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沈梨初和裴聿的差距。
只有现在成倍努力,才能让沈梨初以后继续和裴聿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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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六班后排都知道裴聿的心情不太好 ,皆不敢惹他。
今天早自习,裴聿却难得没有睡觉,而是一手捏着那张印花小兔子的创口贴,另外一只手支着头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印花小兔子的创可贴粉粉嫩嫩的,看起来和裴聿通身乖戾桀骜的气息格格不入。
江景珩:“梨梨给的?”
裴聿炫耀地嗯了一声,“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早上送她去教室,手不小心划了一道伤,她看见后当时有多担心。”
江景珩脸色有些古怪,“所以,这就是你放着手背上的伤痕不处理的原因?”
创可贴有了。
但就是不贴。
主打的就是一个任性。
裴聿挑了挑眉头,索然无味地瞥了江景珩一眼,“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重要的手背上的伤痕吗?
重要的是沈梨初给的创可贴,以及沈梨初的关心。
要不是有着那该死的早自习,沈梨初肯定会亲自动手帮他处理伤口的。
江景珩:“……”
跟脑子有大病似的。
不过这句话他只敢在心里蛐蛐,毕竟裴聿那沙包大的拳头不是说笑的。
“脑子有病。”
一句咬牙切齿的骂声幽幽响起。
裴聿侧过头来。
吓得江景珩立即举起双手:“不是我!我没敢骂出声!”
出声骂人的是谢长宴。
裴聿嗤笑了一声,嘲讽道:“谢长宴,你羡慕就直说。”
互为同桌多年的两人,关系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眼看硝烟味再度弥漫开来,江景珩看热闹不嫌事大,煽动紧张的气氛:“打起来!打起来!”
裴聿和谢长宴突然齐齐看向他,异口异声道:
“关你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