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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最新章节列表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燕儿听了宁舒蕴的话,并没有被安慰到。她咬了咬唇,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她从小跟在宁舒蕴身边,知道小姐是个十分懂事的姑娘,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不让家里人操心,那是明明小姐也不过是半大点的孩子罢了。现在也是。这般遭人欺负了,哪个女人不难受至极?小姐这会儿却强撑着来安慰自己,这么一个温柔善良的人,为什么要遭遇这么不幸的事情啊!燕儿不禁悲从中来。但很快燕儿就想到了要紧的事,急忙禀告宁舒蕴:“大小姐,世子爷他回来了!”萧景逸回来了?宁舒蕴微微一怔,随即想起,萧景逸前些日子跟随朝廷钦差去修建江南堤坝,以预防汛期可能发生的水患,所以这段日子并不在行宫。如今他突然回来,倒是让她有些意外。萧景逸和宁舒蕴之间,确实有那么一点情愫在。两家长辈也乐见其成...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12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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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儿听了宁舒蕴的话,并没有被安慰到。她咬了咬唇,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她从小跟在宁舒蕴身边,知道小姐是个十分懂事的姑娘,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不让家里人操心,那是明明小姐也不过是半大点的孩子罢了。现在也是。这般遭人欺负了,哪个女人不难受至极?小姐这会儿却强撑着来安慰自己,这么一个温柔善良的人,为什么要遭遇这么不幸的事情啊!燕儿不禁悲从中来。但很快燕儿就想到了要紧的事,急忙禀告宁舒蕴:“大小姐,世子爷他回来了!”萧景逸回来了?宁舒蕴微微一怔,随即想起,萧景逸前些日子跟随朝廷钦差去修建江南堤坝,以预防汛期可能发生的水患,所以这段日子并不在行宫。如今他突然回来,倒是让她有些意外。萧景逸和宁舒蕴之间,确实有那么一点情愫在。两家长辈也乐见其成...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燕儿听了宁舒蕴的话,并没有被安慰到。

她咬了咬唇,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她从小跟在宁舒蕴身边,知道小姐是个十分懂事的姑娘,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不让家里人操心,那是明明小姐也不过是半大点的孩子罢了。

现在也是。这般遭人欺负了,哪个女人不难受至极?小姐这会儿却强撑着来安慰自己,这么一个温柔善良的人,为什么要遭遇这么不幸的事情啊!

燕儿不禁悲从中来。

但很快燕儿就想到了要紧的事,急忙禀告宁舒蕴:“大小姐,世子爷他回来了!”

萧景逸回来了?

宁舒蕴微微一怔,随即想起,萧景逸前些日子跟随朝廷钦差去修建江南堤坝,以预防汛期可能发生的水患,所以这段日子并不在行宫。

如今他突然回来,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萧景逸和宁舒蕴之间,确实有那么一点情愫在。两家长辈也乐见其成,甚至递了庚帖,准备定亲。只是后来萧家老爷子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定亲之事便这么搁置了下来。

只是,宁舒蕴怎么也没想到,宁安冉竟然起了想要嫁进萧家的心思,甚至不惜对她这个姐姐痛下杀手。

上辈子,宁舒蕴被封死在屋里,烈火焚焚吞噬她身边的一切时,清楚地记得,宁安冉在屋外嚣张地放话:“萧哥哥早就对你厌烦了,要不是你死缠着他不放,他早就和我双宿双栖了。”

那话里的仇怨和嫉妒,宁舒蕴可不觉得是凭空而生的。

重生后,她又细细回忆起宁安冉和萧景逸两人相处时的情形,还有一起出行游玩时,两人同时不在的次数,答案其实已经呼之欲出了。

宁舒蕴,你上辈子活得真可悲啊。身边对你好的人你置若罔闻,倒是错把这些豺狼虎豹当作亲人,可笑可笑。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冷意,语气平静地吩咐道:“燕儿,你前去通传一声,就说我身体不适,与世子爷改日再聚。再去二小姐那边一趟,就说祖母生辰在即,我托景逸画了祖母的小相画,请她去取。”

燕儿听了,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还是恭敬地应了声:“是,小姐。”

她转身匆匆离去,心中却隐隐觉得,小姐似乎对世子爷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宁舒蕴的身体刚有些起色,没几日却又病倒了。

宸妃得知后,却放在了心上。

她总觉得小蕴最近好像是有些运势不佳,怕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宸妃本想带着宁舒蕴去庙里拜一拜,求个平安。

可宁舒蕴脚上的伤还未痊愈,行动不便,宸妃便亲自替她跑了一趟,求了个平安符回来,郑重其事地挂在她的床头,叮嘱她一定要随身带着。

看着宸妃为她忙前忙后的模样,宁舒蕴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意。大家都传宸妃性子冷傲,但对自己的关心却是真真切切的。这份情谊,宁舒蕴记在了心里。

不过,感动归感动,宁舒蕴并未因此打乱自己的计划。

她依旧借着休养身体的名义,闭门不出,正好也给宁安冉和萧景逸两人腾出更多的相处空间。她倒要看看,这两人究竟能演出一场怎样的好戏。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最先来找她的竟是程姚媛。

这倒是令她有些始料未及了。

燕儿通传后便下去了,房内一时寂静。


自此,两位嬷嬷在宁府住下,宁安冉日日受她们严苛教导,被训得苦不堪言。

宁舒蕴偶尔过来看看,见她如此狼狈,心中也免生出几分愉悦。

然而,窦秀婉并未给她太多舒坦的机会。

两日后,窦秀婉便特意找了过来:“舒蕴啊……”

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对于她的到来,宁舒蕴早有预料,却还是略微表现出小小的讶然:“婉姨娘可有什么事?”

窦秀婉笑容温和,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宫内派了嬷嬷来,我端看她们二人举止端庄,行事利落,此次机会难得,不若你也跟着一并学学规矩,免得日后在外失了礼数。”

她不敢当着两位嬷嬷的面提及此事,毕竟来人究竟是宸妃还是太后的人,她一时难以断定。若是贸然开口,嬷嬷们不给面子,反而会让她下不来台,事情闹大了更不好收场。

因此,她决定拖宁舒蕴下水。

只要宁舒蕴主动提出加入,想必嬷嬷们也不好拒绝。

这样一来,安冉的负担不仅能减轻,窦秀婉也能对外宣称是姐妹二人一同受教,旁人的注意力自然不会全落在自己女儿身上。

宁舒蕴心思玲珑,自然晓得窦秀婉打的什么算盘,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接腔。

窦秀婉见状,不由恼火,语气也冷了下来:“舒蕴,你何故这般态度?”

宁舒蕴依旧不答,直到窦秀婉终于按捺不住,放出狠话骂她:“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安冉是你亲妹妹,你竟忍心看她受苦?”

宁舒蕴这才抬眸,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母亲,嬷嬷们是奉旨而来,我怎敢随意插手?若是惹怒了皇上,只怕我们宁家都担待不起。”

“你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我!”

窦秀婉指着宁舒蕴,语气尖锐,“若不是你故意和宸妃串通,安冉怎会惹上这身麻烦?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她好过,你好歹毒的心肠!”

窦秀婉指着宁舒蕴好一通大骂,压根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最后摔门而去,火冒三丈。

-

当晚,下人来通传说宁明诚要见宁舒蕴。

仆人掌灯,宁舒蕴缓步跟随。

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府中最偏僻的小院——这里曾是她已故娘亲苏文佩居住的地方。

以往,这里并非府中最偏僻的位置,但随着府邸的扩建与改造,加上宁明诚有意避开,这处院落逐渐被遗忘在角落。

宁舒蕴曾对此事提出过质疑,宁明诚却一脸哀恸,言辞恳切地说道:“为父是怕睹物思人,触景伤情啊。”那时的宁舒蕴,竟信了这番荒唐的说辞,真是可笑。

房门打开,屋内依旧是宁舒蕴之前离开时的模样,只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以往她来得勤,日日打扫,倒也不显冷清。

如今看来,这偌大的府邸,竟无一人愿意为母亲的房间拂去尘埃。

宁明诚将她带到摆放着苏文佩牌位的案几前,厉声命令道:“跪下!”


周重云再三保证:“我绝没有想要戏弄你的心思。我不想骗你,但这些信息我真的暂时不能告知于你。”

“周重云,你凭什么觉得,仅靠着你这几句单薄的话,我就要相信你?谁给你的勇气?”宁舒蕴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疏离与讥诮。

周重云眉头微蹙,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慌乱与烦躁。

他尤其不喜她这副模样,仿佛将自己隔绝在千里之外,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难以安定。

“蕴儿,我绝不会伤害你。”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

宁舒蕴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唇上。

她微微倾身,凑近了几分,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仿佛在寻找什么特殊之处。

“你们男人的嘴,总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人承诺吗?”宁舒蕴真诚疑惑的发问。

而后,轻嘲一声:“真是怪廉价的。”

宁舒蕴的反应,显然是打定主意不信周重云说的话。

“……你这女人……”周重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从未遇到过像宁舒蕴这样的人,软硬不吃。好言软语她听不进去,来硬的他又狠不下心,她就像一团捉摸不定的风,让他束手无策。

周重云心中郁气翻涌,仿佛一团火在胸口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崩溃。

他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逼近,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吞噬。

宁舒蕴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倔强地与他对峙。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却依旧挺直了脊背,不肯示弱。

哪有人什么信息都不透露,还反要别人毫无保留的信赖他?这种敌在暗、自己在明的感觉,让宁舒蕴如芒在背。

她不喜欢这种不安,更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宁舒蕴何尝不知道,自己的不妥协,显然让周重云不快了。

一时间,室内静谧得令人窒息,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急匆匆地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场无声的对峙。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出事了!”燕儿气喘吁吁地喊道。

屋内,宁舒蕴仍旧与周重云对峙着。

门外,燕儿急得直跺脚,嘴上话说个不停:“二小姐坠河了,现在高烧昏迷,老爷让您带着太医赶紧过去看看!小姐,您还是起吧,老爷遣钱管家亲自来通传的。”

燕儿没说完的话,宁舒蕴自然明白,她虽对宁安冉并无姐妹情谊,但碍于礼数,还是得过去探望一番。

“你还不离开吗?非得把事情闹大了?让人看看宁府千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夜半三更在房内与野男人私会,好让我身败名裂吗?”

宁舒蕴神情淡漠,好像即将面临危险困境的不是她自己。

她话未说完,就感受到了周重云身上怒意高涨。

然而,他并未多言,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既有警告,又夹杂着一些宁舒蕴看不懂的情绪。

燕儿推门而入时,周重云已经动作利落地翻窗离开了,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小姐,燕儿这就伺候您更衣。”燕儿急忙说道。

宁舒蕴点了点头,语气平静:“不必太繁琐,我们速去速回。”

她倒要看看宁安冉这次又玩什么把戏。

宁舒蕴带着太医赶到宁安冉的院子时,远远便听见屋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宁舒蕴打定主意不搭理这个男人,想让他自觉没趣儿了就离开。

可她等啊等啊,却始终没有等到周重云离开的动静。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无声地较量。

她忍不住微侧着头,想看看这人睡着了没有。

然而,她刚一动,周重云便跟着动了。

“休息好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提起这个,宁舒蕴便来气。

她什么时候休息了?而且明明就是该休息的时辰,就是他!害的自己生生受下这些苦头。

宁舒蕴轻咬着舌尖,把这些恼火的话也一并压下了,倔强地保持着沉默。

“我给你的玉镯为什么没戴?看不上?”周重云又问。

没戴就是没戴,这人管得真多!宁舒蕴心里仍在赌气,压根没听出他话里隐隐的算账意味。

“东西你放在哪里了?”周重云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唱独角戏,一问接着一问,不知疲倦。

放哪里了?宁舒蕴记着那日自己随手取下就扔在一旁了,估摸着燕儿收起来了。

她虽然闭口不言,但心里却忍不住顺着他的问题思考。

突然。

周重云坐了起来,宁舒蕴也跟着被他带了起来,整个人坐在他的怀中,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鼻尖挨着鼻尖。

周重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漆黑的眸子里闪着异样的光彩,带着几分玩味地开口道:“我再问你一遍,玉镯放哪里了?”

哼,你看我理你。

宁舒蕴依旧抿着唇,倔强地不肯开口。

“嗯,还是不开口是吧,那别怪我不客气了。”周重云的声音里笑意几乎藏不住,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宁舒蕴还没来得及想他会怎么对自己不客气,那人便迫不及待地动了手,一如他把自己闹醒时的动作。

只是这次,他没有停手。

“嗯……你……”宁舒蕴忍不住轻哼一声,嘴里刚跳出来一个字,便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可她不知道,染了鲜血的樱唇,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与危险,让周重云更加情动了起来。

后面,自然一切都失控起来……

宁舒蕴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没忍住开了口,几乎句句都不离骂周重云。

可她毕竟从小读书识理,所知的骂人词并不多,翻来覆去也不过是“混蛋无耻”之类。

即便如此,还是惹得周重云更加疯狂。

他折腾人的时候,还不忘一遍遍在她耳畔叮嘱着,不准她摘了那玉镯子,简直魔音入脑。

“蕴儿,这可是我老娘留给我的好东西,说必须给我媳妇儿的,你要好好戴着,知道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诱哄。

“我的好蕴儿,好娘子,别摘了好不好?”

好声好气的哄人后,还没得了宁舒蕴应允后,这狗男人就开始威逼利诱了,身下动作更逞凶了。

“你应不应?嗯?”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日后,若我瞧见你再摘了这镯子,便没那么轻易就饶了你的。”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仿佛在宣告某种不可违抗的命令。

这长夜漫漫,也不知闹到了何时。

宁舒蕴疲累至极,最终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天色已大亮。

燕儿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屋里是一片狼藉。

她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与不安,埋首跪在地上:“小、小姐……可要燕儿做、做……什么?”

宁舒蕴神色未变,缓缓起身穿衣,语气平静:“无事,你全当不知此事即可,一切照旧。”

燕儿似乎想说点什么,但自知人微言轻,最终一言不发地起身收拾着。

可她一边收拾着,一边眼泪水却忍不住啪哒啪哒地往下落。

宁舒蕴自然知道她这是为何。

燕儿是个好的,当初宁家放的那把大火,只有她不顾一切地在外面哭喊着求人救自己。如今见她受辱,燕儿心中怎能不痛?

“燕儿。”宁舒蕴忽然唤了她一声。

“小姐!”燕儿哽咽着,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也是知晓事情轻重的,压根不敢大声说话,抽抽噎噎地为自家小姐委屈:“哪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这么欺负了您啊?燕儿真想杀了他全家!”

宁舒蕴心中一暖,伸手轻轻拍了拍燕儿的肩膀,语气温柔道:“傻丫头,别哭了。这事……我自有分寸。”


宁舒蕴的指尖轻轻一颤,月光透过轻纱,在周重云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半跪的姿态像极了一头蛰伏的狼,可那双深邃眼眸里却盛着她从未细看过的温柔。

“你……”

她刚启唇,周重云已经直起身,宽大的手掌从她下颌滑落,转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和膝弯。

一阵天旋地转间。

宁舒蕴下意识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粗布麻衣的质感磨着她的掌心,却掩不住底下贲张的肌肉线条。

周重云将她打横抱起,步履稳健地走向内室的雕花床榻。

他每走一步,宁舒蕴都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和松木香。

“你放心,今夜我绝不弄你……”

“你的伤…….”

两人声音同时响起,又在空气中相撞。

室内霎时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宁舒蕴别过脸去,耳尖泛起薄红,像初春的桃花瓣。周重云麦色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更叫人看不出端倪。

他将人轻轻放在锦衾上,动作轻柔得不像个粗人。

宁舒蕴指尖揪紧了被角,却在瞥见他转身时后背衣衫渗出的血痕时,心尖一颤。

“等等。”她掀开枕边暗格,取出个青瓷小罐,“转过去。”

周重云身形一顿,烛火将他高大的剪影投在纱帐上,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岳。

见他不应,宁舒蕴索性赤足踩上织金地毯,伸手去扯他衣襟。

指尖刚触及粗布纹理,男人突然转身扣住她手腕:“做什么?”

他眼底暗潮翻涌,像是压抑着什么。

“上药。”她扬起下巴,露出侯府姑娘家惯有的矜傲。

周重云忽然低笑一声,三两下扯开上衣。

古铜色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新旧伤痕纵横交错,最新一道鞭痕从右肩贯穿至腰际,皮肉翻卷处还在渗血。

宁舒蕴呼吸一滞。

这哪是寻常马夫会有的伤?往常她未曾细看,如今才后知后觉。

宁舒蕴抿唇不语,药膏在掌心化开,顺着伤痕缓缓推抹。

周重云背肌瞬间绷紧,脊背线条如拉满的弓弦,在月光下勾勒出凌厉的弧度。

“疼?”她皱眉道。

“嗯。”周重云从鼻腔里挤出声响,还不忘打趣:“比不得大小姐指甲利。”

宁舒蕴用力按在他伤处,听见男人闷哼才稍稍解气。

周重云背肌虬结,沟壑间藏着细碎旧伤,一处箭疤紧贴心脏位置,看得她指尖发颤。这样重的伤,当初该有多痛?

“白日的事……”周重云突然开口,声音闷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不值得你熬坏身子。”

宁舒蕴手上动作一顿。

原来他以为……她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放轻了力道。

宁舒蕴指尖蘸了药膏,轻轻点在周重云后背狰狞的鞭伤上,药膏清凉,却在他皮肤上激起一阵灼热。

察觉到手下肌肉的紧绷,宁舒蕴指尖揉药的动作越发轻柔。

“还疼?”她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

周重云喉结滚动,没有回答。

他闭上眼,感受那双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手在他伤痕累累的背上游走。

宁舒蕴的指尖仿佛上好凝玉细腻微凉,可触碰的每一寸都像火种落在干柴上。她力道太轻了,像在撩拨,却又沉重得足以让他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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