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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 全集

芒果七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俞慧雁被安排在了离嘉和郡主较远的院落里。本来梁屿舟将她送来休息,谁知连屋子都没进,转身就走了。他一定是去追宋挽初了。宋挽初逼着她道歉,梁屿舟虽然阻止了,可俞慧雁心里门清,表哥给她的也只有面子。他心系宋挽初,哪肯在她的屋子里停留!熊熊妒火烧得俞慧雁五脏六腑都要变形了,她攥着身下的锦被,面目狰狞。门被推开,长公主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在她面前,俞慧雁不敢装病,忙掀开被子下床行礼。嘴巴还没张开,一个大耳光就朝她的右脸呼了上来。“蠢货,谁让你自作主张陷害宋挽初的?”俞慧雁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被梁屿舟抛弃的恼火,被长公主斥责的委屈,输给宋挽初的不甘,诸多情绪一股脑涌上心头,她咬着嘴唇,呜呜哭出了声。长公主完全没了人前对她慈祥喜爱的模样,眼神冷厉...

主角:宋挽初梁屿舟   更新:2025-04-12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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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挽初梁屿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芒果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慧雁被安排在了离嘉和郡主较远的院落里。本来梁屿舟将她送来休息,谁知连屋子都没进,转身就走了。他一定是去追宋挽初了。宋挽初逼着她道歉,梁屿舟虽然阻止了,可俞慧雁心里门清,表哥给她的也只有面子。他心系宋挽初,哪肯在她的屋子里停留!熊熊妒火烧得俞慧雁五脏六腑都要变形了,她攥着身下的锦被,面目狰狞。门被推开,长公主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在她面前,俞慧雁不敢装病,忙掀开被子下床行礼。嘴巴还没张开,一个大耳光就朝她的右脸呼了上来。“蠢货,谁让你自作主张陷害宋挽初的?”俞慧雁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被梁屿舟抛弃的恼火,被长公主斥责的委屈,输给宋挽初的不甘,诸多情绪一股脑涌上心头,她咬着嘴唇,呜呜哭出了声。长公主完全没了人前对她慈祥喜爱的模样,眼神冷厉...

《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 全集》精彩片段


俞慧雁被安排在了离嘉和郡主较远的院落里。

本来梁屿舟将她送来休息,谁知连屋子都没进,转身就走了。

他一定是去追宋挽初了。

宋挽初逼着她道歉,梁屿舟虽然阻止了,可俞慧雁心里门清,表哥给她的也只有面子。

他心系宋挽初,哪肯在她的屋子里停留!

熊熊妒火烧得俞慧雁五脏六腑都要变形了,她攥着身下的锦被,面目狰狞。

门被推开,长公主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在她面前,俞慧雁不敢装病,忙掀开被子下床行礼。

嘴巴还没张开,一个大耳光就朝她的右脸呼了上来。

“蠢货,谁让你自作主张陷害宋挽初的?”

俞慧雁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被梁屿舟抛弃的恼火,被长公主斥责的委屈,输给宋挽初的不甘,诸多情绪一股脑涌上心头,她咬着嘴唇,呜呜哭出了声。

长公主完全没了人前对她慈祥喜爱的模样,眼神冷厉,像是要杀人。

“是慧雁愚钝,慧雁自请受罚,不劳长公主动手!”

强忍着眼泪,她狠心扬起手,掌掴自己的脸。

长公主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并不阻止。

直到俞慧雁双颊红肿,嘴角沁出血珠,才大发慈悲道:“好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打坏了脸可如何是好。”

俞慧雁的脸和手都是麻的,但在怒气摄人的长公主面前,她不敢叫屈。

俞家大小二十几口人的性命,都握在长公主手里,而她,也只是长公主用来拉拢国公府的一枚棋子。

只要能嫁给梁屿舟,她甘愿当这枚棋子。

长公主睥睨着跪在地上的俞慧雁,突然觉得她也不过如此,长相勉强算是清秀,可与妩媚惊艳的宋挽初一比,却像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烧火丫头。

一想到宋挽初,长公主的火气就更大了。

三年前她为俞慧雁和梁屿舟做媒,梁家和俞家一结亲,国公府的声望势力就能为她所用。

眼看婚事就要成了,宋挽初的父亲偏偏在这个时候为老公爷牺牲了。

国公府那老婆子又横插一脚,硬是把宋挽初抬进了国公府,破坏了她的计划。

宋挽初不死,国公府和梁家的婚事就难成,更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你的姨母口口声声说梁屿舟爱你,可你都‘发病’了,也没见他多紧张,放下你就去追宋挽初了,本宫今日两度提及你们的婚事,他也没表态,他真的喜欢你吗?”

长公主的质问,大有觉得她这颗棋子不那么好用的意味。

俞慧雁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失去利用价值,如果没了长公主的助力,再加上国公府那位顽固老太太横加阻拦,她嫁给梁屿舟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我们是青梅竹马,表哥自然是喜欢我的!”

她曲着膝盖往前挪蹭了两步,急于向长公主证明自己在梁屿舟心中的地位。

“他虽然看出了我在故意陷害宋挽初,可还是选择维护我的颜面,说明表哥心里有我!他只是一时被宋挽初那个贱人迷惑了,只要我能嫁给他,他一定会发现我更多的好!”

“是吗?”长公主的笑容有些阴森,看得俞慧雁脊背发凉,“你确定他不是念在你的救命之情上,才肯维护你一二?”

她活了五十年,怎么会轻易被一个毛丫头的几句话给骗去?

同样是落水,梁屿舟跳湖去救宋挽初的时候,可是没有半点犹豫。


本以为揪住了宋挽初的错处,能好好借题发挥一番,彻底毁掉她在老太太面前贤惠能干的形象。

现在却活生生打了自己的脸。

“太太,国公府各房的份例,是老爷亲自定下的,挽初不敢克扣,也不敢辜负老太太的信任,中饱私囊,更没有不敬长辈,您所说的这些罪名,挽初万万不敢承受。”

宋挽初将嘉和郡主给她定的罪名,一一驳回。

尽管身上伤痕累累,脸色虚白没有气色,可依旧是大气沉稳的当家主母风范。

面对刻薄的嘉和郡主,不卑不亢,又不失尊重。

老太太赞许地点点头。

她对宋挽初一向放心,已经许久不问家事,加上娘家家底殷实,嫁妆丰厚,她早就不花官中的钱了,因此对嘉和郡主的这种行为非常鄙夷。

看着嘉和郡主尴尬又恼火的样子,老太太讽刺一笑:“郡主乃皇家出身,花了儿媳妇三年的嫁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别说你难做人,就连整个国公府,都跟着没面子。”

这是在提点嘉和郡主,这件事到此为止。

“老太太说的极是,我会好好劝一劝姨母。”

俞慧雁懂事地站出来,“今日姨母的确有些急躁,也请表嫂不要放在心上,国公府的颜面,比什么都重要。”

她三言两语将自己从这场风波中摘得干干净净,好像都是嘉和郡主的错。

还隐隐暗示嘉和郡主花儿媳妇嫁妆的事情传出去,那一定是宋挽初说的。

这话在宋挽初和老太太听来,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偏偏嘉和郡主什么都听不出来,还一个劲儿地心疼俞慧雁隐忍懂事。

老太太轻轻一笑,看俞慧雁的眼神里,藏着锋芒,“我们家的事,俞小姐一个外人,就不必操心了。”

俞慧雁最听不得别人说她是国公府的外人,她早就把自己代入梁屿舟正妻的角色了。

可在威严睿智的老太太面前,她什么都不敢表现出来,只有低着头,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委屈。

嘉和郡主不服气地顶罪:“慧雁怎么成外人了?”

“她母亲早死,也是个可怜人,郡主既然这么心疼,干脆认作女儿,养在府里,到时候以国公府嫡出小姐的身份出嫁,岂不是两全其美?”

老太太话一出,嘉和郡主猛烈摇头,“那怎么行,慧雁不能当我的女儿!”

她想俞慧雁嫁给梁屿舟,但她知道老太太是什么态度,不敢说出来。

“既然你不把她当女儿,那我说她是外人,有错吗?”

嘉和郡主被怼得脸色青白交加,却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老太太亲自给宋挽初掖了掖被子,脸色慈爱,可转头看着俞慧雁,又变得冷冰冰的,带着浓浓的警告。

俞慧雁仿佛整个灵魂都被看穿了,把头埋得更低。

“郡主,你留俞小姐在府里长住,我没意见,咱们家还没穷到养不起一个亲戚,但也请你以长辈的身份,好好教导教导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思该有,什么心思不该有。再有这样的事情闹到我跟前来,我是不管的,老爷自有裁断。”

这话就差明摆着告诉嘉和郡主,别被俞慧雁几句话就挑拨得发脾气撒泼。

打蛇要打七寸,而老公爷,就是嘉和郡主的七寸。

嘉和郡主心狠狠一跳,担忧盘旋在心头。

她和老公爷的感情算不上好。

老公爷年轻的时候,乃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翩翩公子,又骁勇善战,战功赫赫,嘉和郡主早就芳心暗许。

老公爷的先妻去世后,她就闹到皇上面前求赐婚。

婚后,老公爷给了她尊重,却没有给她爱情。

老公爷心里只有先妻,大公子梁屿川和先妻有七分相似,虽处处不如梁屿舟,但依旧得老公爷偏爱,老公爷也一直更偏向将世子之位传给梁屿川。

这样的事被老公爷知道,只怕要牵连舟儿不受待见。

嘉和郡主清醒了几分,怕连累儿子的前程,也认识到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自己没理,带着俞慧雁灰溜溜地走了。

老太太轻拍宋挽初的手,眼底满满的心疼。

“你这孩子,也太老实了,嘉和郡主就是个无底洞,你竟然拿嫁妆补贴她三年,她还处处贬低你,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也不知道跟人说。”

事情解决到这个程度,宋挽初已经很满意了,如果今天没有老太太在场坐镇敲打,她还真没把握能用这么短的时间让嘉和郡主偃旗息鼓。

“挽初有老太太心疼,一点也不委屈。”她回应老太太微笑。

老太太微露恼意,“我知道,你都是为了舟儿的面子。”

宋挽初沉默了,是啊,过往的三年,她默默忍受了嘉和郡主多少磋磨,就是不想因为她,导致母子二人关系更差。

可她终究是自作多情了,梁屿舟心里没她,更不可能为了她,去和嘉和郡主对抗。

“你用嫁妆补贴她三年,舟儿知道吗?”老太太又问。

宋挽初摇摇头,心里有些泛苦。

三年了,哪怕他稍稍用心打听一下,也该知道的。

以他高傲要强的性子,断断不会让嘉和郡主大摇大摆享受三年贴补。

和她有关的事,他一件都没上过心。

自己在离开之前,圆满地解决了这件事,也算保住了他的颜面。

老太太临走前,吩咐南栀:“这些年嘉和郡主花了挽初多少钱,找账房先生算清楚,交给我,我亲自送去给嘉和郡主,她就是把家底给我掏空,也要把挽初的钱还上!”

这是要为自家姑娘一雪前耻,南栀欣喜不已,麻利地谢了恩,去找账房先生了。

账房先生一听是老太太吩咐,紧赶慢赶,在天黑之前,就把账给算清楚了。

账本经由老太太大丫头巧莺的手,递到了嘉和郡主手上。

嘉和郡主气得又摔了一套名贵的茶杯。

“岂有此理!不就是花了她一点嫁妆吗,她还不依不饶了!”

账面上整整五万两银子,她就是把整个香雪阁给卖了,也凑不齐!

俞慧雁“扑通”一声跪在嘉和郡主面前,哭天抹泪。

“姨母,一定是宋挽初看到表哥疼爱我,心里有气,所以才借题发挥,祸事因我而起,我没脸继续住在国公府了,您就让我回去吧,我受继母的磋磨也没关系,我不想看到您被宋挽初刁难!”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姨母已经落魄到了这种程度,刚进府的时候,看她锦衣玉食,挥金如土,还以为她很阔绰。

父亲刚回京,需要不少银钱打点关系,家里也过得捉襟见肘,她还想着哄姨母拿出嫁妆来贴补一下俞家。

没成想钱没要到,姨母还要倒赔进去五万两!

嘉和郡主更加痛恨宋挽初,断定是她在老太太面前挑拨是非,老太太才会来追债!

连桌上唯一的茶壶,也没能幸免,被嘉和郡主摔得粉碎。

炸裂声响起,伴随着梁屿舟的声音:“母亲怎么又发脾气了?”


那管家却连打开都不打开,睨着宋挽初。

眼高于顶的样子,让宋挽初想到了拼命扬起前爪,狂吠着要攻击人的哈巴狗。

“对不住了,宋姨娘,今儿长公主府办的是正宴,长公主早有交代,小妾是不能参加的。”

他着意加重“小妾”二字。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家姑娘是代国公府老太太来参加的!”

素月义愤填膺,把请帖打开往管家的脸上怼。

提到老太太,管家不敢表现得太轻薄,但也是皮笑肉不笑。

“宋姨娘非要进,也不是不行,旁边有个侧门,是我家丫头婆子出入的地方,你就悄悄地从那门进去好了。”

就连俞慧雁这个还没嫁入国公府的,都能大摇大摆从正门进去,长公主却授意管家让她走侧门,这是对她赤裸裸的羞辱。

为难竟然来得这么快,宋挽初属实没想到。

她肯定不会受这样的屈辱,正要压一压这个仗势欺人的管家,就见他老腰一弯,满脸的褶子都透出一股谄媚,看向宋挽初身后的男人。

“给太子殿下请安!”

宋挽初怔愣片刻,忙跟着跪下。

视线里身着明黄色衮龙袍的男子虚抬了一下手臂,“梁二夫人免礼。”

听到太子这样称呼宋挽初,跪在地上的管家脸色大变,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鼻尖滑落。

宋挽初只略略抬头,与太子视线相交片刻,便低下了头。

向来温润如玉的男子,看管家的眼神,却像是藏着寒冰利刃。

“狗奴才,你方才称呼梁二夫人什么?”

管家战战兢兢,老腰弯出的弧度都透出畏惧,“没……没什么,太子您听错了。”

“太子,他叫我家姑娘姨娘,还叫我家姑娘走侧门!”

素月嘴快,在太子面前也不露怯。

“你这个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管家怒喝。

“孤听到的,和素月说的如出一辙,难道孤也是在胡说八道?”

温润的声线陡然提高了几个度,平添一股压迫感,管家已经不再是跪着,而是趴伏在地上,诚惶诚恐。

“满京城都知道,梁二夫人是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进的国公府,她参加宫宴走的都是正门,难不成,你比父皇的权利还大,能让她走侧门?”

管家不敢再狡辩,脊背瑟瑟发抖,轻薄的夏装被冷汗浸湿。

“老奴知错了,求太子饶命!”

“拉下去,杖责三十,念在你服侍姑母三十余年的份上,留你一条狗命。”

人被拉下去了,求饶声却不绝于耳。

“多谢太子殿下。”宋挽初福身行礼,态度恭敬却不谄媚。

退去方才的戾气,太子勾唇一笑:“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宋挽初为太子让路,等太子朝着男宾区走去,她才迈步进了长公主府。

忽然,太子回眸,她猝不及防,来不及收回视线,和他四目相对。

距离太远,她听不清太子说了什么,但看懂了他的口型。

他在叫她挽初!

一如四年前,去她家提亲那一天。

宋挽初全然不知何时被太子看中,迷惑又惶恐。

父亲只是个六品武官,家世单薄,像她这样的出身,能做太子侍妾,已是天大的恩德,可太子却许她侧妃之位。

突如其来的荣华富贵,很容易迷失人心,好在父亲足够清醒,婉拒了这门亲事。

太子也不恼,他秘密地来,又秘密地走,无人知晓。

此举既保全了皇家的颜面,又不损她的名声。

宋挽初感激他,对他,始终都充满敬意。


这样的结果,宋挽初并不意外,只是听俞慧雁说出来,心脏仍旧像是遭受了一记重锤。

梁屿舟,已经迫不及待娶俞慧雁过门了。

“恭喜。”她淡淡一笑。

俞慧雁的唇角扬起淡淡的得意,“宋姨娘,别光顾着恭喜我呀,表哥娶我,最尴尬的是你。”

她似乎是真心实意地为宋挽初日后的处境担心,可眼中分明藏不住幸灾乐祸。

“等我成为表哥的正妻,该拿你怎么办呢?你虽然是个妾,可也享受了三年正妻的待遇,风光久了,你甘心被剥去‘贵’字的头衔吗?

表哥虽然对你有几分情谊,可那也是看在圣旨和老太太的面子上,他不爱你,一个得不到爱的小妾,在这深宅大院里,日子是很难过的。”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专门往宋挽初最敏感的神经上戳。

素月已经被气得攥紧了拳头。

她的担心属实多余,但宋挽初不想看到她这副洋洋得意的嘴脸。

“我知道,俞小姐想让我这个阻碍彻底消失,不如你去告诉梁屿舟,给我一封放妾书,我立刻就走。”

俞慧雁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这个贱人,就是仗着表哥对她的迷恋,才敢如此猖狂!

表哥对她的占有欲那么强,太子不过是帮宋挽初解围,他就疯狂吃醋,想从他手里拿到放妾书,简直难比登天!

“表哥愿意去你房里,不过是因为你有几分姿色,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和以色事人的青楼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清纯的小白兔终于卸去了伪装,露出了阴毒刻薄的嘴脸,她的每一句话,都将宋挽初的尊严往地上踩。

“我才是表哥的真爱,你只不过是他消遣的玩意罢了,如果我是你,就该自请下堂,还能给自己留下最后一丝体面!”

愤恨的语气,好像巴不得宋挽初立刻消失。

俞慧雁对她的态度,令宋挽初很困惑。

梁屿舟对她的爱意还不够明显吗?

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好像很没有安全感。

难道是梁屿舟给俞慧雁的承诺还不够,要靠贬低羞辱她,才能证明在梁屿舟心中的地位?

“宋挽初,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愿意主动消失,那我不介意帮你消失!”

俞慧雁穿着繁复又华贵的衣裙,大家闺秀一般进退有度,可眼神却比毒蛇还阴险。

“比如,故意制造撞车,想置我于死地?”

既然俞慧雁不装了,宋挽初便打开天窗说亮话。

俞慧雁的脸狰狞地扭曲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了灿烂的笑脸,“是我又怎么样?你以为表哥真不知道是我指使我哥干的?”

她用最无辜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可那又怎么样呢,你费尽心机把我哥关进大狱,表哥还不是一句话,就把他捞出来了?表哥爱我,无论我对你做什么,哪怕是把你弄死,他也不会怪我。

也许,他还会心疼,我的双手被你的血给弄脏了。”

“你……欺人太甚!”

素月忍无可忍,气鼓鼓地样子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愤恨地瞪着俞慧雁。

她只恨梁屿舟不在场,真应该让他好好看看,俞慧雁到底是怎样的嘴脸!

“素月,我说过什么你又忘了不成?”

素月到底还是听宋挽初的话,扬起的手臂又放了下去。

俞慧雁的话虽然难听,可宋挽初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宋挽初看清楚了救她的人。

竟然是梁屿舟。

宋挽初错愕不已。

第一反应,便是挣扎,她宁可沉到湖底,也不愿被逼道歉!

“放开我,梁屿舟!”

她的挣扎激起了水花,溅到了梁屿舟的脸上,水珠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可他的脸却布满阴云,薄唇紧抿,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加速往岸上游。

“你不是要我证明自己的清白吗,梁屿舟,我在证明给你看,你又救我做什么!”

梁屿舟的脸更黑了,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以为你跳下来就能证明清白了?”

“不然呢?”

宋挽初的心比湖底的水还要凉,凄然望着梁屿舟,脸上水珠肆意横流,早已分不清是湖水还是泪水。

“你还要我怎么样,死给你看吗?”

“想死?”梁屿舟薄唇微扬,凉薄得令人心惊,“宋挽初,你欠我的还没还清,你的命是我的!”

他的话云山雾罩,令宋挽初困惑不已。

“我不欠你的!”

片刻的怔愣,梁屿舟就已经将她拖上岸。

迎接他们的是神色各异的目光。

嘉和郡主与长公主脸色铁青,而俞慧雁的神情可以用面如死灰来形容了。

长公主的丫鬟给梁屿舟递来了一块毯子,嘉和郡主觉得这是个表现母爱的好机会,忙亲自上前,要给梁屿舟披上。

谁知梁屿舟却不着痕迹地佛开了她的手,用毯子裹住宋挽初的身体。

俯身下来的那一刻,宋挽初感觉到他的薄唇擦着自己的耳朵,一闪而过,低声而又清晰道:“你说了不算!”

宋挽初甚至没有在意周遭各色各样的目光,满脑子就只剩下了梁屿舟的话。

她什么时候,欠了梁屿舟一条命?

嘉和郡主被晾在一边,尴尬得无处遁形,原本就铁青的脸色,又多了两团难堪的红晕。

“舟儿,你糊涂了,为什么要救这个贱人,她不是想死吗,让她死好了!”

她只能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宋挽初身上。

长公主则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嘉和郡主口口声声说梁屿舟喜欢的是俞慧雁,可为什么,同样都是落水,梁屿舟会毫不犹豫地去救宋挽初,而不救俞慧雁?

心爱的女人面临生死,梁屿舟还要顾及她的名节?

这样的理由不能说服长公主。

俞慧雁被气得差点绷不住,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才是这场大戏的主角。

人们同情怜悯的目光不应该落在宋挽初身上!

“表哥,你不要再逼宋姨娘道歉了,虽然她想置我于死地,但我不想让她用这么激烈的方式证明自己……”

她委委屈屈地哭着,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一个善良宽厚的好姑娘。

细听之下的每一个字,却都是恶毒的污蔑与指责。

“俞小姐确定,你是被素月推下去的?”

沈玉禾终于挣脱了温从白,挤进了圈子的中心。

温从白被狠狠踩了一脚,疼得龇牙咧嘴,眼见拦不住,只得不停地摇头。

看着这位半路杀出的沈玉禾,俞慧雁惊诧不已。

她的眼珠转了转,很好地掩藏了那一抹心虚。

这样的问题,是不能直接回答的,万一沈玉禾听到了看到了什么,会对自己很不利。

“彩蝶,你看清了吗?”

俞慧雁一边问,一边对彩蝶偷偷地使了个眼色。

彩蝶一点都不含糊,斩钉截铁道:“我看清了,就是宋姨娘的丫头素月!早些时候素月还威胁我家姑娘,要把她推到水里淹死,把我家姑娘都吓哭了,梁二爷分明已经警告过宋姨娘,要管好她的丫头,可梁二爷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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