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脏了有什么关系?
不是有人帮我擦干净?”
林佩佩瞄了我一眼,佯装喝醉拉起沈清默的手在家中跳舞。
就这样,我刚擦完的地面上很快就染上了两人的脚印。
沈清默见状蹙眉,朝我喝声道:“许织梦,你眼瞎吗?
“看不见地板脏了?”
当时的我眼里心里都是沈清默,哪里舍得看他冷脸。
只好跟在两人身后,拿着帕子跪在地上,一点点清理掉他们的交缠在一起的脚印。
没人知道那天的我有多卑微。
或许就像此刻匍匐在地面的沈清默一样,肮脏不堪。
不一样的是:沈清默脏的是灵魂,而我脏的是曾经。
再次见到沈清默时,是在法院上。
男人的双腿残疾坐在轮椅上,心甘情愿收下那本离婚证,眼中湿气萦绕:“梦梦,祝你前途似锦,未来畅顺。”
我没看沈清默半分,挥挥手离开:“沈清默,再也不见。”
闺蜜开着大奔在法院门口朝我招手,上车后她告诉我:“林佩佩抢救无效,半个小时前已经死了。
“我还关系问了你前夫哥的主治医生。
说是沈清默私密部位永久性损伤,这辈子是真的断子绝孙了。”
我看着手机账户刚到账的百亿离婚资产笑得合不拢嘴,深吸一口气道:“关我什么事?
“你赶紧开车,我急着注册新公司呢。”
窗外街景飞速闪过。
可我的未来,才刚踏上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