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澜廖佳莹的其他类型小说《春夜难缠 番外》,由网络作家“暖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欲望归于平静已是深夜,沈听澜从浴室走出来,坐在沙发上悠然地点了支烟。缥缈的薄烟后是他深邃俊朗的脸,我一时看入了神又被他下句话唤醒了。“你离婚吧。”“!”我以为听错了,他也看出我愣神到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看他揿灭了烟,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对我说教。“反正也是要离,迟早的事。”凭什么断言我会离婚,我于他而言,不过是个玩物,快餐伴侣,我和李林的日子才是长久的,难道他想玩真的?看透我的想法,沈听澜不屑的口气点破。“想多了,我不会娶你。只是觉得不方便。”什么不方便?我不仅要问了。我们之间不过是露水情缘,腻了就要分,怎么还干涉起我的婚姻了。“沈总,我这助理的职位也不长久,您就别在意这些细节了。”我的态度和立场以他的头脑肯定听得明白。不管他身份如何,以...
《春夜难缠 番外》精彩片段
欲望归于平静已是深夜,沈听澜从浴室走出来,坐在沙发上悠然地点了支烟。
缥缈的薄烟后是他深邃俊朗的脸,我一时看入了神又被他下句话唤醒了。
“你离婚吧。”
“!”
我以为听错了,他也看出我愣神到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看他揿灭了烟,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对我说教。
“反正也是要离,迟早的事。”
凭什么断言我会离婚,我于他而言,不过是个玩物,快餐伴侣,我和李林的日子才是长久的,难道他想玩真的?
看透我的想法,沈听澜不屑的口气点破。
“想多了,我不会娶你。只是觉得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
我不仅要问了。
我们之间不过是露水情缘,腻了就要分,怎么还干涉起我的婚姻了。
“沈总,我这助理的职位也不长久,您就别在意这些细节了。”
我的态度和立场以他的头脑肯定听得明白。
不管他身份如何,以我们目前的关系,他左右不了我的生活。
沈听澜慵懒的声线玩味十足,“你说对了,我还真是个在乎细节的人。”
他端起红酒饮下一口,昂起的颈部线条更突出喉结,随着酒液滚过喉咙。
“我没想过离婚。”我小声回。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又朝我勾了勾手指。
尽管我不愿意,还是披上睡袍走过去。
沈听澜牵起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上,紧接着拨开我睡袍的领子,突然暴露在他视线中我下意识的用手挡着身体。
“你觉得自己享受到老公无尽的宠爱和一段忠诚的婚姻?”
他把我问得哑口无言,又继续在我耳边用指尖撩.拨着,描绘着我泛红的耳廓,我却毫无招架之势。
他继续说:“别天真了,到了你这个年纪再天真就是蠢。爱一个人,会把她送到别人床上?”
我嘴唇翕动,想驳斥他的话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但固执的我还是僵硬的说:“你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
“是吗?呵呵,”他从鼻腔哼出愉悦的笑,却让我心尖发紧,我现在就是他手里可以随意摆弄的金丝雀。
他将红酒送到我嘴边,我昂头喝下。
当他把杯子攥在我手里的时候,说出了让我更难堪的话。
“你现在的生活是我给的,我让你端着什么,你就得端着,我让你倒了,你就得倒了。”
没错,李林的晋升,娘家的债务,我没得选。
沈听澜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又问:“确定能依靠他一辈子?”
“......”
升职机会都是他给的,李林都要依靠他,所以怎么可能依靠李林一辈子。
我不服气,执拗地说:“我也不能依靠你一辈子,但我和李林的婚姻,只要我不放弃,他永远不会放弃我。”
沈听澜轻摇头,似在嘲讽我对李林的把握和自信。
我用仅剩的勇气想从他那赢回一局,想证明李林爱我,想证明我只是在为这段感情付出,看着他的眼睛说:“沈总,我在你这什么身份,我清楚。来,是我自愿的,不是他逼的,谈不上送。”
说到最后,我自己都觉得没底气,他却轻笑出声。
“呵呵。”
这声笑虽轻,我听起来却振聋发聩。
这男人太可恨了,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偏让你羞愧难当。
沈听澜抬手抚摸着我的脸,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人永远教不会人,只有南墙可以。”
我眨眨眼,他话里的意思让我心里泛起嘀咕,但又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
难道李林要出事?
我担忧的问:“你答应过的,会让李林晋升为区域经理。”
沈听澜的手滑到我脖颈处,握着我的下巴,说:“答应你的,我肯定会办到。但你要记住,在我身边,不能想别的男人。”
我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不悦,“记下了。”
沈听澜看眼时间,“睡吧,明天要见客户,晚上陪我去个饭局。”
“好。”
只是......
我做梦也没想到,明晚的饭局,我竟也成了桌上的一道菜。
......
翌日。
廖佳莹一早就在楼下等着,看到我和沈听澜出来,脸上虽挂着笑,可看我的眼神明显想刀了我。
廖佳莹看到我,眼皮子在我身上一扫就明白了,阴阳怪气的说:“孟助理身体要是不舒服,就回房间休息吧,反正也是要谈正事,我陪着沈总就好。”
在业务这块,我的确涉及的不多,甚至可以说,手里没有任何业务,我的工作就是陪沈听澜,但被她这么明点暗指的,心里也不痛快。
“谢谢廖经理关心,没什么大碍。”
我先一步上了车,抢了廖佳莹本该坐的位置。
她弯着腰走到我身边,碍于沈听澜在,没办法开口争,只能愤愤然的瞪我眼,坐在他后面的位置。
“沈总,”廖佳莹的手搭在前方的椅背,“天普科技的叶总今晚约在圣蓝,还带了他夫人,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的,我替您准备一份薄礼,在我车上了。”
沈听澜正在看手机里的消息,“发票给我,让财务给你报销。”
我也熟知一些招待的规矩,对方如果带着夫人参会,按照身份准备符合她的奢侈品。
廖佳莹说:“不用报销,叶总的夫人跟我是老同学,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人谨慎的很,我给她,她才敢收。”
这话听来晚上饭局不带她都不行了。
沈听澜点点头,算是默许她去了。
余光里,我感受到来自她的得意,甚至已经做好今晚的饭局没我出席的准备了。
可完成白天的工作后,沈听澜让人送来一件修身的黑色长裙,和一双小羊皮的高跟鞋。
黑色皮质,红色的鞋底,走起路来,莫名的透着一股难驯的野性。
站在镜子前,我擦掉艳丽的口红,涂了更柔和的唇膏,这样才更有亲和力。
刚换好衣服,房间门被打开,沈听澜也有我的房卡。
圣蓝私人会所。
当我陪着沈听澜走进包间时,廖佳莹已经在场了,她一身珠光宝气,把自己衬得如女主人般的高贵,接过沈听澜的外套挂好,让我帮忙倒茶。
他们俩坐在一起聊今晚应酬的叶总,我站在一旁像个倒水丫头。
白哲的暗示让我为难,但好在他更想做成这单生意,被我装撒充楞的搪塞过去,还拿到了一个小小的优惠。
我等着去见沈听澜邀功,一直等到他十一点开完会,才兴冲冲的往他办公室走。
经过吴家鸣办公室前,他走出来提醒我,“孟助理,沈总今天不太高兴,你注意点。”
“额,好,谢谢你。”我颔首来到沈听澜办公室前。
隔着门板,就听到他冰冷的应门声,“进来。”
我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在看到他那张阴沉的脸,感觉整间办公室的温度都降下来了。
这哪里是不高兴,简直要吃人,我有点后悔进来了,早知道他现在一副易燃易炸的状态,就等下午再来找他了。
沈听澜垂着眼在看手里的文件,我走到办公桌前,“沈总,22号展厅订下了,租金上我同学还给了一个小小的折扣,刚才财务把定金转到海州航展方的账户上,下午他会把租赁合同发给我们。”
“嗯。”他淡淡地应。
我真搞不懂他干嘛一副被人欠了几百亿的样子,还是赶紧走,省得把火撒我身上。
“沈总,没别的事,我回去了。”
我刚转身,就被他叫住了。
“站住。”
“......”我缓缓回头。
沈听澜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看向我,让我过去。
“过来。”
我走过去,他直接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我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垂下眼提醒。
“沈总,万一有人进来撞见我们这样不好。”
沈听澜握住我的腰,好看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答非所问道:“海州的展厅你怎么谈下的?”
“就找我同学谈的。”
他手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指尖摩擦纽扣发出的细微声,令我心里敏感得升起微妙的情绪,我随着领口的敞开呼吸也沉了,急忙握住领子,说:“在公司呢,别这样。”
“中途被打搅是扫兴。”沈听澜满不在乎的勾了勾唇,拿起手机给吴家鸣发了信息过去。
手机一扔,说:“好了,不会有人进来了。”
“这是你办公室,我们在公司。”
“那又怎样?”
他拿开我的手,开始亲吻我的脖子,温热的唇一下下轻啄,我闭上眼,被他轻而易举的点燃,直到他吻在我耳边,我听到他轻喘的气息,还有那句:“说,为了展厅,你答应陪他睡了?”
“!”
我猛地睁开眼,“没有。”
沈听澜根本不听我解释。
“你知道我找多少人去谈那个展厅吗?连公司的副总都出面,也没谈下,没想到让我身边陪睡的女人谈成了,你还真有本事,你这本事比副总还大呢。”
我看出他的不信任,解释道:“白哲是主要负责人,跟我是同学,他只是看在同学的面子上才答应我的。”
“同学的面子?”沈听澜附身靠近了,“是看在同学的面子,还是看上你这张脸了?你真当我傻呢?”
白哲电话里的暗示,只要他不说,我不说,绝对没人知道。
所以,我咬定就好。
“你别多想,他真的是看同学的份儿上才答应的,我们以前关系很好.我们就是同学关系,那时候才多大,能有什么关系。”
我猛地推开他,疼得牙齿打颤,“你干嘛不相信我,我没必要骗你。”
只要我死不认账,这事就能扛过去。
显然,奏效了。
他开始亲吻我,接下来的事,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晚上回到家,换家居服时,我看到身上几道青紫的指痕。
沈燕等我出来,说:“晚澄,洗洗手吃饭吧。”
“来了,燕姐。”我还是叫不习惯三姐,叫燕姐更亲切。
沈燕又端来一道菜,“听澜说你们过几天要出门,让我有时间帮你收拾下行李。”
“不用,我自己就行。”
“没事的,我帮你。”
我以为沈听澜不会带我去航展,今天在办公室里的事就能看出来,他挺介意我和白哲的关系。
沈燕收拾完就离开了,沈听澜又没回来,我一个人的时候最是自在。
我拿个垫子坐在落地窗前发呆,外面城市繁华,灯火阑珊,眼前美好的近似虚幻。
突然,手机铃音把我拉回现实。
看到屏幕上的号码,我神色凝重的接起来,“喂,妈。”
“晚澄,你是不是和李林离婚了?”
“!”我第一反应是李林说了。
没否认也没承认,只问她:“你听谁说的?”
我妈这人是典型的守旧思想,认为女人一辈子进一家门,就要守一辈子。
“你还跟我装,你们俩是不是离了?”
我心情烦躁,还没想好跟他们坦白,“妈,你到底听谁说的?”
“我跟你丢不起这个人!李林那么好的人,你说你一天怎么就不能本本分分的过日子,你在外面不要脸,别牵连我们啊,现在村里人都戳我和你爸的脊梁骨,我们家没有你这种伤风败俗的女儿,你趁早赶紧给李林打电话道歉,求他原谅你这次,对了......还有你跟的那个野男人,立马分了。真不要个脸了。”
我妈从头到尾把我骂了个遍,我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妈,你骂完了吗?”我用手抹掉眼角的泪,但却没让她听出我哭了。
“骂完?我现在就是没看见你,看见你我非打你一顿不可。”
我咽了咽嗓子,抽下鼻子,说:“妈,我和李林离婚不假,我想知道他怎么跟你说我们离婚的原因的。”
“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还让我再把你那点脏事学一遍?”
在这一刻,我感觉除了这里,没有我容身的地方,而那个家,也不需要我这个人了。
我说:“妈,李林跟你说了他不能生育的事吗?”
我搪塞的想个借口,“毕竟哪个男人也不想让人知道,刚结婚没多久就离婚,不太光彩。”
沈听澜倒是无所谓的口气,“有闪婚就有闪离,有什么光不光彩的。”
他想得开,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想法和勇气。
我说:“我们之前的日子过得挺安稳的,突然离婚,他爸妈估计也会问的。所以,我猜他应该不会说。”
“安稳?你的安稳是他给的?”
“......”我一时语塞。
当然不是,归根究底是沈听澜给的。
沈听澜见我没反驳,拉了拉我肩膀的被子。
“你所谓的安稳,要指望别人给,恐怕这日子过得也是患得患失。”
我抬头看他,“我就是普通女人,没那么大的野心,有家、有老公疼爱,有份稳定的工作,我就知足了,这就是我要的安稳。”
沈听澜亲吻我额头,“现在离开他,你不照样安稳,除了没有老公,但疼爱不是有嘛。”
我们隔着黑暗对视,有一瞬间,我心情有些复杂。
在沈听澜身边后,他的一些想法颠覆了我骨子里的传统观念和认知。
我说:“你有名有利,有钱有权,单身生活对你来说是享受夜夜笙歌、无拘无束的快乐,但我只想要跟相爱的人在一起,结婚生子,有个温暖的小家。”
正如我预料的,听到他不屑的笑。
“别聊这些了,我永远到不了你的高度,展厅的资料你看了吗?”
沈听澜说:“看了,就算最大的展厅,A区22号。”
22号展厅也是我一眼看中的位置,面积大,处在展厅人流的必经之路上,旁边更是国外某石油大户的展厅。
“面积大,展厅的费用也会跟着增加,可能要超出预算了。”
沈听澜说:“钱不是问题,一定要拿下22号。”
“行,我明天一早跟同学研究下,找他争取打个折。”
沈听澜问我:“男同学女同学?”
我说:“男同学。”
他问我:“暗恋过你?”
我觉得他无聊,“你眼里男人和女人之间,必须有感情纠葛?”
“不然呢?”沈听澜抚摸着我的脸,“这么漂亮的女人,谁会不动心?”
他突然掐住我的腰,语带警告,“你们谈工作可以,要是被我发现还有别的关系,别怪我不客气。”
“无聊。”我翻身不理他。
沈听澜从后面抱住我,温热的气息扑在我颈后。
“我没开玩笑,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
我说:“没人碰,放心吧。”
沈听澜:“还有,展厅费用,该怎么算就怎么算,别用同学关系去公关。”
他的话在我听来就是吃飞醋,“知道了。”
......
早上去公司,他让我跟他一起走。
站在电梯里,我鼓起勇气说:“沈总,我一会儿还是打车去公司吧,我天天跟你一起上下班,同事们会......议论的。”
沈听澜侧眸,“谁敢当我面说,不想干了。”
我说:“谁敢当你面说,都背后说呢。我无所谓,我就是个小职员,但你是公司的老板,被议论总归不好的。有时候晚上你还应酬,我不也打车回来的。”
正巧电梯停在地下一层。
我们俩走出去,沈听澜让我等下,我站在车旁看他从车里的储物盒拿出个东西出来。
他对着旁边车位的轿车按下,又把钥匙交给我,“这台车你开着,上下班方便。”
我看着价值百万的豪车,心里却充满压力。
“沈总,这车万一挂了,我没钱赔的。”
闻言,他笑了,“保险全,挂了也不用你赔。”
“可是,”
“行了,再不走就迟到了,我一早还有个会。”
他直接坐进车里,启动车走了,我望着消失的车尾灯,也转身坐进驾驶室。
手搭在方向盘上的同时,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以前开李林那辆二手车都小心翼翼的,现在开着百万的豪车真是心惊担颤。
一路顺畅的来到公司,停在车位里刚下去,就看到李林开着车停在对面的车位。
我们俩隔着路对视,我的心情复杂,他也尴尬。
他对着我笑,然后点下头,我面无表情的收回眼,拿着包离开。
我们又相遇在电梯里,轿厢内就我们俩,他应该是追上来的,说话时有些轻喘。
“晚澄,你开沈总的车来的?”
我没想到急赶着追来,竟然是问这事。
“嗯。”
他好像比我还惊喜,“真的?晚澄,我就说你能行,沈总身边那么多女人,从没给女人开过他的车,你可要好好把握。”
我咬着后槽牙,忍受着要破口大骂的生理不适,说:“李林,没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人能有多恶心,遇到你之后,不光见识了,你还刷新我对无耻这个词的底线。”
李林可怜兮兮的表情说:“晚澄,干嘛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好歹我们也夫妻一场。”
他还是装出一副可怜的窝囊相,但我已经不吃他这套了。
“你还好意思说夫妻一场?”我深吸口气,“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把我套牢进你的无性婚姻里,当发现有升职的机会,又把我送出去。”
我转过脸,恨意在心底快爆炸了,咬牙切齿说:“你把我的人生都毁了。”
面对我的声讨,他恬不知耻地笑。
“现在恨我,以后你会感谢我的。”
“我感谢你什么?”我压低声音怒问,“谢谢你让我成了他的情|妇?”
李林咋舌,张了张嘴,“你,你也,哎呀,你也不能这么说啊。”
“不然是什么?我跟他什么关系?”
他要去的楼层到了,出去前还跟我道歉,“晚澄,别生气了,对不起。”
我白了他眼,冷冷地说:“滚。”
电梯门关上,他是去人事部报道的,估计没几天就该走了,我实在不想再看见他了。
我来到办公室,沈听澜和吴家鸣去开会了,我关了门,先联系白哲。
他电话接的爽利,得知我要谈22号展厅,开始介绍起展厅的优势。
其实,资料上都写了,但他最后暗示看在我们老同学关系的份儿上,他会跟高层谈,给一些租赁优惠。
我当然要感谢他,“谢谢你啊,白哲。”
白哲却说:“晚澄,优惠的事好说,咱们好久没见了,等你来海州,”他声音突然压低了,“我带你出去玩几天,怎么样?”
如果再听不懂,就是我蠢了。
沈听澜一语成谶,在他面前我被狠狠打脸了。
“我,”刚要说我有点累,电话却挂断了。
李林看向我,问:“今晚还有应酬?”
我摇头,“不知道,他没跟我说。”
桌上的菜还没吃几口,气氛也正好,我不想破坏气氛,赶紧点开微信要拒绝沈听澜,却被李林打断了。
“别不去啊。”李林说,“万一是找你聊我升职的事呢。”
我脑子里刚幻想的美好瞬间就被现实打碎了。
“你脑子里除了升职,还有别的事没?没看出来我很累,我不想去,只想在家休息。”
李林忙安抚我情绪,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老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用,要不也不会让你去求他。但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他走到我身后,双手握住我肩膀,一下下地揉捏着,贴着我耳边轻哄,“沈总亲自给你打电话,一定是谈重要的事。只要我升职,靠我的能力一定坐稳分公司经理的职位,到那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实话讲,沈听澜让我去,我不敢不去。
不因为李林,而是我家欠的债,沈听澜帮我还的,我欠着他的大人情,没资格对他说不。
李林又让我陷入一场愧疚与怜悯的婚姻里,都说女人婚后的苦,都是婚前脑子进的水。
以前我觉得自己清醒,可渐渐地发现,我也神志不清了。
车停在粤品轩,下车前李林拉住我的手。
“老婆,还有那件事,你也要把握机会。”
把握机会?
一个没生育能力的男人,却执着于生孩子,可不可笑。
我负气地问:“他做措施,我怎么把握?”
李林神神秘秘的点了点我的胸针,“用这个,把套扎破。”
我瞬间无语了,原来他让我戴胸针是这个目的。
李林苦苦哀求的口气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跟你能有个孩子,就圆满了。是谁的不重要,只要是你生的,我就拿他当自己亲儿子养。去吧,晚澄,辛苦你了。”
每每听到他说辛苦,心里都会生出一丝厌恶。
我不禁问他,“你真不在乎养别人的孩子?”
李林又摆出一副无囊的表情耷拉着脑袋,“老婆,我不是个男人,我......我不是个男人......我都瞧不起我自己......”
他开始抱着我哭,哭得我心里酸溜溜的。
“好了,别哭了。”我安抚地顺着他的背,内疚道:“是我说话重了。”
哪个男人愿意给自己戴绿帽子,换位思考我也能理解他,李林不是不在意血缘关系,而是他做不到。
他又要强好脸面,绝不想外人知道他不能生育。
所以,宁可那样,也要维系表面的光鲜。
车到粤品轩后,临下车时李林还抱住我嘱咐,“别忘了最重要的事。”
看着他急切的眼神,我知道李林有多盼着我怀孕。
推开包厢的门,沈听澜正悠哉地喝着茶,目光黏在我身上,由下至上的打量。
为了吸引住沈听澜,李林给我选的超短的黑裙,大衣脱下露出白皙的腿,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往下拽了拽裙摆。
坐下时,他的手自然的搭在我腿上问:“怎么来的?”
我眼神躲闪,“打车来的。”
“......”沈听澜眼睫轻抬,等我说实话。
我朝窗口看眼,从那儿正好能看到粤品轩的正门,估计看到李林送我过来的。
我低下头,“他送的。”
“你啊。”
他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在此刻倒显得格外温柔。
放在我面前的茶杯被他缓缓添上茶水,他说:“外面冷,你喝点热茶暖暖。”
“谢谢。”我端起茶杯抿了口。
“跟你提的事,想的怎么样了?”
他突然问我,我一头雾水。
“什么事?”
“机场,分开时我说的,让你离婚的事。”
“......额,”我措手不及,“这事儿......”
我一时语塞,他也没急着催我,看着桌上的茶杯我陷入沉思。
白瓷茶杯如玉似纸,带着温润的光泽,跟他给人的感觉很像,儒雅温和,沉稳大气。
他的手随意的搭在我椅背上,“明天你和李林离婚。”
他的口气可不是商量,而是强势的要求。
“沈总,恐怕我没法答应。”
余光里他将腿朝我挪过来,人也靠近了,“我不懂,他有什么好让你留恋的?”
我也不懂,他为什么非要我离婚。
我大胆地说道:“沈总,我在您那只是个过客,花如百日红,我心里有数,您现在只是没过新鲜感,何必跟我这种人过不去。
还有,如果我离了婚,于你倒是方便,我随叫随到,可我呢?......除了顶着一个离异女人的头衔,在这城市,我无依无靠,无亲无故,是李林让我有个安稳的家,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不能抛弃他。”
之所以这么说,不是我奢望沈听澜会心软的体谅,而是我要提醒他,不能为了一时兴起就让我搭上自己的婚姻。
我的回答他意料之中,面色无澜的给我添茶水,可茶水都溢出来了还没停。
我微怔地看向他,“沈总,茶水......”
只听沈听澜说:“人就像这个茶杯,装多少水是有数的。”
我知道在他眼里,我就是那个茶杯,提醒我要掂量自己的分量。
“晚澄,”沈听澜放下茶壶,又抽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手,“你要没办法离,我帮你想办法。”
“我......”不等我拒绝,沈听澜抬起手,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守着一段无性的婚姻,打算演给谁看?李林除了拖累你,还能给你什么?”
我脱口而出,“爱。”
听到爱这个字,他极淡地弯下唇,不是嘲讽我,更像怜悯或者是对于当局者迷的无奈。
“你说李林爱你?”
我点头,深信不疑,“嗯。”
他下巴朝我手机点了下,“现在打电话给他,让他来接你。”
我不明所以,只能照着做,也许当面拒绝让他不高兴了,这才打发我赶紧走。
拨通李林的电话,让他立刻来接我,听李林的语气好像还埋怨我。
我穿上外套准备走,沈听澜也跟着出来了。
我们俩站在门口,夜里降温了,气温有些凉,沈听澜拉起我的手揣进他衣兜里,我怕人看见刚要抽回手,被他死死的按住了。
“沈总,”我警惕的看着周围,“容易被人看见。”
沈听澜侧过脸微垂着眼瞧我,玩味十足地说:“比起我,你更怕被人看见吧。”
我被他揶揄半天说不出话,“......要是您被客户看到和一个已婚女人太过亲密,对公司影响不好。”
他问:“担心我还是你怕了?”
我哪能说怕被熟人看见,这不纯纯给自己找不痛快。
“......担心你。”
沈听澜看破不说破,“放心,生意场上没人关心这个,只关心利益。”
他都表态,我再执着于问题就显得矫情了。
沈听澜看着前方,漫不经心地说:“廖佳莹下周来总公司,有个客户跟她关系不错,需要她出面维护。以前都是吴秘书负责接待,昨晚他至亲去世了,人刚回去,就不打搅他了,这次你负责接待。”
“好。对方来几人?”
“一个。”
我们又聊关于接待标准和需要注意的事项,临了沈听澜让我订好房间把房号发给他。
之前公司里就传廖佳莹和沈听澜关系匪浅,她三不五时会借着维系客户的由头来总公司陪沈听澜,至于客户压根就没摸着影儿。
现在看来不是谣传了。
…嘀嘀,两声汽车鸣笛将我的意识拉回,李林的车到了。
车都停在跟前了,沈听澜还不撒手。
李林小跑着从驾驶室下来,给我们开车门。
我以为沈听澜是来送我的,结果他当着李林的面牵着我的手坐进车里。
“去澜湾华府。”
那是沈听澜众多房产其中的一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高档住宅,金牌物业,市价更是令人咋舌。
一路上,李林都在试图讨好沈听澜,谄媚的奉承,听得我脚趾头都要把车的地毯扣烂了。
直到车停在澜湾门前,李林又小跑着去给他开门,而沈听澜下车的同时也一并把我牵下车去。
我和李林隔着车对视,都愣了。
沈听澜沉声告别,“辛苦你了,小李。”
李林微顿,又连忙陪着笑说:“沈总您这话说的,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为我服务?”沈听澜笑下,转过脸看我,说:“服务的是挺好。你也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他搂着我的腰走进小区。
这一路,他走得悠哉,我却感到紧绷和羞耻。
进了屋,沈听澜脱下外套随意的搭在沙发上,解开两粒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的锁骨。
他喜欢穿白色的衬衫,加之他皮肤干净清透,人看起来格外的清爽干净。
我脱了外套一转身,看到沈听澜来到酒柜前,背对着我倒了两杯红。
他睡前喜欢喝点助兴,我接过高脚杯跟他碰下,这已经成了我们之间的默契。
隔着吧台对坐,他解开袖扣放在桌上,袖口折起,露出小臂紧实的肌理线条。
他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问我:“这就是你口中的爱?”
“!”我瞬间哑然。
在他拉着我坐上车的那刻,就明白沈听澜的意思了。
他根本不是没开车,就是想借着今晚的机会,好好羞辱我口中的爱。
我垂下眼,确实辨无可辨。
“你还看不懂吗?”沈听澜问我。
“......”我怎么会看不懂,真正看不懂的是沈听澜,我和李林策划只是找他借种。
“你说他爱你,爱你会把你送给我?”沈听澜又给我倒红酒,语气温柔,“你啊,够傻的。”
我双手摆弄着高脚杯,在谋划如何让他今晚放下戒备。
早点怀孕,就能早点离开他了。
为此,我向沈听澜示弱,“沈总,你说我傻,我承认。但李林爱我也是真的,虽然他没您的实力,但在家,他很疼我,不让我干家务,对我呵护照顾。
我原生家庭不是太幸福,父母对我冷漠还严厉。但自从认识李林,他让我感受到被宠爱和被包容的幸福。”
沈听澜喝口红酒,玩味地说:“就因为这,你甘愿为他事业铺路陪我睡?”
一句话,让我的解释变得苍白无力,甚至有些滑稽。
为了挽回脸面,我继续说:“沈总,经济上你帮助我家里度过难关,我从心底里感谢你。工作上,您给李林机会,让他有了更高的平台发挥所长。
于公于私,您对我有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这份恩情。
但我和李林的感情,您是不会理解的。”
沈听澜朝我勾手,我起身走过去。
我能感受到领口的丝带缓缓地解开。
他的眼神因红酒变得炙热,吻也越发的疯狂猛烈。
翌日,清晨。
我睁开眼,看清周围的摆设才意识到在沈听澜这。
披上他的睡袍来到客厅,没见到他人,倒是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端着热乎乎的粥从厨房出来。
她见到我温和地笑,“孟小姐,醒了?吃早饭吧。”
我微顿,“我还没洗漱,去收拾下就过来。”
刚要走又转过来,“我怎么称呼您?”
我听她说:“我是听澜的远房亲戚,他叫我三姐。”
沈听澜可以叫她三姐,但我自觉没这个资格。
“沈姐,”我刚喊出口,就被她笑着止住了,“你也跟着听澜叫我三姐,亲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和他的关系。
似乎看出我的难为,沈燕过来安抚我,“姑娘,多大了?”
突然问我年龄,倒是有些意外。
我老实地回答:“二十八。”
她笑着拉起我的手,“那不正好嘛,听澜今年三十一,你们年纪般配。这小子从小就没让人操过心,这大了却让家里人干着急,我照顾他这么多年,你还是他第一个带回来的。”
眼瞅着误会大了。
我刚要解释,“沈姐,”
“嗯?”她微微蹙眉。
我立马改口,“三姐。”
“这才对。”她笑了。
我想说不是他女朋友,霎时书房的门开了,沈听澜走出来,手里拿着几页纸,对我旁边的沈燕说:“三姐,我看冰箱没什么菜了,你去买些新鲜的。”
沈燕立马明白了,边解围裙边说:“你要不提醒我,我还真就忘了。我去买菜了,吃完的碗就放桌上,我回来收拾。”
等人走了,沈听澜把几页纸递给我,我接过来,“这是什么?”
当我看到最上面醒目的离婚协议几个字时,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只听沈听澜说:““这是我一早草拟好的,你签了字,其他的交给律师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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