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明玉沈君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王宠妻如狼似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未小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明玉在心里将那死透了的刺客以及刺客的祖宗十八代,极尽恶毒之能事的咒骂了一番。想到那该死的刺客,自然而然就想起那个星光之下仿佛对她露出獠牙来的可怕又漂亮的妖精。妖精再漂亮,那也是个死变态啊!太特么的可怕了!也不知道那变态妖精是个什么人。啧,不能想,一想脑子里尽是西瓜……脑袋爆开的画面,太恶心了。这让她以后怎么正视可爱的西瓜啊!只怕一看到西瓜就会想起星夜下美丽又危险的妖精啊!沈明玉回到沈府时,沈府一派的风平浪静。她悄悄松了口气,摸了摸被兔毛围脖遮的严严实实的伤口,又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服,确定没有灰尘,没有褶子后,她才扬起笑脸,进了兄长沈君玉的房间。到了年底,礼部本来就很忙,再加上南燕使团即将到达,礼部众人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加班加点那是...
《邪王宠妻如狼似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明玉在心里将那死透了的刺客以及刺客的祖宗十八代,极尽恶毒之能事的咒骂了一番。
想到那该死的刺客,自然而然就想起那个星光之下仿佛对她露出獠牙来的可怕又漂亮的妖精。
妖精再漂亮,那也是个死变态啊!
太特么的可怕了!
也不知道那变态妖精是个什么人。
啧,不能想,一想脑子里尽是西瓜……脑袋爆开的画面,太恶心了。
这让她以后怎么正视可爱的西瓜啊!只怕一看到西瓜就会想起星夜下美丽又危险的妖精啊!
沈明玉回到沈府时,沈府一派的风平浪静。
她悄悄松了口气,摸了摸被兔毛围脖遮的严严实实的伤口,又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服,确定没有灰尘,没有褶子后,她才扬起笑脸,进了兄长沈君玉的房间。
到了年底,礼部本来就很忙,再加上南燕使团即将到达,礼部众人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加班加点那是常有的事。
因此今晚沈明玉又没及时赶回来吃饭,沈君玉也没在意。
烛光下的沈君玉即便是在自己房间里,也穿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虽然自家兄长跟自己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可还是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他们的不同。
沈君玉少年老成,不苟言笑,总是严正严肃的模样。
沈明玉还曾背地里偷偷叫过他小古板。
他在灯下看书,听见动静,便转过脸来,见沈明玉背着双手蹦跳着走进来,不由得修眉一蹙。
“女孩子家,走路就要有女孩家的样子。不要蹦,不要跳,好好走——”沈明玉抢在他前面,抢了他的台词:“好了哥哥,我都会背了。”
她甚至故意学着沈君玉平时走路的模样,不疾不徐,端正端方。直走到沈君玉床边,才笑嘻嘻地问:“这样可以吧?”
沈君玉对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妹子,毫无办法,他放下书来:“既都会背了,怎么就是做不到?”
“我回了自己家里,在自己亲哥哥面前还要装模作样的,那有什么意思?”她振振有词的反问:“什么是家?家就是让人放松愉快的地方呀!不是我说你,在外面板着就算了,在自己家里还板着不肯放松,我都替你的脸累得慌——”
她说着,还笑嘻嘻的上前摸一把沈君玉的脸,“脸啊脸,我帮你叫个屈,你说你是不是累得慌啊?”
沈君玉拍下她的手,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家里,有你开开心心的就行了。”
沈明玉心里一暖,这个哥哥很少说这样温情的话语。平时不是板着脸训她坐没坐相,就是嫌她站没站相,动不动就罚她抄女戒,尤其进京之后,总想把她困在深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要不是这回他骑马受了伤,为着年底的考绩,他也不能同意她假扮他、前往官署代他去坐班。
“哥哥放心,我一定乖乖的,不会让人识破身份,给你惹祸的。”她乖乖巧巧的对沈君玉保证道:“你在家里要好好吃饭,勿要多思多想,才能快点养好伤。”
她这样乖巧的模样,让沈君玉心软的无以复加。
“厨上留着饭,快去吧。”他放柔了声音。
“钱钱钱,命相连啊。”还是得想办法搞钱,早日实现财务自由就好了。
一阵喧闹声传进马车来,伴随着女子惊惶尖锐的惨叫声。
原还瘫着的沈明玉一骨碌坐起身来,掀了车帘往外看。
春杏飞快伸出的尔康手也没能阻止她的动作。
这满大街也找不出第二个像她们家姑娘这样毫不讲究的官家姑娘了吧?
虽然春杏其实也没见过几个官家姑娘,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心里对自家姑娘的吐槽。
春杏眼睁睁的看着她家姑娘大剌剌的掀了车帘,趴在窗上往外望——
这是一群穿着五城兵马司制服的公职人员,此刻他们正在一家药堂里翻找什么,这群人气焰十分嚣张,不管不顾闯进去,跟要捉拿朝廷钦犯一样。
药堂里有抱着小孩求医的妇人,因躲避不及,怀里的小孩没抱稳,竟跌落出去,也不知道摔到了哪里,孩子一落地就闭过气去,连声儿都没出。发出惨叫的,就是这名妇人。
沈明玉皱眉看着这群人审问犯人一般询问掌柜,近日有什么人来药堂里买过伤药。掌柜战战兢兢的回答了,这群人还不肯罢休,将好好的药堂弄的乱七八糟。
“丞相府还在捉拿刺客?”沈明玉问。
福安回道:“这两天已经好很多了,前几天更厉害呢,好些药堂都被闹得不敢开门。可不开门也不行,丞相府要查他们哪里敢躲?”
沈明玉皱眉,掀帘就要下去。
一旁的春杏见势不好,扑过去抱住她的腰:“姑娘!”
您现在是女装啊!
沈明玉动作一滞,但眼看着被妇人紧紧抱在怀里的孩子依然没有半点动静,也没有人去救治,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
“姑娘您快看——”
沈明玉顺着春杏的指尖望过去,却见这时候那倒霉的药堂里又进去了一批人。这些人黑衣黑帽,腰挎缠金丝华丽佩刀,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打砸的很是痛快的五城兵马司的衙役们没有留意到,其中一人将药匣子一扔,那匣子不偏不倚的砸向走在最前头的那名黑衣人。
黑衣人随手一抄,将那药匣子抄在手里,反手丢了出去,狠狠砸在那衙役头上。
那还耀武扬威的衙役哼都没能哼一声,“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其他衙役见状大惊,慌忙拔出腰间的佩刀。
却立刻被其中一个小头目样的男子喝止了:“干什么你们?不要命了!这可都是神策府的大人们!”
衙役们一听神策府,好几个都软了腿,陪着笑上前行礼打招呼。
“动作都小点,吵到我们顾大人了。”领头的男子冷冷瞥衙役们一眼:“我们大人好不容易才睡着,被你们这一吵吵,还怎么睡觉?”
衙役们连呼吸都放轻了,心惊胆战的看向门外那顶华丽的软轿。
软轿并未落地,只一只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那手懒洋洋的做了个手势。
“咱们大人今日心情好,便不处置你们。”黑衣男子冷笑一声:“叫你们费大人去神策府给咱们顾大人赔个罪,此事就算了了。”
说罢,一行人簇拥着软轿扬长而去。
沈明玉见药堂在救治刚才闭过气去的小孩,这才对福安使了个眼色,福安便将马车赶至路边,向旁边议论纷纷的行人打听了两句。
“说是神策军刚上任的统领大人。”福安低声说:“姓顾,又是这样的排场,多半是凉王府那一个。”
虽说半年前刚到京都,沈明玉就让福安福顺两人打听了些京都的奇人奇事,也曾听说过这位凉王世子,不过此人离他们的生活实在太远,沈明玉听了两句就将此人丢到了脑后去。
眼下看来,这些能在京都横行霸道的人,连五城兵马司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得罪不起,还是可以多多了解,以便躲开嘛。
“凉王世子有一怪癖,他喜欢在大街上睡觉,偏偏又不喜欢人多吵着他。”
沈明玉:“……”
像刚才那样被人抬着,来大街上睡觉?但大街上人来人往怎么可能不吵?
难不成还要专门给他清个场?
这特么是个什么奇葩啊?
“听说曾有人在凉王世子睡觉必经的途中大声喧哗,吵醒了他,结果那人当场被割了舌头呢。当时好多人都亲眼看见了,也因此,只要世子爷的轿子来了,大家都自觉离远一点——像刚才,约莫是世子爷睡醒了心情不错,那些衙役才没有当场遭殃。”
沈明玉立刻道:“立刻打听清楚那位爷睡觉的时间、途经的地方,以后出行,定要错时错峰——”
一言不合就当众割人舌,惹谁也不能惹这神经病啊。
这令沈明玉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昨夜那个捏爆人头的变态。
啧啧,这京城果然是奇葩甚多啊!
……
沈明玉在寸土寸金的京都经营着两家铺子,一家脂粉铺子,走的是高大上的路线,专做贵夫人们以及千金小姐们的生意。自然装修以及地段都十分要紧,当初差一点掏空了她所有积蓄,还好她经营有方,短短半年时间,胭脂铺子已经小有名气了。
一楼是展示柜,聘的全是女子,连掌柜也不例外。二楼则是安全及隐私都非常好的雅间,供贵人们试用商品。
沈明玉过去的时候,燕掌柜正在忙。员工章柔悄悄告诉沈明玉,来了个大客户,燕掌柜正亲自接待呢。
等了一会,见燕掌柜还没出来,沈明玉便打算先去小酒馆看看。
结果还没走出门,就听楼上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跟着响起女子的娇喝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敢往我们家姑娘脸上抹?如今怎么着,姑娘的脸若是出了问题,你们这铺子也别想开了!”
紧接着,肿胀着半张脸的燕掌柜被赶了出来。
“陆三姑娘,我们的胭脂当真是最纯天然的,绝对没有添加过任何有害成分。您是我们小店的贵客,小店的生意也多仰赖您的关照。我们当真是恨不得将最好的都俸给您,又怎么会用劣质有害的脂粉来害您呢。”
“呸!”一名俏丽的婢女紧跟着走出来,“你们这些做生意的,哪个不是巧舌如簧?我们姑娘就是用了你们家的脂粉才出了问题,你如今是怎地,想要推卸责任不成?”
她嗓门太大,一时间隔壁雅间也听到了动静,纷纷打开门来。
“你别太过分啊!”沈明玉气的声音都变了,“大家同朝为官,你这么欺负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倒想听一听,你要怎么样不放过我?”青年笑吟吟的模样像个恶魔:“这头发摸着,倒不像是男人的头发,还有这细皮嫩肉的样子……”
沈明玉全身汗毛都炸了起来,她顾不得头发,顾不得头皮都要掀掉了的痛,一把夺过自己的头发,一骨碌爬了起来:“细你妹嫩你爹啊你个死变态!”
她慌慌张张的捂着头发边跑边骂:“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连男人都调、戏的臭变态!”
青年饶有兴致的瞧着她跌跌撞撞跑走的身影,片刻回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刺客。
没能咬破毒囊就地去世的刺客看见他扶着剑走过来,竟像是看见了可怕的恶魔,打摆子般的颤抖起来。
青年冲他微微一笑:“有什么想说的?”
不等刺客说话,他又自言自语般道:“我知道你们这样的人,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想必从你嘴里也听不到什么,那就去死吧。”
他说着,将一只略透着些青白的手放到那刺客头上。
此时沈明玉已经奔到了巷子口。
她鬼使神差回头去看。
眼前那一幕就跟电视剧特效似的,在她眼前倏然放大——
那只指骨修长均匀的手,捏着刺客的脑袋轻轻巧巧一动。
“噗——”
沈明玉自忖力气不小,有时候为逗沈君玉高兴,也表演过徒手破西瓜的。
眼前刺客的脑袋跟西瓜一样在她面前爆裂开来。
红红白白的血跟脑浆一起四处迸溅,与西瓜被砸开后迸出来的西瓜籽竟有着奇妙的、诡异的相似感。
但这诡异的感觉与这极具视觉冲突的可怕画面,令自诩胆大包天的沈明玉生生打了个冷颤。
徒手捏碎人头的青年似有所感,他回过头来。
微弱星光下,青年漂亮的眉梢嘴角都溅上了几星血迹。他看见呆怔的沈明玉,忽然薄唇一翘。
沈明玉:“……”
法海大叔,快来收妖啊!
……
沈明玉在回家的途中碰到了找她的小厮福安。
福安一见她那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吓得马鞭子都掉到了地上。
“姑娘!”他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沈明玉冲他摆手嘘嘴的做暗示,一边心虚的四处张望。
还好夜色已深,街道上并没有人在。
她三两步窜进马车,虚脱般倒在软垫上。直到瘫下来,她才觉出四肢百骸的疲累和酸痛。
“福安,我记得你随身带着金疮药?”
福安刚把眼泪憋回去,闻言再也憋不住了:“姑娘您受伤了?”
“没事,就划了个小口子。”沈明玉故意用不在意的语气淡淡道:“今晚的事情不要告诉哥哥,免得他担心。”
沈君玉心思重,倘若知道她受伤,定然会又担心又自责。
福安将金疮药递进去,迟疑着道:“可是如果少爷问起来,奴才肯定瞒不过去的。”
“他若问了,你再说,他不问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知道吗?”沈明玉三两下将头发打理好了,将金疮药倒出来往伤口上撒,药粉甫一沾到伤口上,就痛的她“嘶”了一声。
沈明玉在天上飞。
如果不是被迫的,她此时很想扯着嗓子吼两句:海顿的旋律,牛顿的引力,迟钝的自己,穿越了古今,我在天上飞……
但眼下寒风呼呼,刮着她的脸跟刀子在割似的,她怀疑自己的脸在这样直面刀子的情形下,能活着回去,沈君玉估计也认不出她了。
“这位……刺客兄弟——”沈明玉艰难的开口,一开口就被灌了满嘴寒风,塞得她整张脸都变形了,“你换个姿势拎行不行?”
尼玛将她整个挡在前面,这是抓她做人质还是拿他做挡风牌呢!
一心逃命的刺客理也不理她,一径埋头逃窜。
他一会儿窜上天,一会儿钻进巷。
沈明玉被他拎着,只能被迫的跟着窜天下地。
她相信这位沉默凶狠的刺客已经尽全力在逃窜了,她这一张完全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脸早已经没有了知觉。
满天菩萨老爷保佑啊,千万别让风给她这张漂漂亮亮的脸整个出个面瘫来。
身后衣裳带动的猎猎劲风越来越近。
沈明玉也能感觉到被追了一路的刺客已经慌了,因为他慌不择路的一头撞进了一条死胡同。
前无进路,后无退路,就到了该用人质的时候了。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话音未落,锋利冰凉的剑刃就贴在了沈明玉的脖子上。
“小心小心!”沈明玉被他勒的直翻白眼,还得拼命把脖子往后仰,“我说你注意点分寸,都破皮了!再尼玛深一点颈动脉就破了,我要死了你就没有逃跑的筹码了我跟你说!”
她因为仰着脖子的关系,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颈脖,漂亮纤长的脖子上紧贴着剑锋的地方,有丝丝血迹蜿蜒而下。
“说得好像有你在,老子就能逃走一样。”刺客嘿嘿冷笑,目光阴鸷凶狠的看着围了一圈的黑衣人,屋顶上亦站了一圈手持弓箭的弓箭手。
长弓已经拉满了弦,只等一声令下,就能将他扎成筛子。
他知道自己今日是插翅难逃了,目光凶狠的盯着领头的黑衣人:“老子今天死了也不亏,还有个官儿给老子陪葬呢!”
刺客这样说着,握剑的手一紧。
沈明玉差点被他吓出尖叫鸡叫:“别别别别别!兄弟你千万冷静点啊,世界这么美好,你就不再挣扎争取一下了?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利对不对?拜托你你再争取争取,别这么轻易就放弃啊亲!”
“那你给老子争取,争取不好,你就跟老子一起死!”
刺客凶狠又粗鲁的推搡着沈明玉,她的身体重心本就不稳,被那么往前一推,白毛汗都吓出来——完蛋了,这下子脑袋要搬家了!
好在刺客也不是真的很想死,推搡沈明玉的同时,脖子上的剑也跟着松了松。
沈明玉被这一吓,腿都软了。她背靠着刺客,艰难的站住了脚,这才抬眼望去——
身形高大的青年站在最前面,一手叉腰,一手扶着腰间的长剑,见他们似乎商量好了,才纡尊降贵般抬眼看过去。
他看人的目光十分轻慢,从下往上略略一扫,便停在沈明玉苍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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