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吃人的老鼠,这报酬……“三倍,不行我走”我瞬间坐地起价。
“我靠!
哥,你这是硬讹呀”男人瞬间爆炸。
我吐口烟“就说成不成,不成我还是走吧”说罢准备开车门回家。
“哥,成成成,只要你处理了这事,三倍就三倍”说着拖着我进村了。
村子里倒是安安静静的,除了死人那家人白事,哭哭啼啼的,其他人就我俩在村口说了一大会话,硬没有人出来。
村子人里住的土房子,院子周围用的土砖垒起来,相当于围墙,家庭好一点的就用土砖盖起来围成院子,家庭不好就围一半,这要有小偷哪怕是偷的米缸都不剩。
院里則堆得柴火,地下铺的玉米粒,看起来铺了好久没人收起来,都晒得干透了,乱糟糟的,撒的满园都是玉米粒,也不见一丝鸡鸭鹅的身影,安静的有些过头。
路过办白事那家院里就没个人,窗户拉的严严实实,只传来呜呜的声音,有些事真,但确实有人在哭泣。
随着两人往进,脸上皱巴巴的老婆婆从窗子上往外瞄,随即拉上窗帘,也不见个小孩子跑着玩什么的,就感觉村里死气沉沉。
我倒是有些好奇这村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以至于如此安静,没有动物的叫声,也没有孩子的哇哇哭声,除却天上飞的麻雀来来回回,到处蹦跶,也不见个人走动声。
大兄弟叹口气“这村里人这几天被吓坏了,搁家里都不出来,要不我老爷病了我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在这遭罪。”
说着摸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得,又掉了两根。
我寻思着这哥们怕是知道些啥,面对村里这种情况倒是没有显的很震惊,似乎没习以为常。
大兄弟的房子靠近村子里边,再走个一公里就是进山的小道,不过现在小道被用土堵上了,堵的严严实实的,周围用的铁网围着,时不时滋啦滋啦的。
嗯,很奇怪。
等到正式说事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八九点了,囫囵吃了点东西大兄弟就开始说起来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关于先前死去的那两人。
这两人是村里姓郑家里的二儿子和三儿子,这兄弟俩在村里算是成功人士了”大兄弟说着喝了口酒,哼一声。
我看这人副阴阳怪气表情的便问道“怎么说”大兄弟阴呵呵了半天说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