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煜刘恩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退婚后,他递来了续命书梅煜刘恩珩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朵朵怒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告诉我他已拿到娘娘与西域国走私的物证。“但如今兵器窝点被你撞破,肯定已经转移,要想把她定罪,还差一证人。”原来,郡主娘娘长期以走私敛财,下至私盐,上至兵器,但凡能赚钱的买卖,她都沾上了。这次不仅祸及,还动了国之根本,已是不可饶恕。但她做事隐秘,不能人桩并获,也没有证人链的话,只能撼动其皮毛。“或许,还有一人可试!”我们互看一眼,心知肚明。今夜失败,我们都将是郡主娘娘的替罪羊。25.家人相守当晚,廷围买通了狱卒,让我与姨娘见了一面。在儿子和自己的命运面前,她选择了儿子。“你为何要帮我?”来这之前,我并无十足的把握,当听到她说那一句话时,我非常惊讶。“我只是做了一个与你母亲一样的选择。希望你能放你弟弟一马,他什么都不知情。”对于突然示弱...
《被退婚后,他递来了续命书梅煜刘恩珩大结局》精彩片段
告诉我他已拿到娘娘与西域国走私的物证。
“但如今兵器窝点被你撞破,肯定已经转移,要想把她定罪,还差一证人。”
原来,郡主娘娘长期以走私敛财,下至私盐,上至兵器,但凡能赚钱的买卖,她都沾上了。
这次不仅祸及,还动了国之根本,已是不可饶恕。
但她做事隐秘,不能人桩并获,也没有证人链的话,只能撼动其皮毛。
“或许,还有一人可试!”
我们互看一眼,心知肚明。
今夜失败,我们都将是郡主娘娘的替罪羊。
25. 家人相守当晚,廷围买通了狱卒,让我与姨娘见了一面。
在儿子和自己的命运面前,她选择了儿子。
“你为何要帮我?”
来这之前,我并无十足的把握,当听到她说那一句话时,我非常惊讶。
“我只是做了一个与你母亲一样的选择。
希望你能放你弟弟一马,他什么都不知情。”
对于突然示弱的姨娘,我有些不太习惯。
“她为何要害我们母女?”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个高高在上的娘娘,为何与我母亲有那么大的愁怨!
“你可知,你出生的那日,正好也是郡主临盘的那天……”她主动交代了当年害死母亲的来龙去脉,并充当娘娘爪牙的事,这次在祭祀宴上历史重演,也有郡主的参与。
在姨娘的指正和廷尉的物证下,娘娘被收监,姨娘害死母亲,被归为娘娘一党,秋后发落。
父亲包庇裴瑜,贿赂官员,没收财产,与裴瑜一同收监三年,永不能仕。
但我同娘娘的最后一次见面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年轻时,你母亲曾在一次在赏花宴上用调香赢我,我就要证明我才是那个最会调香的贵女,事实上也是如此,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死于何病,凶手为何人!
哈哈……就算她知道,也无可奈何。”
她突然从大笑转为大喊:“我本有一子,如果不夭折,应该和你同岁,可那晚只有两个孕妇一同临盆,偏偏就你存活,你不是灾星,谁是!”
“要不是我把你母亲的遗物当做珍宝,暂时留你一命,你也没机会站在我面前。
没想到你又不知好歹撞破了我的秘密,要与那杀人不眨眼的廷尉相守相依,阻我财路,断然要杀……”你母亲为保你性命,愿意以命换命,杀死你母亲的是你!
从来
么花?”
“梅花,可惜只能在冬日才能一睹其风采。”
我当场用十几种香粉,调配出了“梅香露”。
“今后,娘娘四季都可以梅香常伴,气运常新。”
“任何香味都可以随地配出?”
我点头。
众人纷纷惊讶不已,闻着满园的梅香,纷纷向我投来钦佩的眼神。
当然也包括梅煜。
他见众人离去,趁机邀我上场打马球:“你愿意当我的搭档吗?”
“不好意思啊梅状元,她要和我一同上场。”
不知道什么时候,忙完公务的廷尉已经身穿马球服,替我报了双人马球的游戏。
只见他眼神凌冽,没有半点吊儿郎当。
但廷尉,你不是说你没空来么?!
15. 球场真情我不知所措的望着突然出现的刘恩珩,可他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时不时地看着对面的梅煜,似乎已经忘记我不懂马球这回事。
“没事,你来骑马,我来打球。”
从小就在山中寻花,我早已练就了一身骑马的本领,但除了母亲,他是怎么知道的?
“可别忘了,三年前你是怎么把我驮下山的。”
“我的烈血白马都能驯服,区区马术又怎能难得了你呢,别装了裴大小姐。”
骑着白马刘恩珩早已准备妥当,他递给我马鞭,一刻也不给我犹豫的时间:“接着,今日就把‘贤良仁慈’四个字,从你骨头上刮下来。”
他宛然一笑,完全堵住了我想要逃避的心理。
是啊,自小在母亲的教导下,从不敢有任何的逾越之举,一来怕过于高调惹来人祸,二是怕被婚约被毁。
谁想到即便如此,到头来也是一场空,又有何害怕的!
我笃定地接过了马鞭,顺滑地自由驰骋。
感受着在马场上拼尽全力抢球、攻防有度的他,突然对他也有了更多的陌生感。
本该被“热血,神气,风采”围绕的人,却在人前披着个“冷酷阎王”的面具。
三年前,我救下了昏迷在花丛中的他。
本来也是无意,不过是想借个走失的马匹伏些花草,奈何那匹马异常顽劣,非得我救下他主人才愿意走。
也没想到当日一举,居然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小心!”
一个马球突然飞过眼前,要不是他往后拉了我一把,我今天可要毁容了。
“别打岔,球场上无朋友,接下来要靠你了!”
我也马上勒紧缰绳,开
始在球场上驰骋,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半鼓励半威胁下,我们居然在双人马球上夺魁了。
他嚣张地带着我在马场上绕了好几圈,他的笑意长在脸上,肆意张扬。
连在场的世家公子都对我刮目相看,没想到一个闺阁女子竟然骑射技术如此之好。
只有被迫输在第二名的梅煜,神情有些黯淡。
他趁刘恩珩换衣服的空隙,把我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发带,送回我。
“琉璃,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我们聊聊。”
他郑重地向我道了歉,解释退婚并非他所愿,他也并非一个在意命格相配与否之人。
只是科考当前,父亲又急逝,母亲一心不想他被烦事所困,才出此下策,他并不知情。
如今他已中科考,婚事便可他一人说了算。
他说他属意的人从来不是只擅长家常里短的大家闺秀。
“而且,我已上门与家父家母解释,他们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你与其他闺阁女子不同,是我想要一生相伴的人!
这才是他想说的话。
我看着梅煜的嘴脸,停下脚步,说出了我埋藏已久的心里话。
“结婚之事本是你情我愿,我也理解你的退婚之选,但你却选择用最残忍的方式,手刃女子最珍贵的体面,我差点成了‘无家可归,无处可逃,无命可续’之人,若是我今日在马场上丢了脸,你还愿意说出这番话吗?”
他一脸惊讶,似乎完全不知道他的退婚,给我带来的严重伤害。
他看似同情的眼神,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出虚伪的戏。
他越是无辜,我越是委屈,泪腺也差点要崩溃。
那日接过退婚书后,我曾主动去学社等他,他与书童却偷偷从后门溜走,避我如鼠。
现在,他却伸手想要帮我擦拭即将留下的眼泪,“我非‘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物品,请状元自重,莫要再戏弄我了!”
转身,直接撞入了刘恩珩的怀抱,他早已换完衣服在原处等候,他举手拭过我的泪痕,“以后,可不许再为其他人哭了。”
他的脸笑着,声音却有一种我从未感受过的杀气。
16. 办学心愿宴上,郡主娘娘当场夸赞我“勇敢如她当年,不仅绣的了荷包,也上得了战场”,是个不可多得的女秀才。
她问我想要什么赏赐。
“民女想要办一所调香学堂。”
众人哗然,只
梅花簪子,定是郡主的人没错。
前些日子,我去送香露时,不小心在郡主府迷失了方向。
推开那院门的时候,还好有一婢女发现了我,连忙把我带走,警告我不要乱看乱走。
难道她们说的不该看是这件事?
那时我好奇心作祟,确是不经意地回眸一望,只见院子里传来各种击打声,里面的人,人人都蒙着面纱,提着锤子,但不知在做些什么?
莫非她就是葵花姑娘口中所说的私铸兵器的主谋?!
我不敢把心中所想宣之而口。
“以谋逆之罪加于我身,暗杀我在后,好一个一石二鸟!”
只是怪我知道得太迟,这荒郊野外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我闭上双眼,准备接受刀剑洗礼,危险之际,却有人挡在我面前,把我救出了郊外。
他回来了,身上仍然是一衣血。
24. 西域毒兰“你怎知我在这?”
廷尉紧紧地把我抱住,只是重复道:“我以为自己慢了一步。”
我能感受到他跳动的声音,伸手回应他:“没事了。”
其实,我也怕再也见不到你。
“你的毒解了没?”
“没事。”
我自小接触花草,把百花百毒尝遍,一般毒物也侵犯不了我,更何况葵花姑娘已给我酿制了解药。
很久很久,看到我没有受伤,廷围才放开我,并把一路上被人追杀的事情全盘托出。
“西域毒兰也是出于她手。”
果然!
怪不得姨娘被捉前有点欲言又止。
那日起,我便留了个心眼,请葵花姑娘帮我调查姨娘的白玉兰从何而来。
可短短时日,通过葵花姑娘,我知那毒玉兰并非寻常兰花,而是长于西域雪山,一般人并不能轻易取得。
十年前一株毒兰买卖于市尚且要百两,而近三年,圣上禁止与西域互市。
若非皇室人家,堂堂一个姨娘就算有再多的能力,也不能随便取得,她的背后必有高人。
“没想到高人会是郡主!”
今日桩桩件件都并非巧合,那日娘娘手持毒兰花却毫无损耗,若非长期与其为伴,定会像参与祭祀宴的宗族一样,长满红疹,这些都让我觉得奇怪,但也不敢深探,只是事先请葵花姑娘帮我查探和通知廷尉。
“我看到她府中有击打的声音,似乎与铸造兵器的声音相似。”
“原来私铸兵器的窝点,就在王城脚下!”
他
能成,不会少你媒金的。”
卜娘知其意,掐指一算,又补了句:“以毒攻毒,以克反克,不失为一桩好姻缘,要是老爷允了,我便是拼老命也要把媒说成……”为了家族命运,转移晦气,父亲是铁了心要把我嫁出去。
何况嫁出去的女人,犹如泼出去的水,我死不死没关系的,他们只在乎我赶紧脱离本家。
也只有在一旁照顾我的嬷嬷给我投来了同情的眼神。
因为刘麻子专门克妻,嫁过去的女子无一不在几个月内香消玉殒。
“要不再考虑考虑?”
卜娘似乎有些于心不忍。
“就这么办了。”
父亲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带一丝犹豫。
7. 人牙子计那日之后,父亲一心等着卜娘的回信。
可又过了一些时日,等来的却是刘麻子悲伤过度随爱妾西去的消息。
眼看我的生辰日越来越近,姨娘急的有点团团转,我也病得迷糊,每天醒过来的时辰不过一两小时,没想到却被嬷嬷偷偷告知,他们要把我送给人牙子。
“要不就送出去了,一了百了?”
一旁的弟弟也搭嘴同意:“爹,姐嫁与不嫁,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为了我们全家,只有她消失,我们家族厄运才会停止。”
“况且,送给人牙子,还能弥补点损失……”听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会把霉气克在最亲近的人身上,每九年便会发生一些霉事。
我的第一个生辰,父亲被贬,他就动了想把我卖到醉青楼的心思;第九个生辰年,母亲病重,以命相抵为我寻来梅氏姻亲,才断了父亲把我送作刘麻子童养媳的念想;如今又到了我的十八岁生辰,我的父亲依然想置我于死地。
“要是老爷做不到,我亲自办了,再去找列祖列宗赔罪!”
说完,姨娘又哭了一地。
“儿子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可怎么活啊!”
长久的沉默后,父亲呼出一口气:“晚娘,我尽力了,你可别怪我…”我知道,我已经被遗弃了,被最亲的人遗弃在最寒冷的冬天。
那一刻,我的心却异常地平静,我又有什么错?
我只是生错了时辰。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强撑起还在咳血的身体,在嬷嬷的协助下,我敲开了京中廷尉府的大门,从夜里,走到天亮,不知道停了多少次,白上的衣裳也因腿上的渗血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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