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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逃不掉!战爷他能力强会疼人战景淮沈梨全局

颜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都什么糟心玩意儿啊,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哎呦,造孽啊,真是造孽啊,这俩人光天化日的,太可耻了!道德在哪里?人性在哪里?”“谁说不是,我早看他们眉来眼去的,不成想,他们胆子居然这么大,这,这……可怜了沈梨她娘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王大妈忍着辣眼的画面,“框框”两脚踹在沈永德身上,“书兰这么好的老婆不珍惜,这男人就得挂到墙上才老实。”战景淮跟在陆池身后,他无心看热闹。父亲与别的女人有染,是个人亲眼看到都会崩溃,他目光一一扫过,去寻沈梨的身影,却在人后看到她面无表情。沈梨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嫌恶,她甚至还觉得这不够。战景淮先是犹豫一瞬,看到沈梨勾了勾唇角,瞬间明白过来。这小姑娘聪明,知道借力打力。家里到底有没有遭贼很难说,不过她醉翁之...

主角:战景淮沈梨   更新:2025-04-12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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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战景淮沈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军婚逃不掉!战爷他能力强会疼人战景淮沈梨全局》,由网络作家“颜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都什么糟心玩意儿啊,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哎呦,造孽啊,真是造孽啊,这俩人光天化日的,太可耻了!道德在哪里?人性在哪里?”“谁说不是,我早看他们眉来眼去的,不成想,他们胆子居然这么大,这,这……可怜了沈梨她娘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王大妈忍着辣眼的画面,“框框”两脚踹在沈永德身上,“书兰这么好的老婆不珍惜,这男人就得挂到墙上才老实。”战景淮跟在陆池身后,他无心看热闹。父亲与别的女人有染,是个人亲眼看到都会崩溃,他目光一一扫过,去寻沈梨的身影,却在人后看到她面无表情。沈梨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嫌恶,她甚至还觉得这不够。战景淮先是犹豫一瞬,看到沈梨勾了勾唇角,瞬间明白过来。这小姑娘聪明,知道借力打力。家里到底有没有遭贼很难说,不过她醉翁之...

《军婚逃不掉!战爷他能力强会疼人战景淮沈梨全局》精彩片段


“这都什么糟心玩意儿啊,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哎呦,造孽啊,真是造孽啊,这俩人光天化日的,太可耻了!道德在哪里?人性在哪里?”

“谁说不是,我早看他们眉来眼去的,不成想,他们胆子居然这么大,这,这……可怜了沈梨她娘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王大妈忍着辣眼的画面,“框框”两脚踹在沈永德身上,“书兰这么好的老婆不珍惜,这男人就得挂到墙上才老实。”

战景淮跟在陆池身后,他无心看热闹。

父亲与别的女人有染,是个人亲眼看到都会崩溃,他目光一一扫过,去寻沈梨的身影,却在人后看到她面无表情。

沈梨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嫌恶,她甚至还觉得这不够。

战景淮先是犹豫一瞬,看到沈梨勾了勾唇角,瞬间明白过来。

这小姑娘聪明,知道借力打力。

家里到底有没有遭贼很难说,不过她醉翁之意在乎的必然不是那坛子酒。

陆池摇了摇头,双手抱肩,“我说那小丫头的爹也太不要脸了吧,就这么急不可耐?沈梨也真是可怜,小小年纪,看到亲爹厮混,怕是要留下心里阴影,对了,她才多大来着?”

“十九。”

战景淮张口就来,陆池顺着他看过来,战景淮眼睛里满是欣赏。

“我说你怎么对人家了解得这么清楚?”

陆池尽说些傻话,战景淮自然懒得理会。

男人顺着视线看过去,沈梨没哭没闹,甚至冷静得就像是身外人,在观看别人家的丑事。

就连他们这些旁观者都未必有她冷静。

陆池抱着手臂道:“啧啧,果然是干大事儿的苗子,这么大的打击,悲喜应是不形于外。”

沈梨丝毫不知道看热闹的人里面,还有人在观察着她。

她侧脸被笼罩在树荫里,鼻梁高挺,皮肤又白皙,即便是夏天她肆无忌惮的穿短袖,也不用担心会被晒黑。

她眼睛灵动,身上却带着疏离的冷气,竟和……战景淮有些相似。

陆池一时看呆了神,“你别说,这丫头还是有几分姿色在身上的,她这份沉着,独一份!”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上的目光太过于炽热,沈梨看过来。

战景淮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

二人的视线短暂德对视一眼,又纷纷转移开。

战景淮冷声道:“她精心编排的节目,效果超过她预期所想,沉着冷静不过是她寻常心态,至于这么惊讶?”

陆池大脑的CPU都被干烧了,“什,什么意思?”

战景淮看他,“你亲眼看到她家丢东西了?”

陆池恍然大悟,他一只手拍在脑门上,“你是说她早就知道!”

战景淮没说话,陆池看向沈梨的眼光却带了压制不住的赞赏。

这哪里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分明就是智力爆表的扛把子好不好!

沈梨看到太阳往西走了一些,估摸着姜书兰要买菜回来。

她赶忙往外走去,战景淮紧随其后,陆池扔了狗尾巴草,“哎,景淮,你等等我啊。”

沈梨步子越走越快,她心里七上八下。

看到空间里的监控时她知道姜书兰出门买菜才敢自导自演“入室抢劫”这一处戏码。

可是这血淋淋的背叛被她解开,不知道母亲能不能接受得了。

姜书兰买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胡同口被围得水泄不通,她放下了菜篮子,看到上了年纪的张大娘,连忙询问,“张大娘,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张大娘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耳朵不太好使。

她佝偻着身子,好言相劝,“你家里进了歹徒,现在可危险了,你先别回去,等警卫员搞定再说。”

胡同口隔得比较远,消息滞后,还不知道林子里发生了什么。

她们以为这么长时间没制服歹徒,沈梨怕是凶多吉少。

姜书兰眼前一黑,立马有人搀扶住她,“永德媳妇!”

姜书兰深吸一口气,勉强地撑起了身子,拨开人群就要往家走。

邻居拦住她:“永德媳妇,你家梨梨现在还没出来,你进去太危险了。”

姜书兰拿起院子里的木棍,浑身抖得厉害,“不行,我得去救我闺女。”

她没走多远,就看到了战景淮和陆池,心里一凉。

他俩都来了,里面的莫非是持枪的歹徒?

“梨梨别怕,妈这就来救你。”

姜书兰喊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沈梨看到姜书兰的身影,三步并两步扑了过来,眼泪说掉就掉,“妈——”

陆池和战景淮互相看了一眼。

他俩分明还看到沈梨前一秒沉稳冷静的,现在怎么哭成这样了?

这个演技,这个泪水,咋跟收放自如的水龙头似的?

怀里一重,姜书兰松了一口气,随手扔了手里的棍子。

她轻轻抚摸沈梨后背,“我宝儿吓坏了吧,不怕,妈在。”

沈梨本来是想做做样子,但是姜书兰轻声细语的安慰让她有些绷不住自己的情绪。

上辈子妈妈去世的时候就是这么叫她的,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她登时就绷不住了。

情绪管理失败,沈梨放声大哭,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姜书兰心紧紧悬起,“梨梨,是不是伤到哪儿了?快让妈妈看看,疼不疼?”

沈梨摇头,眼眶微红,白嫩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珠,晶莹剔透的泪一颗颗掉下来。

陆池心里一颤,怎么会有人的眼泪真的像是珍珠,一颗颗的掉?

这也太……他娘的美了吧?

战景淮看她哭得伤心,喉结有些发紧。

两个人隔着几个人的距离,男人安慰的话如鲠在喉,说不出口。

“我不疼,我只是怕妈妈难过,爸爸他,他……”

沈梨几次开口,欲言又止。

姜书兰叹一口气,“爸爸又偏心保护了安柔没保护你是不是?”

她拿起木棍,“不怕,妈妈在,绝不让你受欺负!妈去抽他,人在哪?”

“梨梨妈,那贼人在你家胡同后面的树林儿里。”

热心的邻居给姜书兰带路,沈梨的双脚像是灌了铅。

她不敢跟过去,不敢看姜书兰崩溃的样子。

手里提着棍棒的姜书兰到了现场,看到两个白花花的赤裸身子时傻了眼。


“妈妈,咱走,路上我和您说几句话。”

趁热打铁,心理活动得继续做,赶紧把那对狗男女给撇开!

另一边,沈永德瞅着墙上挂钟分针一圈一圈过,揉了揉身上青紫的地方。

“瞎闹什么,到最后,不还是得乖乖回来伺候我!”

他回去一定要用皮鞭抽上沈梨一顿。

要不是这个赔钱货,他今天能丢这么大一次脸?

隔壁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真不知道姜书兰在外人面前贞洁烈女的模样是演给谁看了。

她自己多大年纪了?真是一点数都没有!

闹离婚了,把自己闹成二手女人了,能有什么好处?

还会有谁来接这个破鞋不成?

沈永德翻了个身,骨头硌在了硬床上,丝丝作痛。

他忍不住“嘶”了口气,“得花钱买骨头汤来炖炖,以后还得生儿子。”

要说这个姜书兰,哪哪都好,就是肚子不争气。

她能生出个儿子来,自己绝对收心,回来好好过日子。

这么想着,沈永德不由自主想起了两人刚结婚时的画面,也有片刻恍神。

姜书兰那时候也水灵,比潘洁好看了不知多少倍。

尤其是看人时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能让人酥半边身子。

只可惜后来,怎么也找不着当初的感觉了,当个女佣人还算合格。

肚子饿了,沈永德踢踏着鞋起来。

他自信姜书兰心里还有自己,只要软下性子哄一哄,肯定万事大吉。

“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装死,在外面大哭大闹的劲儿呢?”

沈永德抬脚踹开了门。

然后就立刻傻了眼。

这还是他家吗?

满屋子的家具都只剩下了些空架子,用来放茶叶白糖的柜子门大开着,晃晃悠悠,里面只剩下光秃秃的木板。

“人呢,赶紧给我滚出来!”

他忽然间慌了,意识到这回绝不是简单的闹别扭。

沈永德冲到了沈梨的卧室,把门推开,跟个木头人似的站住一动不动。

这里更像是被风暴席卷而过。

满屋子除了一个木架子床,其他的什么都没剩下。

他又冲到了厨房。

锅碗瓢盆什么的都被收走了,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灶台。

至于沈梨和姜书兰,更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我的饭,我今天晚上还没吃饭,姜书兰不在谁来给我做饭?”

太过震惊,沈永德甚至没反应过来,在厨房里摸来摸去,最后被地上的一根柴火绊了一下,扑腾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哎哟哎哟叫出声来。

但之前那个总在第一时间冲出来的人,确实再也没有了。

门被人推开,沈安柔的声音响起。

“爸,妈,我肚子饿了,怎么还没闻见饭香味啊?”

她觉得家里像进了贼似的,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摸着墙沿儿溜进了厨房,在门口站定。

沈永德疼得满头冷汗,嘴里咬出了一个大血泡,跟臭虫似的在地上爬。

“你,你赶紧,赶紧把我扶起来!”

沈安柔震惊地指着自己胸口,皱了下鼻子,半天才做好心理准备,隔着手帕搀向了渣爹的腋下。

她总觉得自己身上已有了臭味儿。

沈永德怒了:“饭饭饭,刚回来就跟死了爹一样要饭,饭不是人做的?我这个样,我来给你做饭?有你这样当女儿的?”

沈安柔被唬得身子一抖,眉心立刻拧出了一个小疙瘩。

“又不是我把你揍成这样的,爸爸,你干嘛跟我发火啊?”

沈永德的话噎在胸口,提上来的劲儿半天没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勒个去。”陆池发出一声惊呼,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用肩膀撞向战景淮。

“敢情你这是拉着我在这里监视情敌?”

不远处,沈梨和战逸轩面对面站着,似乎正在交谈。

两人的年纪相仿,站在一起,其实——

也不如战景淮和沈梨般配。

但是,陆池抓住了自己即将拐弯的心思。

他戳戳战景淮的肩膀,“刚才这小丫头,跟你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现在她跟战逸轩倒是亲近。”

陆池语重心长,“真不是我说你,要不你就成全人家晚辈,免得以后闹僵了,传出去说你棒打鸳鸯,名声实在不太好听。”

“闭嘴。”战景淮直接上手,捂住了陆池的嘴巴。

擒拿术上,陆池一直比不上战景淮,呜呜呜说不出话来。

他只能怒目而视。

战逸轩还在“纠缠”,“现在各地的政策都好,我准备下海创业,马上就能干出一番事业。”

上辈子沈梨听信了他的哄骗,陪他到外面闯荡,一直在收拾烂摊子。

她能力强,还要照顾这个男人的自尊心,最后什么付出都落到他头上,她脸还受伤了。

这辈子,她可不要再跳进火坑。

沈梨想快些打发他走,“不用和我多说,既然这样,那就祝你快点成功,以后也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她藏住了自己的冷笑。

战逸轩好高骛远,做小生意还行,根本就不是做大事业的料。

沈梨就等着他“自食其果”。

她转身回去,直接将院门锁住,从门缝里露出来了精巧白皙的下巴,还有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

“滚。”

战逸轩正想说服沈梨同自己一起创业,冷不丁被迎头敲了一半。

他僵立在原地,死活想不出到底是哪一步出现了问题。

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陆池眨巴着眼睛,挣扎的动作减弱了。

战景淮扣住他下巴的手松开,脸色微动,唇角居然有了弧度。

稀奇啊!

陆池怎么也没料到事情居然是这个发展。

他幽怨地瞪了战景淮一眼。

“景淮,快把脸上的笑给收一收,瞎子都能看出你的意思来。”

陆池挠挠头。

他能听出来,沈梨这小丫头对战逸轩是没有半点其他心思。

这样的话——

难不成战景淮真的准备把她给抢过来?

他正在心中思量战景淮的“求偶优势”,忽然感觉身边的气场发生了变化,不由自主愣在了原地。

战逸轩丧气地挥拳砸想院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色。

之前沈梨对他的态度分明不是这样的!

他转身抬眸,却对上了一双锋利的眼睛,霎时间有种不穿衣裳被丢在大街里被人注视的尴尬和惶恐。

但紧接着,他咬紧了牙关。

都怪战景淮!

要不是这人的出现,沈梨早就是他的了!

两人的视线相对,火药味十足,无声进行着较量。

空气中的硝烟味越来越重,似乎随时会发生一场战争。

比起战逸轩的愤怒,战景淮更多了几分从容。

他的气场明显压过了一头。

他视线冷淡下瞥,分明面无表情,但却自带身居高位的气场,完全不是硬撑出来的气势能够与之比较的。

在一旁,陆池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真看得头大。

虽然自己兄弟的追妻大业有望,可跟自己亲侄子看上同一个姑娘,也着实太过于戏剧化。

“这不是我小叔吗?”战逸轩扯唇,出声打破沉默。


“去夹一碟咸菜出来。”

咸菜是用地瓜蔓子腌的,沈梨和姜书兰都不喜欢这东西,所以没拿上。

沈安柔用一个破了口的盘子,从罐子里往外拨菜。

两根筷子拿反了,粗头和细头对不起来,咸菜夹不动。

她用力一怼,陶瓷罐子在手中打了个滑,摔在地上,咸菜都粘上了土,一看就没法儿吃了。

“你你你——”沈永德掐了自己的人中,“你怎么干啥啥不成?”

沈安柔也被吓了一跳,咸菜的汤汁溅到了新买的喇叭裤上,白鞋子也脏了。

沈永德喊,“别在这里碍事了,丢人现眼,出去出去!”

沈安柔心中的危机感浮了上来。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沈永德冷脸!

她用力一掐大腿,眼泪哗啦啦往下掉,视线狡黠地观察着沈永德的神情。

“我知道都是我不对,但是这些东西,也没有人教我,我和妈妈分开了这么多年,在这个家里孤苦伶仃的,那个女人也不会跟我说该怎么照顾爸爸。”

这话用了技巧,听者的感觉十分微妙。

沈永德在心里跟着问。

对啊,为什么女人该学的东西,姜书兰是半点都不教给沈安柔?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每次见到这个宝贝女儿干点家务活,都恨不得把姜书兰骂成半点不是的废物。

“今天妈妈跟我哭诉,说这辈子的脸都给丢尽了,我心里也跟着不好受,我和妈妈就只指望着爸爸了。”

沈安柔把沈永德说成了顶梁柱,好像离了他,母女两个人就活不下去一样。

“行了行了。”沈永德心口烦,只能挥了挥手,好言好语让她出去。

是他不对,跟自己的宝贝疙瘩发火。

转头看到厨房里的一片狼藉,沈永德认命扫地,同时在心里盘算着,得赶紧把姜书兰给哄回来干活。

另一边,沈梨和姜书兰进了军区大院,打开了老房子的门。

地上的灰尘快有半指厚了,但家具都停留在原有的位置,像是就此尘封,只等着主人回来唤醒。

姜书兰眼中闪过追忆的神色。

“这就是之前,我跟你外公住过的地方。”

确实不大,只有一室一厅。

层高被外公利用起来,狭窄的楼梯上去,隔出来一层小小的空间,只能放得下一张床。

好在窗户够大,空间很好,推开窗户,入木就是郁郁葱葱的梧桐树。

阳光射进来,大半边屋子都被温暖的光线所笼罩。

家具贵精不贵多,都是用红木做的,墙上还钉着一张姜书兰和父母的合照,照片并未因为岁月流逝而褪色。

“我辜负了你外公的期待,活得太窝囊了,这两年才重新出去找事做,没有积蓄,只能带着你跟我受苦。”

她为钱发愁,拧干帕子上的水,先将两张床清理出来。

沈梨头上戴着个报纸叠的帽子,闻言小跑着到她的身边。

“妈妈,和我握着玉佩,有事儿和你说。”

再次进入空间,姜书兰很是镇定,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钱响声。

【主人的母亲,根据敌对方的愤怒值,空间制定了一套奖励规则,目前您二位的仇人都作为可攻略对象,只要愤怒值超过50点,就会有相应的现金奖励。】

姜书兰一转,咽了些口中的唾液,被这个好消息砸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就是,只要气沈永德那伙人,就能有钱拿?】

【对。】

沈梨让姜书兰在空间里数钱,崭新的钞票清点时会发出沙沙的脆响声。


倒嘴的面条劲道爽滑,一口呲溜下去,能下去一大碗。

姜书兰眼睛差点变成元宝状,咬下一口荷包蛋,食欲大振,面条带汤喝了个干干净净。

“那姓沈的总算有点用处,不过可惜了,得等他死了才能拿钱,还得看他跟个蚂蚱似的蹦跶。”

沈梨笑道:“蚂蚱也是秋后的,蹦跶不了两天了。”

姜书兰脑补了下沈永德躺在病床上起不了的画面,扑哧一乐,“那倒是!”

“妈妈活了这么久,感觉现在这个阶段,是最幸福快乐的时候,糟心男人活不长了,咱日子有盼头,闺女乖巧懂事!”

沈梨补充一句:“还有钱!”

“对!都是托了梨梨的福。”姜书兰笑着拍拍沈梨的脑袋,“多亏了有你在,不然妈妈根本就转不过这个弯了,肯定还得被他们气死。”

姜书兰把碗摞在一起,拿到水龙头底下冲干净。

她语重心长道:“妈妈想开了,你也得想开,男人这东西,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

沈梨还特意给她妈解释了一番上辈子她对战逸轩没有感情。

姜书兰听完放心之余,又忍不住骂这渣男:“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沈家,沈永德和沈安柔都是被饿醒的。

他俩肚子咕噜咕噜叫,比鸡鸣狗叫还要让人心烦。

沈永德懒,翻了个身,原本想继续睡。

但鼻子里痒痒,喷嚏一个接着一个根本止不住。

“阿嚏——阿嚏!!”

沈永德打起喷嚏来不要命,身子弯成了个虾米,肋骨差点断掉。

“怎么后背发凉?我没踢被子啊?”

“难道有人他娘的在背后骂我?”

沈永德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长了脖子去看。

起来时他脚下没注意,摔在了靠床的椅子上,膝盖一片青紫。

沈永德心里正纳闷着,门边伸进来了一个脑袋。

沈安柔此刻的怨念差点化为实质。

昨天洗了菜,端了洗脚水,早晨起来她都快散架了。

身体跟上次学校实践坐牛车下乡一样酸痛!

“爸爸,我饿。”

她委屈道。

沈永德正倒霉着,回答也没有好气。

“饿饿饿,老子还饿,你还不做饭去?”

沈安柔呆了,“为什么是我去做饭?”

她的声音尖锐,脸色惨白,腿也结结实实打了个软。

沈安柔委屈地一撅嘴,扭过头去,“爸爸,要不我们早上去吃包子吧?肉包子,皮薄馅多,可香了。”

沈永德恨不得拿鞋砸死她,“包子是用钱买的,我哪有这么多闲钱!”

意识到被凶了,沈安柔哆嗦了一下。

但紧接着,她扣住了门框,怨念的眼神死死盯着邋遢的男人。

沈永德并没有察觉,“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你饭都吃到哪里去了,干啥啥不行,一点家务活都不会干,以后还能嫁得出去?”

他顿了顿,忽然问:“你妈去哪里了,她怎么不来给你做饭?”

沈安柔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昨天刚发生那种事情,我妈咋敢过来啊?”

沈永德那个憋屈,又不由自主想起姜书兰的好。

潘洁这个娘们儿,平时话说得好听。

真到了用她的时候,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怒从心中来,沈永德朝着沈安柔喊,“连盆洗脚水都不会打,水那么凉,都把我冻感冒了,你知道不?”

沈安柔后槽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

她真恨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父亲!

洗脚水跟她都有关系了,她今天左脚先跨出门槛是不是也有错?

犹豫着往前走一步,沈安柔用手背搓红眼角,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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