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在球场上驰骋,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半鼓励半威胁下,我们居然在双人马球上夺魁了。
他嚣张地带着我在马场上绕了好几圈,他的笑意长在脸上,肆意张扬。
连在场的世家公子都对我刮目相看,没想到一个闺阁女子竟然骑射技术如此之好。
只有被迫输在第二名的梅煜,神情有些黯淡。
他趁刘恩珩换衣服的空隙,把我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发带,送回我。
“琉璃,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我们聊聊。”
他郑重地向我道了歉,解释退婚并非他所愿,他也并非一个在意命格相配与否之人。
只是科考当前,父亲又急逝,母亲一心不想他被烦事所困,才出此下策,他并不知情。
如今他已中科考,婚事便可他一人说了算。
他说他属意的人从来不是只擅长家常里短的大家闺秀。
“而且,我已上门与家父家母解释,他们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你与其他闺阁女子不同,是我想要一生相伴的人!
这才是他想说的话。
我看着梅煜的嘴脸,停下脚步,说出了我埋藏已久的心里话。
“结婚之事本是你情我愿,我也理解你的退婚之选,但你却选择用最残忍的方式,手刃女子最珍贵的体面,我差点成了‘无家可归,无处可逃,无命可续’之人,若是我今日在马场上丢了脸,你还愿意说出这番话吗?”
他一脸惊讶,似乎完全不知道他的退婚,给我带来的严重伤害。
他看似同情的眼神,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出虚伪的戏。
他越是无辜,我越是委屈,泪腺也差点要崩溃。
那日接过退婚书后,我曾主动去学社等他,他与书童却偷偷从后门溜走,避我如鼠。
现在,他却伸手想要帮我擦拭即将留下的眼泪,“我非‘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物品,请状元自重,莫要再戏弄我了!”
转身,直接撞入了刘恩珩的怀抱,他早已换完衣服在原处等候,他举手拭过我的泪痕,“以后,可不许再为其他人哭了。”
他的脸笑着,声音却有一种我从未感受过的杀气。
16. 办学心愿宴上,郡主娘娘当场夸赞我“勇敢如她当年,不仅绣的了荷包,也上得了战场”,是个不可多得的女秀才。
她问我想要什么赏赐。
“民女想要办一所调香学堂。”
众人哗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