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柳月范阳的其他类型小说《乘风拂柳岸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曲豆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庸臣,上战场不行,但是搅动舆论却很有一套。”“你有想过,扔掉这面具吗?”我捧着他的脸,“幼年时我曾在外祖母家古籍医书中看到一个方子,可以治疗长年伤疤。能不能让我一试?”“可是就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陆乘风口快,说完笑自己多心,释然道,“反正再坏不也还是戴着面具,你不嫌麻烦,就依你吧。”“你放心。”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说:你放心。14不知道为何,明明我和陆乘风此前并不认识,但他似乎有些过于信任和宠溺我。我按着古方给他试药,观察是否过敏。他就听话乖乖坐着一动不动,旁边书桌上除了药罐便是他拿来让我打理的陆府家财账目。我联想到人们对他避之不及的敬畏,不由被此情此景的反差萌笑。“你究竟使了什么招儿,让我父亲毕恭毕敬答应亲事的?你又使了什么招儿让...
《乘风拂柳岸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庸臣,上战场不行,但是搅动舆论却很有一套。”
“你有想过,扔掉这面具吗?”
我捧着他的脸,“幼年时我曾在外祖母家古籍医书中看到一个方子,可以治疗长年伤疤。
能不能让我一试?”
“可是就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
陆乘风口快,说完笑自己多心,释然道,“反正再坏不也还是戴着面具,你不嫌麻烦,就依你吧。”
“你放心。”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说:你放心。
14不知道为何,明明我和陆乘风此前并不认识,但他似乎有些过于信任和宠溺我。
我按着古方给他试药,观察是否过敏。
他就听话乖乖坐着一动不动,旁边书桌上除了药罐便是他拿来让我打理的陆府家财账目。
我联想到人们对他避之不及的敬畏,不由被此情此景的反差萌笑。
“你究竟使了什么招儿,让我父亲毕恭毕敬答应亲事的?
你又使了什么招儿让梧桐台主听话的?”
“世道俗人,还能有什么招儿,学他们仗势欺人罢了。”
陆乘风有一说一,不和我故弄玄虚。
我喜欢。
上元佳节一曲《广陵散》,成了平城的饭后谈资。
纸终究保不住火,渐渐便传出当日抚琴者身份。
林家大姑娘林柳岸的才女之名再度扬名平城。
又因为被退了这才女婚约的卢真卿公子,当晚出价十万两问名的戏剧化插曲,八卦甚嚣尘上。
虽然头疼这舆论八卦,但多得这一月来的风头无两,我竟得了几分薄面。
古方中有些轻易得不到的配药,我游走在药材当铺中,也陆续凑到。
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我翻阅着古医书籍,尚缺一颗东海夜光珠作药引。
此物稀罕,长这么大,我只听母亲说过宫中固伦公主有。
15说来也巧,前段时间我收到固伦公主赏花宴的邀请帖。
我纳闷,我名声受损到梧桐台都不愿意接触,为何固伦公主会邀请赴宴。
陆乘风见我拿着帖子蹙眉,以为我担心贵女们借机羞辱。
“从来如此的事,不一定就是对的。
你收到平城最贵重的聘礼,还是上元节最出众的第一才女。
已经样样比人强了,不如你的人说的话还挂在心上吗?
难道打算被她们言行左右一辈子?
林柳岸竟是这样没有主见的女子?”
陆乘风望着窗外风吹柳动,双唇饱满精致,看
抬头。
看见我,转为诧异,继而艰难开口:“林姑娘,让你见笑了。”
若不是我经过此处,只怕他要等到猴年马月。
我下马,伸手拉他上来。
卢真卿掸掸衣襟,双手作揖致谢。
“多谢林姑娘救命之恩。
他日林姑娘有需要,卢某定当效犬马劳。”
“好的,本姑娘记下了。”
他顿感意外,眸中满是惊奇,似乎未曾见过这样不客气的女子。
我不过是想,如今陆乘风在朝堂上日日刀霜风剑,让卢真卿欠着我这份情,说不定哪天可以帮到陆乘风。
小鸟啾咪,山涧清澈,水流击石。
我一个纵马起跳,将卢真卿看出了神。
“不好意思,小女家家的,独创了一个跃马的方式。”
我以为他是觉得我纵马的路子不常规才诧异,随口解释。
“林姑娘,你是不是去岁春日里常来此处?”
“嗯?”
“骑着林府二姑娘的红栗马?”
我笑了:“林府给姑娘骑的马就一匹,哪有分她的我的。
不过父亲宠爱她,她骑了我便不骑了呗。
不过她去岁开始倒也喜欢上骑马。”
“林二姑娘可不会这样纵马,”卢真卿面露惊喜:“原来是你,竟然是你。”
卢真卿最喜欢不拘一格,回平成后常纵马奔山。
他曾见过一个窈窕黄裙纵马越过山涧,姿势娉婷袅娜。
他一见倾心,纵马跟上,直跟到林府。
后来他又打听到,林二姑娘林柳月生性活泼,最不喜礼数约束。
不似林大姑娘循规蹈矩,十足的大家闺秀。
这些信息足以让他确信,那名黄裙女子就是林柳月,也只有林柳月这样与众不同的女子才配做他的妻子。
但和林柳月相处中,他发现林柳月虽然娇蛮可爱,但马术不佳,更不会用我独创的方式跳跃山涧。
他早有所怀疑认错了人,没想到疑惑在今日解开。
他眸中放出莹亮光彩,又瞬间黯淡。
可惜。
他已退了我的婚。
18见他发怔,我不耐烦催他快走。
多年来对卢家公子的倾心欢喜,早在他不顾一切退婚时一笔勾销。
即便他全力促成固伦公主的宴席,为我正名,也挽回不了我曾经对他的欢喜。
而这些欢喜,如今不再有,以后也不会有。
“原来你才是我要娶的女子。”
他喃喃道。
“卢公子是否记忆错乱,你三月前已经与我退亲了,退婚帖还是你亲手
女子等同品行不佳、名声受损的谬谈。
依真卿看来,林柳岸姑娘才貌双全,很担得起平城第一才女的名号。”
卢真卿这话也让众人侧目。
毕竟我有今天,全是拜他所赐。
“平城天子脚下,不知何时竟形成这股荒谬的风气。”
固伦公主哀怒道:“男子都不曾这般想过,竟然是女子之间互相贬损倾轧!
试问你们谁敢保证,他日这无妄之灾不会发生在自己头上?”
众人低头不敢说话,有人面露惭色。
“人必先自轻,而后人轻之,咱们女子本弱,更该相亲相爱,互帮互助。”
固伦公主此番话语既是为我正名,也是为世间女子重振纲纪。
“林大姑娘,你想要什么赏赐?
只要本公主有的,你尽管开口。”
我隐约意识到,今日这宴席,是卢真卿出力促成。
转念一想,匿名作诗,也是我确有实力夺冠。
便定了定心,跪拜在地:“臣女想求公主赏赐一颗东海夜光珠。”
此礼物过于贵重,我无把握固伦公主舍得割爱。
众人讶异。
“诺。”
公主痛快答应。
下人去取的间隙,固伦公主叫我上前,悄声问:“孩子,你要这夜光珠做什么呀?”
我如实相告,是做药引。
“给谁上药?”
“实不相瞒,给我未婚夫陆乘风。”
我羞赧。
“噢噢。”
固伦公主顿了一顿,眸中凝笑:“你很好,好孩子。
陆乘风也很好。
我本想让你给真卿一个改过的机会,不过看来,他配不上你。”
说完睨了卢真卿一眼:“某人有眼无珠咯。”
我顺着固伦公主的目光追去,看到卢真卿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眼里满满歉意。
卢真卿终于明白,今日当着尊贵的公主和富家公子面前,众人都能这样对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面临的恶意只会更多。
17此时已初夏时分,南星草长势正盛。
我寻思南星草新鲜捣汁,药效更佳,遂骑马上山去采。
今日家中马匹又被林柳月骑去玩耍,我便到陆府借马。
陆乘风的马早已与我相熟,我顺溜骑上。
后山绵绵青草,蔓延到极远处;阡陌上开满一朵朵小黄花。
我采好南星草,驱马回城。
路上瞧见有匹马在远处徘徊声嘶,旁边地下有求救声传出。
驱马靠近,竟是卢真卿掉在坑洞里。
卢真卿听见声音,便知有望得救,惊喜
范阳卢家贵公子卢真卿厌恶我循规蹈矩,亲笔写下退婚帖。
我因此名声受损,前程尽毁。
后来他台下听我抚琴,一曲十万两,只求见我一面。
他促成皇家赏花大宴,为我正名。
他悔恨到呕吐,化身舔狗守护。
却只能眼睁睁看我与相爱之人双向奔赴。
1李府门口车马盈门,只有我被拒之门外。
手中的请帖被掷于地上。
前日范阳卢家一封退婚帖,我仿佛成了不祥之身,人人避之不及。
“咱们府上有令,林大姑娘不能再踏进李府了。”
“我家小姐几日前在贵府诗社夺了魁,是李夫人当众邀请我家小姐来的。
劳烦你再同传一下。”
婢女好声好气道。
门口小厮不为所动。
反而无礼看我:“林大姑娘,你不要为难小的了。”
这时一辆宝马香车驶停,车上下来的是庶妹林柳月。
“林二姑娘,有请有请,李夫人在里头等候许久了。”
小厮们迎上去,嘴脸谄媚。
林柳月打扮得盈盈可人,路过我时斜斜睨了我一眼,讥讽道:“在家时,爹爹就已经让长姐不要出门了,长姐不听,非要过来丢人现眼。”
林柳月无学无术,空有美貌,原本不被官邸夫人待见,但因为卢家的请婚,一跃成为众星捧月的对象。
因为我执意不肯离去,李夫人无奈出来见我。
“林大姑娘,何必固执?”
我施了一礼:“李夫人,柳岸一向循规蹈矩,不知哪里做错,还求指教?”
“女子被退婚,名声有损。”
“哪怕是因为循规蹈矩,恪守三从四德被退婚?”
李夫人轻声叹气:“男子不喜,便是你的错。
世间道理,从来如此。”
“从来如此,便对么?”
李夫人张了张口,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2周遭早已经泛起讽刺讥笑。
“平城第一才女又如何,卢家不要她,还不是什么也不是了。”
“卢家退林柳岸的婚,又请婚她的妹妹林柳月,除了德行有失,还有什么理由。”
“我若是她,羞都羞死了,哪敢纠缠不休。”
我站在春风中,只觉浑身簌簌发冷。
冷风从我头上灌到脚底,又从脚底涌上头。
我从小就知道,长大后要嫁给范阳卢家嫡长孙为妻。
这是我和母亲安身立命的指望。
纵使家中宠妾凌妻、父亲不待见,也会看在我与卢家的姻亲上,不过分为难我
嫁的。
她不是工具……”话未说完,父亲又扬手欲打,我忙抬手阻拦。
“父亲别再打了,女儿遵命便是。
若陆家不同意,女儿也没办法。”
“没办法你也要想办法。
我们是万万不能跟陆家联姻的。”
和陆家联姻不就等于和党羽们背离吗?
7陆乘风来别院找我时,我正临窗抚琴,平静心绪。
他立于窗下,打量了屋子几眼,默不作声。
我抬头看他,知他好奇:主母嫡女,就住在这样的别院?
薄唇如锋,银色面具突兀地粘在上半张脸上,看不出情绪。
听说陆乘风十五六岁时已经征战沙场,军功无数。
两年前平定一战险胜,换来了平城边疆的安定,也换来了一身伤病,容貌毁损。
圣上感念,让他回来从御史台侯官做起,为朝廷清扫贪官污吏,因为铁面无私,他树敌无数。
众人嫌恶他,可我知道,我是万万没有这个资格的。
为众人出生入死还要遭到嫌弃排挤,我心中有几分替他不值。
我想起父亲的话语,一时不知从何开口。
“我方才见过你父亲,他说你想退婚?”
他先开口了。
我认真看着他,郑重道:“他想而已,我未曾想过。”
“只是,我被退过婚。”
我喉间哽涩,“不知你会不会,想反悔。”
退婚不是我的错,却是我此生躲不过的耻辱,所以,如果你想反悔的话,也没关系的。
毕竟你已经救了我和母亲,是我恩人。
陆乘风笑了,浑不在意:“我不想。”
“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
退婚?
退婚又不是你的过错。”
他话里的莫名其妙含量恰当,仿佛我只是庸人自扰。
小心翼翼多年,直到被一封退婚帖将我从康庄大道打入深渊地狱,这是第一次,有人说,退婚不是我的过错。
一瞬泪目。
我又哭又笑,抽抽噎噎表示我会琴棋书画、以后可以替他料理府中大小事务,什么都会,不会也可以学。
陆乘风哭笑不得,讶异中还有点慌乱,他见惯了战场杀伐决断,从未被教导过如和招架女子的眼泪。
他掏出手帕,有些手忙脚乱地替我擦去泪珠。
“你别哭了。”
但陆乘风终究是个粗糙汉子,手拙擦得我脸生疼,我干脆接过帕子自己拭泪。
“陆某娶妻不是买卖人口奴仆。
有陆某在一日,必然会照拂你一日。”
他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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