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纪柏臣徐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红牛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窗没关,凛冽的风吹进车内座,纪柏臣并不明显地斜睨了纪临川一眼,眉峰拧紧,眼底泛起一丝凉意。纪临川继续说:“不过我和他好几年没见了,突然表白有点冒昧,如果他能进东和的话,我准备先追求他一阵子再表白。”“……”纪临川盯着沉默的纪柏臣。他从国外回来不过三天,今天是第一天跟着纪柏臣历练,他只听长辈说过纪柏臣性子冷,处事沉稳,让他学着、敬着,少说多做。纪临川却觉得这位小叔不仅比长辈口中说的温和,还挺关心他的。纪临川笑道:“我和他是高中同学来着,前两天我还给他打电话了。”纪柏臣:“他是Beta。”“嗯。”纪临川捉摸不透这是问句还是肯定句,呆呆点头。绝大部分的飞行员都是Beta,极少部分是Alpha。Beta不会发情。驾驶时才不会被乘客、乘务的...
《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纪柏臣徐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车窗没关,凛冽的风吹进车内座,纪柏臣并不明显地斜睨了纪临川一眼,眉峰拧紧,眼底泛起一丝凉意。
纪临川继续说:“不过我和他好几年没见了,突然表白有点冒昧,如果他能进东和的话,我准备先追求他一阵子再表白。”
“……”
纪临川盯着沉默的纪柏臣。他从国外回来不过三天,今天是第一天跟着纪柏臣历练,他只听长辈说过纪柏臣性子冷,处事沉稳,让他学着、敬着,少说多做。
纪临川却觉得这位小叔不仅比长辈口中说的温和,还挺关心他的。
纪临川笑道:“我和他是高中同学来着,前两天我还给他打电话了。”
纪柏臣:“他是Beta。”
“嗯。”纪临川捉摸不透这是问句还是肯定句,呆呆点头。
绝大部分的飞行员都是Beta,极少部分是Alpha。Beta不会发情。驾驶时才不会被乘客、乘务的信息素所影响,最稳定、安全。
“Beta无法抚慰Alpha,无法延嗣,你父亲不会同意。”
纪柏臣语气凉薄,权衡利弊是资本家的常态,挑刺般的话并不奇怪,也不突兀。
“那又怎么了?小叔你没见过徐刻,他长得很漂亮,腿长腰窄,长得很带感。他光是站着看我两眼,我就分不清南北了。小叔,没有人会不喜欢徐刻的。”
纪临川恨不得把人捧上天,忽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对了小叔,前两天陪你度过易感期的Beta你觉得怎么样?看的上吗?有考虑结婚吗?”
纪柏臣三十三岁,对结婚的态度十分冷淡。在他眼里结婚是个麻烦事,情爱更是。在纪柏臣这,理智永远占上乘。
“管好你自己的事。”纪柏臣冷声道。
……
徐刻和李海龙到火锅店时,许多同事都吃的差不多了。李海龙早早的包了三四个包厢,徐刻的航班是最后一班,所以来的最晚。
同事见李海龙回来,笑着起身来敬,徐刻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了酒杯。反应过来的时候,李海龙已经将他手中的酒杯拿走,换成柚子汁。
“一会我还要小刻开车送我回去,他就不喝了。”李海龙笑道。
京航机场的人都知道,徐刻是李海龙最欣赏的后辈。李海龙这次调任,是升迁,直接进了管理层。他护着徐刻是在对外表态。
李海龙带着徐刻挨个包厢打圈敬酒,李海龙喝的脸红,徐刻在旁边恰到好处的点头微笑,几乎所有人都在迎合李海龙捧徐刻。
除了2号包厢内,冷脸吃菜,神情不爽,连酒杯都没抬的方天尧。
方天尧的冷漠在这样杂乱、喧闹、趋炎附势的环境中并不明显,因为没有人把焦点放在他身上。
但在被簇拥的徐刻看来,却十分扎眼。
京航里,最不满意徐刻升任机长的人是方天尧,与能力无关。
方天尧觉得,徐刻抢了他的位置。
方天尧是徐刻的学长,比徐刻大两岁,飞行时长比徐刻多,按理来说,三十一岁早该升任机长了。
升任机长有三次考核机会,如果失败,一辈子只能做副驾。
方天尧失败了两次,而这次本该是他的第三次机会。但李海龙却推荐徐刻成为空客A380的机长,如果是早两年倒也没什么,偏偏是今年。
方天尧已经三十了,三十岁还在做副机长,为了推荐信的事,他还曾进入李海龙办公室大吵了一架,最后不了了之。
紧接着,徐刻是私生子的事就传开了。徐刻几乎可以肯定,始作俑者就是方天尧。
除了竞争关系外,方天尧还是徐刻以前的同校学长。徐刻以前在学校里出名的很,出名程度跟全校最严厉的教导主任有的一拼。
徐刻成绩好,是班级里的贫困户,生得一副好皮囊。皮肤白皙,细腰窄臀,五官精致立体,眼皮很薄,鼻尖上有一颗痣,笑起来的时候勾人的很。
不论是Omega还是Alpha,看了他这张脸都会为之着迷,偏偏他性子冷,谁也不接触,但彼时的徐刻并没有现在这么谦和有礼。
他的谁也不接触,换句话来说,是谁都得罪。
学生时代的那些事,说大不大。徐刻为人正直刻板,眼里容不得沙子,会检举任何作弊的行为,还会在课堂上站起来驳斥新老师的讲述有误。
背后不少人说他装。
人清高在学生时代叫“不合群”,不招人待见。
徐刻被班里刺头警告过两次,当天他就找了老师。徐刻的性格,老师、同学那都不讨喜,就胜在成绩好,学校会管。
这么一个清高的人,偏偏是个私生子。
一次大考中,吊儿郎当的小少爷带着保镖冲进教室,将人摁在地上一顿打,最后还是教导主任带着保安来制止的。
从此以后,徐刻是私生子的事就被传开了。
可笑的是,徐刻也是从这个时候知道,他原来有父亲。
在被打的十多分钟里,没有一个人对他施以援手,犹如从前高高在上,漠视着一切的自己。
徐刻开始厌恶自己,开始审视自己,开始改变,开始努力地剥离着贴在他身上的标签。但一切都是无用功,徐刻被无情的羞辱、捉弄和嘲笑。
直到他抡起椅子砸向施暴者,一切才得以安宁。
徐刻不是软骨头,但所有的冲动行为都要付出代价。
他本来是要被记过的,但老师看他成绩好,怕影响他未来,多番调解后赔了钱才停息对方家长的怒火。
徐刻透过人群看向方天尧,意味深长,“方副机长,这是喝醉了?怎么一个人坐着?”
所有人的目光循着徐刻的声音往后扫去,落在了方天尧的身上。
方天尧咬着牙,腮帮子都绷紧了。
包厢里忽然安静下来,众人唇角笑容凝固,面面相觑的吱不出声,酒好像都醒了两分。
“咕咚咕咚!”
方天尧往杯子里倒着酒,一杯满满的劲酒被他一饮而尽,脸瞬间涨红几分,嘴里发出爽朗的笑声。
“徐机长,恭喜啊!”
方天尧吐字清晰得很,但听着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含糊。
徐刻笑了笑,端起柚子汁回敬一口。
方天尧跌坐回椅子上,热闹继续。他目光怪异地盯着被簇拥的徐刻,又闷了口酒后舔了舔唇。
徐刻打圈结束,回包厢吃火锅。
没一会,方天尧端着酒杯来赔罪,虽然没有言明,但包厢同事都清楚方天尧赔的是什么罪。
方天尧平日里最好面子,能来赔罪也是让人有些吃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徐刻谈不上原谅,但他和方天尧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希望关系过僵,仰头喝了方天尧递来的果汁。
“小尧,以后多和徐刻学着点,改改你的臭脾气!”李海龙喝的太醉,早就没了理智,也顾不上什么话该不该说,倒头就睡了。
说者无意就怕听者有心。
周围的同事都为这话捏了把汗,但方天尧脸上并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徐刻。
徐刻见李海龙醉倒,喊了两声没反应,他放下筷子结账,准备把李海龙送回家顺带从聚会中抽身。
服务员说电梯在维修,让徐刻走楼梯,好在火锅店在三楼,不是高层。
徐刻与芳姐道别后扶着李海龙离开,走了不过一层,李海龙胃里一阵颠,忍不住想吐。
徐刻记得二楼的一家凌晨海鲜粥铺旁有公共厕所,他将人扶进厕所,李海龙趴在洗手池上吐了一会,胃里难受,踉踉跄跄地进厕所继续吐。
他怕溅着徐刻,就让徐刻在门口等。
徐刻背靠着墙,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叮咚一声响了。
纪柏臣发来一条短信
徐刻向纪柏臣提出的请求是:约会。
xu:纪总要是真想送,可以由我提吗?
纪柏臣这次回的比以往都快:可以。
xu:和我约会一天。
到最后徐刻都没收到纪柏臣的回复,纪柏臣的时间比一辆车、一块表要金贵的多。
郊外私宅不好打车,管家开车送徐刻回了家。下车时,管家提醒道:“徐先生,您家有香水吧?”
管家是Alpha,徐刻身上浓郁的高等级尤加利信息素令他发怵。
徐刻会意,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喷了香水才去京航机场。
到机场门口的时候,京城下了薄雨,天气阴暗,黑压压的乌云,令人胸腔发闷,喘不上气。
徐刻进入工作区域,乘务组的空姐聚众闲聊,说昨晚庄青江请去市里最出名的那家餐厅吃了饭。不仅是他们,京航各组的机组人员都有份。
此刻众人都在议论昨晚到底消费了多少w,猜测这庄青江是什么来头。京航的老总姓顾,不姓庄,但能这么大手笔,保不齐是旁亲什么的。
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对徐刻说,昨晚庄青江十分赏识乔越。
乔越是徐刻的副驾,入京航的时间不如徐刻长,进来的时候被分配给了徐刻和方天尧带,年轻老实,心思单纯。
徐刻对此只是一笑而过,昨晚他拂了人的面子,如今用乔越敲打敲打他,倒也正常。人嘛,总是在有危机感的时候才明白谁才是上位者。
今天庄青江正式上任的第一天,例行开会,说的都是管理层面的东西,并没有飞行的事。
大家都心照不宣,这总机长是来历练,走过场的,不是真的来指挥飞行员的。等经验值刷够了,很快就升总部管理层去了。
谁也不敢找庄青江的不是,但徐刻隐隐能感受到对方在含沙射影的暗示着他什么。
徐刻并没有太过在意。
新官上任三把火,尽管徐刻不想惹事,但第一把火还是毫无预兆地烧他身上来了。
傍晚,京航总部的包裹到了机场,收件人是庄青江。
对于这个包裹,机组人员议论纷纷的。李海龙的推荐信已经递交总部有些时间了,也该落实了。
果不其然,各机型副机长都被陆续喊去了办公室。
徐刻也不例外,他进去的时候,庄青江将未拆封的任职信递给了徐刻,意思是让徐刻亲自拆。
徐刻拆开了任职信,目光很快就被最后一排吸引。
——担任空客A380机长,乔越。
说不震惊是假的,但徐刻的表情还算是淡定,他嗤笑一声,“总机长,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是乔越。”
庄青江朗声笑道:“我知道。”
紧接着,他又将另一封任职信推了过来,用眼神示意徐刻拆开,这封任职信上的名字是徐刻。
“总机长这是什么意思?”
庄青江身体压着办公桌,凑近徐刻,“徐先生的选择就是我的意思。”
“总机长不妨说的明白些。”
“意思是,我看上你了。”庄青江的话十分直白,半点没有遮掩。
潜规则在飞行员里也不少见,毕竟飞行员里Beta居多,没有后顾之忧的皮肉交易,令人垂涎的、无法留疤的身体能刺激不少人的特殊癖好。
徐刻这些年不是没见过,只是他还算幸运,李海龙是个极其有纪律,肃正刻板的人。
但别的部门不是没有传过他与李海龙的特殊关系,只是碍于徐刻人际关系处理的不错,无人相信而已。
徐刻笑了笑,他把写着乔越名字的任职信塞回信封,递还给了庄青江,“我去帮总机长喊乔越。”
这就是徐刻的选择。
徐刻走时,庄青江盯着徐刻的腰,眼睛都要看冒烟了。玻璃门合上时,他点了支烟,不屑道:“不识抬举。”
徐刻从总机长办公室出来,所有人都默契地去了“副”,打趣道:“呦,徐机长是不是要请客吃饭了?”
徐刻笑笑,并未立刻说破,“请客没问题,看各位时间。”
徐刻去喊了乔越,在乔越进办公室时,方才恭喜徐刻的那一批人面露惊讶,这空客A380机长不是定了徐刻吗?乔越去做什么?
在众人的诧异与好奇中,乔越手中拿着一份任职书出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凝固,笑容都是僵的,众人的议论更甚。
芳姐路过拍了拍他的肩,“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乔越把任职书给芳姐看了一下,芳姐同样僵住。这乔越才来了四年,飞行小时都不够吧,就怎么越过方天尧、徐刻当了机长?
空客A380的飞行员并不算少,乔越的资历与能力是如何都没法服众的。
这事就这么传开了,今天谁也不敢和徐刻说话,徐刻带机组人员开会时,乔越也一声不吭的,或许是愧疚的缘故,总低着头。
会议结束后,徐刻留了乔越,由衷道:“好好干。”
“哥……”乔越表情苦苦的。
徐刻没有多说什么,关于庄青江想潜规则他的事,只字未提。这事知道的少,反而不会受牵扯。
机组人员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私下没少说,徐刻成为机长的事本该是板上钉钉的,怎么就不翼而飞了?还落到了乔越头上?
徐刻虽然资历不算深,但他的能力所有机组人员都看在眼中。就算不是他,怎么也轮不到乔越的。
这事,没等第二天,整个京航都知道了。
徐刻倒是坐得住,什么也没说,与往常一样。
但刚调任走的李海龙却坐不住回来了,一回来就进了总机长的办公室,外面的机组人员听着里面像是要动手,谁也不敢进去拦。
好在徐刻的航班落地,进了办公室将李海龙劝住了,这才没酿成什么严重后果。
二人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李海龙面色铁青,徐刻给他递了瓶水。
李海龙盯着徐刻欲言又止,徐刻意识到,这次的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他从没见李海龙露出这么为难的神情。
李海龙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憋着火,“这事我会向总部反映,你等我消息。”
李海龙抬手要拍拍徐刻的肩,徐刻微侧了身体,李海龙的手僵在半空。
徐刻面无表情道:“师父,不用了。”
二人对庄青江的背景心知肚明,往总部反映也是个没意义的事。
李海龙冷着脸走了,气徐刻,更气自己。
徐刻去了趟卫生间,关着门,背靠着隔间板,什么也不做,微微仰头,眼眶不知道怎么就湿了。
芳姐道:“今儿一早,这照片连带着一封举报信插在总机长的办公室门口,总机长看完后放在了会议室中央,全机组人员都看了……”
“举报信上写,你母亲已经移民,请求将你停飞调查。徐刻……现在总机长正在办公室里坐着呢,你要不要进去解释解释?毕竟看望和移民是两码事。”
徐刻捏着照片的手用力到发白。
这举报信还带着照片,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举报信是匿名的,不是手写的,分辨不出字迹,但大部分都觉得这是方天尧做的。
半个月前,方天尧透露徐刻是私生子的事与这张照片串联在了一块,“落井下石”这四个字放在方天尧身上才说得通。
毕竟在李海龙的饯行宴上,李海龙公然给了方天尧“一巴掌”。
这李海龙走了,账算到徐刻头上也是极有可能的。徐刻与机长失之交臂,也的确是个报复的好时机。
徐刻僵硬地对芳姐说:“谢谢……我会处理的,改天有空了请你吃饭。”
“没事。”芳姐拍拍徐刻的胳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嗯。”徐刻翻着手机通讯录的手有点抖。
芳姐走了没一会又折返回来,塞了支随身携带的香水给徐刻,“遮一遮。”
徐刻身上的Alpha信息素实在浓郁。
芳姐走后,徐刻给母亲徐琴拨去电话,这通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徐刻反复拨了四五个,又发了短信,依旧无人回复。
徐刻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番找关系,终于联系大学时期同市的学长,委托帮忙对方去他老家看看。
徐刻没有说缘由,只是将母亲的身份信息和照片给了对方,对方没多问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后,徐刻低头看着手中一摞的照片,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徐刻以前身体不好,又没钱不看病,总拖着,直到真的撑不下去了才去医院,医生开药的时候,他都紧盯着屏幕,不让开贵的药。
徐琴在徐刻高中的时候生了场大病,腺体损坏,修复腺体需要一大笔开支,徐刻和徐琴的生活因此拮据困难。
徐琴病越拖越坏。
徐刻十九岁的时候,梁辉妻子刚离世不久,就派人找到了徐琴和徐刻。
大抵意思是只要徐刻“认祖归宗”,徐琴和他以后就能过上尊贵的生活。
这治病的钱,自然也不必操心了。
梁辉给了徐刻三天的时间考虑。
徐刻这人一生清高,求的不过是体面两字,“私生子”的脏身份让他平白受了不少罪,到头来还要感恩戴德的接受,这换谁都没法接受。
但徐刻没法不接受。
他成了梁辉的私生子,但那声爸徐刻怎么也叫不出口,梁辉也不在乎,他将徐刻接回来不过是因为梁坤纨绔不上进,借徐刻敲打一下而已。
他只是块磨刀石。
梁坤果真坐不住了,自己的母亲刚离世不久,父亲居然后脚就要把私生子带回来。他对徐刻的厌恶是深入骨髓,根本容不下徐刻。
徐琴治病期间,梁坤每次与狐朋狗友聚会都会把徐刻这个私生子带上,意在羞辱。
梁坤的那群狐朋狗友,个个不是善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败类。
梁坤见不惯一个想和他争家产的私生子,还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想着将这朵洁白的莲花踩进淤泥里。
……
九年前。
阴沉的夜晚,冷风刮得脸疼,压抑笼罩整座京城。
徐刻以给梁辉庆生的名义,被梁坤带去会所。包厢里没有梁辉的身影,也没有徐琴的身影。
一张张阴森可怖的脸,盯猎物一般看着徐刻,他头皮发麻。
在充斥着驳杂的信息素的包厢里,他被摁着灌酒,后颈被贴着信息素贴。
在众多易感期的Aplha中,贴着Omega信息素贴的徐刻像是一个玩物。
一个没有人会在乎他生死的玩物。
徐刻没命的用啤酒瓶砸破了许多人的脑袋,手被划出一道道血口,他根本就感受不到疼痛,只顾着拼命地往外逃。
这个会所是梁坤朋友开的,工作人员出动,在走廊楼道搜寻着他,并且形容他为
——一个处于发情的Omega。
不管谁找到都可以玩。
对于这名Alpha的身份、样貌、权势,李海龙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对方是一位高等级的Alpha。
李海龙空军出身,是飞行员里少有的Alpha,他能闻到徐刻身上浓郁的S4级Alpha信息素味。
那名Alpha的信息素是他以前从没闻过的,很显然对方不是京航的人,一位不知道打哪来的Alpha就这么占了徐刻。
李海龙怎么可能甘心?
他为了离徐刻近点,买了徐刻对门的房子。这离李海龙工作的地方可不近,每天出勤要花费三个小时。
李海龙乐意在徐刻身上花时间,他不想把徐刻让给其他Alpha。
李海龙抖了抖烟灰,犹豫许久后又给徐刻发了条消息过去:晚安,早点睡。
——“叮咚。”
安静许久的手机再次响起,徐刻满是期待,但在看清联系人后,眸色一点点地沉了下来。
点开好友页,设为免打扰,动作一气呵成。
徐刻拒绝人的时候,向来不留余地,不给幻想。
他握着手机,在与纪柏臣的聊天框里上下滑动,看着以前发过的消息,期待着聊天页面会不会弹出新的消息。
他们已经一天没有联系了。
纪柏臣在做什么?
纪临川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听见纪临川喊了声小叔,纪柏臣会不会误会他和纪临川?
徐刻想着想着,无意识地拍了拍纪柏臣的头像。
“xu”拍了拍“纪柏臣”。
“叮咚。”徐刻手机响了。
他抬起手机一看,发现他拍了拍纪柏臣,纪柏臣回复:?
xu:点错了。
xu:你还在忙?
纪柏臣:忙完了。
xu: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对方正在输入中………
徐刻眼睫不动地盯着屏幕看了有一分钟,没有新的消息再弹出来,令人习以为常的安静。
纪柏臣没答应,但也没拒绝,没拒绝的话,是不是就是可以?
可他好像没有纪柏臣电话……
徐刻猛的想到什么。
他有纪柏臣电话!纪柏臣在京航地下车库等他时,给他打过电话的。
徐刻很快就翻出了纪柏臣电话。
徐刻深吸一口气,微颤着指尖拨了过去,接通的那一秒又挂了。纪柏臣既然愿意接他电话,徐刻贪婪的希望是视频电话。
他的确是个极度容易得寸进尺的人。
徐刻给纪柏臣拨了视频电话,等待接通的每一秒里,徐刻都觉得异常漫长。
视频通话在半分钟后被接起。
映入眼睑的是一个横屏。画面定格在喉结到腰的部分,纪柏臣穿着藏青色西装,衣冠楚楚,青筋暴起的手飞速敲打着键盘,依稀还能看见上面发紫的牙印……
他忍不住地想到隐秘且刺激的那晚,想到纪柏臣失控时的劣行,又下流又性感。
“什么事?”
“没、没事。”
徐刻回神时,舔了舔唇,耳根都在发烫,像是别人窥见了内心的肮脏污秽。
纪柏臣瞥了眼屏幕里的人徐刻,洁白颈项上的吻痕消退了许多,低领的睡衣将锁骨上的咬痕完美的呈现出来。
这是他失态时留下的齿痕。
徐刻因为工作需要,常年穿衬衣,根本看不出来。
“刚刚……纪临川约我吃饭,我答应了。”
纪柏臣端起水喝了一口,含着水“嗯”了一声,声音黏哑。
“我欠他一个人情要还。”徐刻解释。
“不必和我说。”
纪柏臣嗓音凉薄绝情。
电话那头的徐刻沉默一阵,鼻音重重地回复他,“哦……以后不和你说了。”
保安放了行。
方天尧急匆匆的上了游艇,冯天锋把这个乐子发在群里,后续到的人十分诧异,纷纷调侃。
方天尧这火急火燎的模样,是要找哪个小妖精?
方天尧挨个房间搜寻,他找到徐刻的时候,一个男人正掐着徐刻的下颚,给徐刻喂水。
液体顺着唇角溢出,徐刻眯着眸子,意识不清,紧拧的眉锋隐隐透着抗拒。
方天尧一脚将人踹开,把人摁在墙壁上,重拳砸下,对方也不甘示弱,谁也没讨到半分好处。
方天尧咬牙切齿地抹去唇上的血迹。
其他赶来的富家少爷看见方天尧这副狼狈模样,眼底少不了嘲意。
原来清高的方大少爷,还是个大情种呢……
众人的视线从方天尧移到被灌了水的徐刻身上。
徐刻皮肤一点点的发红,微微仰着头,撑着身体,半坐着,因为挣扎衬衣从西装裤里出来,露出一截劲瘦的腰线。
细看,这张脸的确足以令人痴迷。
皮肤白皙,脸部线条锐利流畅,浓密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嘴唇泛粉,眼底波光荡漾。
方天尧注视到了这群人的目光,脱下外套盖在徐刻身上。
“我带你回去。”方天尧说。
他将徐刻横抱起。
西装裤下的脚踝露出,轻轻地在方天尧的臂弯外荡,方天尧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怀里无力、柔弱的徐刻,是方天尧从未见过的。
如果可以,他想把人关起来,自己养。
当成金丝雀一般的养。
这个低劣的想法,让方天尧深刻的感受到,他与这艘游艇上搂着Omega调戏的其他富家子弟没有任何区别。
今晚生日宴的主人——李明或拦住了方天尧的路。
二人向来不对付。
准确来说是李家与方家不对付。
李明或盯着方天尧手中的尤物,“呦呵,方少爷怀里抱着的人真漂亮,尝过了吗?介意和我一起玩玩吗?”
方天尧目光阴森,像是保护自己的猎物般,“别打他的主意。”
“方少爷,今晚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李明或目光森然,“上个月,方家从我手中夺过了城东的地皮。今天,要么还给我,要么……把他留下。”
今晚是李明或的生日,来的人自然都是站在他这边的,他想留住一个人,轻而易举。
就算他不能把方天尧怎么样,但方天尧怀里的人可就说不准了。
方天尧额上冒着冷汗,不加迟疑,“地皮还你。”
“你能做的了主?”男人质疑道。
方天尧是飞行员,并没有继承家业,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能,我已经不是飞行员了。”
李明或让身后的秘书把合同递给方天尧,他在群里看见消息后,就让秘书备好了合同。
没想到,方天尧还真愿意为美人一掷千金。
方天尧看完后签了字。
李明或盯着指节、脖颈都在泛红的徐刻,勾唇一笑。他可是老手,一看就知道这是下了药,今晚只怕是销魂的很。
“方少爷大气,我自然没有阻止你春宵一刻的道理。”李明或让出一条路。
方天尧抱着徐刻离开游艇,回到出租车上。出租车司机看出了异样,回头递了瓶没开过的水。
方天尧说了声谢谢,然后给了家里的地址,司机导航前往。
徐刻全程将额头靠在车窗上,难捱的颤着眼睫,面色透红。
方天尧紧紧地捏着他的肩膀,给徐刻喂水。
路况颠簸,徐刻喝水时不少水顺着唇角流淌,没入细长的脖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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