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没资格再插手!”
同事愤怒道:“白杨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些项目停摆,股东撤资,公司就完了!
乔家也完了!”
白杨浑不在意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几个股东嘛,我去跟他们谈就是了。”
“我在国外的时候,接触过不知道多少有钱人呢。”
同事焦急道:“你怎么谈?
你知不知道那些撤资的股东除了葛总,谁也没见过真面目!
全都是葛总亲自接洽的!”
“乔总呢,我要见乔总!”
白杨轻声冷笑:“梦梦病情不稳定,你们谁敢去拿这些小事打扰梦梦,我就把谁开了!”
“我马上就是乔家的女婿了,这点主我还是能做的!”
听到这,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摇摇头,不再去搭理乔家人。
然而很快乔家的事就上了新闻。
“乔氏集团资金链断裂,项目停摆,就连不少工人的工钱都结算不出来!”
“乔家高层变动频频,莫非是要破产了?”
朋友打电话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只是笑笑,让他们不要搭理。
过了两天,海市有一个商会,我被朋友拽着去参加。
刚到门口,就碰见了手挽手而来的乔梦和白杨。
乔梦看上去很憔悴,见了我却又强打起精神来。
“阿沅,你怎么在这里?”
见了我,白杨立马警惕起来:“不是跟你说了,乔家的事你已经没资格插手了!”
看见我并没有落魄,反而光彩更甚从前,乔梦一时有些怔忪。
她又开始自己浮夸的表演,假装自己又恢复了部分记忆,拉住我的手:“阿沅,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
“我怎么好像好些天没看见你了,你是出差了吗?”
我淡淡地挣开他的手:“乔小姐贵人多忘事,我们早就离婚了。”
她动作一僵:“什么离婚,我怎么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
我冷笑道:“演戏演上瘾了吗,你和白杨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见了。”
乔梦见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
“那又怎么了,我那么做,只不过是因为白杨被你打压,在公司里日子不好过,我跟他好一段时间,也叫人知道他与我关系不一般,不敢再欺负他。”
“再说了,你过惯了好日子,让白杨过几天,怎么了?”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白杨帮了我不少忙呢,他听说股东撤资,找了很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