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长恨歌》,现已完本,主角是陈之安萧涵,由作者“十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娘亲为供爹爹考取功名,不顾清誉频繁出入世家,献唱献舞,挣得的银子统统交于爹爹。三年后,爹爹金榜题名的那日,娘亲赤裸着身子死于城郊野狗林。于此同时,一乞儿敲响我家大门,未开口人先跪,...
主角:陈之安萧涵 更新:2025-06-19 2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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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
本宫若是有个好歹,你们一个都别想活,快…快去叫稳婆来。
我觉着不过瘾,打开了她的房门,以往高高在上的小公主,此刻发丝和衣衫都被汗濡湿,黏腻的贴在脸上,她的指甲深深嵌在木质的床沿,和当初的画面重合,看着娘亲那半幅残骸被搁置在轿子里的时候,我也是这般,十个手指,没有一根是完好的,可那时的我,甚至都哭叫不出声,她倒好,还能叫嚷出来,着实聒噪。
她见我来了,眼里像看见希望,快!
去找你爹爹,去找稳婆,去把我的丫鬟们都叫过来!
这个女人,如今这幅模样,竟还是想着爹爹,而后才是稳婆。
我冷眼望过去,爹爹,晚些才来。
自然会来,爹爹只是去做更重要的事了。
我想到爹爹要去办的事儿,就一阵可惜,可惜我见不着那个画面了。
没关系,还有这个女人,我能见着她的下场便好。
她痛呼,却死死的护着肚子,眼见她的呼叫声,越来越低,我悠哉的走出屋子,将陈之安临时抓来的稳婆放了进去,她还不能死,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踢着院子里的石子,耳畔那女人难产的叫声让我心烦意乱,娘亲生我时,爹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口坐立难安,他在娘亲面前特别爱哭,他抹着眼泪,恨不得用眼神穿了屋子,娘亲因为疼痛,叫出声时,他是再也按捺不住,不顾劝阻拼了命的往屋子里挤,待看到娘亲血淋淋的模样,他痛哭不已,嘴里念着再也不生了,再也不想让娘亲遭这份罪了,我嘹亮的啼哭响起来的时候,娘亲告诉我,爹爹还打了我一巴掌,说莫要吵着娘亲休息,随后便看也没看我。
为此,娘亲还生了爹爹好一顿气。
我微红的眼眶散着热意,我想娘亲了。
自言自语般,可我知道陈之安一定在。"
爹爹收留了他,不知他们在房里密谈了些什么,自此后,便将他带在身边。
却留我一人待在府里。
家里的每一处,似是都有娘亲的身影,我夜里习字,爹爹都会陪在一旁替人抄书补贴家用。
抄到有趣味的地方,还会单独拎出来,与我细细拆解,分享各自心得。
娘亲总会替我们点上一盏油灯,而她则安安静静的坐在我们身后,捏着针线,仔仔细细地为我和爹爹缝制新衣,我每次拿到新衣,总是吵着闹着说娘亲偏心,我的针脚总是粗一些,没有爹爹的细致。
爹爹听了便会孩子似的当着娘亲的面穿上,又在我身边走上一圈,显摆他在娘亲心里的地位。
如今,我几日没见着爹爹了呢,我竟浑浑噩噩,连日子都记得不清不楚。
倒是秦叔叔,每日都会前来,教我习武。
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小纤儿,叔叔没什么可教你的,只有一把子用不完的力气,你要好好学,以后莫要被人欺负了去。
他的心里始终认为,娘亲的惨死,是因着她面对歹人毫无还手之力,才遭此厄运。
秦叔叔与我爹一同从宁远镇来到安陵城,不同的是,他们一人从文,一人从武。
前几日,他也在军中晋升成了百夫长。
或是遗传了爹爹,我学那些书本上的东西,基本不费什么气力。
说是过目不忘,都不为过,见过的论点,总是能举一反三,学习之法也是无师自通的懂得了融会贯通的道理。
可是,习武,我着实费了不小的心思。
许是年岁大了,骨头长硬了,那些大开大合的动作,总是让我疼痛难忍。
每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秦叔叔见了,不忍。
反过来劝我歇息段时日。
可我不愿,我好不容易找到发泄内里愤懑的途径,疼痛让我清醒,感知到自己还活着。
"
她不敢置信,像是见陌生人那样,爹爹的龙袍她再眼熟不过,不安和恐惧充斥了她的眼睛,我爹…怎么了?
你把他怎么了?
杀了。
哦,你娘也杀了,他们死的时候还紧紧拥抱在一起,我还带了野狗去,也不知道喂不喂得饱它们。
爹爹似是很苦恼。
啊————!!!!
爹爹像是感受到了快意,他转身将孩子抱到他面前,蛊惑的开口,像是要摧毁小公主的防线,涵儿,你来看看这孩子。
她努力撑起身子,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将孩子抢了过去,紧紧的抱在怀里,稳婆说了,他是个痴儿。
你生了个傻子!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报应!
报应!!!
不!!!!!!
——她仔细盯着怀中的婴儿,可他不会哭,不会笑,眼神呆傻,唾液怎么都擦不干净,流个没完没了!
她的精神逐渐崩溃,像是被烫了手,狠狠将孩子扔了出去。
爹爹大笑,眼神癫狂,你怎么把她扔了!"
她将手中的箸砸在碗上,发出的声响,惊醒了爹爹,他收回目光,不愧是自小陪伴你的丫头,长得甚是水灵。
待我们和爹爹走了,便听到前厅传来碗碟的碎裂声,你敢勾引我的夫婿?!!
丫鬟瑟缩着解释,给我拖下去扔井里,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和我抢沈言!
丫鬟跪的清脆,她哭着求饶,公主!
小公主,奴婢,奴婢真的没有!
您就饶了奴婢吧!
没有?
没有你红什么脸?
潇涵奋力的踹开抱着她腿的人,您就看在奴婢自小陪伴的份儿上,饶了我吧,求求您了,奴婢不想死啊。
拖下去!
最是无情帝王家,不是没有道理。
很好,又死了一个。
这几日,爹爹每回都在往家提灯笼,身上的血污气,一天比一天重,他从没与我说关于害死娘亲的那些人,可陈之安什么都与我说了。
爹爹那段时日,只是让我整日在家好好读书,说不能让那些人脏了我的手,以后我是要做大事的人。
结合爹爹让我看的书和初见陈之安时他跪在我家门前说的话,我隐隐有些猜测,可太过天方夜谭,便没有心思细想。"
自从萧涵入了我沈府大门,我便多了一个习惯,每日习完武。
便会拿上斧子,去她住的院子门口砍柴,这种破坏欲让我满足。
陈之安什么都由着我,他不阻止,也不劝解,仿佛一个局外人般,静观事态的发展。
我今日突发奇想,想玩些新花样,便去柴房闷着头找磨刀用的石块。
斧子用的久了,自然钝了。
奇怪的是,我找了半天的石块,竟早早被陈之安搬来了萧涵的院子外,放在一边。
这人当真神奇,是如何知晓我心中所想。
我狐疑的看他,怎么?
姐姐不是在找这个吗?
我没否认,开始磨我的斧子。
其实这两年多我已经习惯他的这个奇怪能力,如何形容呢?
思来想去,我觉着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刺耳的磨刀声终是让萧涵无法忍受,她遣了一个丫鬟,跑来告诉我,让我去别处磨。
别扰了小公主的清静。
我哪里想听,恨不得挥府劈了面前这个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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