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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忠平王钟不二后续+全文

心雨霏霏-奇迹小说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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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的王子腾,在听到了忠平王的话后,瞬间冒出一身的冷汗。忠平王遇刺,刺杀的死士还是外邦人,这分明就是在说他玩忽职守,怠情懒循,若是忠平王追责,那后果不堪设想。此时,王子腾不光手脚冰凉,就连他的心都凉了。他只觉身体阵阵发冷,身上冷汗已经将层层衣服浸透,冷风一吹,他的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王子腾嗓子一阵发紧,他缓缓抬头,朝旁边看去,果然看到了一车的死士尸体。完了!忠平王已经将死士全都斩杀,连尸体都带了回来。这就是妥妥的物证。这事如果让忠平王上报圣上,那他便是失职之罪。这次刺杀,他们京都指挥使一点消息也无,若是圣上知道此事,不说他人头落地,也要官降三级。不行!他绝对不能承认这是外邦刺客!因此,王子腾几乎是趴在了地上,“是卑职失察,竟然让京...

主角:忠平王钟不二   更新:2025-04-12 2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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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忠平王钟不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忠平王钟不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心雨霏霏-奇迹小说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此时的王子腾,在听到了忠平王的话后,瞬间冒出一身的冷汗。忠平王遇刺,刺杀的死士还是外邦人,这分明就是在说他玩忽职守,怠情懒循,若是忠平王追责,那后果不堪设想。此时,王子腾不光手脚冰凉,就连他的心都凉了。他只觉身体阵阵发冷,身上冷汗已经将层层衣服浸透,冷风一吹,他的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王子腾嗓子一阵发紧,他缓缓抬头,朝旁边看去,果然看到了一车的死士尸体。完了!忠平王已经将死士全都斩杀,连尸体都带了回来。这就是妥妥的物证。这事如果让忠平王上报圣上,那他便是失职之罪。这次刺杀,他们京都指挥使一点消息也无,若是圣上知道此事,不说他人头落地,也要官降三级。不行!他绝对不能承认这是外邦刺客!因此,王子腾几乎是趴在了地上,“是卑职失察,竟然让京...

《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忠平王钟不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可此时的王子腾,在听到了忠平王的话后,瞬间冒出一身的冷汗。
忠平王遇刺,刺杀的死士还是外邦人,这分明就是在说他玩忽职守,怠情懒循,若是忠平王追责,那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王子腾不光手脚冰凉,就连他的心都凉了。他只觉身体阵阵发冷,身上冷汗已经将层层衣服浸透,冷风一吹,他的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
王子腾嗓子一阵发紧,他缓缓抬头,朝旁边看去,果然看到了一车的死士尸体。
完了!忠平王已经将死士全都斩杀,连尸体都带了回来。这就是妥妥的物证。
这事如果让忠平王上报圣上,那他便是失职之罪。
这次刺杀,他们京都指挥使一点消息也无,若是圣上知道此事,不说他人头落地,也要官降三级。
不行!他绝对不能承认这是外邦刺客!
因此,王子腾几乎是趴在了地上,“是卑职失察,竟然让京城附近出现了贼人。卑职罪该万死,只是卑职有一事不知,王爷如何能确定这些贼人是扶桑人?”
若这些死士是大周人,那就可以把死士推到私仇上,那王子腾便可以脱罪。
反正这些人死无对证。
可如果忠平王一口咬定这些是扶桑死士,那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脱罪。
忠平王哼笑一声,“王大人果然伶牙俐齿,做个武将真真是屈才了。不如转任文官吧!”
王子腾连忙说道,“卑职不知王爷是何意,还请王爷明示!”
忠平王冷冷的盯着王子腾,让他觉得有一道冰冷如刀的视线落在他的头顶,仿佛要将他凌迟一般。
忠平王冷冷开口,“王大人是在质疑本王?”
王子腾一脸惶恐,“卑职不敢,只是单凭这一车死人····单从外貌来看,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他们就是扶桑人。”
江北崖上前一步,突然靠近了王子腾吓了他一跳。
王子腾连连后退了两三步才稳下身子,他悻悻的看了江北崖一眼,略带尴尬。
毕竟两人刚才距离太近,差点撞在一起。
江北崖根本不管王子腾是不是尴尬,只拱了拱手,说道,“好叫王大人知道,这车里的死尸可不是死士的全部。我们手里还有一个活着的!”
王子腾心中咯噔一下,完了,唯一活着的扶桑死士居然还被忠平王捏在手里。
这下子他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责任了!
····················
次日早朝上,果然王子腾被弹劾。
京中出现了扶桑死士,这无论如何都是京都指挥使的责任推脱不得。
尤其遇刺的还是当今圣上亲手养大的最小的弟弟——忠平王司徒临风。
听着上面圣上大发雷霆,王子腾跪在大殿之上,将额头抵在地面石板之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见圣上终于不再训斥他,王子腾这才战战兢兢的说道,“微臣死罪,还请圣上准许臣戴罪立功!”
圣上垂着眼睛,冷冷的盯着王子腾的头顶,半晌才问道,“哦,你打算如何戴罪立功!”
王子腾见圣上还会问他,便觉有门儿,便连忙说道,“昨日忠平王爷还抓到了一名活口。卑职恳请王爷将此人交于我手审讯,微臣必定审出此人来历,给忠平王爷一个交代。”
还没等圣上说话,站在左侧最前面的忠平王嗤笑一声,“恐怕要让王大人失望了!那名死士,我已经连夜审过了。既然是死士,那必然是嘴硬的,他竟挨过了我王府亲卫的严刑逼供。既然什么都审不出来,我就索性将人杀了。如今王大人想要从此人身上得到什么消息,那唯一的办法,就只能亲自下去和他聊聊了!王大人,京都指挥使司衙,本就掌管京都内外安全,可如今却突然出现数十名死士,刺杀本王,王大人,这可就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莫不是,这些死士是与王大人勾结?”
一听这话,王子腾瞬间惊慌叫道。
“忠平王爷岂能如此草率!若真如同王爷所说,还有一名刺客,那在王爷的审讯之下,既不能查出他们的来历,又不能审出他们的藏匿之处,那为何不送至刑部大牢?如今,这些贼人到底是否为扶桑人,也仅凭王爷一人之词。圣上明察,现如今,贼人也死在忠平王府地牢,所有线索都已断掉,这如何能查出贼人相关事宜?圣上!忠平王爷对我京都指挥使司衙的指摘实不敢应!还请圣上,明鉴!”
皇上坐在上方龙椅之上,死死盯住跪伏在下面的王子腾。
手中奏折突然猛地砸下,正正砸在了王子腾的脑袋上。
突然被砸,王子腾瞬间蒙了!
他微微侧头,当他看见落在面前的奏折时,瞬间抖如筛糠!竟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再说。直呼,“圣上恕罪!”
皇上死死握住龙椅把手上的龙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忠平王审讯死士时,禁军统领同在。王大人的意思是,朕也凭一面之词,在伙同皇弟污蔑你京都指挥使司衙?”
王子腾倒吸一口冷气,他是万万没想到,忠平王审讯死士,居然把圣上的禁军也给请去了。
如此一来,他便是再推脱不过了!
如今除了请罪,还有什么法子?也只能祈求圣上能看在他平日忠心耿耿,和他王家从龙老臣的份上,能高抬贵手,从轻发落。
皇上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中紧握的龙椅扶手。慢慢靠在龙椅中。
四王八公相互联姻,在朝中盘根错节。上面又有上皇在,他对四王八公甚是宠信。
因此,如今还动不得他们。
就算他心中再想将这些蛀虫连根拔起,也不得不再继续忍耐下去。
他瞥了忠平王一眼。
忠平王撇了撇嘴转头看向王子腾,冷笑一声说道,“既然王大人说要戴罪立功,那圣上不如就再给王大人三天时间,三天之内,王大人找出这些扶桑死士的藏匿之处,并将之连根拔除,若是做不到,王大人,您就真的要向圣上请罪了!”

宝玉瞬间垮了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倒在床上。
袭人回头瞪了晴雯一眼,她一吐舌头,转身跑了出去。
回了东耳房,她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
脑中不由得再次想起上一次听鸳鸯说的六王爷剿匪之事。再加上今日之事,心里便把朝堂上的大致情况在心里猜测了一遍。
原书上提到的尚且活着的一位王爷就只有忠顺王。
如今看这位王爷现在的情况,应该是站在圣上的对立面的。
而忠平王这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王爷,应该是跟圣上一条心。
只是面上装作桀骜不驯,不服圣上管教而已。
不然,就冲着忠平王顶撞圣上,圣上将他赶出皇城后,就应该是让他回府闭门思过,或罚俸禄,而不是装装样子赶他回军营待着去。
晴雯咬着嘴唇,这忠平王到底是个什么人?
忠平王自然不知道,在京城之中,四王八公府内,还有这么一个小丫头正想着他的事。
此时他坐在营帐中,正拿着江北崖送上来的奏报验看。
江北崖站在他身侧,低声说道,“王爷,如您所料,忠顺王的人果然去了内狱,验看山匪人头去了。”
忠平王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淡淡说道,“早就料到的事,没什么稀奇。这八百多名山匪,可不是凭空出现的。查到他们的来历了吗?”
江北崖马上说道,“禀王爷,这些山匪并非京城或周边的人,也不是逃难来的流民。经查证,他们在三年之中陆续结队前往凤鸣山,目的十分明确。而且我们当日剿匪时,这些山匪的功夫路数不像是野路子。倒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忠平王闻言饶有兴趣的笑道,“我还是小看我这位二哥了!私兵啊!呵呵,豢养私兵如同造反,看来我这二哥所图不小啊!”
江北崖继续说道,“我们顺藤摸瓜查了这些山匪的来历,发现他们都是从······金陵那边过来的。王爷,会不会是······”
忠平王一伸手,江北崖便低下头将没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忠平王的视线落在帐外漆黑的夜色中,半晌他才喃喃吐出几个字,“甄家·····甄太妃······呵呵,藏好你们的尾巴,别让我抓到。北崖!”
江北崖立刻单膝跪地,一拱手,“属下在!”
忠平王眯了眯眼睛,“带人盯紧忠顺王府!我要知道我这好二哥的一举一动!”
“是,王爷!”江北崖领命后,快速朝账外走去。
···········
一大清早,晴雯被叽叽喳喳的黄鹂叫声吵醒。
她抻了个懒腰后起身下床,将耳房的窗子推开,果然外面阳光正好。
廊下,麝月正在给笼子里的黄鹂鸟添食添水。
见晴雯醒了,瞥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有的人啊,命就是好!不光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连主子都不用伺候!不像我们啊,天生下贱命,是比不了啊!”
晴雯翻了个白眼,不愿意搭理你们,还蹬鼻子上脸了!
真是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因此,她小嘴一张,叭叭的说道,“呦!麝月说的是谁啊!咱们院子里还有不干活白拿月钱的人吗?说出来大家听听,也报给二爷、老太太去。咱们这里好歹也是国公府,这府里岂容得下这样偷奸耍滑、不知好歹的小蹄子!我好歹也是老太太赏的二等月例,虽是不能贴身伺候主子,可袭人姐姐也说了,我这二等的丫头也有教导小丫头的职责呢!大家一个屋子里住着,我虽是不愿意抢了你们的差事,可麝月你若是忙不过来,我来帮帮忙也是应当的。你放心,我定不会和袭人姐姐说的。”
麝月根本没想到,晴雯会还嘴。
这丫头往常无论如何说她,都是闷声不吭。今天这是怎么了?吃了枪药不成?
因此她狠狠瞪了晴雯一眼,“哪个说旁人了?这屋子里除了你谁又这个时候才起的,倒比主子还像主子!”
晴雯冷笑一声,“呦!你光看到我今日起得晚,怎么不见我昨儿夜里熬夜做活的时候,你劝我休息?就连袭人姐姐都说了,今儿叫我多睡一会子,别熬坏了身子,哪里用的着你在这里磨牙?那么爱管事,我看你也别在二爷这里了,不如去和琏二奶奶说说话,去她院子里,那儿有的是事和人让你管呢!”
见麝月还要说话,晴雯马上继续说道,“大家都是二等丫鬟,我劝你一句,平日里管好自己的事就得了,别总盯着旁人,若你也能我这身刺绣的本事,自然也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不过我倒是有些不明白,难道你羡慕我不必上二爷跟前伺候?你是嫌弃二爷了?我倒是想去伺候,可我人粗苯,袭人姐姐倒是不放心呢!怎么,你现在连伺候二爷都看不上了?那不如努努力,去做个主子,倒时不光能得了丫鬟的伺候还能享用二两银子的月例呢。”
麝月哪里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这明摆着再说,她看不上在宝二爷身边做二等丫鬟,倒是想着给二爷做姨娘当主子!
这话若是让主子们听了去,恐怕她就要被打死。
麝月有心反驳,可她哪里是穿越而来的晴雯的对手。因此,眼眶一红,转身就要跑进房去哭。
晴雯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打蛇不死随棍上。
若是这次不把麝月按住,恐怕日后她还要生事。
晴雯可不想日后身边总有一个想方设法给自己使绊子的人。所以,今天一定要把麝月给按死,让她知道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
呸呸呸,她才不是狗!
因此,晴雯见麝月要跑,便快速说道,“你莫不是惹了事就像哭着跑吧!倒弄得像我欺负人一样。我劝你,日后还是放老实些,做好自己的活计,不必盯着旁人强。府里的主子虽然宽厚的,可眼睛都是雪亮的,并不会因为谁被人嚼了舌头,就信了那些妄言,你也把心思摆正些,有那个功夫,好好想想如何伺候好主子才是正理。别天天盯着旁人,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院子里的一等丫鬟呢!”

晴雯看姚七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了,倒是真真的担心了半日,生怕他被人看见,引起麻烦。
好在系统给力,保护机制做得不错。
姚七当真就那么大大方方的离开了荣国府,往城东铺子去了。
到了晚间,晴雯只觉得系统闪烁了一下,她心中便知,这姚七算是在铺子里站住脚了。
···········
今日,宝玉与姊妹玩乐,常常不见宝钗。
一问之下才知道,宝钗发了病,如今正在家里将养。
因此, 宝玉回来换了件衣服,便朝着梨香园去了。
晴雯见宝玉前脚走了, 黛玉后脚也去了梨香园,便知道原文中很著名的送宫花的桥段就要发生了。
她虽不愿意搅乱了红楼中原有的故事进程,可送宫花的桥段,却是她最好的讨好主子,彰显自己刺绣能力的时候。
如今她铺子都已经开起来了,正是需要银钱的时候。
系统签到,银子给的不太多,若想得些意外之财,也只能靠着主子的赏赐。
她必须让府里的主子知道,对于绣活,府里还有她这个大宝贝。
因此,她便将之前堆好的宫花拿了出来。
晴雯看着托盘里的宫花细细思量。
如今,府里的少年主子能用得上这宫花的有迎春、探春、惜春、李纨、凤姐、黛玉和宝钗一共七人。
她记得书中写着薛姨妈共备了宫花12支,除了宝钗之外,一人两支。
当初书中写到,送给凤姐的宫花,她连看都没看,便直接让平儿去选,选了之后便直接赏了平儿。
而其他姊妹同样如此。
既然这般,晴雯便也心安理得的让薛家的这12支宫花,给她做一次引玉的砖了。
只是,若要她来准备就要按照七人的份,宫花一人两支不免有些寒酸。至少也要每人两对才好拿得出手!
而且,这东西暂时还不能拿出来,须得让薛姨妈将他家的宫花先送到各位主子那里,她的这些才好拿给宝玉,让宝玉送出去。
届时,有了对比,众人才能瞧出她的好来。
只是会不会得罪薛家,晴雯并不在意。
阖府上下谁不知道,宝玉乃是老太太的心中至宝。她是老太太的人,又是老太太亲手将她送给宝玉伺候的。
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就算薛家知道她是踩着他家往主子跟前争面子又能如何?
恐怕他们非但不敢发作,还要疑心是不是他家因为怠慢了黛玉引得贾母不快,才纵着晴雯让她踩了他们的面子。
因此,即使拿到了这宫花,也只有夸赞的份儿。而且,不光是夸赞,恐怕还要胳膊折了藏在袖子里,再给她一笔丰厚的赏赐。
想想就开心。
只是宫花虽然已经堆好了,可上面却少了些点缀的亮点。
因此,晴雯特意等宝玉回来后去寻了他。
得知晴雯要给姑娘们堆些宫花,宝玉一开始还完全不上心。
只说做那些个东西做什么,没趣儿的很。
说完就要跑去书房去看那些闲书。
晴雯一把拉住宝玉,将他按在椅子上,“哎呀二爷!日常姑娘们哪位没给您做过针线?不看别的,您就看看您身上的,这腰间挂的玉佩上坠着的络子是二姑娘给您打的吧。脚上的靴子是三姑娘前日给您送过来的,四姑娘年岁小,还做不得这样的针线,可也没少给您送香露来。再看看您胸前挂着的玉,那穗子是林姑娘亲手给您做的。更别说珠大奶奶和琏二奶奶了,她们二人对您的关心还少吗?如今,我堆些宫花,您拿去送了,也能略表些兄弟的关爱之情啊!”
宝玉低头看看身上的东西,心中便涌出一片涩然。
“是了,是了。你若不说,我还没上心。我平日里确实忽略了姊妹们。那晴雯,你说我该回些什么礼才好?那你说我去外面买点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如何?”
晴雯见宝玉听劝,才笑道,“那些就算买了,不过是一时稀奇罢了。玩一玩也就丢在一旁,当不得郑重的回礼。我想着,我得手艺虽比不得皇家,但是却比外面的好上不止百倍。如今,我已经堆了些宫花,只是上面少了些点缀,我记得宝二爷前儿得了些散碎的宝石,若是要镶些正经的冠子带还配不上,扔在那儿摆放着也是可惜。不如拿些给我,秀在这些宫花上,给姊妹们带着玩儿去。如何?”
宝玉闻言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我记得那匣子散碎宝石倒是有好些品类。颜色大多漂亮。只是太过散碎,倒是用不到正经地方,当真不如给你拿去使,你快去取来我看。”
晴雯“哎”了一声,便去后面将那匣子宝石取了过来。
她将匣子给了宝玉,宝玉接过后便将匣子打开。
他将里面的宝石抓了一把放在旁边的茶桌上,用手指将打磨好的宝石一一捻开。“晴雯你看,这些是关外来的南红玛瑙,这些是西域供奉来的和田碧玉,这些是蒲甘进上的翡翠,还有这些是舶来的蓝红宝石,还有这些猫眼、琥珀、水晶等物都是上好的,若不是因为太过碎小,这些也轮不到我的手里。”
晴雯马山笑道,“正是了。这些好东西,也就是戴在姑娘、奶奶们的发髻上才不算辱没了它们。不然可就秘宝蒙尘了!”
宝玉便哈哈一笑,将拿出来的宝石扔回到匣子里。将一整个匣子都推向了晴雯。
“你把这些都拿去,只管捡好的用。”
晴雯连忙说道,“哪里用得上这么多,我只捡几颗就够用了。”
宝玉却毫不在意,“都拿去便是,纵是放在我这,也是白扔着,平日里谁还总拿它出来干什么。正如你所说,这样放着到头来还不是秘宝蒙尘,你常做这些东西,不如给你拿了去物尽其用才好!”
晴雯闻言便也不和宝玉推辞,整个匣子接了过来。
“那好,我便看着使,我看着里面红宝石倒有不少,我把给姑娘奶奶们的宫花堆完,就把里面的红宝石都捡出来,给你做条额带子。配上大红的袍子,定然好看。”

这几日,宝玉窝在床上养病。整日里都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也只有黛玉来的时候,宝玉还能高兴几分。
袭人那边看的紧,晴雯也不往前凑,就待在自己耳房里的小角落里,给宝玉做衣裳。
算着时间,薛家应该就要进京了。
到时候,貌美的宝姐姐一进府,想必宝玉也不会再如现在一般无精打采。
晴雯便想着,薛家和王夫人有亲,若是不想让王夫人不满,还是要给宝玉穿戴的喜庆一些才好。
因此,晴雯特意准备了大红的料子,裁好了衣裳,就开始在上面绣纹样。
这一次,她在狍子的袖口,领口和下摆上用金线绣了大片的祥云,和他以前的袍子相比少了三分富贵,却多了五分雅致,很是有了些世家大族家公子的样子。
宝玉倒是无所谓喜不喜欢,只要黛玉说好,他便会高兴许多。
因此,在薛家进府这日,他穿着新做的祥云袍子,喜气洋洋的去了老太太哪里。
此时,薛家已经拜别了老太太,去了梨香园安置,宝玉没见到心心念念的宝姐姐,虽然有些失落,可被贾母抱在怀中哄着,也很快就高兴了起来。
贾母见宝玉在屋子里萎靡了几天,今日倒是精神,心里高兴,便开口问道。
“我看宝玉今儿这袍子做的不错,穿上后人也精神,气色瞧着也好。”
王夫人也随着附和道,“老太太说好,那自然是好的。我听宝玉房里的袭人说,他的衣裳都是一个叫晴雯的丫头管着的。还是当初老太太给的人,如今看来,不愧是老太太调教出来的。伺候的确实细心周到!”
老太太被王夫人捧得高兴,便开口对鸳鸯说道,“鸳鸯,去把晴雯那丫头叫来,就说她伺候主子伺候的好,我要赏她。”
鸳鸯马上笑道,“晴雯伺候的好,那是本分,很不值得让老太太亲自赞她。若是让那丫头知道,连老太太都夸她,她还不知道要怎样惶恐呢!不过啊,能让老太太开口亲自夸赞的也是她的造化,要是得知老太太要见她,晴雯那丫头恐怕心理嘴里都要捻着老太太的恩呢!”
得知老太太和王夫人要见她,晴雯心中一紧。
她可是太清楚了,老太太还好说,据红学家研究,晴雯原本就是老太太放在宝玉房里准备留着和袭人打擂台的。
可王夫人厌烦她啊!
尤其是她这张脸,按照王夫人的话说,那是一脸狐媚子模样!半只眼睛看不上。
先下,虽然她年纪还小,可这么早就在荣国府两大内宅boss心里挂了号,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因此,晴雯便在心中下了决定。
鸳鸯看着晴雯脸上变颜变色,心中好笑。
她拉着晴雯的手说道,“你这丫头,脑子里在相信什么呢?老太太是要赏你,可你脸上这表情,怎么一副要被罚了的模样?”
晴雯垮着脸,看向鸳鸯,“鸳鸯姐姐,我知道老太太要赏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可如今太太也在,你看我这张脸,分明是一副狐媚子样,你说太太见了之后,如何能高兴?”
鸳鸯听了只觉得好笑,她朝着晴雯的小脸轻轻拍了一下,“你才多大的年纪,说什么狐媚子不狐媚子的。也不怕脏了嘴!”
晴雯叹了口气,“哎,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嘛!”
鸳鸯马上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让人听见,还不把你打死!什么贼不贼的!”
不等鸳鸯说完,晴雯便拉了拉她的手臂,“鸳鸯姐姐先不说这个啊!你看我这样行不行。”
鸳鸯一愣,便怔怔的看着晴雯。
只见晴雯虽然脸上丝毫未动,可突然变了个相貌,人还是那个人,可模样却比原来少了七八分颜色。
晴雯看着鸳鸯,急迫的问道,“鸳鸯姐姐,如何?”
鸳鸯震惊了,他连忙问道,“你是怎么弄得,好像完全变了模样,可又好像哪儿都没变。不过这样确实比之前······普通了许多。”
晴雯嘿嘿的笑,立刻说道,“我跟你说哈,这个特别容易。就是把嘴闭上,可牙齿要在嘴里张开,再把舌根往后压,你看!”
晴雯把头一转,让鸳鸯看向她的侧脸。
果然,她瞬间没了下巴,脖子也比之前粗了不少。
鸳鸯再看她的脸,晴雯用力呼吸了两下,就将鼻孔向外扩了一些。
此时晴雯已经变成了一个蒜头鼻子,兜兜齿,没有下巴,粗脖子的普通丫头。
不对!即便说普通,都是已经美化晴雯现在的容貌了。她现在这幅模样,简直可以用丑来形容。
“噗!呵呵呵呵·····”
鸳鸯实在没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你这小蹄子,哪儿来的这么多伎俩。你要是实在愿意用这幅鬼样子去见主子,也随你喜欢,不过你可想好了。老太太一向喜欢漂亮丫头,你如今这样过去,赏赐可未必丰厚!”
晴雯无所谓的摆摆手,“赏赐什么的不重要,别让主子惦记我才是重中之重。鸳鸯姐姐,咱们这就走吧!别让老太太和太太等急了!”
说完,她一抱鸳鸯的手臂,拉着她就朝着老太太的正房快步走了过去。
到了房门口,鸳鸯用眼神安抚晴雯。
可看到她那副鬼样子,鸳鸯实在是没眼看,便掀了帘子,“老太太,晴雯来了!”
晴雯深吸一口气,跟在鸳鸯身后,脚步轻盈的往里走。
到了老太太跟前,晴雯老老实实的跪下,给两位主子磕头。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晴雯可没有那些穿越女的傲骨,说什么人生而平等,跪天跪地跪父母的言论,主要是她身为奴婢,还想多活几年。
磕了三个头之后,晴雯便跪伏在地上。
老太太笑着点头,“是个懂礼的好孩子,抬起头来我看看。”
晴雯深吸一口气,慢慢把头抬了起来。
老太太看到晴雯的脸,瞬间一怔,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这···我记得这孩子之前挺好的相貌,如今一看,怎么变化如此之大?”

是夜,京城东郊三十里凤鸣山。
忠平王大刀阔马的坐在风波亭中的太师椅上,神色淡淡的把玩着右手食指上的碧玉扳指。
亲卫统领江北崖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微微弯下身子,低声说道,“王爷,三千黑甲卫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冲上凤鸣山。咱们定北军也将凤鸣山团团围住,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忠平王抬头看了看月色,清冷的声音响起,“今儿是初二吧!朔月如钩,倒是别有一番景致。”
江北崖一拱手,“王爷,朔月光线最暗,倒是适合咱们今日剿匪。”
忠平王噗嗤一乐,清冷俊朗的容颜瞬间化开,如同清莲绽放。“北崖啊北崖,你何时才会风花雪月一点。再好的诗情雅兴,也会被你这个莽夫败光。”
江北崖僵着一张脸,沉声说道,“若是王爷有雅兴,我唤北执、北笙二人上前伴驾。”
忠平王轻声一笑,“呵呵,你到是乖觉!”
他一拍太师椅的扶手,站起了身,将肩上的斗篷解下,朝后一甩,带着暗纹的漆黑斗篷在空中展开划出一道弧线,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翅膀,遮天蔽日。
忠平王一身漆黑战甲,泛着冷光,他目光森冷盯着凤鸣山山顶,“时辰到了!”
江北崖一拱手,“是,王爷!”
他转身朝后看去,三千黑甲如同三千柄泛着寒光的钢刀站在风波亭外。
只等忠平王一声令下,便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忠平王盯着山顶,“刷”的一声抽出腰间战刀,淡淡说道,“黑甲卫听令!”
“刷!”
身后的三千黑甲卫同时抽出的长刀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回答。
战刀出鞘,嗜血的欲望瞬间达到顶峰。
忠平王刀锋直指凤鸣山。他薄唇微启,淡淡吐出一个字,“杀!”
一声令下,三千黑甲卫如同鬼魅,从忠平王身边一闪而过,悄无声息的飘进了山。他们穿梭在树林之间,只有一道道黑色的影子,片叶不沾。
很快,忠平王便带着黑甲卫到了半山腰。面前是一处断崖,那断崖几乎是垂直而立,将他和黑甲卫拦在下面。
江北崖站在忠平王身后,沉声说道,“王爷,上了这断崖,就是那些山匪的寨子。”
忠平王眯了眯眼睛,抬头向上看,“真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有这天然的屏障,怪不得这凤鸣山的山匪能盘踞三年之久,这断崖足有十数米高,想必那些山匪有上下断崖的工具。不然,就是他们会飞。”
江北崖冷笑一声,“王爷,山匪会不会飞属下不知,可属下知道,咱们的黑甲卫是会飞的。”
说完他向后一招手,数百条飞虎爪朝着断崖上飞了出去。
转眼之间,拉着飞虎爪的绳子全都蹦的笔直。
忠平王接过一条飞虎爪,他脚踏断崖石壁,纵身跳上了断崖。
三千黑甲卫紧跟其后,纷纷飞身一跃而上。
一上断崖,整个山匪的寨子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忠平王看着寂静的山寨嘴角微翘,只挥了挥手,三千黑甲卫便如同死神一般在夜色的遮掩之下朝着不远处的山寨飘然而去。
一瞬间,死亡笼罩了整个山寨。
黑甲卫悄无声息的闯进山匪的房子,将他们的战刀伸向了山匪的咽喉。
只一炷香不到的时间,山寨中的山匪便死了大半。
“敌袭,敌袭!”
突然一声惊叫如同炸雷,将还在睡梦中的山匪惊醒。
他们胡乱穿了鞋子,拿了武器便跑了出来,与如同鬼魅一般的黑甲卫撞了个正着。
“啊!是忠平王的黑甲卫!”
一声惊叫,让踱步进入山寨的忠平王眉毛一挑。“呵,有见识,居然还知道黑甲卫!”
可那人第二句话还没出口,一片寒光闪过,便身首异处,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着自己突然飞了起来,又落在地上,可他又看见自己的身体居然还站在原地,随后,眼前一片漆黑。
山寨中的火盆很快都被点燃,将整个寨子照亮。
一个身穿短打敞着胸口,一脸连毛胡子,手握大刀的莽汉,从山寨最深处带着人冲了出来。
“哪里来的不怕死的奶娃娃,竟敢打上老子的山寨,有本事跟老子较量较量,老子保管叫你们有来无回!”
可无论他怎样叫喊,黑甲卫没有一人理会。
那莽汉挥刀冲向四周的杀神,可那些黑甲卫却无一人与他对打。全部专注于收割山匪的性命。
如此一来,竟然将那莽汉气的哇哇大叫。
忠平王眼睛一眯,提着战刀便朝他冲了过去,一转眼就到了那莽汉跟前。
莽汉突然见面前出现一人,吓了他一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面前寒光一闪,刀锋就朝着他的脑袋劈了过来。
“啊!”
那莽汉一声惊叫,连忙举起大刀就挡。
只听“锵”的一声,莽汉手中的大刀竟生生断掉。
他震惊的看着手中的大刀,满眼的不敢置信。突然他一声怒吼,“我,我的弑神刀!”
随后,他只觉脸上一片温热,他呆呆的举起手,摸向自己的脸,入手湿润粘腻,鼻息间全是铁锈般的腥气味道。
他将手拿下送到面前,满目赤红。
随后面部一股剧痛袭来,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从他左边额角贯穿他整个面部,一直砍到右边嘴角。
他松开手,扔下手中的残刀,双手捂住脸便是一声带着怒气的惨叫。
“啊~~~~~”
忠平王站直身子,随手挽了个刀花,将战刀“刷”的一声插回刀鞘之中。
身后江北崖快步走了过来,一脚将莽汉踹倒在地,“绑了!”
两名黑甲卫立刻将那莽汉捆了个结实,按在地上。
此时又有两名亲卫不知从何处搬了把太师椅,放在了忠平王身后。
江北崖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双手捧到忠平王身前。
忠平王随手接过,漫不经心的擦着溅到指尖上的血,由着江北崖将披风给他仔细系上。
他随手将帕子一丢,一抖披风,闲适的坐在了太师椅中。
那副神情,根本不像坐在满是杀戮的战场当中,倒更像是坐在景色雅致的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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