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之桃卫寒云的女频言情小说《蓝楹之下全文》,由网络作家“豌豆日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韵兰拍着他的胳膊说道:“老师说你这次考了第一名,怎么也没见你回家说。”陆飏突然被母亲说的“第一名”刺中,他觉得没意思极了。陆飏拿起筷子随意扒了几口饭,鱼肉的鲜香在口中却显得索然无味。谢韵兰察觉到儿子的情绪不对:“怎么,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学习太累了?”陆飏放下筷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声音低低的:“没事,就是有点烦。”谢韵兰轻轻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有什么事就跟妈妈说,别憋在心里。”陆飏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我吃饱了,先上楼了。”谢韵兰看着儿子上楼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她转头对保姆说:“一会儿给他送杯热牛奶上去,这孩子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大。”保姆点点头,轻声应道:“好的,太太。”陆飏的房间在二楼,墙上贴着几张篮球明星的海报...
《蓝楹之下全文》精彩片段
谢韵兰拍着他的胳膊说道:“老师说你这次考了第一名,怎么也没见你回家说。”
陆飏突然被母亲说的“第一名”刺中,他觉得没意思极了。
陆飏拿起筷子随意扒了几口饭,鱼肉的鲜香在口中却显得索然无味。
谢韵兰察觉到儿子的情绪不对:“怎么,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学习太累了?”
陆飏放下筷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声音低低的:“没事,就是有点烦。”
谢韵兰轻轻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有什么事就跟妈妈说,别憋在心里。”
陆飏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谢韵兰看着儿子上楼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她转头对保姆说:“一会儿给他送杯热牛奶上去,这孩子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大。”
保姆点点头,轻声应道:“好的,太太。”
陆飏的房间在二楼,墙上贴着几张篮球明星的海报,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和奖杯,桌上还摊开着一本未完成的习题册。
陆飏走到床边,重重地倒在床上,目光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钟楹的身影。
楼下,谢韵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茶,眉头紧锁。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 这么晚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陆怀民的声音:“我这边还有点事,晚上不一定回去。”
“你就知道工作,一点不关心我跟儿子,你的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谢韵兰抱怨着,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茶水倒映出她略显疲惫的面容。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敷衍:“韵兰,你知道的,最近事情多,实在是抽不开身。”
谢韵兰的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是啊,你总是忙。忙得连家都不回了。”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也不知道是工作忙,还是别的什么忙。”
陆怀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韵兰,你别多想。我这边真的走不开,等忙完了肯定回去。”
“多想?”谢韵兰的声音微微抬高了一些,却又很快压了下去,像是怕被楼上的陆飏听见。
“陆怀民,我们这么多年了,你觉得我还会多想吗?我只是觉得……这个家,好像越来越不像个家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随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嗯,我知道了,马上就回去。”
谢韵兰松了一口气:“好,我等你回来。”
谢韵兰端起那杯凉透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
夜深了,窗外的风轻轻吹动窗帘,带来一丝凉意。
陆飏始终睡不着,他翻了个身,那股烦躁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
他坐起身,打开床头灯,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进去,书页上的文字仿佛变成了模糊的符号。
他合上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于是他打开了电脑,屏幕的蓝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
陆飏习惯性地瞥了一眼搜索历史,“青春期爱情受荷尔蒙影响有多大?”
“高中时期的十六七岁,是人一生中发育最旺盛的阶段,也是最容易产生爱情的时期。爱情的产生,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荷尔蒙的分泌,尤其是雌雄激素的相互吸引。
到了大学,随着年龄的增长,激素水平逐渐稳定,那种为爱奋不顾身的冲动也会逐渐减少,因为身体不再像十六七岁时那样分泌大量激素来支持持续的亢奋状态……”
而另一边,陆飏正盯着手机屏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心情也随着手机的沉默渐渐沉了下来。
陆飏看到屏幕亮起的那一刻,唇边掠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终于等到了钟楹的信息:“去的,明天见。”
第二天中午,图书馆里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窗洒在桌面上,有些刺眼。
钟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专注地做着试卷。然而,没过多久,她的眼皮就开始打架,手中的笔也渐渐慢了下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像上次一样趴在桌子上,试图小憩一会儿。
陆飏坐在她的身侧,见她趴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像上次一样,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递了过去:“给你。”
钟楹抬起头,接过外套,脸上带着一丝倦意,却还是冲他笑了笑:“谢谢。”
钟楹把外套理了理,枕在自己脸上,闭着眼,脸朝着陆飏的方向。
陆飏看着钟楹近在咫尺的睡颜。
钟楹的脸微微侧着,阳光洒在她的脸颊上,皮肤透着一层莹润的光泽,微微张开的双唇,唇瓣柔软而饱满,泛着淡淡的粉色,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诱惑。
陆飏的呼吸一滞,心跳如鼓,砰砰撞击着他的胸膛。
直到钟楹突然坐直了身子,陆飏才慌忙移开视线,假装专注地盯着桌面的试题。
钟楹看向他,皱了皱眉,小声嘟囔了一句:“好矮。”
陆飏愣了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好矮?”
“衣服太矮了,枕着不舒服。”
话音刚落,钟楹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拉了过来,放在外套底下,然后顺势枕了上去。
陆飏整个人僵住了,手臂上传来的温度让他觉得有一股电流穿过他的身体。
他低头看着钟楹,她的脸贴在他的胳膊上,呼吸均匀,似乎已经安心地睡了过去。
陆飏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吵醒她。
长久的注视着她,陆飏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那种想要破坏纯净美好的欲望。
他的手指微微蜷缩,仿佛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制地伸出去。
图书馆里安静极了,只有偶尔翻书的沙沙声和窗外风吹过树叶的轻响。
陆飏坐在那里,手臂发麻,却舍不得挪开。
一阵铃声响起,陆飏急着想关闭。
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手臂因为长时间压在身下而麻木不堪。
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后背也被汗水浸湿,而下身传来一阵黏腻的触感,让陆飏瞬间清醒过来。
他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心里一阵羞恼。
掀开被子,陆飏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才压住心底那份燥意。
洗完澡后,他回到房间,将床单和被套一股脑儿扯下来,偷偷塞进洗衣机里。
做完这一切,陆飏坐在床边,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杂念甩开,但心里那股隐隐的悸动却怎么也压不住。
第二天见到钟楹时,陆飏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那个绮靡的梦,心中一阵慌乱。
整整一天,他都不敢直视钟楹的眼睛,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她看穿。
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台阶上,两人并肩走出图书馆。
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钟楹察觉到陆飏今天的异常。
虽然他平日里话不多,可今天,陆飏几乎没怎么开口。
钟楹心中疑惑,便主动打破了沉默:“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钟楹一句随口的闲话,却正戳中陆飏的隐秘,他的脸瞬间涨红。
顾明远终于抬起头,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父亲冷哼一声,站起身走向书房,留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母亲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去收拾餐桌。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回了房间,关上门,靠在门后,久久没有动弹。
第二天,钟楹顾明远踏进教室的时候,周围同学发出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钟楹跟顾明远气质还蛮搭的。”
“对,都是那种很容易让人接近的人……”
陆飏坐在座位上,那些话一字不落地钻进了他的耳朵,他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自从周一航闹出那场风波后,钟楹便不再向顾明远请教问题。
顾明远似乎也默契地与她保持了距离,甚至有些刻意回避。
钟楹在走廊、教室偶然与他相遇,两人的目光短暂交汇时,顾明远总是先一步移开视线,仿佛在躲避什么。
周末,钟楹照例去烧烤店打工。凌晨下班时,她意外地发现萍姨等在店外。
南京三月的夜晚,气温刚刚跌破零度,寒风刺骨。钟楹看到萍姨的脸已经被冻得微微发红,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萍姨,这么晚了,是出了什么事吗?”钟楹走上前,语气中带着关切。
萍姨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声说:“阿楹,我们路上说吧。”
两人并肩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夜色沉沉,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
长久的沉默让钟楹感到不安,她忍不住开口:“萍姨,到底怎么了?”
萍姨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阿楹,我一直想在福利院抱养个孩子。”
钟楹点点头:“那很好呀,是不顺利吗?”
萍姨叹了口气:“但看来看去,没有找到合适的。”
钟楹安慰道:“那就再等等,总会遇到合适的。”
萍姨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钟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忐忑:“阿楹,你觉得我怎么样?”
钟楹疑惑但仍回答道:“萍姨很好啊。”
萍姨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一口气说道:“那你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吗?我们知根知底,你一个人住也不安全。而且你一边打工一边上学,太辛苦了。”
钟楹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天拜访时的画面。王奶奶和萍姨在厨房里低声私语,还有她们看向自己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长久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萍姨低下头,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失落:“阿楹,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就算你不愿意,我们也还和从前一样,不会有任何改变。”
钟楹望着眼前的女人,萍姨温柔、善良、包容,拥有所有母亲应有的美好品质。
而自己,从小被父母抛弃,孤身一人,萍姨的出现,或许正是上天对她的弥补与馈赠。
想到这里,钟楹的眼眶瞬间湿润,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哽咽着:“萍姨,我愿意的。”
这句话后,萍姨的眼中也闪动着泪光,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温暖而欣慰的笑容。
第二天,萍姨便帮钟楹退了房子,收拾好她的行李,搬到了自己家。
萍姨的家里,床单崭新而柔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每天早晨,萍姨都会早早地为她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叮嘱她多吃点。
她还劝钟楹:“太晚了就别再去烧烤店打工了,以后学费和生活费我来出。”
钟楹心里感激,却也不愿完全依赖萍姨:“萍姨,我有贫困生补助,寒暑假我也会打工的。只要偶尔给我一点生活费就够了。”
……
时光飞逝,期末考试已近在眼前。
班会上,班主任谭日辉宣布了重要消息,学校即将进行文理科分班。
谭日辉叮嘱,回家后要与父母认真商量。
发放的文理科确认表,要求期末考试后上交,以便高二时重新划分班级。
谭日辉还补充道,如果有任何疑问或需要咨询,可以随时到办公室找他。
话音刚落,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同学们的脸上既有兴奋,也有担忧。
“听说其他学校都是高二上学期才分班,我们学校怎么这么早?”
“不知道能不能和熟悉的同学分到一个班。”另一人忧心忡忡地回应。
钟楹推了推正在埋头做题的徐千越:“千越,你打算选文科还是理科?”
徐千越毫不犹豫地回答:“我选文科。我理科太差了,每天这么拼命成绩还是提不上去。选了文科,也算是解脱了。”
徐千越反问道:“阿楹,你呢?”
钟楹的文理科成绩很均衡,但文科略胜一筹。
钟楹犹豫道:“我还没想好。”
……
期末成绩公布的那一晚,教室里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大家纷纷收拾着书包,因为马上就要放暑假。
钟楹的目光在成绩单上扫过,最终定格在自己的名字上,第十名。
她的心中泛起一丝欣慰,但很快被周围的议论声打断。
“第一名是顾明远,陆飏这次居然是第二名!”
“陆飏最近冲得真猛啊,一下子就到第二名了。”有人低声感叹。
“真是没天理,长得帅,家世好,成绩还这么优秀,我就是女娲甩的泥点子吧……”另一人附和道。
钟楹也觉得没有天理,有的人就仿佛是神明庇护的幸运儿,仿佛命运的天平永远向他们倾斜。而自己却像是被遗忘在角落,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
钟楹抱着语文试卷,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得到允许后,她推门而入,走到班主任谭日辉的桌前,将卷子整齐地放在桌上。
“谭老师,这是多余的卷子,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谭日辉抬起头,目光温和地看向她:“钟楹,文理科分班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选文科还是理科?”
钟楹如实道:“我……还没完全想好,不过大概率会选理科吧。毕竟大家都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理科也更好找工作一些。”
谭日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觉得你更适合选文科。你的历史和政治成绩一直很优秀,文科也更适合你的思维特点。”
钟楹思索着,点了点头。
谭日辉的语气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期待:“钟楹,我希望你能选文科。”
他的声音很轻,却仿佛带着某种重量。
钟楹抬头看着他,心头一紧,语气却平静:“我会认真考虑的,谭老师。”
……
高一的暑假,每个人都过得丰富多彩。
齐悦飞往法国,参加了为期一个月的夏令营,沉浸在异国文化中。
宋悠悠和顾明远则忙于参加各种学科竞赛,为未来的升学积累资本。
陆飏回到北京,探望爷爷奶奶的同时,谢韵兰还为他请了清北的老师进行一对一补习。
而另一边,徐千越和钟楹她们在工厂打零工。
由于未成年,她们的工资按日结算。
这样的安排恰好适合钟楹,因为她还需要抽空照看雇主的小孩,日子过得忙碌却充实。
转眼间,暑假结束,新学期拉开帷幕。
钟楹轻声说了句“谢谢。”
然后接过陆飏的外套,枕在手臂上,重新趴在了桌子上。
外套上残留着陆飏的气息,还是极寒之地冷杉的清香,冷冽而悠远,带着冰雪世界的凛然与森林的深邃。
后来在陆飏怨恨的指责中,她回忆起这一幕。
此时的自己接受他的示好,目的的确很不纯粹。
钟楹自己也分不清,她只知道,那一刻的她,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他。
陆飏站在她身旁,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脸上掠起甜蜜的笑。
随后,陆飏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书,又抬头看了看她。
阳光依旧温暖,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温柔。
钟楹醒来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短暂的休息让她的精神恢复了不少。她低头看了看手边的衣服,又抬眼望向对面的陆飏。他正专注地做着数学卷子,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察觉到她的动静,陆飏抬起头,目光与她相遇。
钟楹冲他微笑,将衣服递还给了他。
陆飏接过衣服,顺手将桌上的试卷推到她面前。
试卷的空白处,他工整地写着一行字:“这是暑假期间清华老师给我出的试题,题目质量很高,你也做做看吧。”
看到“清华”二字,钟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她从包里抽出笔,认真做了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钟楹完成了试卷。
陆飏与她一起核对答案,每当她遇到错题或不理解的地方,陆飏都会耐心地为她梳理思路,细致地讲解每一步。
钟楹专注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傍晚,钟楹和陆飏并肩走出图书馆。
迎面吹来的风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带着一丝秋日的清爽。
刘叔走上台阶,递给陆飏一个文件夹。
陆飏侧过脸,对钟楹说:“我让人送来了,我们找个地方复印一下吧。”
他本可以将复印这事交给刘叔,但陆飏私心里希望能与钟楹多有些接触。
突然多了一个人,钟楹略显尴尬地看了陆飏一眼,示意他介绍身边的男人。
陆飏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司机刘叔。”
“司机”这个称呼让钟楹感到一丝陌生,与陆飏一下午的亲密,在此刻被拉远。
然而,钟楹依旧清甜地笑着,礼貌地打招呼:“刘叔叔好。”
陆飏察觉到钟楹的尴尬,转头对刘叔说:“你先回去吧,我一会自己回去。”
刘叔面露难色,犹豫道:“飏哥儿,我等着你弄完吧。”
陆飏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刘叔见状,连忙改口:“我突然想起太太还让我去取字画,飏哥儿那你办完事,早点回家。”
陆飏点了点头。
这个小插曲让原本温馨的下午蒙上了一层微妙的隔阂,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凝滞。
钟楹率先打破了僵局,轻声说道:“前面有个复印店,我们快去吧,一会天黑了。”
陆飏应了一声:“好。”
然后默默地跟在钟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
陆飏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钟楹的后脖颈上。
钟楹的脖颈白皙,几缕碎发随意地垂落,脖颈与衣领之间若隐若现的线条,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加快,耳根悄然染上了一层红晕。
陆飏慌忙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两人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子,巷子尽头有一家小小的复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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