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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全文

峦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落叶飘零,枯枝摇曳,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斑驳的红墙,在阴暗的光线下,仿佛沾染了血迹,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严…严大人,这…这院子里有鬼!有鬼在打我!”应天骄哆哆嗦嗦地指着自己的手背和膝盖,对严乐贤说道。原本还在哄笑的官差们,也渐渐安静下来,面面相觑。他们不安地四处张望,目光扫过破败的院墙、枯死的树木,以及萧家老小那悲戚的面容。一种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该…该不会是萧野大将军回来了吧?”一个官差小声嘀咕道。他的声音很低,却在寂静的院落里格外清晰。萧野,定国公府的嫡长子,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三年前战死沙场。如今,定国公府的男人,只剩下萧惊鹤一人。其余的,皆为国捐躯。“会不会是…是萧家男人们的英魂,看到我们在折辱他...

主角:辛珑萧惊鹤   更新:2025-04-12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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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辛珑萧惊鹤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全文》,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落叶飘零,枯枝摇曳,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斑驳的红墙,在阴暗的光线下,仿佛沾染了血迹,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严…严大人,这…这院子里有鬼!有鬼在打我!”应天骄哆哆嗦嗦地指着自己的手背和膝盖,对严乐贤说道。原本还在哄笑的官差们,也渐渐安静下来,面面相觑。他们不安地四处张望,目光扫过破败的院墙、枯死的树木,以及萧家老小那悲戚的面容。一种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该…该不会是萧野大将军回来了吧?”一个官差小声嘀咕道。他的声音很低,却在寂静的院落里格外清晰。萧野,定国公府的嫡长子,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三年前战死沙场。如今,定国公府的男人,只剩下萧惊鹤一人。其余的,皆为国捐躯。“会不会是…是萧家男人们的英魂,看到我们在折辱他...

《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全文》精彩片段


落叶飘零,枯枝摇曳,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斑驳的红墙,在阴暗的光线下,仿佛沾染了血迹,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严…严大人,这…这院子里有鬼!有鬼在打我!”应天骄哆哆嗦嗦地指着自己的手背和膝盖,对严乐贤说道。

原本还在哄笑的官差们,也渐渐安静下来,面面相觑。

他们不安地四处张望,目光扫过破败的院墙、枯死的树木,以及萧家老小那悲戚的面容。

一种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

“该…该不会是萧野大将军回来了吧?”一个官差小声嘀咕道。

他的声音很低,却在寂静的院落里格外清晰。

萧野,定国公府的嫡长子,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三年前战死沙场。

如今,定国公府的男人,只剩下萧惊鹤一人。

其余的,皆为国捐躯。

“会不会是…是萧家男人们的英魂,看到我们在折辱他们的妻子,所以…所以出手相助?”另一个官差战战兢兢地说道。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古人迷信,更何况是这些刀口舔血的士兵。

他们常年在战场上厮杀,见过太多生死,也听过太多鬼神之说。

此刻,在这阴森的定国公府,他们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做贼心虚,他们开始害怕起来。

苏琳琅听着他们的议论,泪流满面。

她抬起头,望着虚空,哽咽着说道:“萧野…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你看这朗朗乾坤,还有王法了吗?”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仿佛看到了那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正站在她面前,守护着她。

“这就是你抛头颅洒热血,维护的国家吗?”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萧野,你若在天有灵,就惩治这群宵小吧!”

严乐贤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装神弄鬼!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苏琳琅,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一阵剧痛从膝盖上传来。

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紧接着,他的额头也传来一阵剧痛,他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置信地摸着额头。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流淌下来,染红了地面。

所有的官差都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静无声。

应天骄看到严乐贤也跪下了,顿时兴奋起来,他指着严乐贤,大声说道:“看吧!看吧!我刚才没说谎吧!这个院子里真的有鬼!真的有鬼啊!”

“这个院子里真的有鬼!真的有鬼啊!”

“萧家男人的鬼魂回来索命啦!”

应天骄的惊叫,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

恐惧,像瘟疫般迅速蔓延,吞噬了院子里每一个官差的理智。

院子里原本喧闹的官差们瞬间噤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

他们惊恐地瞪大双眼,仿佛真的看到了萧家男儿们浴血的身影,从斑驳的墙壁中浮现,从枯败的树枝间穿梭。

那些原本气势汹汹,四处打砸抢抄家的官差们,此时一个个都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

他们手中的刀剑“哐当”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有的官差紧紧地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牙齿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有的官差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虚空磕头求饶,口中念念有词:“萧将军饶命!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啊!”


“咳咳。”

皇帝轻咳两声,打破了御书房凝滞的空气。

他端起描金茶盏,轻抿一口香茗,目光落在辛珑身上。

“珑儿,这次的事,你打算如何将功补过?”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辛珑抬眸看向他。

她义正言辞道:“皇兄,珑儿愿跟随萧惊鹤一家流放南岭。”

“途中,珑儿会想办法……”

“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求皇兄给珑儿这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她语气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皇帝眯起眼睛,审视着跪在面前的女子。

他细细地打量着辛珑的脸庞,这张脸,比他后宫任何一个嫔妃都要美丽。

细腻如瓷的肌肤,仿佛能掐出水来,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地组合在一起,形成一幅令人心醉的画卷。

她的母亲,是西域进贡的美人,有着异域风情的白皙肌肤,而辛珑,完美地继承了母亲的这份独特的美。

老皇帝曾十分宠爱辛珑的母亲,只可惜,她心有所属,在几次三番的逃跑失败后,被打入了冷宫。

而临终前,老皇帝告诉了他一个秘密——辛珑并非皇家血脉,而是一个野种。

只略施小计,这个野种便对他死心塌地,甚至甘愿作为内奸,嫁入定国公府,为他监视萧家的一举一动。

如今,萧家即将覆灭,他该如何处置这个野种呢?

看着这张美丽无比的脸,皇帝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走到辛珑面前,伸出手,将她扶了起来。

“珑儿,你已经为朕付出很多了。”

他的语气温和,仿佛是在对待一个心爱的女子。

“这件事没成功,那就算了。”

“等萧惊鹤流放之后,”皇帝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你就留在宫里,好好陪着朕吧。”

???

皇帝的反应,令辛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

原主记忆里,原主和皇帝之间的关系,虽然暧昧,但也只是皇帝吊着她玩。

原主虽然很想自荐枕席,但皇帝却没有要把她收入后宫的打算。

毕竟原主名义上可是皇帝的皇妹。

现在皇帝这反应,别不是真的动了这心思吧?

妈的,果然是两个变态。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辛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皇帝的手指,带着浓烈的檀香气息,朝着她的脸颊探过来。

那触感,仿佛毒蛇的信子,让她一阵毛骨悚然。

“呕!”

一声干呕,打破了御书房里诡异的寂静。

辛珑捂住嘴,弯下腰,被恶心的干呕了一下。

皇帝:“…………”

余光瞥见皇帝僵住的表情,辛珑心中暗道:大事不妙,得赶紧想个法子脱身。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

“皇兄!我……我有了!”

皇帝一愣:“有了?”

辛珑点了点头:“是……是萧惊鹤的孩子。”

她抬起头,眼眶中闪烁着泪光,紧紧地攥着皇帝的衣袖。

“不过,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珑儿终于可以留在皇兄身边了!”

“珑儿好开心啊!”

辛珑故作天真地仰望着皇帝,眼神中充满了期盼。

“我怀了萧惊鹤的孩子,皇兄……你不会嫌弃我吧?”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毕竟……毕竟我是为了皇兄你,才自愿委身于他的……”

辛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呢喃。

皇帝的脸色,由最初的震惊,慢慢变成了铁青。

他一把甩开辛珑的手,眼中充满了厌恶。

“贱人!”

他怒吼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御书房中回荡。

辛珑顺着他的力气,故意被他 推倒在地,身子倒在冰冷的地砖上。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盛怒的皇帝,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皇兄,你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我?”

辛珑的眼中,泪水夺眶而出,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

“皇兄,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果然跟你那娘亲一样,肮脏下贱!”

“管不住自己的下面,竟然怀上了别人的野种!”

辛珑也是被这超雄男给搞无语了。

明明是他自己要求原主去嫁给萧惊鹤的,难不成还要原主为他守贞不成?

辛珑从地上爬起来。

故意对皇帝道:

“皇兄,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兄妹终于能在一起了,再也不会有人来分开我们了!”

“镇国公府倒了,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和皇兄在一起了!”

“皇兄,珑儿想嫁给皇兄,成为皇兄的王妃!”

皇帝站在原地,脸色愈发阴沉。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胃里一阵翻涌。

怀孕的女人……

他想起辛珑方才的干呕,以及那句“是萧惊鹤的孩子”,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

对辛珑的那点兴趣,也荡然无存。

这个女人,长得再漂亮,也是个疯子。

“来人。”

皇帝冷冰冰地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两个身穿盔甲的侍卫应声而入,单膝跪地,等待皇帝的命令。

“把她关起来。”

皇帝厌恶地瞥了辛珑一眼,转身走向龙椅,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辛珑见皇帝对她失去了兴趣,终于也是松了一口气。

一边被侍卫强行带走,一边故意大声嚷嚷。

“皇兄,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珑儿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瑞安一行人前脚刚走,后脚萧家的女眷们便涌了上来,将萧太夫人团团围住。

楚香越快步走到萧太夫人身边,担忧地扶住她,“母亲,您没事吧?”

她眉宇间满是关切,常年习武锻炼出的身姿挺拔如松,却因担忧而微微弯下。

费曼香则指挥着丫鬟们收拾残局,一片狼藉的景象让她心疼不已,“这些杀千刀的,竟然敢如此糟蹋府里的东西!”

她杏眼圆睁,语气里满是愤慨,平日里温婉的气质此刻荡然无存。

萧香和萧睿两个孩子也围在萧太夫人身边,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安。

萧太夫人轻叹一声,摆了摆手,“我没事,你们都别担心。”

她脸色略显苍白,但眼神依旧沉稳,仿佛经历过无数风浪的礁石,岿然不动。

二嫂苏琳琅缓缓走上前,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犹豫。

她出自书香门第,从小体弱多病,自从萧惊鹤的二哥萧野战死沙场以后,大病一场,最近身体才稍微好转。

此刻因为这场惊吓,脸色白得发青。

她轻咳了几声,用帕子掩住嘴唇,“母亲,儿媳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太夫人看着她,目光慈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苏琳琅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母亲,您不觉得……七弟妹今日的举动,有些蹊跷吗?”

楚香越蹙眉,“二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语气有些不悦,在她看来,辛珑今晚的举动无可指摘,是真心在帮助萧家的。

苏琳琅咬了咬下唇,“七弟妹昨日才从宫里回来,今日皇上就说府里藏有假玉玺……”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迟疑,“会不会……是七弟妹与皇上串通,故意栽赃陷害萧家?”

此言一出,正厅里的气氛瞬间凝滞。

几个儿媳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她们心中也隐隐有这样的猜测。

毕竟,辛珑是皇家的人,皇帝要对萧家不利,她会不知道吗?

或许,她不仅知道,甚至还是同谋!

萧太夫人沉稳地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自己的二儿媳妇,又看了看其他几个儿媳。

她们脸上的表情,她都看在眼里。

她缓缓开口,“那那枚假玉玺,现在找到了吗?”

苏琳琅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萧太夫人叹了口气,“珑儿明显也是不知情,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可以互相猜忌?”

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惊鹤离去之前说的话,珑儿都如实地转告了我们,如果不是她提前告知,我们提前准备,家里现在恐怕什么好东西都没了。”

“如果珑儿是皇帝那边的人,她不可能把惊鹤说的话告诉我们。”

萧太夫人的这一番话,让正厅里的人都沉默了。

确实,如果不是辛珑提前告诉她们,把钱和首饰都整理好藏起来,现在这一番打砸抢,整个萧府恐怕已经被砸光抢光了。

而且,那枚假玉玺,明显也没有找到。

苏琳琅想到这里,顿时面红耳赤,低下头不再说什么了。

萧太夫人说得对,她们都是一家人,她不应该这样猜忌辛珑。

“娘,你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

楚香越走上前,眉宇间的忧虑挥之不去,她不自觉地抚摸着腰间的佩剑,那是她多年征战沙场的习惯,仿佛只有握住剑柄,才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

萧太夫人望着满屋狼藉,缓缓摇了摇头,面色沉重。

“只怕,没那么容易。”

萧太夫人深吸一口气,吩咐道。

“趁着皇帝那边还没有动作,你们都先回家一趟吧。”

“跟你们的父母亲告个别。”

寻若秋的手微微一颤,眼圈一下子红了。

费曼香也愣住了。

平日里精明强干的她此刻也乱了方寸,

“母亲,您的意思是……”

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苏琳琅也忍不住开口。

“母亲,我们萧家世代忠良,皇上难道真的要………”

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萧太夫人看着眼前这些儿媳,心中五味杂陈。

她们都是好孩子,却要跟着萧家一起承受这无妄之灾。

她伸出枯瘦的手,轻轻拍了拍楚香越的手背。

“香越,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

“你应该明白,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善罢甘休的。”

楚香越紧紧地抿着嘴唇,眼眶泛红。

她当然明白。

皇帝的目的是要置萧家于死地,这次找不到假玉玺,下次还会找别的借口。

她们萧家,在京城是活不下去了。

萧香和萧睿两个孩子紧紧地依偎在萧太夫人身边,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家里来了坏人,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

萧太夫人看着两个孙儿,心中更加酸楚。

她多么希望,孩子们能够无忧无虑地长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小小年纪就要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她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孩子们,没事的。”

“奶奶会保护你们的。”

她轻轻地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发,心中却充满了无力感。

她知道,她能保护他们一时,却保护不了他们一世。

流放路上千难万险,萧香和肖睿只是两个八岁的孩子,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到流放之地。

楚香越年纪最大,最先反应过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悲伤。

“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向其他几位嫂嫂。

“我们走吧。”

“回家,跟父母道别。”

几位嫂嫂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绝。

她们知道,和父母这一别,或许就是永别。

但她们是萧家的儿媳,不管生和死,她们要和萧家一起,面对这场风雨。


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云裳被柳倩儿骂得瑟缩了一下,眼眶微微泛红。

她怯生生地看向云在天,声音细弱蚊蝇。

“爹…那…那怎么办…”

“姨娘…姨娘被咬的是…那种地方…”

“这…这要怎么治啊…”

云在天看着裤裆处不断渗血的柳倩儿,脸色铁青。

毒死是小,失节事大。

若是要治,柳倩儿的裤子必然要脱下来。

到时候被这么多人看到…

他的脸…往哪里搁?

云在天紧紧抿着唇,左右为难,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柳倩儿疼得眼前阵阵发黑,下身的剧痛一波一波袭来,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老爷…去…去找萧家人…”

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萧家…他们…他们那么多人被咬…都…都活下来了…”

柳倩儿死死地抓住云在天的衣袖,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们…他们肯定有办法…”

恐惧像一条毒蛇,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唯恐云在天为了所谓的“名节”,放弃救她。

云裳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姨娘,你糊涂了…”

她柔声说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嘲讽。

“中午我去要个馒头,萧家人都不给…”

“他们又怎么会救你呢?”

云裳故意顿了顿,看了云在天一眼。

“再说…”

“找萧家人治…”

“不得脱裤子吗?”

云裳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说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那…那下面…”

“不就被外人看到了吗?”

她怯怯地看了云在天一眼。

“那…那多丢爹的脸…”

“丢云家的脸…”

柳倩儿闻言,吓得浑身一颤,原本惨白的脸色更加没有一丝血色。

她惊恐地看向云在天,眼中充满了哀求。

恐惧更甚于疼痛。

她唯恐云在天为了脸面真的不救她。

“老爷…求求你…救救我…”

柳倩儿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我…我陪了你这么多年…”

“我…我不想死…”

柳倩儿的目光转向云裳,眼中充满了怨毒。

“你…你个不安好心的东西…”

她咬牙切齿地骂道。

“巴不得我早点死…”

“你…你给我闭嘴!”

柳倩儿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得尖锐刺耳。

云裳看着痛苦不堪的柳倩儿,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光芒。

她装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怯生生地看向云在天。

“爹…那…那怎么办啊…”

云裳的声音细弱蚊蝇,仿佛真的在为柳倩儿担心。

云在天看着怀里痛苦翻滚的柳倩儿,脸色铁青。

他对柳倩儿并非没有感情。

这么多年的陪伴,早已让他习惯了她的存在。

看着柳倩儿痛苦的模样,他的心也隐隐作痛。

云在天紧抿着唇,眉头紧锁。

他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云裳,拿着火把!”

他沉声吩咐道。

云在天弯腰抱起柳倩儿,朝萧家的火堆走去。

云裳看着云在天的背影,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火光摇曳,映照着山岭间一片狼藉。

熊熊燃烧的篝火旁,聚集了百来号人 。

外围,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手持火把,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将火光投射到更远的地方,驱散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

“都小心点!别让蛇靠近!”一个男人粗声提醒道。

火光照不到的地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空地上,被毒蛇咬伤的流放犯们呻吟着,女人们在辛珑的指导下,有条不紊地处理着伤口,包扎着绷带。


瑞安嗤笑一声,眼神轻蔑:“他是你的夫君,自然是你该想办法。”

瑞安的目光在辛珑身上逡巡,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瓷器。

他享受这种感觉,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如今落魄不堪,卑微地祈求他的怜悯。

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让他扭曲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辛珑明白,指望瑞安发善心无异于痴人说梦。

她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寒意。

辛珑的目光落在手腕上,那里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只玉镯,这是原主身上唯一最后的贵重之物。

她走到守门的侍卫面前,将玉镯递了过去。

“劳烦两位大哥,能否帮我寻一驾马车?”

侍卫还没来得及答话,瑞安却“嗖”的一声窜了过来,一把夺过玉镯。

“一个通敌叛国的罪犯,也配坐马车?”

他掂量着手中的玉镯,贪婪的目光在镯子上流转。

瑞安抬脚对着城门口停放的一辆破旧不堪的手推车狠狠一踹,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就用这个,拉他走!”

手推车的木板已经腐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上面甚至沾染着污秽的泥土和干涸的血迹。

“你!”

辛珑愤怒地瞪着瑞安,胸膛剧烈起伏。

这死太监简直欺人太甚!

瑞安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玉镯,小人得志的嘴脸令人作呕。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别走了,留下来陪他一起死。”

辛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能在城门口和别人起冲突,萧惊鹤这副模样,得尽快收进空间治疗。

辛珑走到手推车旁,伸出双手,吃力地将萧惊鹤抱起。

萧惊鹤即使昏迷不醒,身躯依然沉重。

看起来瘦削的他,身高腿长,肌肉结实,辛珑抱着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瑞安在一旁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在后面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天黑之前到不了城郊,衙役的馒头都分完了,小心没饭吃!”

辛珑咬紧牙关,拉着手推车往宫门外走。

破旧的手推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车轮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颠簸,震得萧惊鹤的身躯也随之摇晃。

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辛珑呛得咳嗽了几声,却不敢停下脚步。

她能感觉到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生疼,汗水浸湿了衣衫,后背也火辣辣地痛。

原主娇生惯养,这副身体的底子实在是太差了。

城门越来越远,围观的行人也逐渐稀少起来。

辛珑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后,闪身进了空间。

别墅里,空调的冷气轻柔地拂过辛珑的脸颊,与外面的酷暑形成鲜明对比。

辛珑不敢耽搁,拖着萧惊鹤进了浴室。

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哗哗作响。

又转身去院子里,从古井里打了满满几盆灵泉水。

井水清澈见底,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辛珑将灵泉水倒进浴缸,清澈的泉水瞬间注满了整个浴缸。

她吃力地将萧惊鹤放进浴缸,用柔软的枕头垫高他的头部,防止他滑落水中。

辛珑站在浴缸旁,仔细观察着萧惊鹤。

即使在昏迷中,也难掩精致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薄唇紧抿,如同一幅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只可惜,那狰狞的黑色刺字,破坏了他原本俊秀的外貌,也让这副艺术品,有了污迹。

被刺面,也就意味着就算萧惊鹤能活着来到南岭,也没办法和正常人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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