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安慰她们没关系。
最后叫了跑腿把药送了过来,只是又硬生生疼了好几个小时。
那次过后,家里的药房全是止痛药跟安眠药,如果陈墨言在意过,不可能会不知道秋欢颜身体的异样。
韶白英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求饶,求陈墨言不要让她搬出这个家。
我没有搭理她刻意的炫耀,端起桌子上的饭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被我忽视的韶白英感受到委屈,他看向了陈墨言,“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闻言陈墨言冷脸道“秋欢颜,英英在和你讲话。”
家里的事情陈墨言不是不知道,反而是他知道了,那些保姆们才敢变本加厉的欺负我。
正如十五年前秋欢颜刚到陈家时,陈父对陈墨言于她的霸凌视而不见。
也是,本就是作秀带回来的孩子,没饿死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秋欢颜从不敢奢望更多,有时候她只是想和陈墨言和平相处,仅此而已。
我冷笑,“听到了,然后呢?”
“小三对你的妻子说让她搬出去,你想我回应什么?”
“还是说,要我跪下来求你们才满意?”
感受到这副身体的难过,我不禁恼火。
“这个家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是她敲定设计的。
就连施舍给我的房间里,窗帘的颜色我都没有权利选择。”
<秋欢颜睡眠不好,曾经想加装一层遮光布,被韶白英一口回绝。
作为男主人的妻子,她没有一个专属于她的杯子。
甚至房间的洗漱用品都需要自己换洗购买。
秋欢颜就像是这个家的一缕幽魂,被所有人无视。
陈墨言看着我疲惫的脸闪过一丝慌乱。
他明明知道秋欢颜一直在忍着。
韶白英连晚上睡觉的枕头太过粗糙,他都会发火,让管家买更柔软的布料给韶白英。
“我吃饱了,你们随意。”
套上外套出门,我打算包一家酒店长久住下。
谁没事要在家听他们的砰砰声。
陈墨言欲言又止,始终没有再开口。
也许是心虚吧。
6.我并没有着急找酒店,而是预约了高级律师所的金牌律师,周高霏。
按理说,拿到 20% 的股份,公司总经理的位置是属于秋欢颜的才对。
可她性子太软,管不住手下的人,没多久就搞砸了一个项目,被陈墨言叫回了家。
秋欢颜不知道,韶白英的手已经伸到公司,不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