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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 番外

红牛地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柏臣索性由他去了。徐刻就更没松口的意思了,在指节附近又轻轻地咬了两口,后来的那两口倒是消了痕迹,但最开始的那一口,到现在都没消,还泛着青,狰狞的很。纪柏臣当晚没有责怪,只是用拇指抹了抹徐刻沾染着血迹的唇,问他怎么这么爱咬人。徐刻直勾勾地看着纪柏臣没有回答。如今回想起来……徐刻觉得,纪柏臣虽身份尊贵,但脾气很好。不会凶人。他下午去京航机场的路上买了药,晚上八点回航落地。他拉着飞行箱去换衣室换衣服,刚到换衣间门口,庄青江出来摸着下巴出来,唇角蔓着血丝。庄青江与徐刻对上视线,扯了扯皮带,意味不明。庄青江虽是总机长,但更是关系户,不需要飞行,更不必在换衣间更换衣服。庄青江走到洗手台,乔越眼眶发红,怒气冲冲地冲出来,一个趔趄,双腿发软差点栽...

主角:纪柏臣徐刻   更新:2025-04-12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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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 番外》,由网络作家“红牛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柏臣索性由他去了。徐刻就更没松口的意思了,在指节附近又轻轻地咬了两口,后来的那两口倒是消了痕迹,但最开始的那一口,到现在都没消,还泛着青,狰狞的很。纪柏臣当晚没有责怪,只是用拇指抹了抹徐刻沾染着血迹的唇,问他怎么这么爱咬人。徐刻直勾勾地看着纪柏臣没有回答。如今回想起来……徐刻觉得,纪柏臣虽身份尊贵,但脾气很好。不会凶人。他下午去京航机场的路上买了药,晚上八点回航落地。他拉着飞行箱去换衣室换衣服,刚到换衣间门口,庄青江出来摸着下巴出来,唇角蔓着血丝。庄青江与徐刻对上视线,扯了扯皮带,意味不明。庄青江虽是总机长,但更是关系户,不需要飞行,更不必在换衣间更换衣服。庄青江走到洗手台,乔越眼眶发红,怒气冲冲地冲出来,一个趔趄,双腿发软差点栽...

《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 番外》精彩片段


纪柏臣索性由他去了。

徐刻就更没松口的意思了,在指节附近又轻轻地咬了两口,后来的那两口倒是消了痕迹,但最开始的那一口,到现在都没消,还泛着青,狰狞的很。

纪柏臣当晚没有责怪,只是用拇指抹了抹徐刻沾染着血迹的唇,问他怎么这么爱咬人。

徐刻直勾勾地看着纪柏臣没有回答。

如今回想起来……

徐刻觉得,纪柏臣虽身份尊贵,但脾气很好。

不会凶人。

他下午去京航机场的路上买了药,晚上八点回航落地。他拉着飞行箱去换衣室换衣服,刚到换衣间门口,庄青江出来摸着下巴出来,唇角蔓着血丝。

庄青江与徐刻对上视线,扯了扯皮带,意味不明。

庄青江虽是总机长,但更是关系户,不需要飞行,更不必在换衣间更换衣服。

庄青江走到洗手台,乔越眼眶发红,怒气冲冲地冲出来,一个趔趄,双腿发软差点栽倒,幸好在紧要关头扶住了墙根。

“哥?”

乔越看见徐刻,声音发抖。

洗手台传来一阵阵流水声,庄青江洗着手,往乔越这瞥了一眼。

乔越赤红着脸,一声不吭。

庄青江离开后,乔越腿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方天尧拉着飞行箱进来,正看见了这一幕。

方天尧眉峰紧蹙,像是知道些什么,扶起乔越,“没事吧?”

乔越目光呆滞地摇头。

徐刻去休息室给乔越接了杯水,乔越手微微发抖,杯子里的热水往外溢出,灼烫肌肤。

乔越说,庄青江潜规则他了。

庄青江宴请HTC872航班机组人员的那晚,庄青江就看上他了,把他灌醉后带去酒店。

事后,他给了乔越好处。让乔越成为空客A380的机长。乔越心里愧疚,知道自己德不配位,更没脸面对徐刻。

他去求了庄青江,庄青江冷笑一声,说只要乔越乖乖陪他,他就把机长的位置还给徐刻。

乔越照做了,但迎接的乔越的是越发变本加厉的庄青江。乔越通通忍着,他以为只要他乖顺,徐刻就可以成为空客A380的机长。

但现实并非如此。

他意外听见庄青江与人打电话,庄青江在电话里保证,他收了钱就会办事,一定会让徐刻没脸在飞行员的圈子里再待下去。

乔越恼羞成怒,质问庄青江。

庄青江也没再装了,笑眯眯地告诉乔越,有人想让徐刻身败名裂,他收了钱,那个举报信也是他自导自演的。

庄青江劝乔越识相点,见好就收,规规矩矩的做机长,不要闹什么幺蛾子,否则就会变成下一个徐刻。

以庄青江的身份,他想让乔越在飞行员圈子里混不下去,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乔越喝醉那晚,额上有血迹,是与庄青江争执当晚受的伤。

这段时间,庄青江时常威胁他,乔越不予理会,尽量避开,他知道,他斗不过庄青江的。

京航机场里,没人斗得过庄青江。

徐刻看着眼眶红润的乔越,语气温和:“先回去吧。”

乔越点头站了起来,失魂落魄,眼睛干巴,“哥……你准备怎么办?”

徐刻没有回答。

“哥,过两天就是京航年会,或许哥能……”乔越继续说,但徐刻态度冰冷,他哽了哽,低着头被方天尧扶走。

*

M国。

外贸的空运被纪柏臣用高价拿下了,签协议的发布会上,顾乘也到场了,他笑道:“纪总真是大手笔啊。”

“承让了,顾总。”


徐刻攥紧纪柏臣递来的纸,跟随纪柏臣步子,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纪柏臣按下负一层按钮,电梯缓缓下行。狭小的空间里安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纪柏臣身上烟味浓郁。

电梯到一层响起,纪柏臣径直迈出,走向驾驶座,拉开车门。

一股浓烈到窒息的尤加利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老陈颤颤巍巍地抬头看向纪柏臣。

“纪、纪总……”

S4级Alpha的尤加利信息素压迫着同为Alpha的老陈,他双腿发怵,额上大汗频频直冒。

没有伴侣抚慰的Alpha进入易感期容易信息素外泄,会本能的压迫同空间内的其他Alpha。

这是一种竞争、宣誓主权的行为。

“下车。”

纪柏臣冷声道。

老陈立即下车,纪柏臣坐到驾驶座的位置,对徐刻说:“坐前面来。”

徐刻不明所以地坐进副驾。

纪柏臣发动引擎的几秒里,一位金发混血的男性S级Omega敲着驾驶座的车窗。

隔着车门,Omega发情期的青柠味信息素钻入纪柏臣鼻腔,如罂粟般令人上瘾。

87%的契合度,对正处于易感期的纪柏臣而言是致命的。

金发Omega臣服在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下,失去理智,不断敲着车窗,寻求标记。

“你好……我……我们的信息素很匹配,请问您有伴侣吗?”

徐刻率先道:“他有伴侣。”

纪柏臣没有反驳徐刻的话,冷着脸摁下喇叭警告着碍路的金发Omega,老陈将Omega请开两步,纪柏臣一脚油门离开。

这里是机场附近的商圈,并不热闹,离市区也远,纪柏臣对这边的路并不熟。

“你家,还是酒店?”纪柏臣声音黏哑。

“前面路口右转。”

徐刻充当起了导航的角色。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纪柏臣十分钟就开到了,目的地是一个小区。

是徐刻的家。

纪柏臣猛的一个刹车,徐刻随着惯性晃了一下。

下一秒,纪柏臣扣住他的后颈,发疯似地吻了上来。

纪柏臣的吻里带有强烈的侵略性,冰凉的翡翠扳指蹭过徐刻锁骨,纪柏臣解着他的衬衣。

徐刻握住纪柏臣的手,用眼神拒绝纪柏臣:他不要在车上做。

“你怎么这么金贵?”

这是纪柏臣第三次说这句话。

下了车,二人一路干柴烈火的吻进电梯。

电梯监控被视若无睹,失态的纪柏臣单手抱着徐刻,将人抵靠在电梯壁上,另一只手抬起徐刻的下巴亲吻。

清冷矜贵的皮囊被撕开,眼前的人分明是个西装暴徒。

电梯到七楼,徐刻打开房门的一瞬,纪柏臣“砰”一声合上门,掐着徐刻下巴,再次发狠地吻上他的唇瓣。

徐刻脖颈紧接着一凉。

纪柏臣反复碾着腺体的位置,试图寻求抚慰。

徐刻又一次咬破了纪柏臣的唇,舔着唇瓣上的血,仰头直视,第二次提出他的请求,“腾一天时间给我。”

徐刻不仅金贵,还得寸进尺。

这说是请求,更像是威胁。

纪柏臣眼眸幽暗,手摸上徐刻发红的眼梢,“等我从M国回来再说。”

徐刻知道,这是答应了。

……

徐刻睡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的厉害。被Omega发情期信息素引诱过的Alpha比平时还要失控,他受了不少罪。

纪柏臣也没好到哪去,徐刻咬了他好几口。

徐刻咬人的时候,不分轻重,甚至不分位置。

徐刻起床洗漱,空腹做了有氧运动,喝水时在厨房的餐桌上看见了早餐,电饭煲里还有热粥。是纪柏臣做的。

他坐下吃早餐,一边吃一边看纪柏臣的行程表。

纪柏臣今天要去M国,预计一个星期后回来。回来后,应该会给他腾一天时间约会。

徐刻给纪柏臣发了消息:注意安全。

纪柏臣:嗯。

徐刻再次得寸进尺:我想要礼物,不要贵的。

纪柏臣依旧回了个嗯,冷冰冰的。

徐刻吃完早餐,把餐盘放洗碗池里,正准备洗,手机就响了。

——芳姐。

徐刻开了免提,边洗边接,芳姐语气十分焦急,“徐刻,你还在家吗?”

“嗯,怎么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现在方便的话来机场一趟。”

“好。”徐刻太阳穴突突的跳,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升起。

徐刻家离机场不远,到机场只用了十五分钟。他刚停好车上二层,就看见芳姐站在电梯门口四处张望,神色着急。

“芳姐。”徐刻走近。

芳姐忙不迭将一沓照片塞进了徐刻手中,徐刻低头翻看,脸色一寸寸的冷了下来,耳朵里好像有什么声音嗡嗡嗡的炸开。

照片上,徐刻的母亲徐琴正在国外的病床前照顾梁辉。


电梯口乌泱泱地走出来一群人,那群人步伐缓慢,朝着他们谈笑而来。纪柏臣的车旁停着两辆车,有可能是民航同事的车,徐刻当即警铃大作。

他摁住纪柏臣的手,“别在这……”

纪柏臣目光冷冽的瞥向车窗外,“认识?”

“同……同事。”

徐刻紧张地望向纪柏臣,纪柏臣五官深邃立体,眼皮很薄,眼梢上扬,一副薄情风流相。放松时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感,蹙眉时又给人一种凌厉肃冷的掌控感。

顶好的皮囊映入徐刻眼眸,他脑海中不自禁地浮现出纪柏臣在床上的疯态。

徐刻的紧张又添一分。

纪柏臣再次亲上徐刻侧颈,享用着徐刻的紧张与恐惧。吻一点点攀上徐刻下巴,徐刻一低头,明明只是与纪柏臣蜻蜓点水般的碰了一下唇,却如干柴遇烈火。

易感期的Alpha轻易被引诱,循着温度再次吻上徐刻的唇,徐刻避无可避。

车窗外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

情急之下,徐刻咬破了纪柏臣的嘴唇,疼痛令纪柏臣恢复了少许的理智,他目光微凉,回正身子,俨然一副清冷矜贵的精英相。

纪柏臣定位了最近一家的酒店,驱车离开。

徐刻脸烫的厉害。

他很难去形容刚才在地下车库的一系列行为,紧张刺激、心惊肉跳……还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与害怕。

他没法想象如果同事看见这一幕,会作何评判。

也不知道纪柏臣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再次进入易感期。

徐刻只知道,处于易感期的纪柏臣,有点疯。

矜贵斯文被撕的粉碎。

窗外风声鹤唳,车内一片安静。

徐刻缓了好久,才找回冷静,他侧眸瞥了一眼,“纪柏臣,你有结婚的打算吗?”

“……”

纪柏臣没回他,甚至在红绿灯口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徐刻。

徐刻并未就此止住,他继续往下说:“你能考虑和我结婚吗?”

徐刻的这句话,和求婚没什么差别,他什么都没准备,尽显潦草。徐刻真的没有时间了,明天就是第七天了。

“哧刹——”

纪柏臣猛踩刹车,车子停在路口,汽车尾灯亮起,他降下车窗,摸了支烟点燃,咬在唇瓣上,呼出的烟雾吹往窗外,目光深冷。

“给我一个非你不可的理由。”

在一分钟前与他在地下车库犹如偷情般接吻,不敢公之于众的人,如今却向他求婚,实在太过荒谬悖论,也没什么诚意。

“我乖。”

这是个极其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徐刻可以说他是飞行员、无权无势,好拿捏。也可以说他是Beta,好离婚好打发。按照ABO的婚姻法,契合度百分之十以下的夫妻可以因为无法抚慰伴侣罪向腺体检测院提交离婚申请,无需亲自去民政局离婚。

每一个理由都比“我乖”来的好,但徐刻就想说这个。因为纪柏臣说过他很乖,他觉得纪柏臣应该喜欢乖的人。

纪柏臣夹着烟的手微微一抖,“徐刻,情爱对我来说个麻烦事,而我讨厌麻烦。”

“我不麻烦。”

“我并不这么觉得。”

徐刻低头,他的确是个麻烦,上了两次就甩不掉的烦人精。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徐刻知道自己方才的理由有多可笑,彼时也不张嘴了,等纪柏臣抽完烟,重新升起车窗。

纪柏臣摸了摸破皮的唇瓣,“如果我不和你结婚,你今晚会怎么做?”

“会帮你度过易感期。”

“然后?”

“……难过。”

纪柏臣忽然哂笑一声,再度发动车子,目的地并未改变。二人办完手续刚进套房,徐刻瞬间被翻身摁在玄关处,一只大手护住了他的额头。

“啪嗒”暧昧的灯光从亮起,徐刻抬头,映入视线的是微微抬高的拇指,以及泛着翠绿色泽的翡翠扳指。

纪柏臣盯着徐刻仰起的脖颈,吻了下去,冰凉的唇细细地亲吻着腺体处。

徐刻喉结滚动,有些紧张地微挣了一下。

“别乱动。”

沙哑暧昧的声线落下,一阵急促的铃声刺破暧昧,徐刻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等一下……”

徐刻掏出手机,是李海龙的电话。

他以一个请求的目光看向纪柏臣,纪柏臣扯着领带,语调从胸腔里溢出,“接吧。”

“喂……师父?你到家了吗?”徐刻接起电话的那一秒,纪柏臣吻上徐刻的下巴。

“到了……缓了一会,酒劲过了,想着给你打个电话。”李海龙扶着头仰躺在床上,“你朋友说你家有事先走了,是出什么事了?”

李海龙在厕所吐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只有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对方称是徐刻的朋友,说徐刻有点急事先走了。

徐刻在京城没什么朋友,也没家人,李海龙不知道徐刻有什么急事,回家后也醒了酒,就给徐刻拨来电话问问。

“没什么……就是家里来人了。”徐刻瞥了眼亲吻他的纪柏臣,有些心虚。

倏然,一双大手直接将徐刻托抱起,放在洗手池上,纪柏臣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亲吻继续。

纪柏臣的吻从下巴到颈侧,翡翠玉扳指重重碾过徐刻的后颈,他浑身酥麻,皮肤都红透了。

“没事就好。”李海龙松了口气,“你在洗漱呢?”

“嗯。”

徐刻以为李海龙会就此挂了电话,没想到李海龙却叹了口气,说起方天尧。

方天尧这人好面子,三十岁也确实该升任机长了,但一年前方天尧工作出了纰漏,如果不是徐刻二次绕机检查,只怕现在京航已经没有方天尧这个人了。

所幸并未酿成什么严重后果,但李海龙依旧严肃处理,让方天尧停飞了半年,李海龙本以为方天尧能改改脾气,却不曾想他竟将一切矛头对准徐刻,还去李海龙办公室大闹一场。

空客A380机长推荐,秉公办理李海龙也是要写徐刻名字的,只是顾忌方天尧的年龄和颜面才纠结。方天尧这么一闹,李海龙直接填了徐刻的名字提交上去。

李海龙要挫一挫方天尧的锐气,去一去他身上的浮躁。这一点,徐刻的确比方天尧要好许多。虽然徐刻资历不如方天尧深,但为人却沉稳内敛,靠谱踏实。

“我也是一路看着你们过来的,做事这方面方天尧确实要向你学学。我正好趁这次机会,敲打敲打他,让他长个记性。他虽做错了事,但你也别真和他计较什么,都是师兄弟的。”李海龙语调拖长。

“嗯……”

徐刻不想现在讨论这些事,刚从嘴里吐出一个字,脖颈一凉,纪柏臣的牙齿划过他后颈,仿佛随时要刺入肌肤。

徐刻吓得一个激灵,语调带着嗔,“我……”

纪柏臣摁住了他的软唇。

徐刻偏开头,修长的脖颈上全是吻痕,他舔了舔唇瓣,理清唇舌,低声附和电话里的人:“我明白的。”


顾乘也同样一眼瞧见了徐刻,不止瞧见,准确来说应该是认出。

顾乘与身侧的副总喝了杯酒,间隙时回头询问秘书,薄唇动的并不明显,“那就是纪柏臣养的小情人?”

秘书点头,“是的顾总。”

顾乘:“他开什么车来的?”

秘书有些看不下去,“宝马一系,有些年头了。我瞧着纪总也不像是会亏待情人的人,怎么也不给他换辆车。”

二十来万的车,别说在顾乘眼中了,就是在秘书眼中也磕碜。总部的人事经理,在外头包养了个Beta小情人,半年就给情人买了辆E级奔驰。

纪柏臣对情人绝对不会吝啬,除非这情人他不想要。

不要钱,不辞职离开京航,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徐刻妄想与纪柏臣谈感情。

顾乘看着徐刻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对美人实实在在的心疼与怜爱,纪柏臣是重利的商人,并不好追。

但……纪柏臣为什么会留着这么一个明目张胆求爱的情人?

京城权贵结婚,讲究的就是一个门当户对。纪柏臣背景深厚,又是纪家独子,这样尊贵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纡尊降贵的爱人?

但顾乘无法否认,这的确是他认识纪柏臣以来,第一次看见纪柏臣养情人。

否则以他这脸盲劲,也不会把徐刻记得这么清楚了。

当然,他记得清楚徐刻也和徐刻的美貌有关。

顾乘忽然想到什么,迫切的想印证一个有趣的想法。

顾乘:“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秘书:“顾总,我已经按照你吩咐,不着痕迹的把小庄总以前做的事给传开了。据我调查,小庄总到京航不过个把星期,又开始对员工下手了……今晚,不出意外的话,会有人会举报他。”

顾乘对此十分满意地点头。

京航是家族企业,这庄青江虽然姓庄,但也算顾家人。这两年顾乘没少给他收拾烂摊子,前段时间赌博一事,算是彻底的惹恼了他。

在顾乘看来,庄青江简直和定时炸弹没什么两样。顾乘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京航名声就这么被“一颗老鼠屎”败坏了。

顾乘淡淡的嗯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

“把手机给我,我要给纪总打个电话。”顾乘笑着说,精明锐利的目光微微闪动。

熟悉顾乘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人精。

一石二鸟这一套,他都要玩烂了。

秘书以一个不解的眼神看向顾乘,顾乘笑眯眯地打着电话。

第一通电话还没打通,好在顾乘是个有耐心的人,连着打了三四个,终于打通纪柏臣的电话。

“纪总,想看出大戏吗?”

“没兴趣。”纪柏臣嗓音清冷。

“如果这出戏,关于您的小情人呢?”

庄青江被司机送到京港,他穿着棕色的西服,瞧着文质彬彬,皮囊下却全是劣骨。

他将今晚的宴会,当做“狩猎场”。

这次,他的猎物是徐刻。

顶层的露天甲板上,众人相聚成团,端着酒杯热络谈笑。

他一眼就看见了徐刻。

瘦削的身板,一张冷漠漂亮的脸。西装裤勾勒出徐刻的腰线,隐隐藏在西装外套下,让人忍不住想压。

庄青江舔了舔唇,并没有走近徐刻。

酒精是情愫最好的催化剂。

游艇未动,年会尚未开始。他需要等待,等徐刻喝醉。

奇怪的是,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游艇却迟迟没有离岸。

直到十点,游艇终于缓缓地向海中行驶。


纪临川止住,指着鹅肝,神情尴尬的转移话题,“这个不错。”

“嗯。”

徐刻知道纪临川想说什么,当初那个故意挑衅徐刻的人,是受了梁坤指使,是收了钱的。

所以他们根本不会因为徐刻的那点小钱原谅他。

梁坤知道自己父亲有个小三,甚至还有个私生子,于是故意找了徐刻麻烦。

梁坤要让徐刻十多年的努力白费,要毁了他的前程。

当初先找到他的人不是梁辉,而是梁坤。

徐刻是个聪明人,他一直都知道。

纪临川低了低头,“其实当年的事都过去了,不必放在心上,你现在过得很好。”

“是的,都过去了。”

徐刻这话附和比较多,纪临川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自然没法理解徐刻当初被羞辱的心情。

世界上本身也很难有真真正正的感同身受。

徐刻不愿意去说当初的回忆有多痛苦,更不愿意剖开自己的伤疤给谁看。

用餐结束后,徐刻抢先付款,二人乘坐电梯回了车库。

纪临川将一个礼盒掏出来递给徐刻,“这是我前两天去M国的时候顺路买的,我觉得很适合你。”

纪临川盯着徐刻的脸,回忆与现实重叠着。记忆中那个学习好、干净清秀的人正站在他的面前。

他们从未如此之近。

纪临川的心脏砰砰砰地乱跳。

“不用了。”徐刻说,“今晚吃饭是我正式地向你道谢。”

“……”纪临川眉头一簇,手一僵,呆呆地愣在原地看着徐刻。

好一会,他努了努嘴,“那我以后可以还能约你吃饭吗?”

“可以,但我有Alpha了,不适合单独吃饭。”

徐刻无形之中的拒绝了纪临川。

纪临川手低了低头,脸上尽是失意,“好……好,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当然。”徐刻点点头。

纪临川送徐刻上了车,徐刻开车走后,他回了车上,靠在椅背上,眼神空洞。

他被拒绝了……

徐刻有Alpha。

-

徐刻到了纪家私宅,手中抱着一件宽大的风衣,拿着一个礼盒。

等待多时的管家笑着上来,“徐先生。”

徐刻礼貌点头。

管家在前头带路,到别墅门口时,管家将一把钥匙递给徐刻,“我会离开一段时间,备用钥匙就交由徐先生保管了。”

“这……”

“已经经过纪先生同意了。”管家补充道。

徐刻这才接过钥匙,放进口袋。

管家带徐刻进别墅时并没有马上告诉徐刻纪柏臣在哪,而是告诉徐刻一到四楼分别有什么房间。

茶室、书房、卧室、健身房……应有尽有。

徐刻记不全。

管家瞧出来了,笑道:“徐先生没事可以多走走,熟悉后就能记住了。”

“嗯。”

“纪先生在三楼茶室,我带您上去。”

管家带着徐刻到了茶室门口就走了,徐刻敲了敲门。

“进。”

徐刻推门进去,纪柏臣正用火柴点了檀香,放进香炉里,一缕白烟飘起。

他端起茶壶,热水注入茶盏,温杯醒茶宠。

这茶具,是他上次送给纪柏臣的那套。

徐刻关了门,走近时,纪柏臣投茶揭盖,闻了闻,缓慢抬眸看向徐刻。

徐刻穿的单薄,手里抱着明显宽大的风衣外套,被冻得通红的手将香水礼盒放在一旁。

纪柏臣放下茶杯,“很冷?”

“有点。”

车上与室外有温差,夜晚又冷的厉害,光是走近纪家私宅的那两步,徐刻冷的都要发抖。

“冷怎么不穿?”

“……”偷偷穿过了。

徐刻不敢说。

纪柏臣拍拍腿,徐刻会意坐了过去。纪柏臣把风衣盖在徐刻肩上,“冷了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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