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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江铖,只有许晚舟的未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图片。
图片是在一个灯光昏暗、烟雾缭绕的房间里拍的。
江铖坐在牌桌前,眼睛死死盯着手里的牌,额头上青筋暴起,表情狰狞而狂热。
他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
许晚舟面无表情地删掉了短信。
这是她安排的“眼线”发来的。
她需要实时掌握江铖的动态,确保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午夜降临。
许晚舟的心跳,莫名地有些加快。
她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万家灯火。
霓虹闪烁,像无数双窥探的眼睛。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江铖打来的。
响了很久,许晚舟才缓缓接起。
“喂?”
电话那头传来江铖气急败坏、夹杂着恐惧和绝望的嘶吼:“晚舟!
救我!
快来救我!!”
许晚舟握着手机,指节微微泛白。
她能听到电话背景音里嘈杂的叫骂声、威胁声。
“怎么了?”
她问,声音平静得像在问天气。
“我输了!
我又输了!
他们不让我走!
他们说我欠了他们五百万!
晚舟!
你快带钱来救我!
不然他们要打断我的腿!”
江铖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赌了!
求求你,救救我!”
五百万。
加上之前输掉的一千二百万,还有那些零零散散的高利贷……江铖,你真是把自己作死到了极致。
许晚舟沉默了几秒钟,听着他绝望的哀嚎。
然后,她轻轻地笑了。
那笑声很低,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凌,透过电波,刺进江铖的耳膜。
“江铖,”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你不是说,就差一点就能翻盘了吗?”
“我……”江铖语塞,随即更加疯狂地喊道,“我现在真的还不起了!
晚舟!
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夫妻?”
许晚舟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充满了嘲讽,“在你拿着我的钱去赌,在我爸妈的房子被你抵押出去的时候,在你用我的身份信息去借高利贷的时候,你想过我们是夫妻吗?”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江铖痛哭流涕,“晚舟,只要你这次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