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出门就立刻四处传播我的谣言,府中奸细不是你还能有谁?”
处理完奸细,祝翎钰得意洋洋地向扶枳嘚瑟,“师父,我厉害吧。”
但扶枳笑不出来,“你骗我?”
她肆意撩拨,然后又绝情离去,让他成了个自以为是的笑话。
祝翎钰小心地拉住扶枳的袖子,颇有些讨好的意味,“我也是迫不得已,就算提前告诉你,你定也会说我荒唐的。
你放心,我定斩了那奸细,那日的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扶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终于发觉她已成长为他猜不透,看不清的模样。
“你走!
我不想再看见你。”
扶枳指着门外,气得眼睛发红,仿佛下一秒便要落下泪来,祝翎钰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她起身离去,却没有放扶枳自由。
毕竟,抓奸细一事,方法千万,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她藏了一半私心。
抓住奸细后,她官复原职但从那以后,扶枳就没再见过她,无论她如何道歉,他也始终不愿再看她一眼。
直到那日,祝翎钰府中挂满红绸,张灯结彩,似乎要办什么喜事。
扶枳拦住一位下人,“府中可是要办什么喜事?”
“是主人要成亲了。”
“成亲?
和谁成亲?”
为何他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扶枳去了祝翎钰院中。
祝翎钰虽不让他出府,但在府中却是给了他所有的自由。
祝翎钰此刻正在院中准备大婚事宜,她无双亲族人,凡事只能亲力亲为。
她余光瞥见了扶枳。
“师父。”
祝翎钰唤道,就像当年桥上的惊鸿一瞥。
只不过如今已物是人非。
“我知你不愿接受我,所以现在我要和郗家幼子成亲了,你放心吧,即日起,我便不再限制你的自由了。”
说话间,祝翎钰顿了一下,小心地看着扶枳的脸色,“师父你知道的,我是孤儿。
所以能请你来当我的证婚人吗?”
扶枳抿着唇,垂眸看不清神色,身侧双拳紧握,“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走。
后半句他还没说出口,祝翎钰便先道,“我愿意的,郗唤泽虽处事虽毛躁了些,但待我却是极为体贴,处处为我着想,而且如今陛下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他定然不放心我,嫁于郗家,也能破了先前说我与端王勾结的谣言。”
扶枳瞧着她眼里泛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