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楚楚和姐姐没看到的地方,他眼里却弥漫着毒蛇般的阴冷。
何楚楚瞪我一眼:“他不过是自食其果!”
姐姐把自己的貂毛大衣给表弟披上,把他护进满是暖气的车里。
“田俊豪,只要你开口给佳宇说一句‘对不起’,我就让你上车。”
冰天雪地,我只穿着一件黑心棉服,看着暖和其实到处漏风,冷得我浑身麻木。
我好不容易才撕开破裂的嘴唇,表弟却抢先哭哭啼啼起来。
“我知道表哥恨我,算了,还是我乖乖滚下去让表哥上来吧!”
姐姐的脸却像块寒铁,冷嗤道。
“裹得这么厚,要装也装得像一点吧,真是恶心!”
说完命令司机开车,扔下我扬长而去。
22.我到家时浑身痛得倒在地上像条死狗。
何楚楚没穿外套从屋子里走出来。
我这才看到她肚子挺明显的。
心里一痛,五六个月了吧。
“当年我肝硬化,是佳宇不顾一切给割肝救我,我要用一生还他。”
“田俊豪,这辈子你别再肖想我!”
我捂着腹部的陈旧伤疤,酸楚的眼泪夺眶而出。
割肝救她的是唐佳宇,那我又是什么呢?
我却爬起来,抖抖索索地跪在地上,口齿不清地不停摇头。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以为我不死缠烂打何楚楚会开心,她却凝起眉头。
不快地质问。
“你不是宁肯下药也要得到我吗,为什么我要和别人结婚你不生气?!”
一口血肉流出,我连忙偷偷拭去。
我佝偻着腰,垂着头问。
“我说没下药你信吗?”
何楚楚顿时厌恶地虚起眼睛。
“现在还撒谎,死性不改!”
我苦笑着沉默说。
“那祝你们新婚快乐、白头偕老。”
终于察觉到我说话都说不清楚,何楚楚喝道。
“把头抬起来!”
我浑身一抖,条件反射地抬起头。
何楚楚猛然一惊,不可置信地朝我靠近。
我不仅嘴唇破裂,一片惨白,被铁丝刮伤的脸更是高肿得丑陋不堪,不复往日的高贵俊容。
她正想问我怎么回事。
姐姐突然大步走出来,将我拽起来扔进车里。
“记者招待会你自己表现好点,否则我们也保不住你!”
被推进现场,我被迫跪在台上,一堆长枪短炮怼了上来。
记者甩出买药单据的照片。
“田少,你是不是因为知道楚楚小姐喜欢你表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