻的“酉年霜降”,毫无疑问就是她自己的生辰八字。
就在此时,幕布后面突然传来一阵留声机的杂音,原本应该悠扬动听的《夜上海》此刻却完全跑了调。
张玉梅刚刚踏上舞台,聚光灯却像是突然发疯了一般,猛然爆闪起来,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而更令她惊愕的是,戴在手腕上的银表竟然开始发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灼烧着。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恰好落在二楼雅座上的周先生身上。
只见周先生紧紧地攥着一块松烟墨帕子,由于太过用力,他的指节都已经泛白。
而在周先生身旁的孙会长,则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在灯光的反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孙会长的袖口处,那精致的袖扣上,赫然绣着一朵与张玉梅表盖上一模一样的牡丹花纹。
这一切都让张玉梅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不安,她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而这,竟然成了她最后一次登上这个舞
然投了河。
等把她捞上来的时候,那表盖里还卡着她的指甲片,血都染红了整朵牡丹。”
陈师傅的镊子突然从兜里滑落,像一道闪电般直直地掉进了井里。
随着镊子入水,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缓缓扩散开来。
就在这时,陈师傅惊讶地发现井底竟然沉着一个铁盒,盒盖上的牡丹纹与他手中的银表一模一样!
他心中一动,正准备伸手去打捞那个铁盒,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陈师傅,给您带了桂花糖粥。”
陈师傅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竹笠女人站在不远处,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正微笑地看着他。
陈师傅有些诧异,但还是礼貌地回应道:“哦,谢谢。”
女人走到他身边,轻轻揭开食盒的盖子,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扑鼻而来。
然而,当陈师傅看向粥底时,却发现里面沉着三片花瓣,第一片泛着乌黑色,第二片则透露出淡淡的红色,而第三片的中央,竟然有一个针孔般的黑点。
陈师傅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凝视着这三片花瓣,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时,女人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轻声问道:“您认识张玉梅吗?”
陈师傅心头一震,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女人的手腕上。
只见女人的手腕上有一道淡淡的红痕,那痕迹的宽度竟然与银表链分毫不差!
陈师傅的心跳陡然加快,他死死地盯着那道红痕,仿佛能透过它看到什么秘密一般。
而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稍稍低下头,竹笠的阴影恰好遮住了她的脸庞,但在那一瞬间,陈师傅瞥见了女人颈侧的胎记,那胎记的形状犹如半朵盛开的牡丹,与他在父亲遗物中发现的那张老照片上,张玉梅后颈的胎记一模一样!
当晚,陈师傅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地用父亲留下的那把古老而神秘的钥匙,缓缓地打开了地板上的暗格。
随着暗格的开启,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鼻而来,仿佛这个暗格已经被尘封了很久很久。
在那股霉味中,陈师傅隐约看到了一本半焦黑的书籍,它静静地躺在暗格的角落里,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陈师傅小心翼翼地将那本半焦黑的书拿出来,发现它竟然是一本《百工厌胜录》。
陈师傅轻轻翻开那残
早已夭折的孩子。
“你父亲当年刻错表背八字,其实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混了进去。”
阿巧抬头,眼中映着井底的微光,“第一任戴表者孙会长,第二任周先生,第三任本该是你姑姑,可她当年夭折,诅咒便转移到你身上。
现在我戴着表,就是为了引你入局。”
她的声音不再颤抖,反而带着张玉梅的冷艳:“二十年前我根本没投河,孙会长把我囚禁在当铺暗格,用我的生魂养表。
阿巧为了救我,偷戴银表,成了第二任替死鬼,而周先生其实是我哥哥,他为了找我,才戴上松烟墨袖扣接近孙会长。”
井里突然传来铁链拉动声,陈师傅看见水面升起个铁笼,里面躺着具风干的女尸,腕间戴着断链银表,后颈的牡丹胎记完整无缺——这才是真正的张玉梅。
而阿巧的身体正在虚化,她飘向铁笼,腕间银表自动扣在女尸腕上,表盖里的绢画终于与本体重合。
“第三瓣牡丹要开了。”
张玉梅的声音从井底传来,她睁开眼,眼尾胭脂红渗进井水中,染出三朵血花,“孙会长的儿子戴着第三只表,现在该让他看看,父亲当年藏在地砖下的东西——”陈师傅突然想起会馆的铁盒,里面的烧焦信纸其实是孙会长的杀人账本,记载着他如何用替死表谋害竞争对手。
他摸出那半片胭脂纸,背面的刀刻细字此刻完全显形:“三任戴表者血浸牡丹,可破诅咒。
第一任取乌血,第二任取红血,第三任取……”最后两字被水渍晕开,却能辨出“陈”姓。
8 第七章 三点一刻的轮回霜降日正午,钟表厂顶楼,孙老板正在调试新到的古董表,金表背的牡丹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陈师傅冲进去时,看见他腕间金表的指针正接近三点一刻,表盖内侧刻着“甲戌年霜降”——正是陈师傅的生辰八字。
“当年我父亲说这表能保平安,”孙老板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现在该让它发挥作用了——”话未说完,金表突然发出刺耳的滴答声,表盖自动翻开,里面竟嵌着半片人指甲,血渍未干,正是张玉梅当年卡在表盖里的那片。
陈师傅掏出染着孙会长乌血、周先生红血的两瓣牡丹,正要嵌入第三瓣,阿巧的幻影突然出现,手里捧着第三
打来电话,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告诉陈师傅,那只表竟然莫名其妙地自燃了,而且火势异常凶猛,最终只剩下一堆嵌着牡丹纹的熔金。
陈师傅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立刻意识到这起事件绝非偶然,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原因导致了这只表的自燃。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表盖里有东西。”
陈师傅猛地回过神来,只见那女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旁,她的手紧紧按住他的手,仿佛想要阻止他做什么。
陈师傅感到那女人的手异常冰冷,就像一块冰一样,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疑惑地看向那女人,却发现她的目光紧盯着那只被修好的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在女人的催促下,陈师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撬开表盖一探究竟。
当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撬开表盖的瞬间,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只见表盖里面,原本应该是机芯和齿轮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幅泛黄的绢画。
画上的女子身着一袭墨绿旗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
而她腕间佩戴的银表,上面的牡丹纹与那只被烧坏的表分毫不差。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陈师傅用镊子轻轻触碰那幅绢画时,他惊讶地发现画中女子的眼睛竟然在跟着镊子移动,仿佛她是一个有生命的人,正透过这幅画注视着他。
更诡异的是深夜,万籁俱寂,唯有松木匣里的银表突然“滴答”作响,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来自幽冥地府的召唤。
陈师傅正埋头于账本之中,专注地记录着当天的收支情况。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他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目光恰好落在那只松木匣上。
只见表链不知何时竟然缠绕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那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紧紧地抓住他。
更奇怪的是,这金属的凉意中竟还混杂着一股淡淡的胭脂香,若有似无,却又如此真切。
陈师傅心头一惊,急忙想要挣脱这诡异的表链。
他猛地一甩,表链应声而落,在地面上溅起一串火星,仿佛是表链与地面碰撞时产生的摩擦火花。
<iv>然而,就在表链落地的瞬间,陈师傅的目光被地面上的景象吸引住了。
火星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模糊的人影,那是一个身着旗袍的女子,她的裙摆下摆处绣着一朵盛开的牡丹,鲜艳欲滴,栩栩如生。
可是,这朵牡丹却在滴血!
那鲜红的血液顺着牡丹的花瓣流淌而下,在地面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陈师傅的心跳陡然加速,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滩血迹,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那女子的身影。
就在这时,修表簿上的“张小姐”三个字突然开始渗色,黑色的墨汁像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沿着纸面缓缓爬行,最终汇聚成一根细长的藤蔓,而在藤蔓的末端,竟然开出了一朵黑牡丹!
陈师傅的脑海中瞬间闪过父亲临终前的警告:“遇见刻着生辰八字的表,一定要在表盖内侧画断牡丹茎,否则——”话还没说完,父亲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他的指甲缝里,还嵌着半片胭脂纸,上面赫然印着“替我寻尸”四个血字。
3 第二章 古井里的胭脂纸巷尾那口古井的水,在清明过后竟然泛起了微微的红色,就像是溶解了千片桃花一般,透着淡淡的粉色。
陈师傅蹲在井边,眉头微皱,凝视着这诡异的井水。
他的手中紧握着一张从银表链夹层里取出来的胭脂纸,这纸显然有些年头了,边角已经微微泛黄。
陈师傅小心翼翼地展开它,只见纸的背面,用蝇头小楷写着一行字:“霜降前三日,孙会长袖口松烟墨,会馆地砖第三块下藏着账册。”
就在这时,一阵茉莉香飘来,陈师傅转头看去,原来是老周头的茶摊。
老周头正悠然自得地用松烟墨写着对联,那墨香与茶香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一种别样的宁静。
陈师傅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老周头的袖口,那里露出了半片牡丹纹的袖扣,这让他心中一动。
“二十年前啊……”老周头似乎察觉到了陈师傅的注视,突然开口说道,“戏园的张玉梅,那可是个角儿,最会唱的就是《牡丹亭》。
每次她唱到‘良辰美景奈何天’的时候,手腕上的银表总会跟着打拍子,那叫一个好听。”
老周头顿了一下,接着说:“后来,她跟了孙会长,可谁能想到呢,就在霜降夜,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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