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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巷口的时辰碑 全集

轻狂狼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节我攥着褪色的请帖站在青石板巷口,二月的冷雨正顺着飞檐滴在“子时禁足,卯时闭窗”的红纸上。请帖边角的鎏金双喜早已斑驳,右下角那团墨渍却愈发醒目——十年前父亲用红笔圈住“陈家村”三个字时,笔尖戳破纸面留下的凹痕还在,此刻被雨水浸透,竟像极了浸血的婚鞋印。这是陈家村第三十六次红白同办,也是我时隔十年后第一次回来。村口的老槐树在风中发出沙沙声,树干上贴着半张褪色的告示,边角被雨水泡得发皱,露出底下重叠的旧告示。最上面是新贴的黄纸,用朱砂写着“红白同煞,时辰为纲,违令者——”,最后三个字被槐树的阴影遮住,只看见个扭曲的“刂”旁。我伸手触碰告示,指尖传来粗粝的触感,像是掺了碎瓷片的浆糊,在掌心留下几点暗红。六块半人高的木牌用生锈的铁钉串...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1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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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红白巷口的时辰碑 全集》,由网络作家“轻狂狼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节我攥着褪色的请帖站在青石板巷口,二月的冷雨正顺着飞檐滴在“子时禁足,卯时闭窗”的红纸上。请帖边角的鎏金双喜早已斑驳,右下角那团墨渍却愈发醒目——十年前父亲用红笔圈住“陈家村”三个字时,笔尖戳破纸面留下的凹痕还在,此刻被雨水浸透,竟像极了浸血的婚鞋印。这是陈家村第三十六次红白同办,也是我时隔十年后第一次回来。村口的老槐树在风中发出沙沙声,树干上贴着半张褪色的告示,边角被雨水泡得发皱,露出底下重叠的旧告示。最上面是新贴的黄纸,用朱砂写着“红白同煞,时辰为纲,违令者——”,最后三个字被槐树的阴影遮住,只看见个扭曲的“刂”旁。我伸手触碰告示,指尖传来粗粝的触感,像是掺了碎瓷片的浆糊,在掌心留下几点暗红。六块半人高的木牌用生锈的铁钉串...

《红白巷口的时辰碑 全集》精彩片段

第一章节我攥着褪色的请帖站在青石板巷口,二月的冷雨正顺着飞檐滴在“子时禁足,卯时闭窗”的红纸上。

请帖边角的鎏金双喜早已斑驳,右下角那团墨渍却愈发醒目——十年前父亲用红笔圈住“陈家村”三个字时,笔尖戳破纸面留下的凹痕还在,此刻被雨水浸透,竟像极了浸血的婚鞋印。

这是陈家村第三十六次红白同办,也是我时隔十年后第一次回来。

村口的老槐树在风中发出沙沙声,树干上贴着半张褪色的告示,边角被雨水泡得发皱,露出底下重叠的旧告示。

最上面是新贴的黄纸,用朱砂写着“红白同煞,时辰为纲,违令者——”,最后三个字被槐树的阴影遮住,只看见个扭曲的“刂”旁。

我伸手触碰告示,指尖传来粗粝的触感,像是掺了碎瓷片的浆糊,在掌心留下几点暗红。

六块半人高的木牌用生锈的铁钉串成排,新刷的桐油混着霉味钻进鼻腔。

第一块木牌边缘还滴着未干的朱漆,“红事用卯时(5-7点),白事占子时(23-1点),时辰交界挂阴阳帘(红绸覆白幡)”的小楷写得极工整,却在“辰”字末笔拖出条血线般的痕迹。

第三块木牌中央有道深可见木的划痕,是指甲反复刮擦留下的,原本的第三条规则“听见唢呐与哭丧棒同响时”后面,歪歪斜斜补了句“闭眼前先咬舌尖,血要滴在袖口第三颗盘扣上”,墨迹呈暗褐色,像干涸的血迹。

最后一块木牌角落贴着张泛黄的纸片,边角被虫蛀出几个小洞,勉强能辨认出“借魂者需献三器:目、喉、骨”。

我正想凑近细看,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穿藏青马褂的账房先生不知何时站在阴影里,左眼角的泪痣在灯笼下泛着青黑,像是蒙了层灰。

“苏小姐可算来了。”

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门轴转动,马褂领口磨得发亮,袖口三道抓痕新鲜得能看见血丝,呈月牙状排列——分明是被人用长指甲生生抠出来的。

他伸手时,我注意到他手腕内侧刻着细小的咒文,和十年前aunt棺木内侧的纹路一模一样。

祠堂方向传来唢呐声,音色怪异地拔高,像刀刃划过玻璃,却又混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像是有人含着血在哭。

记忆突然翻涌:那年au
密室族谱里的话:“双煞同堕,需以血祭辰时”——陈家村的时辰永远缺辰时,因为辰时是破局的关键。

父亲当年划破“子”字,就是在为辰时留一线生机。

“辰时属龙,龙破阴阳!”

我将银镯子按在罗盘中心,镯子上的“辰”字与碎片上的“子卯”相触,爆发出刺眼的光芒。

双煞的虚影发出最后的尖啸,化作红白两团光雾,钻进时辰碑的裂缝。

账房先生和村民们纷纷倒地,身上的咒文逐渐褪去,露出原本的面容——他们的眼角都有泪痣,和aunt一模一样。

当第一缕阳光真正照进陈家村时,所有的白灯笼和红绸都在褪色,变成普通的素色。

乱葬岗的槐树开始落叶,露出隐藏多年的墓碑,原来每棵槐树都是一座坟,碑上刻着的,都是曾经被借魂的村民。

母亲的车停在村口,她隔着车窗向我挥手,眼角的泪痣轻轻颤动——原来她也是陈家村人,只是当年逃出了村落。

“你父亲在最后一刻,用刻刀改了你的生辰八字。”

她摸着我手腕内侧,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淡红的“辰”字,“他说,辰时出生的人,永远不受子时卯时的困。”

我们离开时,后视镜里的陈家村正在薄雾中消散,唯有时辰碑的碎片散落在巷口,拼成一个不完整的“生”字。

手机里突然收到条未知号码的消息:“第三十六次红白同煞已破,下一个三十年,轮到你定时辰了。”

掌心的“辰”字发烫,我知道,有些诅咒会随时辰死去,有些记忆却会在晨光中重生。

陈家村的故事或许永远不会结束,但至少,这一次,我替父亲,替aunt,替所有被刻进碑里的人,赢回了属于自己的时辰。

三个月后,我在书房整理父亲的遗物,发现一本泛黄的笔记本,里面夹着当年的黑枣核,核上刻着细小的字:“辰时三刻,破煞之时,念秋的眼,该看新的世界了。”

笔记本最后一页画着新的时辰碑,上面刻着“子时莫惧,卯时莫停,辰时自明”。

窗外传来悠扬的钟声,是巷口新立的铜钟,代替了曾经的唢呐与哭丧棒。

母亲在厨房煮着红枣茶,这次用的是真正的红枣,甜香飘满屋子。

阳光穿过纱窗,在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摸着腕上的
经上。

新娘突然掐住我的手腕,手套下的皮肤冷得像冰块:“看见穿白衣的人,要说‘五谷已藏’,但如果是穿白衣的女人……”她的指甲陷进我手背,银甲划破皮肤,鲜血滴在桌布上,竟形成一个扭曲的“时”字,“要数她鞋上的莲花纹,三朵开,七朵谢,第十朵……砰——”礼堂的门被撞开,穿白麻孝服的队伍抬着黑漆棺材挤进来,棺盖上的鎏金牡丹少了三片花瓣,露出底下暗红色的木纹,像是被血浸透的。

走在最前面的女人抬头,我浑身血液仿佛冻结——那是aunt的脸,皮肤青白,嘴角还沾着未擦净的胭脂,可她十年前就该葬在村西的乱葬岗。

“安否?”

她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和十年前临终时一模一样。

她的布鞋绣着九朵莲花,鞋尖沾着新土,我盯着看时,第九朵莲花的花瓣正在缓缓张开,露出里面暗红的花蕊——第十朵要出现了。

掌心突然传来灼痛,父亲临终前用血写在我掌心的字浮现出来:“红白同办时,第一个看见棺材的外姓人会被‘借魂’。

时辰碑上的刻痕是上一个被借魂者的血写的,每道刻痕代表一条命。”

我突然想起,十年前逃跑时,父亲的手掌总是捂着我的眼睛,可我还是从指缝里看见,花轿里的aunt对着我笑,嘴角裂开的弧度不像是活人。

账房先生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手里握着把染血的刻刀,左眼角的泪痣正在渗血:“你父亲用自己的魂换了你十年,现在轮到你了。”

他指向祠堂供桌,上面摆着三十六具小棺材,最小的那具刻着我的名字,棺盖上刻着“卯时借眼,子时借喉”。

我后退半步,踩在块松动的青砖上。

砖下露出半截石碑,刻着模糊的字:“红白撞煞,时辰可破,以血祭碑,双煞同堕。”

十年前父亲带我逃跑时,就是被这块碑绊倒的,当时他流的血渗进碑缝,在月光下发出微光。

白衣女人的鞋尖已经绽开第十朵莲花,花瓣上沾着我的血,开始变得鲜红。

我突然抓起桌上的枣糕,把黑枣抠下来按在时辰碑的裂缝里,鲜血顺着碑身流淌,染红了“子”字右下角的刻痕。

新娘和孝妇同时发出尖叫,她们的身体开始透明,像被风吹散的纸人,
银甲和孝服纷纷剥落,露出底下布满裂痕的躯体。

穿红肚兜的男孩扯掉左眼的黑布,眼窝里空空如也,女孩摘下银耳坠,露出耳后同样的咒文:“十年前你看见花轿里的事,所以uncle才会被刻进碑里——”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渐渐变成两团虚影,最后只剩下红肚兜和银饰落在地上。

祠堂的长明灯突然全亮了,三十六盏灯同时发出“噗”的声响,灯油溅在地上,燃起蓝色的火焰。

我看见供桌上的小棺材逐一打开,里面是三十六枚刻着名字的木牌,父亲的名字排在第三十五位,最后一枚正是我的。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母亲发来条消息:“别回头,你父亲的墓在乱葬岗第三十六棵槐树旁,他最后说,陈家村的时辰,永远少一刻。”

我突然想起,十年前父亲临终前,曾在我掌心写过一个“辰”字,却在最后一笔断了,当时我不懂,现在才明白,陈家村的时辰碑,永远缺了“辰时”一刻,那是父亲用命为我留住的生机。

<走出礼堂时,天已经蒙蒙亮,巷口的时辰碑正在龟裂,每道裂缝里都渗出黑水,上面的字逐一褪去,最后只剩下父亲当年用血写的“跑”字,虽然已经模糊,却依然清晰。

账房先生和抬棺队伍早已消失,地上散落着红白纸钱,被晨风吹得漫天飞舞。

我沿着记忆中的小路走向乱葬岗,两旁的槐树都缠着红绳,每棵树上都挂着木牌,刻着人名和生卒年。

第三十六棵槐树特别矮小,树干上钉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刻着“苏明川,1960-1995”——父亲明明是在十年前,也就是2015年去世的,这里却刻着1995年。

蹲下身时,我发现墓碑周围的泥土很新,像是刚被翻动过。

扒开杂草,露出一块残缺的石碑,上面刻着“陈家村第三十五次红白同煞,借魂者苏明川,以目换女生机”。

原来,十年前的那场逃亡,父亲其实已经被选中,他用自己的眼睛换了我十年的命,而我一直以为他还活着。

回到村口时,老槐树上的告示已经完全脱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刻痕,全是人名和日期,最新的一条是“2025年2月,苏念秋,破时辰者”。

巷口的风突然停
钟声,不是唢呐,也不是哭丧棒,而是新铸的铜钟,敲出清亮的“当——”声。

我摸着罗盘上父亲留下的刻痕,突然明白,所谓破除诅咒,从来不是消灭规则,而是在规则中找到破局的那个“点”,就像辰时永远在子时与卯时之间,却比它们都更接近光明。

西南镇的村民开始仰头望向山顶,他们的眼中不再有恐惧,而是期待。

我举起刻刀,刀刃映着初升的太阳,光芒万丈。

这一次,我要刻的不是禁忌,而是希望——属于每个敢于直视时辰的人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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