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霍无双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重生,灭了渣男一家老小陆云烟霍无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屈了屈膝,就要告退下去。凌承远连忙要留住她:“你就留在这里伺候吧。”这丫头的出现,让他瞬间忘记了那些烦恼,心中无限好奇和欢喜,想要多问她几句。柳依却是恭敬有礼,半点不犹豫:“爷,这不合规矩,奴婢请玉兰姐姐进来听吩咐。”说罢转身婷婷袅袅地出了门去,头也没有回一下,彻底带走了凌承远的目光。直到出了门,一直提着的那口气才放下,身子都有些发软,她可是一直记着曹妈妈的话。那是她问曹妈妈,为何凌家大爷放着陆夫人这样好性子好模样的妻室不喜欢,偏偏瞧上表姑娘那么个人,曹妈妈就是这样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男人便是这样,家中便是有贤良美貌娇妻,也忍不住去外头尝尝那狗屎的滋味!”“要想让男人上了你的套,就得让他看得着碰不着,心里痒...
《主母重生,灭了渣男一家老小陆云烟霍无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说着屈了屈膝,就要告退下去。
凌承远连忙要留住她:“你就留在这里伺候吧。”
这丫头的出现,让他瞬间忘记了那些烦恼,心中无限好奇和欢喜,想要多问她几句。
柳依却是恭敬有礼,半点不犹豫:“爷,这不合规矩,奴婢请玉兰姐姐进来听吩咐。”
说罢转身婷婷袅袅地出了门去,头也没有回一下,彻底带走了凌承远的目光。
直到出了门,一直提着的那口气才放下,身子都有些发软,她可是一直记着曹妈妈的话。
那是她问曹妈妈,为何凌家大爷放着陆夫人这样好性子好模样的妻室不喜欢,偏偏瞧上表姑娘那么个人,曹妈妈就是这样说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男人便是这样,家中便是有贤良美貌娇妻,也忍不住去外头尝尝那狗屎的滋味!”
“要想让男人上了你的套,就得让他看得着碰不着,心里痒痒想着念着又放不下才行!”
她这样算是成功了吗?
榕园正房里,程老夫人听着打听来的消息,脸色阴沉难看。
“她已经打发人出府去了?是去了陆家吗?”她捏着佛珠慢慢拨弄着,语气冷冷地问着
罗妈妈从侧门看门婆子那里问了话来:“是,就是夫人身边伺候的那个八宝,方才还没来得及闭门时就已经溜出去了。”
“说是早就准备了马车,应该是回陆家去了。”
程老夫人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手中的佛珠一顿:“她这是真的起了离开凌家的心思了,不然先前也不会不吵不闹,看着承远胡闹也不开口,我还以为她是真的通情达理,没想到……”
“要是陆老爷知道了,只怕真会上门来闹,那怕是就不好了!”罗妈妈担心地说着。
程老夫人将佛珠拨弄得飞快:“陆家那种门庭哪里懂什么规矩,恐怕到时候不但不会劝她安分守己,还会想法子帮她,到时候闹开了去,承远的前程就没了。”
让外人知道凌承远不但与冯静柔苟且暗通有了孩子,还欺辱正房妻室,一个宠妾灭妻的罪名是跑不掉了。
罗妈妈一脸土色,眼下还有什么法子,人已经走远了抓不回来了,陆家得了消息必然不肯罢休。
程老夫人也是心思飞转,忽然停了下来,抬眼望着罗妈妈:“先前的药还剩下多少?”
罗妈妈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药,顿时脸色发白,咽了一口唾沫才低声道:“那药不是不用了吗?要是陆家明日来发现人没了,只怕不好交代呀。”
程老夫人冷哼一声:“蠢货,谁让你下那么多,让她老老实实留在凌家就是了,等承远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她没了用处,再想法子处理了。”
“当年不也是这样做的,现在不也好好的嘛!”
只要能让陆云烟留在凌家,程老夫人后面有的是法子对付她。
罗妈妈心惊肉跳,不敢多说,只能屈膝答应下来。
小丫头提着灯笼拎着食盒往正房过去,刚到门前就听见曹妈妈隔着帘子问:“是谁?”
小丫头连忙回话:“妈妈,是大厨房送了夫人的燕窝来。”
曹妈妈这才撩开帘子来,接过食盒左右看了看:“你下去吧,今儿我守在外屋。”
往常是四喜和八宝轮流在内外屋里值夜,今儿八宝已经去了陆家,曹妈妈不放心,就怕凌家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事来,索性自己守在外屋里。
韩夫人却叫住了他:“不着急,圣上不是恩准你休沐半月再去衙门视事吗?你就安心歇着,正好我托你姨母帮你打听了几家不错的,算算你这议亲的事已经拖了大半年了,可不能再拖了。”
她一边说,一边笑得十分舒畅:“这几家都不错,都是京城里高门大户,家风严谨,姑娘也是秀外慧中,个个模样品性都好……”
她话没说完,霍无双拔腿就走,头也不回:“母亲不必费心了,我暂时没有娶亲的打算。”
等儿子走远了,霍冠从里间出来,他已经听到母子俩的对话,无奈苦笑:“夫人这又是做什么,明知道无双他……你还戏弄他,恐怕这两日都不敢来见你了。”
韩夫人撇嘴:“不来才好呢,没出息的木头梆子,喜欢人家姑娘也不敢说,拖拖拉拉现在只有后悔的份!”
“他要是当初跟你去西北之前,就敢与陆大姑娘表明心意,求我请了媒人登门提亲,我这会子连孙子都抱上了,哪里还有这样费心费力!”
听着妻子的抱怨,霍冠啼笑皆非:“那你也不该忽悠他,说陆大姑娘病重了,孙老先生明明说的是没有病,身子康健呢。”
韩夫人白了他一眼:“你也是冒傻气,我要是说陆姑娘没事好着呢,你那个死脑筋的儿子恐怕还得避着躲着,你瞧瞧方才那样子,可从没见他这样着急过。”
霍冠无奈地摇头:“可是陆大姑娘毕竟已经嫁去了凌家,无双他就是有心也……”
韩夫人捂上耳朵,一副不听不听我不听的架势:“你不也知道了吗,陆家和陆大姑娘已经打算好了,就等着跟凌家和离,这会子你儿子要是再不勇敢些,怕是又得后悔,后悔大半辈子!”
她说着,狡黠地一笑:“再说了,无双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冷静稳重,他不会做出格的事的,陆大姑娘也是聪明知礼的,哪里还用得着咱们操心。”
“难不成你还嫌弃陆大姑娘是和离回来的?”韩夫人瞪着他,“你可别忘了,当初我也是和离的,你可是在我爹跟前求了好久,我爹才答应婚事的。”
“我不管,我就看中了陆大姑娘,你家那傻儿子还是高攀了!”
霍冠平时就说不过妻子,何况她说的还在理,只好挠挠头:“还不知道陆兄会不会答应这件事呢!”
他跟陆子胥倒是脾气相投,十分投契,若是能做成亲家自然更好了。可是要让陆子胥知道自己那个傻儿子早就盯上他家姑娘了,还不知道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韩夫人把手一摊:“那我可不管,要是陆家不答应把姑娘嫁过来,你儿子怕是要当一辈子和尚,我就让人把你们都撵去白马寺里住着去!”
霍冠:……?!
是霍无双那个小子不顶用,为什么要把他也撵出去,他有媳妇的呀!
可是韩夫人没空理会他的委屈,她已经转身吩咐贴身的管事妈妈:“去给莫太太带个信,问问她大姑娘现在如何了,让她有什么事只管打发人来说,京城不比松江府,若是需要帮衬的千万别客气。”
管事妈妈答应着去了。
程老夫人坐在陆云烟的榻边,一脸怜惜地拉着她的手:“……从前我也跟你似的,刚嫁进凌家,见着你公爹身边那几个通房,眼红地跟乌眼鸡似的,心里又酸又苦,偏偏还不敢说。”
“那时候凌家家大业大,太夫人还在,还有你几位婶娘,都挤在这个宅子里,哪一处院子有点响动,第二天连厨里烧火的丫头都能知道,我看着你公爹把那几个浪蹄子养在我身边,还不能有半点不情愿,那会儿的日子才难熬。”
可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她缓过气来,吩咐瑛儿过来:“去让人把人牙子叫来。”
这才瞥着余老夫人:“二弟妹和三弟妹来了也好,我正要发落几个不听话的下人,你们也帮我瞧瞧吧。”
余老夫人假装听不懂,笑着道:“也好,这宅子不大,发卖些出去,我们好住进来。”
真是扎心!程老夫人那口刚上来的气又要顶住了。
“罗家怎么样了?人没了吗?”她不再搭理余老夫人,转头问瑛儿。
瑛儿摇摇头:“请了郎中去瞧过了,虽然还有口气,但也已经是不成了,只是叫准备后事。”
程老夫人厌恶地摆手:“让人抬出去,别死在宅子里了,晦气!”
“罗家那几个就让人牙子带走,一个也不许剩下!像这样背主忘恩的,凌家不留!”
这话分明是说给谁听得,只可惜她面前的余老夫人笑容依旧洋洋得意,高老夫人也还是像入定老僧一般毫无动静,看得她一阵憋气。
再想着二房三房又要搬回京城来,当年费了不少功夫才挤走他们,现在一下子又要回来了,那她当初用的心思手段岂不是都白费了?
坐在那里的程老夫人脸色变了又变,在余老夫人与高老夫人脸上来回扫视了好几眼,才慢慢收回来,紧紧攥紧了佛珠,眼里一片阴霾之色。
到了行礼敬茶的前一刻,冯静柔才知道,被抬进门当姨娘的不止自己一个,还有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丫头。
这下子她彻底崩溃了,费了那么多心思,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了,好容易盼到能进凌家当姨娘,现在居然不声不响多了个对手!
她哪里还忍得住,顾不得丫头还在给她梳头戴首饰,怒气冲冲就往晓园过去。
“谁是柳依,出来见我!”一撩开帘子,冯静柔咬牙切齿地喝道。
一身桃红潞绸百子莲对襟褙子,梳着翻云髻,插着赤金背梳的柳依浅笑嫣然:“我就是,这位是冯姨娘吧,这眼看就要行礼敬茶了,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那一身打扮越发衬得她削肩细腰腮凝新荔,连冯静柔都看得愣了愣,才愤愤指着她的鼻子:“你是个什么玩意,敢在这里你你我我的!规矩本分都忘了吗!”
柳依瞥了她一眼,难掩轻蔑之意:“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几!你以为你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不也是上门打秋风等着给人当妾的,还以为能高人一头不成?”
冯静柔气得愣怔:“你不过是个丫头出身……”
柳依理也不理她,拢了拢发鬓:“丫头出身也比不知羞耻,无媒苟合怀了暗胎要好!”
“好歹说出去不会连累了大爷的名声。”
冯静柔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如此牙尖嘴利,三两句话戳的都是自己心里的痛处!一时张口结舌,急了起来,伸手抓起一旁的花斛就砸了过去。
花斛里还插着刚折的几朵莲花花骨朵儿,这时候连着花斛带着水和莲花一起摔在了地上,浇了柳依一头一身,淋淋漓漓好不狼狈。
柳依倒是不躲不闪受着了,气得脸通红,却是并不就哭闹,而是身子一歪倒在一旁丫头身上,更是一脸委屈地说着:“冯姨娘这是做什么,都是大爷的身边人,以后就是姐妹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自己闹起来呀。”
冯静柔本能感觉不对,果然一转头就看见黑着脸的凌承远正盯着自己,顿时吓了一跳,忍不住退了两步,险些踩在自己的裙摆上栽倒在地上。
方才罗大媳妇说了,要等把罗家一家子的身契拿到手,才肯把别的都说出来,看来罗妈妈知道的不少,余老夫人想想这些年来受的委屈,很不能现在就逼着罗妈妈把话说明白了。
这样想起来,花些银子买下罗家人的身契倒还划算。
她唤了丫头过来:“去箱笼里拿些银子来,再让人出门找找人牙子,就说我要买几个伺候的人。”
那一边高老夫人跌跌撞撞回了自己院子,坐在位上手抖得连茶盏都端不稳,淌出来好些洒在了自己手上,却也不知道躲闪,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大丫头琥珀见她那副模样吓了一大跳,连忙替她放稳了茶盏:“老夫人这是……”
高老夫人回过神来,无力地摆摆手:“去,去吧邹妈妈请过来,我有话要与她说。”
等到陪房邹妈妈过来了,高老夫人便让房里伺候的都下去了,只留下她们主仆两个在房里。
“妈妈还记得那个孩子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高老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拿刀子在剜自己的心,却又不能不问。
邹妈妈愣了一下:“老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这些年高老夫人都不敢提起那个孩子,那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从孩子夭折之后就再也没能有孕,是一辈子的痛。
高老夫人顾不得解释,只是盯着她:“当初收拾是你去的,你记得那孩子最后的样子吗?”
邹妈妈轻轻叹了口气:“自然是记得的,那孩子原本好好的,入了夜忽然起了急症,不过小半个时辰就没了,收殓的时候我打开襁褓瞧了,满身满脸都是青紫之色,瞧着实在教人心疼。”
高老夫人的呼吸越发急促:“那孩子明明先前没有病症,吃奶也好好的,郎中也说这病症起的奇怪对不对?”
邹妈妈看着自家主子那副已经要崩溃的样子,吓得不轻:“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想起这些了。”
高老夫人怎么能不想起,这些年那个孩子的死始终就在她心里,当年她与长房程氏同时有孕,她先生下个健康的哥儿,长得白白胖胖,又是凌家长孙,凌老太爷和太夫人实在是喜欢,过了几日程氏也生了个哥儿,更是双喜临门。
可是没想到有一日太夫人让乳娘们把哥儿抱去正院她房里玩耍,去了也不过半日光景,就有丫头急急忙忙来报,说是哥儿犯了急症,请她快些过去,她吓得魂飞魄散,急匆匆赶到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
当时她便昏了过去,是老夫人和程氏帮着操持打点收殓的,邹妈妈跟在一旁,却也只见了孩子最后一面。
那时候郎中来瞧了,只说可能是发了急症,也说不出个缘故来,她没了法子只能忍着痛葬了那个孩子,从此再也没有了子女缘分。
可现在她发现这里面恐怕藏了骇人的秘密,她的孩子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急症而死,这叫她怎么能不癫狂!
时至今日她还记得那小小的肉团子一样的孩子,吃了奶就会趴在她怀里酣睡,会握着她的手指不松开,就那样没了!被人害死了!程氏她究竟为了什么!
榕园正房里,程老夫人叫了几个小丫头陪着自己打叶子牌,只是罗妈妈不在身边,少了知情识趣的给她喂牌,也就打得没了兴味,懒洋洋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说话。
一路上柳依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小心翼翼地向曹妈妈打听着。
“……凌家大爷是金科探花郎,凌家也是京中望族,祖上是出过一品大员的,京城里也是数的上的门第。”曹妈妈照着陆云烟的吩咐,把凌家和凌承远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各种天花乱坠。
柳依听得心尖儿发颤,金科探花郎,一品大员,这是什么样的人家!她这可是交上大运了,若不是自己铁了心壮了胆子上门,只怕这辈子都难与这样的人家再有关系。
到了枣花胡同,她顾不得与曹妈妈多说,跳下马车快步上前拍门:“舅母,是我,快开门呀。”
心扑通扑通乱跳,恨不能立刻拿了身契,跟着马车快些去凌家,就怕耽搁了凌家人后悔不要她了。
“你是疯魔了吗?好人家的女儿怎么能卖身当奴,这家里是短你吃还是短你穿了?!”廖婶子听完柳依的话,又气又急,暴脾气又上来了。
柳依咬着唇,抽抽噎噎:“与其在这熬着,倒不如去给人家做奴儿,好歹吃用都是好的,也不用日日浆洗衣物做苦活!”
廖婶子气得火冒三丈:“做苦活替人浆洗衣物怎么了,都是挣来的干干净净的钱,作了奴儿这一辈子也别想能直起腰板做人了!”
“你父母把你托付给我们,我们就不会让你饿着冻着,只是你也得学着在穷人家过日子,日后再给你说个实在的人家,踏踏实实过不好吗?”
这些话柳依是一个字都不想听,她出身富贵人家,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穿的是绫罗吃得是珍馐,可自从家中变故,她恍若从云端被打入泥地里一般,这样的日子她怎么也不想再过了。
廖嫂子好说歹说,她只哭着说自己只是寄住在舅舅家中,也不是舅母亲生的,如今要卖身为奴,舅母也不能拦着。
“日后便是有什么,后悔了也不会登舅舅的门,富贵了再让人给舅母送银子来,还请你们成全了我!”
到最后,柳依甚至说出这样的话,只怕了廖婶子会阻了自己进凌家,话说得格外心狠。
廖婶子脸色有些发白,手里攥着洗衣盆,许久才点了点头:“你既然想好了,那就由着你吧。”
她放下盆,转身往屋里去:“我去给你收拾收拾。”
柳依哪里还等得,催着她在身契上按了手印,转身便要走:“不必了,曹妈妈说府里的丫头都给做新衣裙,那些都不用带了。”
她的衣裙首饰早在柳家被抄家的时候就被尽数抄走了,现在穿的用的都是廖婶子的旧衣裙,粗布简陋实在是入不得眼。
她现在只恨没有多长几只脚,走得再快些,也就能离舅舅家这穷酸地儿更远些。
看她飞快往外走,廖婶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从腰间摸出几枚大钱塞进柳依手里:“那些大户人家府里不比咱们自己家,总要有用钱的地方,若是日后有难处,想法子让人带了话回来,你舅舅会想法子的……”
她话没说完,柳依拿了钱已经答应着走远了,连等一等还没下工回来的舅舅道个别的打算也没有,灵活地爬上了凌家的马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枣花胡同。
柳依来得这么快,这倒是陆云烟没想到的,她收下了身契,也没有就让她到院子里伺候,只是吩咐曹妈妈:“她刚进来,也不用到跟前伺候,就让她跟着你在院子里打打杂学学规矩,多带她到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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