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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重生后怎么又开始沦陷了孟姝萧呈鄞全局

大吉大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氏原本还想留他今夜宿在东苑,因为她的身子已经大好了。然看着王爷毫不留恋的背影,她不禁对自己方才的猜测产生了怀疑。身边的宝莲则笑道:“王爷也真是的。哪怕不知该如何讨女子欢心,也不应该当面来问王妃,否则岂不是少了许多惊喜?”刘氏闻言则有些迟疑道:“王爷他……兴许不是为了讨我的欢心。”“怎会。王爷若不是为了讨王妃欢心,又怎会亲自来问王妃?而且奴婢都打听清楚了,王爷这几日一直都待在军营里,除了宝珠以外,并未接触过旁的女子。”刘氏听完前半句话放心了些,可听到后半句话……宝莲也想到了,故又改口道:“王爷对宝珠的态度阴晴不定。再者,王妃才是王爷的正妻。先前,王爷因有要事耽误了陪王妃回门,又因王妃身子不好耽误了圆房的事,想必王爷是为此感到愧疚,所...

主角:孟姝萧呈鄞   更新:2025-04-14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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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姝萧呈鄞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重生后怎么又开始沦陷了孟姝萧呈鄞全局》,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氏原本还想留他今夜宿在东苑,因为她的身子已经大好了。然看着王爷毫不留恋的背影,她不禁对自己方才的猜测产生了怀疑。身边的宝莲则笑道:“王爷也真是的。哪怕不知该如何讨女子欢心,也不应该当面来问王妃,否则岂不是少了许多惊喜?”刘氏闻言则有些迟疑道:“王爷他……兴许不是为了讨我的欢心。”“怎会。王爷若不是为了讨王妃欢心,又怎会亲自来问王妃?而且奴婢都打听清楚了,王爷这几日一直都待在军营里,除了宝珠以外,并未接触过旁的女子。”刘氏听完前半句话放心了些,可听到后半句话……宝莲也想到了,故又改口道:“王爷对宝珠的态度阴晴不定。再者,王妃才是王爷的正妻。先前,王爷因有要事耽误了陪王妃回门,又因王妃身子不好耽误了圆房的事,想必王爷是为此感到愧疚,所...

《皇帝重生后怎么又开始沦陷了孟姝萧呈鄞全局》精彩片段


刘氏原本还想留他今夜宿在东苑,因为她的身子已经大好了。

然看着王爷毫不留恋的背影,她不禁对自己方才的猜测产生了怀疑。

身边的宝莲则笑道:“王爷也真是的。哪怕不知该如何讨女子欢心,也不应该当面来问王妃,否则岂不是少了许多惊喜?”

刘氏闻言则有些迟疑道:“王爷他……兴许不是为了讨我的欢心。”

“怎会。王爷若不是为了讨王妃欢心,又怎会亲自来问王妃?而且奴婢都打听清楚了,王爷这几日一直都待在军营里,除了宝珠以外,并未接触过旁的女子。”

刘氏听完前半句话放心了些,可听到后半句话……

宝莲也想到了,故又改口道:“王爷对宝珠的态度阴晴不定。再者,王妃才是王爷的正妻。先前,王爷因有要事耽误了陪王妃回门,又因王妃身子不好耽误了圆房的事,想必王爷是为此感到愧疚,所以想好好的补偿王妃。”

“是吗?”刘氏对此有些怀疑。

“这是自然。否则,王爷怎会答应王妃,明日与王妃一道入宫拜见太妃娘娘。”

刘氏闻言,这才稍稍地放心了些。

但愿,一切如宝莲所言……

孟姝选了距离萧呈鄞的扶风居最远的一座偏僻院子。

一则,她喜欢幽静的环境。

二则……

若她住的远,少在王爷跟前晃悠,王爷兴许就渐渐地忘了她了。

孟姝没有往上爬的远大志向,也并不想成为萧呈鄞的妾室。

若是可以,她情愿当一辈子丫鬟伺候王妃,因为当妾除了吃穿用度好点,以及身份高些以外,并无其它任何好处,甚至还有可能给自己惹来灾祸。

譬如:若她太得宠,王妃难免心生妒忌,将来说不准会随意找个由头发卖了她。

若她不得宠,那么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同样会被抛弃下场凄惨。

而且妾室哪有这么好当,将来不但要费心费力的伺候王爷和王妃,还要时刻防范被其她妾室陷害。

即便侥幸活下来,甚至是生了孩子,她的孩子也不能唤她娘亲,而是唤她姨娘,因为身为妾室,她没有权利抚养自己的亲生孩子。

妾室的一生可谓是如履薄冰。

孟姝只想本本分分做人,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

奈何,她身不由己。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萧呈鄞得知孟姝选了离他院子最远的一座偏院后。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丫鬟!

萧呈鄞很想冲过去将孟姝抱回扶风居,然后他就真的去了。

尽管,他一路上都在劝自己不要冲动,以免吓坏了孟姝。

萧呈鄞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理智的人,但他现在突然不想理智了,毕竟他上一世就是太理智了,所以活的既憋屈又短命。

如今重来一世,他依旧当个理智的人,那与上一世又有何区别?

总之,他这会子心中有气,气的睡不着,所以任何理智在他面前都是狗屁!

人生短短几十载,他想换一种肆意活法……

偏院。

夜深了,孟姝还在亲自打扫房间。

这座偏院有些破旧,甚至连个院名都没有。

白天的时候,府中的粗使丫鬟帮忙打扫了一下,但是院子实在太破旧了,有些窗户都是破的,一天根本就打扫不出来。

孟姝又只是个妾室,而且还是婢女出身,王爷对她的态度也忽冷忽热,因此那些粗使丫鬟打扫的并不怎么用心。


房间内。

齐铭如实禀报。

萧呈鄞的视线却落在床榻上的孟姝脸上。

孟姝还未醒。

尽管府医说应当没有大碍,可能只是惊吓过度才导致的昏厥,但看着孟姝有些苍白的虚弱面色,萧呈鄞还是不免有些……

担忧?

他怎么可能会担忧,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鬟。

他不过是……

不过是看在孟姝昏厥是他造成的,不想让她就这么轻易的死了,毕竟他还没有真正的报复她,所以才给她请了府医而已。

没错!

留着孟姝的小命,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报复她。

谁让她上辈子胆敢辜负他,让他误以为她是真心待他。

孟姝还未醒,萧呈鄞没心情见刘氏,故打发道:“就说本王已经歇下了,让她回去吧!”

齐铭颔首去了。

今夜有点冷。

穹顶黑沉沉的似被乌云笼罩,没有一丝星光。又刮着大风,看样子像是要变天了。

刘氏本就身子羸弱,此刻站在院外风一吹,便有些摇摇欲坠。

好在,齐铭很快便出来回禀了。

“王爷已经歇下了。王妃身子弱,还是请回吧!”齐铭声音冷肃,眼底亦是一片淡漠,令人看不出丝毫端倪。

“王妃在外头等了这么久,王爷连见一面都不愿吗?”宝莲忍不住为刘氏打抱不平。

齐铭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宛如一尊门神,并不回宝莲的话。

宝莲还想说什么,便被刘氏拉住了。

“我只想知道,今夜是给谁请的府医?是王爷吗?还是……宝珠?”

齐铭迟疑了一下回道:“王爷无恙。”

也就是说,受伤的不是王爷,那就只有……

刘氏有些担忧,一时间分不清王爷到底是讨厌宝珠,还是……

若是讨厌,为何发卖了出去,却又将人捞出来送去卫小将军府,然后又以她的名义将人从卫小将军府带回来。

若是不讨厌,为何无缘无故的将人发卖出去,又带回来‘管教’到需要请府医的地步。

刘氏心事重重,忍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宝莲当即担忧的扶住她:“王妃……”

“回吧!”刘氏叹了口气,她实在捉摸不透王爷的心思。

**

翌日,一大清早下起了雨,细细密密的雨丝如针织般,落地成冰。

孟姝醒来时,锁骨处已经不怎么疼了,许是上了药的原因。但她一回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事,仿佛依旧能感觉到刺骨的疼痛。

那种细细密密的银针扎在上面,宛如凌迟一般,令她感到心有余悸。

“醒了?”萧呈鄞见她蹙眉,看起来似乎很难受,于是又问:“还很疼吗?”

孟姝不料,他竟然还在。

这个时辰,萧呈鄞应该去上朝了才对。

她心知自己瞒不过对方的眼睛,故只得睁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的小声回道:“不疼了。”

萧呈鄞不喜欢说谎的人。

若换做是旁人,这般谎话连天,他早就亲自剐了。

罢了!

为了自己的计划,便先忍一忍。

他亲自从外室的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过来,然后递给孟姝。

孟姝不知,他这又是何意?

卖了她,又要回来。要回来,又折辱她。折辱她,又照顾她,甚至看起来还守了她一夜。

莫非是想将她养好了,再继续想法子折磨她?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因为孟姝知道有些人会有些特殊的癖好。特别是达官显贵,不缺银子和权势,可以随意掌控玩弄他人命运,乃至身心。

“又在想什么?骂本王么?”萧呈鄞伸手挑起她的下颌,迫使对方直视他的目光。

“奴婢不敢。”孟姝语气恭敬,神色却黯淡无光。

萧呈鄞见此,心底莫名的有些不快,但还是隐忍着脾气道:“喝水!”

孟姝看着他递过来的水杯:“奴婢可以自己喝,不敢劳烦王爷。”

萧呈鄞闻言不悦:“你这是在怪本王吗?”

“奴婢不敢。”

“孟姝!”

孟姝闻言微怔,甚至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孟姝。

这个名字,她已经很久没有听人喊过了,久到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名字。

萧呈鄞是如何知晓,她名唤孟姝?

对了。

他是王爷,有权有势,可以随意掌控她的命运,知道她的名字又有何难。

孟姝对此并未多想。

萧呈鄞冷峻的面色上则闪过一抹心虚,故再次道:“喝水。”

孟姝只迟疑了片刻,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萧呈鄞伸手一把捞起来,然后强硬的禁锢在了自己怀里。

孟姝被他这般抱着,又是青天白日,脸色有些不自在的微微发烫,故只得听从对方的意思,乖乖地张嘴喝了。

萧呈鄞终于满意了些。

孟姝还以为,这就完了,结果萧呈鄞又一把扯开她领口的衣襟。

“王爷。”孟姝惊呼,还以为他是想……

“别动。”他说罢,又补充道:“只是给你上药而已。”

孟姝闻言心中稍安。

她想说,自己可以上药,不劳烦王爷亲自动手,可想到对方不容拒绝的强势,便也就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孟姝如今不敢再违逆他分毫,就怕他又想出什么折磨她的法子。

萧呈鄞见她眉头轻蹙的模样,心底莫名的有些柔软,就连方才的强势语气也温柔了些许:“怕疼?”

孟姝不敢欺瞒,就怕又惹得他不快,故沉默地点点头。

萧呈鄞见她乖顺了许多,心情大好的低首在她眉心印了一吻,又忍不住地蹭了蹭对方的鼻尖,一路流连至朱唇,直到吻够了才放过怀里的人。

孟姝瞪大眼睛微微喘息,仿佛在无声的控诉:不是说,只是上药而已吗?

萧呈鄞见她天真又隐忍的模样,简直太好欺负了。

他又低首在对方唇角啄了一下:“闭上眼睛。否则,本王会忍不住要了你。”

这双眸子实在太勾人了,还有她唇齿间的喘息声,以及锁骨处的红梅印……

孟姝闻言当即闭上了眼睛,然面色却涨红的厉害,因为她此刻正坐在萧呈鄞的怀里,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这句话的威胁性。

“真乖。”萧呈鄞道。


萧呈鄞死后。

头七这日,他魂魄返回阳间探视亲人。

他最先飘至皇后宫中,因为皇后陪伴了他三十余载,是他最为亲近之人,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亦是太子和公主的生母。

萧呈鄞以为自己死后,皇后必然伤心欲绝,哭的双眼肿成核桃,人比黄花瘦。

结果……

他扑了空。

凤仪宫里的人不是他的皇后,而是他儿媳妇。

萧呈鄞还没过头七,也还没喝孟婆汤,所以想起来了。

他死后,太子成了皇上,儿媳妇成了皇后,所以他的皇后应该成了太后,搬去了永寿宫。

于是,萧呈鄞又飘去了永寿宫。

这回,没扑空。

他见到了自己的皇后,孟姝。

孟姝原本只是相府的陪嫁丫鬟,相府小姐刘氏才是他的原配发妻。

刘氏自小体弱多病无法孕育子嗣,为了巩固在夫家的地位,防止他被外面的妖艳货色勾走了,便时常让身边的陪嫁丫鬟孟姝代为同房。

孟姝生的花容月貌,性格谦卑恭顺,知情识趣,不忮不求,肚子也争气,还为他生了一双儿女。

萧呈鄞登基后的第二年春,刘氏因病去世,皇后一位空缺。

他放眼整个后宫,唯有孟姝不骄不躁最得他心,又与朝堂牵扯不深,不用担心外戚干政,还得相府支持,实乃皇后的不二人选。

孟姝也从一名地位低微的通房丫鬟,一跃成为了萧国皇后。

这三十余载,他与孟姝虽算不上情比金坚,可也算得上是相濡以沫,相敬如宾,相扶到老。

孟姝以前养过一条狗,死了她都哭好久,更何况是他这个人?

然当萧呈鄞见到孟姝时……

她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舒坦的晒着太阳。

美人在骨不在皮,岁月从不败美人。

这句话用来形容孟姝最合适不过了。

孟姝年轻时便美的不可方物,否则也不会被当做陪嫁丫鬟随刘氏嫁入王府。

如今虽然老了,眼尾也长出了细纹,肌肤亦不似从前那般白皙紧致,但她骨相生的极好,心态平和,所以哪怕皮肉枯槁,也依旧能看出来年轻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萧呈鄞见此不由怀疑,自己当初之所以选孟姝为继后,其实是被她的皮相所迷,因此觉得她哪哪都称心如意。

旁边是他们刚满两岁的小孙孙,此刻正围着孟姝甜甜的唤着皇祖母。

孟姝被软糯的小奶音唤的心都要化了,故眯起眼笑:“小阿怀真乖。”

她从宫婢端过来的果脯盘子里挑了一块饴糖递过去给小孙孙:“尝尝?”

小阿怀就着皇祖母的手咬了一口饴糖:“好甜,皇祖母也尝尝这个甜不甜?”

小阿怀考虑到皇祖母年纪大了,所以重新挑了一块软糯的糕点递过去。

孟姝尝了一口笑得更开怀了,整个人容光泛发:“甜。”

一老一小的脸上没有丝毫先帝驾崩的悲伤,反倒有几分怡然自得的轻松自在。

萧呈鄞不能接受。

小阿怀年纪小不懂事不难过也就罢了,为何孟姝也不为他伤心难过?

她定是装的。

对!

毕竟是当祖母的人了,又是太后,总要给自己留几分体面。

等到了晚想起他时,定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

萧呈鄞等啊等,终于等到了晚上。

结果,孟姝倒床上便睡,一夜好眠。

萧呈鄞:“……”

子时,鬼差来勾他的魂回地府转世投胎。

萧呈鄞不肯走。

他坚信孟姝不可能对他的死无动于衷。

鬼差无可奈何,萧呈鄞生前是皇帝,虽然肉体已经凉了,但未过头七有龙气护魂,寻常鬼差勾不动他。

眼瞧着子时就快过了,鬼差当即催促道:“萧呈鄞,你生前乃是萧国皇帝,一生为国为民,积劳成疾早早病逝,享年五十四岁。阎王念你功德无量,故头七一过便可转世轮回。”

另一名鬼差接着道:“下一世,你乃大富大贵的命格,且无病无灾长命百岁,还是赶紧跟我们走吧!若是误了时辰,可就要再等三纪方可转世,且命格难料。”

三纪也就是三十六年。

萧呈鄞依旧不为所动。

他现在就想知道,自己死了,孟姝到底难不难过?

鬼差拿他没办法,只好用往生镜让他看到了孟姝未来的寿元。

他死后,儿子孝顺封孟姝为圣母太后。

孟姝卸了执掌六宫之权后,安心的在后宫中过起了养老生活。

每日种种花养养鱼打打马吊,或者出宫理理佛散散心逛逛街,偶尔给媳妇做主规劝皇帝带带孙子,日子逍遥又自在,轻松又舒坦,简直快活赛神仙。

要问她想过萧呈鄞吗?

想过。

每逢他的忌日和清明都会给他上一炷头香,再烧点儿纸,完了。

日子照吃吃照睡睡,安享晚年,寿终正寝。

萧呈鄞:“……”

他不能理解。

孟姝养条狗死了,都要偷偷垂泪好几日,怎么他死了,孟姝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有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

萧呈鄞的怨气顿时比鬼还重。

不对,他本来就是鬼。

他的怨气比怨鬼还重,暗想:若是重来一世,朕定要发卖了这个没心没肺的陪嫁丫鬟!

萧呈鄞念此还未反应过来,魂魄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入了往生镜中……


萧呈鄞仔细查看。

孟姝的伤口发炎了,锁骨处红肿的厉害,看起来不容乐观。

萧呈鄞给她换药,手中的棉球刚触碰到伤口处,孟姝便疼的微微吸气,身侧的指节也不由地死死攥紧。

尽管,萧呈鄞已经刻意放轻了动作。

萧呈鄞有些心疼,但他并不后悔。

昨夜,他原本是想与孟姝同房,让她心里明白,她只会是他的!

然想到孟姝好似并不情愿的样子,他又……

萧呈鄞心中从未如此矛盾过,因为愿意得他青睐的女人很多。

上一世,孟姝也并未表现出不情愿的情绪。

他觉得自己想多了,孟姝不过是一个通房丫鬟而已,他何必在意她愿不愿意?

只要他想,她就必须得满足他!

萧呈鄞将卫铮喝趴下后,便回府了。

他起初想要对孟姝用强,特别是见孟姝抵触他,心里便越发的想要将人占为己有。可当他看到孟姝哭了,便又该死的忍不住心软。

他觉得自己若想得到孟姝的心,便不能对她如此粗暴,需得徐徐图之。

然在欲念面前,理智不堪一击。特别是想到将军府门口,孟姝看向卫铮的温软眼神,以及唇角含笑的模样。

萧呈鄞从未见过孟姝用那种眼神看过他。

他愤怒、不甘、嫉妒,所有情绪都化作了占有欲!

他要让孟姝时时刻刻都记得自己是他的!

他要在孟姝身上刻下属于他的印记!

这朵红梅很衬她。

梅花代表着一身傲骨。

孟姝分明不适合,因为她胆子小,性格懦弱恭顺,极好掌控。除了这张脸以外,无一处与红梅相像。

然却偏偏最适合她。

萧呈鄞想起上一次,孟姝在他面前表现的心胸开阔,不争不抢,不忮不求,却也懂得体贴照顾他,以至于连他都骗了过去。

以为孟姝是喜欢他,才不与后宫争宠,不给他添麻烦,温柔体贴,莫过于此。

直到他死后方知,孟姝从未在意过他,甚至她一个人可以活的更好。

孟姝在他死后,整个人都轻盈了许多,以至于她一个人也活了很久。

光是这份隐忍的耐力,便非常人可比。

隐忍坚韧,这又何尝不是傲雪寒梅的另一种品行呢?

萧呈鄞很想问她,到底要如何才肯心悦他?

但他想了想还是罢了。

他是王爷,未来的天子,何必在意一个小丫鬟的心思?

况且,她还骗了他一世。

这一世,他要骗回来!

总之,他堂堂王爷,未来的萧国天子,绝不能在一个小丫鬟身上栽了个跟头吃了亏。

萧呈鄞念此,当即命齐铭将府医请过来。

府医看过后,表示不必太过担忧,因为这种情况伤口发炎很正常,特别是孟姝这身娇体嫩的身子,哪经得起那般磋磨……

“王爷不必太过忧心,这伤只需每日换一次药,不要沾水,过几日便会慢慢消肿了。只是……”

“只是什么?”萧呈鄞当即问。

府医隔着屏风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孟姝,迟疑了片刻道:“只是姨娘身子娇贵,日后这肌肤上的印记怕是难消了。”

萧呈鄞闻言则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是会影响身子康健,原是印记。

这印记,他本就是要留下的。

不管孟姝愿不愿意,她都只能是他的!

然萧呈鄞不知,这印记将成为孟姝心中的一道天堑。

他所谓的占有欲,于孟姝而言不过是毫无自尊的羞辱。

她每每看到抚摸到锁骨处的印记,便会时刻记得自己于萧呈鄞而言,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意掌控玩弄的物件。


她这话的意思,意味分明。

萧呈鄞又怎会听不懂。

卫铮听不懂,故看着泺阳远去的背影问:“她这话什么意思?还有,她方才好像说,本郡主喜欢又是什么意思?她该不会是……喜欢女子吧?”

卫铮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因为女子怎会喜欢女子呢?

但他以前曾在军营中碰到过一件事。

萧呈鄞治军严明,不许女子进入军营,也不许士兵出去找乐子,而军营中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所以久而久之有些人就憋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来了。

比如:两个大男人一起互帮互助……

卫铮当时为了打牙祭,半夜跑去后山狩猎,结果就撞见了这档子破事。

他虽早有耳闻,男子之间有龙阳之好者,但从未亲眼见过,故当时看到两个大男人相互为对方纾解,只觉两眼一黑,恨不能自戳双目。虽然他憋久了也会自己解决,但他觉得让同为男子的人替自己解决,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总之,他觉得挺辣眼睛的。

这件事,本来和郡主扯不上什么关系,但郡主说她喜欢珠珠……

试想,若男子与男子都可以,那女子与女子是不是也行?

而且,他这么想也并非完全没有依据。

泺阳郡主已经及笄快两年了。

以她在京中的身份地位,按理来说应当早就定亲,并成婚生子了才对。

可她却因为深受皇帝和长公主的宠爱,性格变得骄横霸道,而且还像个男子一般动不动便甩鞭子。

去年好不容易相中一个,还是对方苦追她许久,她才勉勉强强的答应。

结果因为人家去了花楼,她便勇猛的亲自跑去花楼捉奸,还将人从床上拎起来,再扔下楼,再再当街鞭笞一顿,再再再废了人家的命根子。

至此以后,她恶名在外却浑然不在意。

这不正常。

正常的女子,最是在乎自己名声,甚至在萧国,女子的名声堪比性命。

特别是有权有势的千金小姐,哪怕是皇家公主也不敢太过嚣张跋扈,就怕于自己名声不利。

然泺阳却全然不顾,也不在乎自己嫁不嫁的出去。

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但如果……

他是说如果,泺阳喜欢的是女子,那么这一切也就解释的通了。

她根本就不喜欢男子,所以不在乎自己恶名在外嫁不出去。

难怪,泺阳方才对他视若无睹,而是一直在说珠珠的事,甚至为了得到珠珠,挑选了十名燕瘦环肥各有千秋的女子给萧呈鄞做妾,只为换取珠珠一人。

之前更是为了珠珠,同意与他退婚。

原来如此……

卫铮恍然大悟。

萧呈鄞听到卫铮这么一问,也想到了什么……

他幼年时在宫中长大。

父皇嫔妃众多,不可能每个嫔妃都雨露均沾。

久而久之,那些嫔妃深宫寂寞,但又不敢与太监侍卫苟且,于是关系好的嫔妃便生出了磨镜之好。

所谓的磨镜之好,与龙阳之好的意思差不多,就是同为女子的两人相互排解寂寞。

莫非泺阳,她……

萧呈鄞的想法与卫铮差不多。

二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因为很难评。

但有一点,卫铮更想退婚了。

他可不想娶个喜欢女子的女子为妻,然后喜欢女子的媳妇还不许他沾花惹草,那他将军府的香火岂不是要断了?

萧呈鄞也从未想过,自己的情敌竟会是名女子。

孟姝也不知道萧呈鄞究竟是什么心思,故实话实说道:“王爷说,王妃近日身子不爽,就属奴婢伺候的最好,故命奴婢回来照顾王妃。”
刘氏闻言表情凝固了一瞬,因为王爷已经有将近半个月不在府中,而且近日天气很好,她身子也并无不适,所以将宝珠带回来,显然是王爷自己的意愿。
刘氏也猜不准萧呈鄞是什么心思。
那日,她命宝珠前去伺候王爷,听闻王爷事后大发雷霆,还将宝珠立即发卖了出去,可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命人送去了卫小将军府。
如今又无故要了回来,还真是阴晴难测……
“王妃,您身子可好些了?”孟姝问。
刘氏有些沉默的点点头:“已无大碍。你回来了就好,在外头我终归是放心不下。”
主仆二人叙旧了会儿,刘氏便让孟姝先去收拾房间了……
皇宫。
泺阳郡主赶到宫门口时,守门的侍卫已经下了钥。
“眼下已经落锁,郡主若无要事,不如明日再进宫吧!”负责守门的侍卫平日里冷眉竖眼,这会子的语气却意外温和,毕竟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泺阳郡主深受皇帝宠爱。
“废话!若无要事,本郡主这个时候进宫作甚?”
守门的侍卫有些为难,毕竟宫规不可违,但又不敢得罪泺阳郡主,只得道:“那可否容属下先去通禀一声?”
泺阳闻言微微蹙眉,显然有些不悦。
她待要说什么时,门内负责落锁的总管太监当即骂道:“瞎了你的狗眼,竟连郡主也敢拦,皇上早就特许了郡主可以随时出入皇宫。”
那太监说罢,当即笑眯眯的隔着宫门道:“郡主,他是个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勿怪。”
有了总管太监的话,外头负责落锁的侍卫果然乖乖地打开了宫门。
泺阳有急事,倒也懒得与那侍卫一般计较。
明德帝正好无事,听宫人来报,还以为泺阳是有什么急事,结果竟然只是为了王府的一名陪嫁丫鬟。
“你想要什么样的丫鬟没有?还需求朕替你去讨要吗?”
“猪猪不一样,她不但长得好看,做饭也可好吃了。而且卫铮说了,我若是能将猪猪带去陪嫁,他便娶我。”
明德帝:“……”
他突然也对那个叫珠珠的小丫鬟好奇起来,究竟长什么样,厨艺有多好,竟能令郡主和小将军如此痴迷。
但他是皇帝,总不能因为这个特意召见一个陪嫁丫鬟。
“卫铮竟为了那个丫鬟答应娶你,你就不怕他婚后将心思都放在那个小丫鬟身上?冷落了你?”
洛阳郡主笃定道:“不会的。他与我一样,只是贪恋猪猪的美貌和美食罢了!”
明德帝:“…………”
泺阳郡主接着道:“而且,他不敢。他听说了我之前的暴行,担心我婚后家暴。否则,他也不会与我比试,还故意落我下风,意图让我主动退婚。”
明德帝闻言有了些兴趣:“看来,朕这次赐婚赐对了,你对卫小将军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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