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持续狐疑,“宫外孕是胡说八道,那睡觉呢?”
宴岑舟轻咳,“您是长辈,讨论晚辈的私生活不合适。”
老夫人理直气壮,“我和你奶奶是手帕交,她生前最疼你,我帮她惦记惦记又有什么关系?怎么,嫌我老婆子管得宽啊?”
“我也会感到不好意思,即便无法用脸红的方式表现出来。”宴岑舟也理直气壮。
老夫人:“⊙—⊙”
听听,这居然是宴家独宠的孙子能说出来的话,稀奇!
老人家眯眼细看,发现面前俊美英挺的年轻人和以往见过的模样相比,看起来属实不那么自如。
“你呀,你这孩子……不好意思就是要表现出来啊,不然人家姑娘会觉得你没脸没皮。”
宴岑舟转移话题,“封也知道您替他来挖我墙角吗?”
老夫人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
臭小子,这就开始秋后算账了!
真是怪事,没听说宴家这小子谈恋爱了啊,上次见到他们家老头还说让给介绍姑娘呢……
这都和姑娘睡觉了,还差点闹出人命,瞒的是真紧啊。
“岑舟啊,小小年纪说话可不能这么难听,会娶不到媳妇的。我不过就是问问人家小姑娘今年多大,没有别的意思。”
宴岑舟:“就算有别的意思您也不会承认。”
“哎呦,就那么喜欢,奶奶问一句都成了冒犯?”
宴岑舟没说话。
沉默三秒,他才开口。
“嗯。”就那么喜欢。
老夫人绷着没笑。
真稀奇!
“我瞧着人家可不怎么喜欢你啊。”
宴岑舟低眉。
“她还小,不懂什么是喜欢。”
更是错误的把依赖当成了爱。
没关系,他会教她,怎样判断、区分。
……
离开老夫人的病房后,宴岑舟接到电话。
封也:“出来喝酒。”"